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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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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任性,却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何况入宫为妃,乃是天下女子求之不得的荣宠,她只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李昐也是高兴不已,再三叮嘱自己女儿,要赢得皇帝宠幸,早日诞下龙龙种,光耀李家门楣。
  权力是个好东西,它让李溶月怀着满腔的得意,坐上了辇驾。
  然而这场婚典似乎跟她的期望有些差距。
  一切从简,没有宴席,也没有庆典,众臣上了贺表,就算尽了礼数。
  这倒让朱厚熜轻松了不少,若是按照往常繁复的大婚流程,他本就心不甘情不愿,恐怕一怒之下,难保不会直接走人。
  二更已过,一身盛服的李溶月正等在听澜苑。
  “陛下。”
  她听见门口的宫女唤道。
  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溶月透过锦袱下的空隙,看到了一角大红的冕服下摆一闪而过,她的心砰砰直跳,既期待又有些羞怯。
  朱厚熜打发了宫女,便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他心中郁卒憋闷,便抬手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李溶月心下忐忑地坐在床上,等了半晌也不见皇帝过来。
  她忍不住故意咳了一声。
  她这一咳,朱厚熜方才意识到这屋中还有人一般,开口道:“你早点休息吧。”
  他说着,竟抬脚向外走。
  李溶月闻言急了,她一手掀开锦袱,急唤道:“陛下!”
  朱厚熜闻言回过头,两人四目相对。
  李溶月一身大红喜服,刻意打扮之下美艳非凡,所谓楼上观山岳,灯下看美人。
  然而朱厚璁却丝毫不买账,他沉着脸,如同面见朝臣一般,淡问:“何事?”
  李溶月这才看清了这位新帝的相貌,他很年轻,虽不及段惟那般眉目深邃,却也是高大俊朗,气宇轩昂。
  此时对方正蹙着眉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贵气,令她不由心跳快了几分。
  “陛下不留下来吗?”她低声低气儿,娇羞一笑,柔声问。
  朱厚熜不为所动:“朕还有折子尚未批完,今夜会留宿在乾清宫,你早些休息吧。”
  言罢,他还未及对方再说什么,径自离去。
  李溶月本来入宫便一切从简,这场婚事跟她想象中的轰动京城,盛大至极差得太远,她向来心高气傲,娇生惯养,现下心里本就心有怨气。
  如今新婚之夜,又要独守空房,若非对方是一国之君,恐怕她早就发作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掀翻,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她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代皇帝大婚多在十六岁,而且过程是很复杂的,本文行文需要简化修改很多,大家看过就好,不必深究。

☆、第157章 东走西顾

  杨清笳失踪了近四日,段惟已将城内翻了个底儿朝天; 却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赵诚从未见过段惟如此惊惶焦躁; 眼看对方就差杀进皇宫找人了; 他赶紧安慰道:“杨状师素来足智多谋; 相信无论何种境地; 必能逢凶化吉。”
  段惟自然知道杨清笳向来智计百出; 然而她这次面对的,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落在这凶残之徒手中,不得不让人担心。
  眼下拖得时间越长; 恐怕情况就越糟。
  他连续几夜没合过眼,眼下青黑,心力交瘁; 就算是铁打的恐怕也熬不住; 赵诚劝他休息一下; 却被对方一口否决。
  待二人还要出门继续寻人,霁华却于此时找上了锦衣卫衙署。
  段惟以为杨清笳有了消息; 赶紧将人迎了进来,然而又是白高兴一场,霁华说骁腾刚刚自己回到了杨府。
  杨清笳失踪当日便是骑骁腾出门,这会儿马独自跑了回来,她想起段惟嘱咐过自己,一有风吹草动就要要及时告诉他,现下便赶紧硬着头皮找到衙署。
  段惟听罢心中生出些希望来; 宝马良驹均有识路的灵性,保不准能带着他找到人也说不定。
  他立刻点了一小队人马,放开骁腾,紧随而去。
  博迪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说什么都要同往,段惟着急救人,顾不上拒绝,便随他了。
  骁腾跑到了那个泥塘附近,段惟等人跟着它,眼见出了城,不由暗骂自己蠢。他只管在城内搜人,却忘了凶手很有可能已经出了城,当真是关心则乱。
  博迪见马停住不走了,便四下环顾道:“应该就在这附近失踪的吧?”
  段惟打量一下周边环境,随即将带来的七八个校尉全都撒出去四下寻人,自己则和博迪也沿路找寻了起来。
  深秋时节,郊外草木并不繁盛,是以视线极佳,搜寻起来事半功倍。
  约莫盏茶后,二人找到了一个可疑的山洞,段惟急着进去,却被博迪拦住:“洞内不知是啥情况,还是不要太莽撞,咱们先探一下吧。”
  段惟没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被博迪教训莽撞,然而他根本顾不得这许多,提刀便冲了进去。
  洞内光线白日里仍旧异常漆暗,他眨了眨眼方才适应。
  不远处地上还残留着一小撮灰烬,还有半堆尚未用光的柴枝。
  他俯身伸手去摸,灰烬已经凉透。
  段惟这一俯身,竟看到不远处背光处的旮旯里,似有一人蜷在在洞里侧!
  他心中一惊,两三步便急走了过去,蹲身细看。
  单看身形,这人应该是个女子。
  他抬手拨开对方一头遮面的乱发,一股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是楚芸萱。
  博迪紧随其后赶来,看见地上人后,立即上前,急问:“小鸡仔!你怎么样?”
  段惟道:“先给她喂点水吧。”
  博迪闻言方才想起这茬,赶紧掏出随身带的水囊,将楚芸萱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怀中,拔开塞子,给她喂水。
  楚芸萱半昏半醒之际,感觉一阵清凉的水流涌入喉头,立即大口吞咽了起来。
  博迪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也没有伺候过别人,见她似是异常干渴,便把水囊几乎垂直地塞到了她的口中,水一股脑地涌入口鼻,后者立刻被呛到,猛地咳了起来。
  他又放下水囊,赶紧手忙脚乱地替对方抚背。
  楚芸萱喝了些水,这一咳倒是清醒了许多。她张开眼,模模糊糊看见正扶着自己的人,有些不可置信:“博迪大哥……”
  “是我,你怎么样?”他赶紧应声。
  “真的是你吗?我没做梦吧,还是我已经死了?”
  “是我!你受苦了!”
  楚芸萱突然呜咽起来,连日的惊吓折磨,见到博迪后,委屈如同山洪暴发一般,奔涌而出。
  博迪最见不得女人哭,立刻手足无措地安慰道:“没事,没事!现在没人敢欺负你了。”
  杨清笳还没有消息,段惟没心思看他们你侬我侬,劫后重逢的感人戏码,上前急问道:“清笳呢,你见到她没有?”
  提起杨清笳,楚芸萱倒收了些哭声,抽噎道:“杨姐姐被那个歹人带走了!”
  她还活着!
  段惟闻言心中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心又被提了起来,即算性命无虞,想必她也少不得吃苦头。
  “她被带到哪里去了?”他问。
  楚芸萱摇了摇头:“那人没说。”
  段惟闻言上前一步,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再仔细想想!”
  她不想再回忆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噩梦,但杨清笳用自己换了她一条命,她亦不想让那位杨姐姐有危险,于是便忍着不适极力回想道:“那歹人……好像是从东倭来的,他只有一条胳膊,脾气很坏……”
  段惟闻言大吃一惊:“那人是不是叫条川道泉?”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听杨姐姐叫过他一次,好像差不多是这个名字。”
  “竟是他!”知道掳走杨清笳的是条川道泉后,他更加担心了。
  他们二人捉去了条川道泉的父兄,段惟更是砍断了他一条手臂,可谓是仇怨颇深。
  这人性子古怪狠辣,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杨清笳落在他手里,便如同掉入虎穴狼窝。
  务必要尽快找到他们,段惟沉声问:“条川道泉有没有提到他要做什么,或者要到哪里去?就算是蛛丝马迹,你也要仔细想一想,事关人命!”
  楚芸萱被对方一喝,忍不住向博迪怀里缩了缩。
  博迪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你再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楚芸萱闻言皱着眉极力想了半晌,突然“哎呀”一声,似有所获。
  “想起什么了?”段惟忙问。
  她怯怯地道:“我之前醒过来几次,那人好像问杨姐姐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回东倭。”
  “那清笳是怎么回答的?”
  她有些内疚道:“她答应了,杨姐姐是为了救我才答应的。”
  “他们离开多长时间了?”
  “约莫大半日了吧。”
  段惟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他骑上骁腾,红着眼往东南方向赶。
  条川道泉带人回日本,必定要从港口离开。
  而京城最近的出海港口,就是天津卫。
  那里常年有停泊出海的官船,还有些走了门路的私船也混在其中。
  他们已离开了大半日,若自己快马加鞭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一定不能让人离开大明!
  “驾!驾!”段惟策马狂奔,骁腾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急躁,拿出千里良驹的本事,驰如风雷,迅如闪电。
  条川道泉拘着杨清笳一路东进,后者看着他们行进的路线,便猜出了对方的意图。
  “天津卫尽是官船,你有办法弄到船出海吗?”她神色平静,既不抵抗,也未有丝毫恐惧,仿佛只是单纯有此一问。
  条川道泉哼了一声:“不必担心,我事先都已安排好了!”他看对方心平气和的模样,不知她心底在盘算什么,条川道泉明白,杨清笳并非一般女子,于是他又故意加了一句:“一定会将你顺利带回日本的。”
  杨清笳本来还想拖延些时间,或者能让他改走陆路,这样应该就会有脱身的机会。
  然而听对方所言,一个失势的光杆儿司令,竟如此有恃无恐!如果不是吹牛皮,那便是他在此地有所依托。
  杨清笳这一路,有意无意一直在套对方的话,然而条川道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闷头赶路。

☆、第158章 登船

  天津卫码头。
  拖船埠内海舶鳞集,搬卸货物的工人正成群结队地劳作着; 三五官府下派的小吏懒洋洋地来回巡查; 例行公事。
  自隋朝京杭运河开通后; 这里便是北方重镇; 靠拥京畿; 位处河海要冲。
  大明虽然明里海禁; 然而暗地里的走私仍旧屡禁不止,这些私船都是有门路弄到官方船号的正规船只,每年少不得孝敬当地卫所,好求对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阻财路。
  王冲是天津卫衙负责巡查的小吏,每日的工作就是查验即将离港到港的大小船只。
  今日天气不错,无风无浪; 适合出海。故而码头上尤其繁忙; 来往靠岸的广船福船足足十几艘。
  他正一艘一艘地查着; 不远处却有两个男子走了过来。
  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只因这两人; 看上去有些奇怪。
  矮个儿的那个眉清目秀,面白无须,瞧着细皮嫩肉,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却偏偏作一副力巴的打扮,他始终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沉郁模样。
  高个儿的那个更是奇怪; 他面相十分阴柔,却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实在别扭得很。
  这二人肩并肩走了过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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