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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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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公子?”那兵勇一脸茫然。
“哎呀,就是章德郡侯的弟弟,嫣华郡主的叔叔啊!”瘦子急忙地解释着,爬了起来。
“啊?刚才那位就是那个不要朝廷封官说是归隐山林的贺兰公子?”那兵勇还在吃惊。
“诶,我说你个兔崽子在这愣什么啊,快去告诉城主大人啊,难道你想等着我们都被砍头啊!”那瘦子说着就把脚上的鞋给丢了过去,那兵勇立刻应着跑了。牌子?”蝉衣惊讶着转头看着身后的依靠。她不明白大王刚说地什么哥哥,也不明白大王究竟给他自己立了个什么官职。
“是先王当年赏给才子贺兰照地,哦,说来就是你的叔叔。”景灏压低了声音说着。
“啊?叔叔?”蝉衣愣了一下,立刻想起自己进郡侯府的时候不就正好打着去了什么郡侯的弟弟那里吗?看来就是他了。
“看来你连他也忘了。”景灏低声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人倒没那么容易忘记他。”
蝉衣抿了下唇说到:“你冒充我叔叔,他们怎么就信了呢,我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叔叔了。”
景灏将马拐入沿江的大堤上,在蝉衣的耳边轻声说到:“其实你叔叔地年龄也没多大啊。只不过长我十岁而已,而我装成他也不会有人会认出来的。”你欺他们没见过我叔叔真容?你就不怕万一哪天我叔叔来了,倒时……”蝉衣歪着脑袋在大王的耳边说话,只是话还没说完却被他打断了。
“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你叔叔真容的,只可惜你忘了。”景灏说着侧目去看那滚滚的江水在黄昏中闪着洒金的浪花。
“没人知道我叔叔的真容?这是什么意思?”蝉衣好奇的问着,无论此刻她是蝉衣还是那个失忆地贺兰蓉,她是都该追问的。
“不说了,总之不用担心。不过我既然亮了这个令牌,恐怕我们也只有装他们了,来,记住现在我是贺兰公子贺兰照。你要喊我照儿,而你现在则叫蓝霓裳,我会喊你蓝儿知道吗?”景灏说着动手轻拂了下蝉衣身上的衣裳:“恩。正好,你穿了身蓝。”
蝉衣迷迷糊糊的点了头,但是好奇心还是使她追问到:“蓝霓裳又是谁?”
“嘘,你不需要知道。”
“可是你要我装她地啊?”
“她的真容一样没人见过啊,再说了,你不也善舞嘛,只这样就没问题了。”景灏说着将蝉衣的身子板正道:“坐好!”说完一声驾将马又提了速,顺着大堤狂奔了起来。
带着湿气地风很劲的砸在蝉衣的脸上。浅浅地润了她面上的帕子。也几乎要将她的发吹散一般。在狂奔了一小段之后,前方出现了连片的灯笼。蝉衣一眼认了出来,那是连成片的花船。她故意抬手指向那里问到:“那是什么地方,怎的那么多好看地灯笼啊!”
景灏哈哈一笑说到:“想去吗?”
蝉衣点点头,一脸迷色地说到:“好啊,那里那么多灯,难道是灯会?”
景灏一笑言到:“不,那里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地。”
“啊?”蝉衣愣愣地回头去看景灏,就看到景灏一脸戏谑地笑容:“我们是该去那里,我想城主该四处找咱们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说完便驾着马儿朝那片花船奔了过去。
少顷,景灏便带蝉衣到了那片花船前,原来跟前是个大码头,而这里成片的花船连在一起,相互之间还架着船板,明显是一直停在这里做这等皮肉生意地。蝉衣眼扫如此,心中也有些好奇,虽然曾经在乐舞坊听过不少这样的狎妓场所,但却根本没机会去见识,这次到了着跟前,当真也就好奇的东张西望了。
景灏看着怀中的脑袋左转右看的,便下了马,牵着缰绳前行,码头上聚集了不少彩衣女子,一个个妖艳着妆粉看到景灏便想靠近,可看到马上的蝉衣又有些犹豫。一个个徘徊不敢上前,都在那里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蝉衣听着那些苍蝇般的声音,唇角勾起不屑的笑,忽然听到有个声音略大正在猜自己是哪家的姑娘,而牵马的又是哪家的面首,她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大王,她在想他会不会大发雷霆去撕烂那女子的嘴巴。
可是她没看到景灏脸上有生气的表情,反而看到他挂着淡淡地微笑。她心中正感叹他怎么如此沉的住气,就看到景灏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来,高声说到:“爷和夫人想同喝花酒,可有哪家有貌美的姑娘和那有才情的男子接的起?”
蝉衣当即惊的张大了口,要不是脸上有层纱挡着,她知道此刻她一定很失态,但是她怎能不惊讶呢:哪里有人会如此招妓?就算是附庸风雅的挂着面子找什么才情貌美之人相陪,说什么论才艺讲歌赋的,但骨子里想什么她是知道的。可是,有谁会夫妻同来?甚至还夫妻同享?
天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喝花酒是做什么啊!
第十六章 兆河之聚(三
   第十六章兆河之聚(三)
金子露了白,又是如此的俊男佳人,自然是周边的人都蜂拥而至想要接下这单生意。只不过大多的人在凑上前之后又安静的退开了,只有少部分的还在拉拢。
蝉衣在马上瞧的清楚,心想着:是她们他也觉得奇怪,而不愿接吗?就在此时却看到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子依着码头的栏杆大声且又嘲笑般地说着:“是哪位大爷夫人有此同享之乐啊?难不成是贺兰公子和他的蓝夫人到了不成?”
蝉衣发愣,心想这怎么又和现在的身份有关系了呢,就看到景灏已经对着那女子将手里的金子丢了过去,还大声说着:“就你家吧!”
那女子捧着金子愣了愣,立刻大声答着是,便往身后的花船里跑,蝉衣遥遥的看去,才发现那女子跑进的竟是眼前这些花船里最高最繁华的一艘。
此时两人身边其他的各船招揽女子都退开了,只有和那女子同家的十分殷勤的要为他们拴马,请引。
蝉衣被景灏抱下了马,两人跟随着引路的入了那花船,才入船厅就可闻周遭传来的各种声音,有的是曲赋唱腔,有的是调笑娇吟,当真是混在一处,可高雅亦可低俗。蝉衣听着这些声音混在一起,不由皱了眉。她虽明白自己和这些人说来也是无差,但是她们这些乐舞坊出来的可都是要依附权贵,出入将府王堂,怎么也算高雅的可与这些不同。
景灏眼扫到蝉衣的眉,以为她是不喜如此,心想到当初买下她是在烟花之地,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而此时从船楼上下来一人,衣衫香艳。容妆俏丽。
“人在哪?”那女子还在和后面的女子说话。就看到了前方站着的两位,当即就抬眼打量。
景灏一笑说到:“想我游走多少烟柳花巷,见到可都是老鸨盯钱,今倒是难得竟看一回花姑盯人。”
那女子听到景灏的话,眼珠一翻,笑颜到:“大爷怕是初来咱们这,我们花影坊的姑娘和官人最喜欢看地就是客,只要客对上眼。那是可以分文不取,若是对不上眼,也能千金不卖。”
景灏笑着抬了眉,眼扫周围后才问到:“那我如何?”
“那要先问爷带上夫人来,是要姑娘官人各一伺候,还是只为夺下我们流公子地初夜啊?”
“流公子?”景灏一笑说到:“我惯常只喜欢俏姑娘,不过今日原来有人出价,那也是要凑上一凑。”
那女子一听。呵呵的笑出来声:“爷啊。凭您如此英俊自然是有姑娘们来贴了,不过那流公子是否赏脸这就不好说了,虽说您带了位女子来,想借贺兰公子与蓝夫人之名得个便宜。但我还是提醒大爷,我们花影坊全凭心意,要是两厢不合。您可别硬来,成吗?”
“好!”景灏点点头。
“那请随我来。”那花姑转身带着两外走上各船间的船板,几转几绕之后,来到那艘花船之后,而这里停靠的花船虽不入那艘艳丽奢华,但装饰的别样雅致,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蝉衣看着那白纱帐,墨竹帘。心砰砰地跳着。
先前听到流公子。她就想到了流颜,毕竟有几人可得此称呼。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因为也许此人姓刘呢?而且流颜虽然曾出现在郡侯府,莫名其妙的盗自己一次,但此刻已有一月,只怕人也该是回到钥国了吧。这什么公子也不过巧遇,不该是他。但是当她看到这番雅致的船饰,她反而又担心起来,她怕真地是他,那要是一会他揭穿了自己那可真没办?
蝉衣因为脸上还挂着面纱便忘记了掩饰,但此刻她的紧张却在两眼中流露,景灏看在眼里以为是她没见过如此,便在她耳边轻语:“怎么了?瞧你紧张的。”
蝉衣低了头,伸手绕了鬓角的发:“我,我出入此地怕是……”她心中怪自己大意,只有装做担忧。
“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我是谁。”景灏说着拍了下蝉衣的肩带她就要进船。
“诶,公子先在此处听首曲子吧,听得出是什么曲子,才有资格进船。”那前面带路的花姑转身相拦。
“好啊,我还当你要收银两呢。”景灏说着抬了手。
那花姑一笑,高声喊到:“新来客人两位,听曲!”立时就有琴音袅袅在水波上飘荡。
蝉衣听了那曲首,心中便知答案,她侧目看向景灏,看他细细听着,便眼珠一转凑到跟前与他小声说到:“奇了,我竟知道这曲。”
“是什么?”景灏轻声问着。
“雕花笼”蝉衣故意说完还点点头:“应该是这个名字。”
景灏一笑,伸手抚摸了蝉衣的发,在曲子终结的时候轻吐:“雕花笼”。那花姑一顿身子,抬眼看了下蝉衣说到:“答对了,可进船。”说着便带两人入了船。
船内四处都是纱帐竹帘,处处绘制了墨兰与墨竹,可船厅里却无人。景灏眯眼问到:“这是什么意思?”
花姑一笑答到:“爷莫急,刚才一曲雕花笼,可没几个人知道,因而能进这船地,先前只有三位而已,而他们已经过了第二关上了船楼,正和流公子一起,爷能不能见到流公子,就要看您这第二关过的了不?”说完还看向蝉衣到:“不过这位姑娘不能再帮您。”景灏一笑说到:“好好,想不到见一个清倌竟是如此多的规矩,那就考吧。”
那花姑走到船厅一角,席地一坐,便操琴鸣乐,口中唱起曲来。蝉衣一听曲子,不由想笑,因为这首歌她以前正唱给大王听过,也曾告诉他,此曲何名又是谁填的词。
此时景灏也转头看向她,蝉衣压制着自己,只有眼平静地将他扫过。
很快那花姑唱完了,十分骄傲的抬着头:“敢问公子,此曲何名?”
景灏伸手拉上蝉衣迈步而答:“《浮生未歇》,乃一别名恨醉之人填之。”
花姑一愣,点头称是,可景灏已经拉着蝉衣上了船梯。那花姑也不阻拦,大声喊道:“流公子,有两位贵客过关!”
楼下立刻飘下音来:“知道了,有劳。”
蝉衣跟在景灏身后,一听那音,心更是慌了起来,虽然流颜与她言语只有几句,但是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却记在心里,而现在听那飘下地音,只觉得相似,她有些担忧的顿了下身子。走在前面拉着蝉衣手的景灏发觉蝉衣一顿身子,有些关心的问到:“怎么?”
蝉衣急忙转眼轻声回答:“夫君,我为你妻,见他们不妥吧……”
景灏一笑,将蝉衣拉了上去:“遮了面纱的,无妨。”
第十七章 兆河之聚(四
   第十七章兆河之聚(四)
蝉衣在景灏的牵拉下登上了船楼,一眼看去就见以竹为装饰的空间里,已经坐着三人,此刻都纷纷侧目于他们,而还有一人穿着白色绘了墨竹的雪纺纱衣,背对着他们站在前方。
蝉衣偷偷地舔了下唇,她实在不清楚此人是不是流颜,但她的心似乎已经在预示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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