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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没有味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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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优越感,再加上平时各位同事逗逗孩子,说说笑话,当着孩子的面肆无忌惮的谝闲传,孩子就从小认为自己跟其他同学与众不同,不能形成尊师重教的思想意识,虽然在学习上能得到一点偏爱,可和这些弊端比起来微乎其微,等孩子大一点自理性强了自控能力高了再带在身边也为时不晚。
我心血一来潮,就让晶晶拿来本子,给孩子听写生字。我念了十个字,把本子要过来一看,晶晶竟然只写对了两个。我一下子就冲动了,在晶晶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还不过瘾,又用脚去踢,把晶晶踢得倒在地上,在地板上划出去老远。晶晶吓懵了,躺在地上一边惨烈地哭着,一边睁着惊恐的双眼望着我这个完全陌生的爸爸。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就此罢休,指着晶晶说:“你念的什么书?十个字写了两个!不好好念书,要你干什么?你给我站到门口去,今晚别想睡觉!”
晶晶一边哭,一边往起里爬,爬起来后,一双手捂着屁股,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一步一步走向门口。从我身边走过时,胆颤心惊的侧着身子。我那时真想过去扶住晶晶,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我没有动,冷冷地站在那儿,任凭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母亲走过来,一把抱住晶晶,脸气得发紫,哆嗦着嘴唇说我:“你本事大的很,本事大的很!管不住媳妇你拿孩子出气,羞了先人了!”
母亲这么一说,事情无端的就复杂化了。我是在拿孩子出气吗?我是在移花接木吗?我是在乾坤大挪移吗?没有哇,我并没有这么想呀。可我平时对学生的耐心跑哪儿去了?我可以给晶晶教,可以鼓励她,让晶晶高兴的快乐的学啊。可是,我没有。还好,杨雪此时不在家,她没有看到这悲壮惨烈的一幕,也没有听到母亲无意中撒下的一把火药。母亲抱着晶晶进去了,我舒了口气,咬着牙对自己说:结束了,就当这一切没发生吧,我得忍住。我想起表哥当年对我说的那三个字,忍着点。只要我忍住,事情就不会横着纵着发展,就会烟消云散。可我还是没有把事情的进一步裂变防住,我是把我忍住了,可我忽略了母亲这个重要的角色。对于母亲后来的推波助澜,我事前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没有嗅到任何信息。
杨雪回来时,我已经睡了,开门的响声让我又醒了过来。杨雪也没开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我在黑暗中睁着朦胧的睡眼说:“回来了。”
杨雪答应着,就像个冰球似的钻进被窝,一双鬼一样的手放到我肚子上,我差点蹦起来,小声嚷着:“你想谋杀亲夫啊!”
杨雪说:“冷得很,我其实早就想回来,可一直赢着,不好意思走。”
我说:“那你赶紧输几把就好意思走了。”
“我可不想!”
我侧过身子抱住杨雪,在她耳边说:“我在报上发表了一首诗。”
“真的?”
“真的,报我拿回来了,不信你看去。”
杨雪就翻身坐起来,“啪”的开了灯,满床找着那张报纸。报纸被我有意放在了床头,所以杨雪很快就找到了。杨雪起来时,把被子掀开一半,我打了个哆嗦,便也爬起来,用被子把我和杨雪一裹,陪着杨雪看。看着杨雪看完了,我问:“怎么样?”
杨雪说:“我感觉就是一个少年儿童在唱歌。”
我被杨雪一棒子打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杨雪灯光下刁钻古怪的眼睛,我半晌才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已经很好听了。你想啊,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儿童,站在田野上唱着歌,多诗情画意呀。”
“杨雪,你文学水平简直太高了,理解能力超强,真是独具一双鬼眼。”
杨雪伸出那双依然冰凉的鬼爪子,捏住我的双颊,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呲着牙,抓住杨雪的手,然后反手抱住她,咬着牙说:“我让你尝尝少年儿童的厉害。”
杨雪尖叫着:“你缰绳断了吧。”
于是,被窝里,我和杨雪开始了一场风雨大战。




 第五十五章:冷战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去了杨雪昨晚打麻将的那家,对叫做雅兰的女主人说:“昨晚差点吓死我,杨雪在你家打麻将,李星不好意思来叫,就拿孩子出气。那么小的娃,又踢又打,不是我拦挡,把孩子就打死了。”
雅兰和杨雪年龄相当,关系很好,彼此也都了解。听了母亲的话,雅兰说:“李星脾气挺好的,能发那么大火,等那天见了李星我好好收拾一下,妇女们现在都解放那么久了,他还想复辟啊!”
母亲说:“怎么能没脾气,平时都忍着呢。”
“我们耍得小,也是闲着呢。”
“耍着耍着就耍大了,坏门道能好到哪去。”
“那行,我给杨雪说说,以后别和我耍了。”
母亲摆着手说:“别说,别说,你说了杨雪还会埋怨我。”
母亲说完就走了。
雅兰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想: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让说你又来说。最后,雅兰决定,还是给杨雪说说,要不然,以后事情闹大了,省得自己落下埋怨,让自己里外不是人。于是,雅兰掏出手机。雅兰打来电话的时候,杨雪正在理发店给一个顾客理发,她对顾客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到最后我从杨雪口中得知母亲制造的这个状况时,我和杨雪、母亲彼此之间,已经冷战半月有余。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冷战,这比杀我还难受,但我不想和杨雪大打出手,不论因为什么都不想这样。我觉得要是大打出手了,我可能会觉得杨雪比冷战中的还要陌生。况且,大打出手的过程中免不了会把母亲牵扯进来,牵扯进来的结果肯定会造成新的裂变。有时事情会在辩解中汤清水亮,有时却会在辩解中伤心刺骨。
杨雪后来对我说:“我当时听雅兰说了以后,气得浑身发抖,心灰意冷,真想跟你把婚离了算了。你算个男人不?我不过打会儿麻将,你就拿孩子出气。”
我说:“我只是兴冲冲的回来想告诉你发表文章的事,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当时也不是想拿孩子出气,就是没事干找事干,心血来潮给孩子听写生字,就听写出了那么一档事。其实,你出去玩,出去逛,我很支持,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
杨雪说:“你说来说去还是生气了。”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打麻将,一星期没见你,我是想你了。”
“想我想得都打孩子,你这是什么逻辑。”
“反正就是想你了。”
“你妈也跟着打搅团,去人家雅兰家里说什么,要说就当面说,我也不是不讲理,你娘儿俩就是合起来整我。”
“我是真没想到妈会这样,你担待着点吧,人老了,糊涂了。”
“人老了,糊涂了,打搅团打的挺好么。”
“我真的没想到妈会那么做,真的。唉,我也没办法,要是提前知道,我死也要拦住。”
“又抒情,你一抒情我头疼。”
“我想,月亮也一定会明白我的心,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为这么个事把婚离了,月亮也不会答应。”
杨雪蹬了我一脚:“睡觉!再酸文胡淌我真跟你离婚!”




 第五十六章:风雨无常

在我当代理校长期间,教育局加大了整顿私学的力度,文件要求对所有不合格,没有证件的私立学校坚决取缔。在这一股超强台风的横扫中,大部分村办私学纷纷瓦解。原北村的私学也被取缔了。学校接收了私学的学生,一下子队伍庞大了许多。同事们都很高兴,说我是官运亨通,上天保佑。我笑了笑在心里说:不知上天是给谁亨通呢?肖玲看我笑,也笑了笑,我心里暖烘烘的。如果肖玲真的知道我此时想什么,那我俩现在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音哪。事后,我问肖玲,肖玲的回答让我凉了半截。不,不止半截,准确点说,是被速冻住了。肖玲说:“我笑你高兴的那个样子,就像瞎猫逮住了死耗子一样。”
下午课外活动的时候,我上完厕所正要往办公室去,文娜在宿舍门口“校长、校长”地叫,那声音一点不生硬了,软绵绵娇滴滴的,我不但受宠若惊,而且汗毛倒竖。
我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文娜说:“放学后咱两去县里吧。”
“干什么?”我莫名其妙。
“我中午洗衣服,把眼镜放在台阶上,心里一直给自己提醒着别把眼镜踩了,别把眼镜踩了,结果真的踩了,没法用了,得重配一个。我一个人去,回来晚了路上害怕,咱一块去吧。要是不配的话,就没法给你校长工作了。”
我本不想去,可这是文娜第一次这么求我或者说是要求我,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辞,就说:“行,但你不能说是给我工作,你是在给你自己工作。”
文娜绽开一脸笑,我也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尤为动人。他就动人的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瞪了文娜一眼,进了我的宿舍。
去县里的路上,我一直专注的骑着摩托,保持沉默。文娜好像对这种沉默无法忍受了,就找了个话题说:“我们班有个同学用‘爱不释手’造句,说‘我把小明的新钢笔爱得不能释手’。”说完,有些夸大其词的笑了起来。
我说:“我们班还有更精彩的呢,一个学生用‘陆续’造句,说是‘我来了,陆续也来了’。”
文娜刚开始没闹明白,等明白了就大笑着,有些把持不住的乱扭起来,我抓紧着摩托把手说:“你小心着,想光荣是吧?”
文娜止住笑说:“我们班还有个学生写作文,说‘我妈妈矮矮的个子,身高一米八’。”
我说:“我们班有个学生写我的老师,其实就是写我,说我‘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嘴巴’。你猜我评语怎么写的?”
文娜说:“我猜不出来,你大文豪呢我哪敢跟你比啊。”
我说:“我这么写的:‘对不起,老师不是大熊猫’。”
在这些话题强有力的催动下,我们很快到了县里。以前的事在我和文娜之间也似乎灰飞烟灭。回来的时候,我为了以示诚意,先找了话题,而我找的话题三言两语就让我们一直把沉默进行到学校。我后来就倍感我这个人还是特别不善于交际,至少不会和女人交际。当时不知怎么的,大脑里就蹦跶出一个问题,于是没经过过滤就问后边的文娜:“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听你说过你丈夫的事,他也没来看过你。”
文娜在后边冷声冷气地说:“离婚了。”
我在前面看不到文娜的表情,可我想象得出,她的表情一定是阴森而冷漠,就像第一次在原北完小见到我一样。我也突然意识到了我怎么问了文娜这么个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我是最不该问的。但我像是中了邪,不识趣的大言不惭的接着说:“我不信。”
文娜说:“真的。”
“我还是不信。”
“你还想看离婚证啊!告诉你吧,就是没离,也是迟早的事。”
“那孩子呢?”我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厚颜无耻的一错再错。
“送人了。”
我终于没再问下去,也没办法再问了。我想如果再问下去的话,文娜说不定会从后边跳下去,说不定会让我和她同归于尽。可我一路还是在脑子里盘旋交错着,虽然我不知道文娜在对我说这些时的目的是暗藏玄机还是故弄玄虚,可是我不相信。文娜就是因为我和她以前那点事而对自己的家人只字不提,包括学校里每一个老师。文娜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个谜。文娜不是肖玲,肖玲总是破罐子破摔的做法,把她的家事她的爱恨情仇弄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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