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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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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远深吸一口气,望着这张像极了长乐的面庞,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请恕长歌直言,父亲仍在丧期,即便我顺利为你谋得了一个风光大好的局面,恐怕父亲也是无福消受的。”梅思远急功近利的嘴脸,着实令人感到恶心,梅长歌挑了挑眉,接着说道,“这事需徐徐图之,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
“你这是在搪塞于我。”梅思远怒不可支的说道。
梅长歌微笑不语,浑似毫不担心,“请父亲静下心来想一想,就知我所言不差。”
“前几日案件未明,父亲身为尚书右丞,想要亲自为父伸冤,这样的心情,陛下可以理解。但是……”梅长歌话锋一转,冷冷的说道,“现下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陛下的嘉奖令很快就会颁布,我倒想问问父亲,你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尚书右丞的位置上不走?”
“纵使侥幸,陛下忘了这件事,忘了父亲按制需守孝二十七个月,吃住在坟前的事情,也会有朝臣让陛下想起来的。到时候,父亲在陛下眼中,是个什么形象,无需我多言,父亲也能猜的出来。”
“可是大哥不也没……”梅思远不死心的分辨道。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梅长歌不耐烦的打断了梅思远的话,这个人,实在是太过贪心,总想着什么都不付出,便能坐享其成,长乐当年嫁给他,也算是瞎了眼了。
“你大哥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左仆射,也没见分你个右仆射当当啊。”梅长歌这话说得刻薄,实际上,梅思慎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办事的能力强,又很会做人,在朝中人缘极佳,远不是梅思远这等庸碌货色可比的。
但梅思远可不这么认为,他一心觉得老爷子偏心,只知道提拔长子,什么好事情,都是梅思慎挑剩下了,才能轮到他,心中一直颇有怨言。
殊不知老爷子素来最疼他这个幼子,若非看在尚书令和左仆射的面子上,梅思远这个二愣子,哪里能做得稳正四品大员的位子。
梅思远眼珠轻转,牙齿紧紧的抵在一处,将自己的声音逼成一线,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梅思远的神情,看起来虽然狠戾,但其实悄悄发生了改变,看得出来,他已经接受了梅长歌的观点,只剩下如何去做的问题了。
“待尚书令下葬以后,父亲当立即上表承情,为父守孝。”梅长歌笑意妍妍,轻声说道。
梅长歌之所以能在谈判一道百战不殆,并不是因为她的手段有多么的高明,而在于她通常能够看到对方心底里,那最肮脏的一块地方,然后不留情面的指出来。让别人误以为,她和自己,是同一路人,从而不自觉的产生亲近之意。
“然后呢?”梅思远不解的问道。
“父亲不必担心,京中有我,足矣。”梅长歌按捺了一下情绪,冷冷的说道。

第十三章 别人家的孩子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梅长歌的唇边,突然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着说道。
二是以方公子的才学,恐怕并不能顺利通过考试,安平公主对此忧心忡忡。
一是方公子没有获得免试的资格,即将参加今年的春试。
梅长歌从安平公主的话中,很明显的,读出了两层意思。
按理说,这两个人其实是不具备任何可比性的,但偏偏因为一场即将到来的春试,将这两个人,紧紧的在了一起。
梅长歌之所以盗用了王家小公子的名号,也是有所考量的。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安平随意客套了两句,二人就此别过,待注视着梅长歌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安平方放下轿帘,轻声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今日有劳公主,我看时候已经不早了,这就告辞了。”梅长歌盈盈起身,再三谢道。
安平说这话的时候,双唇紧闭,仿佛要把它们藏起来,表情较为紧张,略显扭曲,眉头紧皱,前额有沟痕,看起来,的确对方公子的才学有所担忧。
安平轻飘飘的一笑,也不否认,随口道,“倘若我家儿子,能有你哥哥一半才学,我也能稍稍安心些。”
安平听了这话,大为顺耳,只因她和方虞仲的儿子,今年也到了参加科举的岁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自然不想听到什么丧气话。
“公主谬赞了。”梅长歌摇头叹息道,“若非京中世族子弟,不屑和我哥哥相争,哥哥又哪里能得了这个京中第一才子的名号去。”
“哦,原来是王家的小女儿啊。”安平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生得这般灵气逼人,如今看来,倒和你那个名声大噪的哥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民女姓王。”梅长歌低着头,眼尾淡淡扫过公主的衣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难得你有此孝心,对了,还没问过,你究竟是哪家的孩子呢?”安平蹙着眉,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母亲一眼看中了的,还能怎么办呢?”梅长歌尴尬的笑了笑,顺势接过那支玉簪,一迭声的谢道,“若非公主帮忙,恐怕我便不能为母亲尽孝了。”
“不过,我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支玉簪有什么独特的啊?”安平公主将那支玉簪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一脸困惑的递给梅长歌,不解的问道。
果然,在梅长歌的苦苦哀求下,安平公主同意,由她出面,帮梅长歌买下,那支据说坚决不肯给商贾之家,只给贵女们的玉簪。
毕竟,维护“自尊心”的**是人类所有**中最强烈的**。
在既让他人十分满意,但又不会很麻烦他人的情况下,主动乞求他人的帮助,是帮助他人维护“自尊心”,继而获得他人好感的最佳策略,并且,这种简单的策略,实施起来,也非常的容易实现。
梅长歌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她准备找安平公主帮个小忙,好让她能顺利买下锦云坊中,最中意的那支兰花玉簪。
她一连在锦云坊外游荡了三天,终于见着了安平公主的车驾,于是整了整衣衫,做好了偶遇的准备。
梅长歌即将走的,就是这个路子。
万一能和哪位贵女一见如故,继而抱上某个世家的大腿,那可就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锦云坊是京中最大最奢华的成衣铺子,接待的多为豪门贵女,一般有钱的富户,也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来此采买成衣。
要想扳倒方虞仲,扶梅思远上任,单凭这件事,显然是做不到的,还得想想旁的路子。
再说自个那个更不争气的爹,凑巧管的也是这三部。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牵连,有没有什么猫腻,这包票梅长歌可不敢乱打。
梅长歌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从这件事上下手,奈何在大秦,但凡和皇家扯上关系的案子,最后总会不了了之。
这事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兵、刑、工三部有难事,可找方虞仲。
安平公主倒是什么都不怕的,便是陛下知道了又如何,无非就是申饬两句,还当真能砍了她不成?
目光浅薄的两位老人家,唆使安平公主和自己一起,在外面打着方虞仲的名号,不晓得收了多少钱财。
按理说方虞仲侥幸娶了安平公主,有什么闲气,也就该生受着,却偏偏有两个不省事的爹娘。
可安平公主打小就心高气傲的很,眼见着出嫁前,那些不如自己的小姐妹,各个过得都比自个好,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又不好找陛下诉苦,只将一腔怒火,撒到了方虞仲的身上。
方虞仲没有什么家底,全靠安平公主的陪嫁过活,日子过得比较“清贫”。
正因为此,陛下很喜欢他,不仅对方虞仲唯以重用,而且将安平公主嫁给了他,可见非常喜爱。
方虞仲这个人,出身不太好,他是根正苗红的寒门学子,正经八百通过科举,一步步考上来的,这在世家林立的朝堂上,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当然,原尚书右仆射方虞仲是绝不可能自己从位置上退下来的,这一点,还需要梅长歌再想想办法。
梅长歌心里想的是,梅思远能不能当上尚书令,这事并不打紧。只要梅思远的官位,能再进一步,如果能坐到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上,她也就可以交差了。
此番朝堂上接连缺了两位高官,众人的心愈发蠢蠢欲动起来,各府走动的频率,远比往年要勤快很多。
梅长歌倒是不以为意,送上门来的钱,不收,对不起良心,先收了再说。
不过看他那愤恨难平的样子,显然是有些信不过梅长歌的。
梅思远临走的时候,给梅长歌留了一数额相当可观的“活动经费”。
梅思远暗搓搓的和梅思慎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和自家这位大哥,住到了一个棚子里,也算是同命相连的两个人。

第十四章 方公子其人

说到底,方公子能不能高中,和他能不能做官,能不能飞黄腾达,那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作为一个父亲是从二品大员,母亲是当朝公主的“官二代”,方冲根本不需要像寻常世族子弟那样,通过参加科举,来往自己的履历表上镀上一层明晃晃的金色。
方冲只需要出个人,往朝堂上那么一站,便足够了。
方冲准备参加春试,这件事并不是特别的奇怪,他的学识,不足以支撑他从整场考试中脱颖而出,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奇就奇在,安平公主对方冲即将参加春试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在意了些,而她大可不必如此。
只是,梅长歌不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得出准确的判断。
梅长歌当然可以接着和安平公主聊下去,但这样无端的猜测和推理,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不一定能获得准确无误的情报。
安平公主不是傻子,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一个陌生人敞开心迹,透露心中的隐秘。可方冲就不一样了,他是一个喜欢玩乐,喜欢美酒美女,从不知朝堂艰险的公子哥。
梅长歌想从方冲的嘴里套出一点什么,那显然要比和安平公主慢慢的磨嘴皮子,要容易太多了。
想到此处,梅长歌索性换了行进的方向,准备先去画舫那边碰碰运气。
画舫算得上是京都的一大特色,其存在感,和当年叱咤上海滩多年的百乐门,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哪怕京都城外,狼烟四起,炮弹降落的火光,照亮了大半个都城,这里的画舫,仍然游人如织,文人骚客们的笑声,依旧那般雄浑有力。
突然,梅长歌的衣袖被人拉扯住,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梅长歌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叫道。
“怎么?梅小姐来得,我却来不得?”楚青澜挤眉弄眼的笑道,好不正经的模样。
“梅小姐这副模样,怕是上不了船的。”楚青澜再次拉了拉梅长歌的袖子,询问道,“你真的不过来么?”
梅长歌这个人,向来是比较有戒心的,她不太喜欢突然出现的人,这会让她觉得,这个人一直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冷不丁的出现,向她展现自己窥探的成果。
这种感觉,让梅长歌觉得很不舒服。
“像梅小姐这样行色匆匆,满脸忧思的女子,这里每天,不晓得要见多少个。”楚青澜没有理会梅长歌的嫌恶,仍旧耐着性子解释道,“画舫向来是不接待女客的,也不欢迎女客上船寻人。”
“画舫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自然要保护好金主和摇钱树的安全。”楚青澜好整以暇的调侃道,“梅小姐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明白吧。”
“去就去。”梅长歌梗着脖子,活像一头倔驴,“我就信你一回又怎样?”
楚青澜好脾气的笑笑,轻声应和道,“我哪敢怎样,左不过是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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