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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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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哥儿还好着呢,那就好。荣哥儿当然也可爱,也乖巧,但到底是裘姨娘生的,真要是没了,那也就没了吧。
  或许这就是命……安家很少用到火盆子这种东西,平时也就是老太太老爷子不慎感冒的时候用上那么一下,旁人病了,那都是没有这一份福气的。如今趁着盛哥儿病,荣哥儿同那佃户的妻儿也“享受”一回,可谁知晓能出这样的事情?
  难道还真是不该你受用的便不能受用?这话说起来便太过唯心了。安若墨自个儿也不信什么折了福气的说法——不就是点个炭盆么?若是天冷点炭盆都算是无法消受的福气,那现代北方人家家有暖气,岂不是都该下地狱去受苦积德才能攒来这一份受用?
  可若说这事情不是命,又该怎么解释呢?一年到头点炭盆的人家有多少,总不见得个个家里头都要一氧化碳中毒的。荣哥儿与那佃户家的母子二人,真真是撞了天大的霉运了。
  不知他们还活着没有?安若墨很想过去看一看,却又不敢出去。陈氏将盛哥儿交给她了,这孩子的病还未见得全好,她怎么敢动弹?只能在这里死守着,心里头还隐隐约约地憋闷。
  这样的事情,即便是万幸大家都没死,也断然不是什么好事,安胜居一定会借题发挥接着啰嗦陈氏的。而且,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就连周老太太也不会再为陈氏说话。毕竟,那差点死掉的孙子即便是裘氏那混蛋生的,可也带着她的血脉呢。
  而万一,万一里头的三个人都没了,事情会怎样发展,便益发不可测……裘姨娘目下已然是到了再也无可退的地步了,若是再没了儿子,那女人会发疯的。而那佃户家里头想来也不好相与,穷人家讨个媳妇有多难,如今好容易有了儿子了,却母子两个都搭了进去!若是家里头公婆同男人没有良心,拿了再讨个媳妇的钱便将此事作罢,那还好说些。倘若一家人有良心,非要给冤死的儿媳妇同孙子讨个公道呢?那说不得此事还得去官府里头撕扯。
  什么脸面呀,什么钱财啊,到了这种时候,安家还能想保住什么东西?所谓时命不顺,喝凉水都塞牙,大概也正是这个意思了!
  而直到这一刻,盛哥儿还在持续不懈地哭,仿佛哭闹是他人生的唯一使命似的。安若墨也没法子和小孩儿计较,只能将他抱起来,哄啊哄的。这一回她也算是了解了一点儿当年安若香被荣哥儿翻白眼的感受了——小子,我是你亲姐姐啊,你这么对着我嚎,是在闹什么呀到底?
  她在这里正烦着,门却被人从外头一把推开了,不是周氏又是谁?这老太太看着她抱着盛哥儿,先是一怔,然后几步冲上来,道:“盛哥儿昨夜一直在这里?”
  安若墨点头,道:“娘怕他的风寒染了荣哥儿,是而把他抱了回来了。天可怜见……”
  “你娘什么时候把他抱回来的?怎的不和我说?我们谁都不知道!既然把他抱回来了,怎么还给荣哥儿和那一对母子点火盆呢?!”周氏劈头盖脸一顿问,看不出多少为嫡孙还活着而产生的庆幸,反倒很像是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
  安若墨在那一霎,突然便明白了什么——他们难道以为陈氏这样的老好人,能做出把自己的儿子抱走,然后对火盆动手脚,好害死别人的儿子的事情么?
  “这深秋时节,冷得够呛,娘大概是怕他们也凉着,才没叫撤了火盆的……”安若墨道:“祖母,那边的情形……如何?”
  她敢这么问也是有些把握的。若是那里真出了人命,周氏现在一定在忙着收拾烂摊子,怎么能想到过来问责呢?既然周氏都来了,可见那三个人,怎么的也得有一个或者两个是活着的吧?
  “李家那媳妇没了!”周氏提起这事儿,便是一脸怒容:“两个小的现下还昏着呢……要真是这两个也保不住,我看你娘也该收拾东西回娘家了!有这么不当心的……”
  “这也怪我娘不当心?”安若墨当即炸了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长辈不长辈:“我娘哪里错了,她犯了七出哪一条?!难道叫他们出事儿,是我娘故意的不成!”
  “不是你娘又能是谁?啊?!”周老太太何曾被人这样顶撞过,如今顶撞她的又是她以为很是有礼节教养的安若墨,登时便怒了起来:“难道还能是我不成?我问你,若不是她故意的,何必将盛哥儿提前抱了过来?!你说她不知情吗?”
  “我娘素来都是个善心的人,祖母!”安若墨道:“她一定是当真怕盛哥儿把风寒过给了荣哥儿,才会折腾这么一出的!那李家媳妇到底是外人,照料病着的哥儿,哪儿能如自己娘亲一般尽心尽力?我娘这样想,这样做,哪里不合适了么?”
  “你倒是也学会了一张好嘴皮子!一口一口为你娘辩解着,这么的,你说,此事若不是你娘动了手脚,还能是谁?!”
  “祖母这样笃定,昨儿他们中了煤毒,是有人动了手脚?”安若墨几乎气笑了。别说这个时代了,便是现代,那些个北方城市的贫民聚居区,都可能会有人因为煤炉通风不畅导致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的。按照周氏这个逻辑,这样的意外也能归罪于某个人的有心犯罪吗?那公安局不得破案破得疯掉了!
  “不然呢?房中原本的通气口都叫人给堵住了!”周氏怒道:“否则哪里会中煤毒!”
  通气口?安若墨一怔,她压根没有注意过此处的房屋还有这么个设施。见她愣住,周氏便一把扯了她,也不顾她怀里还抱着盛哥儿,就将她拖出了房外,指着那高处不起眼的地方道:“你看,就是这地方!烟气是往上的,若是通气口不叫人堵了,那李家媳妇共两个小的,还能是被鬼迷了,将头脸凑到火盆子上呛着的不成?!”
  安若墨仰着头,看了看那处通风口,心里头一时茫然。难道陈氏真的想不开做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一来,陈氏原本便不是能下手夺人性命的狠心人,二来,她要是真想弄死荣哥儿,何必用这种手段,还饶上别人的性命?
  陈氏,那是养着荣哥儿的“母亲”!真不想让这个庶子活下去的话,每天饭食里头掺上点儿不该放的东西,荣哥儿决计是活不到五岁的。这关了通风口叫一屋子的人跟着煤气中毒,陈氏哪儿有这么狠心又急躁?
  “不会的,祖母。”她强压了心神,道:“要不,您带我去看看吧,我不信我娘会做这样的事儿……说不定是误会呢?那通风口,会不会是夏天下雨的时候有人给关了……”
  “你也是个空长了人头不长脑的?”周氏怒道:“点炭盆子之前要先看了那通风口开没开!否则那不定是要出人命的吗?你娘也做了这样久的媳妇了,她安排火盆的时候会不知道?哼,要么她是故意不开风口子,要么就是开了,去抱盛哥儿的时候又偷摸堵上了!我说你们一对不知好歹的东西呀,我这么护着你们母女两个,你们就这么蠢,非要对那庶子下个死手,还拖着别人一道?!我也保不得你们了——你要是为你娘好,劝劝她,就接了休书回去吧!真要是揪扯起来进了官府,陈家的名声也叫她坏了!”
  “……我,我爹呢?”安若墨很想说陈氏不是那样的人,但听得“休书”二字,登时便把分解申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真要是一纸休书塞给了陈氏,她还能活吗?只怕人还没到娘家,就从车里头翻出来,找个山崖跳下去自尽了!
  而写休书,必定是安胜居的事儿!无论如何,这休书决计不能叫安胜居写出来……
  “你还要扯些什么?”周氏看她也是眉不对眼不对的:“我可告诉了你!别去为你娘折腾!她做错了事儿,这叫活该!你还要胡搅蛮缠,仔细和那香姐儿一般,成了个没规矩的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尽

  有时候,安若墨真心觉得,做个像安若香一样没规矩的贱人也挺好的……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没规矩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了,所以她更可以愉快地接着没规矩下去……
  而她安若墨,算了吧,她要是敢没规矩,第一个上吊跳井的就是她娘陈氏。
  所以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眼看着陈氏都要倒这般血霉了,安若墨还是硬捺住了性子。她深吸一口气,尚未说话,周老太太便又不依不饶道:“你还想说什么?”
  安若墨看着她,认真道:“求祖母先去与爹爹说一声,这休书,万万不能急着写!我这般说,不全是为了我娘,更是为了咱们家……”
  “你这是什么意思?留下她那样的蛇蝎妇人……”
  “祖母,我是不信我娘会做出那种事儿的!且无论旁人怎么看,做子女的看自己的爹娘,总归是好人。我娘又素来荏弱,怎么会突然发了狠心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安若墨道:“再者,如今旁人都认为这事儿是我娘做的,可是祖母,若真是我娘有坏心,她能害死荣哥儿的法子不多吗?何必在您与父亲都在的时候做这样的蠢事!”
  “我知道你说得有理,可你想过没有,或许她正是借用了你这样的心思,才敢这样下黑手……”
  “祖母,若这一切推论都只是或许,为何要急着写休书?查个水落石出不好么?”安若墨道:“您想想,若此事真是人为的,且不是我娘做下的,我娘走了,那做坏事的人却还留在家里。下一次,那人会害谁?又要栽赃嫁祸谁?”
  周老太太一时怔住了,看着她。
  “祖母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或许是家里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叫您太过痛心,才乱了方寸的。”安若墨道:“可若是连祖母都乱了,旁人该怎么办呢?这事儿,已然沾染了一条人命了,断断不是仓促之间确认一个人是替罪羊就能了结的……”
  “依你说,还要查?怎么查,你是官府的,你会破案?”周老太太口气已然松动了,却还是有些别。
  “自然是要查的。孙女儿没什么本事,但若是祖母肯叫孙女儿过去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蹊跷来——其实,孙女已然有一事想不通了。”
  “什么?”
  “屋内有三个人,为什么唯一一个成年的死了,两个小的却都只是昏迷呢?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小孩儿体弱,所以……”
  周氏面色骤变,当即道:“走,你跟我去看看去。你这丫头虽然是讨人嫌,脑袋瓜儿还真不坏……”
  “盛哥儿……”
  “放下!”周氏道:“大白天的,难道还有人敢对盛哥儿怎样不成?”
  “他病还没全好呢。要么,祖母叫我娘先回来看着盛哥儿,我再过去看看那屋子?”安若墨道:“也耽误不了多久……”
  周氏沉吟了一下,大抵是想想嫡孙还是重要的,这才答应了。过了一阵子,陈氏匆匆回来,抱了盛哥儿便在炕上坐下,一言不发。安若墨看着她肩头抽动,想来一定是在哭了,可周氏在场,她也没法子安慰陈氏,只能跟着周氏先出去。
  一定要将事情弄个清楚。陈氏是个挨了多少委屈都能忍着的人,如今却哭了,想来那边的安胜居,说话做事,更是叫人心凉吧?
  安家的乡下老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走上一段便到了两个哥儿住着的屋子门口。此时这地方早就乱成一片了,那佃户媳妇的尸首还停在院子里头,她丈夫同两个姑子正哭得见天不见日的,见得周老太太共安若墨进来,哭声额外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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