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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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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人闻言一楞,目光中精光迅增,不停地朝若琳端详,口中连连冷笑道;“施主目瞳里面出却孤高傲岸外,分明藏有无限的柔媚,阴气浓混,施主是女子,贫僧不会走眼的。”

    “你——”若琳正待发作,忽然店门口又响起一道叫声;“店家,好酒好菜快些献上来!”声音清亮,挟带盈盈中气直贯人耳膜。

    一位披发的年少公子踏步走进酒店,他一身暗绿色的描花洒衫,银缎子锦靴,肤色白若凝脂,秀眉长飘,一双星眼明朗若珠,嘴唇有些血红,额头前眉宇正中贴了一张小膏药,手中握着一把一尺七寸的巨扇,神情冷漠疏淡,但仍然掩饰不住他的俊美。

    僧人一见他,又是一惊诧,不禁吐吐舌头,嚅嚅自语道;“怎么又是一个像娘们的后生,中土真是无奇不有……”他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住刚才进来的年少公子胸脯,似乎想以此来判断雌雄。

    年少的膏药公子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放肆行为,只是抖开手中的折扇,说声;“讨厌,洛阳城秋后还有可恶的臭苍蝇。”随即连扇数扇。

    他这一挥扇,僧人连连后退数步,停住身躯,已经是泪水鼻涕一大把,僧人不由得怒气冲顶,愤愤跺脚道;“阴不阴,阳不阳的臭小子,气煞贫僧也!”

    膏药公子猛地回身,冷目电射,厉声道;“要不是看在你大罗金光宝刹面上,你一口门牙只怕早已经没有了。”其时这膏药公子早已经察觉到他的行为,佯装不知,故意抖扇驱逐苍蝇,暗地里扇面发出劲风,直袭僧人面部。

    八叉胡须加纳见状,立即站立起身来对膏药公子吼问道;“朋友是谁,请示名号?”

    戴耳环的卷发人也站立起身来,面呈愠怒,冷冷问道;“快讲,否则休怪在下无礼。”

    膏药公子斜目打量着二人,鼻孔轻哼一声,慢声道;“星月刀路挟俱狂飚之威,暹罗软剑吐雷电之疾,不过实话告诉二位,就是二位的武院师尊遇见本公子,都要相敬九分。”

    二人听闻他语言,不禁面面相觑,布里库再次问道;“朋友到底是谁?好大的口气。”语气已经软和了许多。

    膏药公子轻笑一声,缓缓吐声答道;“本公子乃西域幽灵宫吟花公子西门千叠浪!”

    他话音一落,那三人如同炸雷轰顶,加纳赶紧抱拳施礼道;“西门千叠浪,名列天下武林四大公子中,在下等真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请海涵。”

    卷发人也赶紧抱拳揖礼道;“吟花公子名震天下,快请上首入座,在下们敬酒陪罪。”

    膏药公子大咧咧地掀衣坐定上首席位,加纳又连忙招呼店家掌柜重整杯盏,再添酒菜,僧人也上前合什陪礼道;“请西门施主鉴谅,贫僧刚才之举决无恶意,而且贫僧来中土前,家师特别吩咐,要是见到幽灵宫主要相敬七分,要是遇到二宫主吟花公子要相敬八分,谁会想到名震天下的四大公子中的吟花公子,不但武学高绝,而且还是位俊美少年,贫僧走眼了,走眼了!”

    西域幽灵宫宫主西门百丈崖,二宫主就是这位西门千叠浪,以其一身罕见诡诈的幽灵武学和一把神出鬼没的天香风流扇名列天下武林四大公子中,此次远涉中原,只怕江湖又将不太平了。

    对面桌上的剑南虹听得剑眉紧拧,暗想中原武林就是一个天魔神秘宫就已经灾难重重了,若再加上幽灵宫和这些异邦奇士就更加深重了,江湖武林也是浩劫危急,永无宁日了。

    吟花公子西门千叠浪挥挥手,对三人道;“刚才的事情实属误会,不必再提了,大家坐下来喝酒。”

    三位异邦奇士恭敬地落座,频频向吟花公子敬酒。

    若琳见剑南虹眉头紧蹙,端着酒碗出神,似乎有什么心事,就用手碰碰他问道;“描凤哥,怎么啦?”

    剑南虹笑笑道;“没什么,咱们喝酒。”眼角不禁暗暗偷觑对面桌上的吟花公子,见那西门千叠浪人材身段无一不是楚翘之极,他与自己齐名四大公子中,但彼此互不认识,此时遥观于他,想幽灵宫属黑道门派,自己终究有一天要与他决斗独搏,胜负之属谁也难料。

    对面桌上西门千叠浪问三人道;“三位这次远涉中原,有什么目的?”

    加纳叹一口气,回答道;“在下三人的师尊十五年前联袂来中原少林寺挑战,可一来十五年间就杳无音信,在下三位这次也联袂再来中原少林寺,一来是向少林寺索要当年师尊们去向的交待,二来也是向少林寺挑战,印证一下咱们西亚的武功。”

    西门千叠浪举杯自饮道;“中土少林寺历来称雄华夏渠魁,武学深不可测,凭三位联手,恐怕也难震憾他山门,不过本公子也要去少林寺,了却一桩很多年前的宿怨。”

    僧人一拍大腿,高兴地道;“有吟花公子与贫僧们同行,那当然太好过,只怕威震中土海内的少林寺千百年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西门千叠浪目光随意向对面客座游去,恰好与剑南虹目光碰个正着,俩人不禁浑身都是一震。

    此时店门外,车轮辚辚,马蹄声碎,一行人马整齐而有节奏地从店门经过,只是店门外夜色漆黑,看不清楚这行人马的旗号。

    剑南虹见店家掌柜也在张望,不禁好奇地随便问道;“这不知是洛阳城中的那路人马?好精神!”

    店家掌柜见问,回过头来没好气地回答道;“客官看来是外乡人,有所不知,过去的人马乃是洛阳城中久享盛名的白马镖局人马,白马镖局骆老局主早年号称‘天马行空’,威震中原南北,可是这几年一下子就跨喽!巍颠颠的走路都要人掺扶喏。”说到此时,掌柜似乎面呈凄惨之色。

    若琳不以为然地道;“人吗,老了都是这样,有什么稀奇。”

    “那倒是——”掌柜重重叹口气,又接话道;“可是这骆老局主原来有俩个儿子,都像父亲一样武艺高强,特别是小儿子武功犹为杰出,为人又仗义豁达,人缘极广,可不知为什么竟沾了赌赙,一次巨赌输慌了心,劫了自家的镖,杀了自家的兄长,最后落个葬身渊谷而亡,骆老局主一辈子刀尖上舔血挣下的家业现在已经落入一个外姓的李飞雁手中,他是骆二少局主的拜把兄弟,连他的未婚妻子也跟了姓李的喏……”掌柜不停唠叨道。

    剑南虹看看天色已晚,无心听这些闲杂事情,站起身来对若琳道;“若贤弟,咱们也该回去了。”

    “好吧,”若琳应声站立起身来,又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对掌柜道;“不用找了。”

    店家掌柜欢天喜地的恭送二人出店。

    剑南虹走近店门时,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那吟花公子,他目光投去,恰巧西门千叠浪的目光也射来,四目再度交锋,锋芒碰撞,俩人都有一种身遭电击的感觉,西门千叠浪‘嚯’地一声站立起身来。

    剑南虹迅速离去,僧人不禁问西门千叠浪道“西门施主,怎么啦?”

    西门千叠浪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本公子观察刚才出去的俩个白衣少郎决非等闲之辈。”

    “是有些古怪——”僧人望望店门外嘀咕道,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猛然想起刚才因为一时好奇,几乎得罪了眼前这位巨煞,一时哑然无语。

    剑南虹与若琳一道回到若琳住的古宅旧院前,若琳站在旧院大门前,回过头来笑着对剑南虹道;“谢谢你,描凤哥,小弟今天游玩得很开心。”夜色星光下,他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闪一眨,明亮极了。

    剑南虹本是性情中人,只觉得眼前的草原少年纯真活泼,不时唤起儿时的记忆,与他相识一天,但却使剑南虹轻松愉快,仿佛回到少年之中,当下依依不舍地拉位若琳的手道;“若贤弟,你我虽然是初交,但却胜似莫逆旧故,如果贤弟不嫌弃,学生就想留在贵府上与贤弟同床共眠,彻夜长谈。”

    “想得美,不行,”若琳挣脱他的手,神秘一笑道;“按咱们蒙古的习俗,不得留初相识的朋友过夜,回去吧,小弟明天会来杏花楼客栈找你的。”

    剑南虹书生痴情大发,茫然点头道;“多谢贤弟的怀抱,贤弟的怀抱真温暧。”同时心中在想;‘留个朋友住宿有什么吗?蒙古人是什么破规矩,也不对,大漠草原人都热情好客,是不是有这规矩?’

    “你真坏!”若琳轻嗔道,忽然跳过来在剑南虹背上狠狠拧了一把,回身留下一串响若脆玲的笑声,奔向旧院大门。

    这一把拧得剑南虹奇痛钻骨,但却痛楚得酣然畅快,心中不禁又暗想;“刚才还豪爽不拘,怎么转眼间就学些女儿家动作?”

    “什么人?”院内发出一声喝问。

    “是我!”若琳大声回答,大门嘎然而开,若琳进去,大门随即关闭。

    然而就在院内人发出喝问时,房脊上一条黑影迅速一闪而没,剑南虹看得明白,刚才院内的喝问声应该是冲着黑影人的,恰巧若琳要进门,而且黑影人也好像有些眼熟,待要纵身上房追逐,转念一想;‘蒙迪一行人的武功不弱,他们应该对付得了这些不迅之客。’

    念头闪过,剑南虹就放弃追逐黑影人,返身赶回杏花楼客栈,夜已深沉,剑南虹悄悄进得房间,摸出火刀火石点燃灯烛,见姜夙愿的床上被褥整齐,空空如旧,他仍然没有回来过。

    剑南虹幽幽叹一口气,上床合衣而卧,一觉睡到天明。

    东方天际刚刚发白,剑南虹就照习惯醒来,翻身坐起,闭目敛神,调协内元罡流缓行百骸几遍,周天循环功毕,精神焕然抖擞。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放亮,房间外面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即一阵敲门声;“描凤哥!”是若琳公子的声音。

    剑南虹赶紧起身开门迎出,若琳一头闯进房间里面,兴致勃勃,游目四处打量,一眼看见另一张空床,不由一声惊呼;“哟,描凤哥闯荡江湖莫非还有贴身的丫鬟伴床?”

    此时,店小二知道客人已经起床,忙端来热水,剑南虹一面梳洗整理,一面摇头笑着回答道;“学生还未修到那等福份,那是学生新结识的一个朋友的床,昨夜没有回来。”

    “你新结识的朋友,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若琳眨眨眼睛,疑惑地问道。

    剑南虹看他一眼,回答道;“他叫姜夙愿,江湖人称‘伤心浪子’,回头一定引荐给你认识。”

    “伤心浪子,”若琳重复他的话,颇感好奇地又问道;“好古怪的称号,他真的很伤心,令他伤心的又会是谁呢?”

    “当然是女人。”剑南虹已经梳洗整理完毕,正在扎紧腰带。

    若琳转动大眼睛,忽然问道;“假设日后有一个女孩很喜欢你,或许你也喜欢她,但是由于其它原因,她不得不无奈被迫离开你,你会不会为她伤心?”

    “这种经历学生没有经历过,”剑南虹不由得拍拍脑袋回答道;“假若真是那样,但学生也许真的会伤心,只是一个人静静的伤心,不会像学生朋友这样,不管多少人面前,不管什么场合,只要他想起他的女人,他就会不顾一切地伤心。”

    “世间真有如此痴情的男儿……”若琳梦呓般发出声音,思路陷入一种遐想的迷离里。

    剑南虹抓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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