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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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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歌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口舌,来细致入微的描述尚书令临死前的症状,其实用现代人能够理解的词语来表述,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过劳死”。
“此药方以安神为主,辅以调养之效,尚书令大人吃了几日,觉得确有好转,所以并没有当回事,仍旧如往常一般,上朝、下朝、回书房办公,直到案发。”
“你接着说下去吧。”陛下摆摆手,示意梅长歌重新回到正轨。
“父亲爱惜女儿的性命,也是人之常情,还请陛下恕罪。”梅长歌丝毫没有多加解释的意思,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住了嘴,再不肯多言。
陛下凝目看她,语有深意的说道,“原来你早有准备。”
梅长歌在袖中翻找一番,双手递出药方,交由魏冉转呈陛下。
“尚书令大人的症状如此明显,可在梅府医师号脉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异样。于是,梅府请了宫中御医一起查验,开出了一个药方。”
“尚书令大人时常表示,这段时间身体有些乏力,夜间总是睡不着,即便偶尔睡着了,也很容易被惊醒。平日里只觉得腰酸背痛,每日进食,也比以往要少了很多。”
“从宫中御医和梅府医师共同拟定的诊断书中,我们不难看出,尚书令大人在案发前数日,便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症状。”
“是。”梅长歌领命道。
“你再说得清楚一些。”陛下用指尖轻轻的按压着略微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面无表情的说道。
“长歌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梅长歌稍稍抬头,望向陛下,冷冷的辩驳道。
“你是说,尚书令是自杀身亡的?”陛下眉头微皱,满脸的不赞同。
“尚书令杀了尚书令。”梅长歌缓缓屈膝,伏下身子,整个人趴在地上,无比冷静的说道。
“谁杀了谁?”问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坐在高台之上,冷眼旁观二人激辩的陛下。
如此异象,仿佛是在冥冥之中,应和了梅长歌方才的话。
恰在此时,殿前忽起大风,飞雪贴着地面滚过,殿门处一片雪白。
“他杀了他。”在梅长歌的刻意营造下,这句话的效果,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梅长歌的步步紧逼,终于迫使卢骞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位看上去颇为孱弱的女子,他的声音颤抖,指尖蜷缩,若非退无可退,他怕是要当场抱头鼠窜的。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有什么证据?”
针锋相对的紧张气氛,让卢骞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液,咕咚一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刺耳。
嘀嗒,嘀嗒,一下接着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宽广的大殿中,隐约有水珠**的声响。

第十一章 茶楼小叙

先秦称诸侯的儿子为公子,女儿亦称女公子。后来泛指读书的文化人或豪门士族的年轻男子,是一种尊称。(用公子二字,来称呼楚青澜,实在是作者的一点小执念,不必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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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小姐以后,若遇难事,可以随时找叶缺帮忙。”楚青澜目光闪动,想来是对属下的事情,真的上了心。
“是的,我可以保证。”叶缺似乎特别惧怕光亮,忙不迭的向后退了一步,重新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妥当,这才答道。
“叶缺,你说是不是?”楚青澜眼带笑意,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让叶缺掌管梅府内宅之事,实在是太过大材小用了些。”楚青澜微微颔首,温言说道,“我安插在梅府后宅的钉子,另有其人,就不劳烦梅小姐费心了。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那人再不会危害到梅小姐一丝一毫。”
“叶缺,你怎么……”话说一半,梅长歌便收了声,继而冷冷的说道,“叶缺原来是你的人,难怪你对梅府了如指掌。”
再等到他彻底走进窗边的阳光里,梅长歌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话音刚落,角落里随即现出了一个人影,看上去,似乎很是眼熟。
“不要谢我。”楚青澜笑了笑,突然拍了拍手,对着屋中阴暗一角,轻声说道,“你该谢的人是他。”
陛下恨他,恨他是个儿子,恨他的身上,流淌着陇西李氏的血液,也恨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骨血。
“五公子费心了。”此时的梅长歌,并不懂得,陛下对楚青澜复杂而阴郁的情感,早已不是忌惮二字所能概括的,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恨意。
“你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楚青澜自嘲的笑了笑,无奈说道,“我是父皇最不喜欢的儿子,有什么得罪人的差事,总归是要落到我头上的。当年惩治贪腐,就是这样,如今想抄家灭族,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
“若是他日陛下传召,你便一口咬定,你是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不得已而为之,与他人无关,或许能够避免一些可能的灾祸。”
“这次陛下,其实是有些不满的。”楚青澜突兀的说道,“陛下先前定是认为,此案牵连甚广,凭借此案,至少能顺理成章的除掉几个眼中钉,却在勤政殿上,被你横插一脚,想来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这些,怎么能让梅长歌不感激?
“多谢五公子指点。”这句话,梅长歌说得真心,看得出来,楚青澜这个人,性子比较冷淡,不太爱“多管闲事”,此番又是监牢探视,又是茶楼谈心,已是他所能给予旁人,最大限度的善意。
“经此一役,梅小姐声名鹊起,再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消无声息的隐于幽兰院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楚青澜放下杯盏,沉声说道,“以后遇事要多想二三,切不可鲁莽冲动,这是我与你的忠告。”
如此,甚好。
梅长歌不以为意,反倒觉得,褪去了那些虚伪而不自然的客套,终于可以像两个正常人那样,安安稳稳的说会话了。
“梅小姐不喜欢可以直说,用不着勉强自己。”梅长歌的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久经朝堂尔虞我诈洗礼的楚青澜,当下被人戳破。
奈何梅长歌是个不懂茶的“异类”,听楚青澜说得诚恳,演绎的着实动人,便也细细的抿了一口,在嘴里回味许久,也只觉得清淡二字尚可,唯雅致不可得,但看楚青澜似乎颇为享受的样子,于是顺着他的话,假意赞了几句。
不得不说,楚青澜斟茶的动作,还真挺好看的。衣袖轻扫,带起一阵淡淡的茶香,行云流水间,不见女子的妩媚,倒将男子的孔武有力,表现的淋漓尽致,像极了一副意境优雅的水墨画卷。
“这里的花茶,味道清淡雅致,梅小姐不妨尝一尝。”楚青澜右手提壶,亲自为梅长歌倒了一杯清茶。
幸亏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可真是太好了,梅思远不由自主的这样想道。
梅思远想到这里,再看梅长歌,倒也不觉得她桀骜不驯,难以亲近了,再想到梅长歌的身份,不免觉得有些庆幸。
如果这等本事,当真能用在结交权贵身上,与己而言,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梅思远无计可施,又觉得梅长歌确实有几分能耐,接二连三的,先是搞定了刘婆、叶缺,现下就连一向不爱与人亲近的楚青澜也表示要和梅长歌私下里聊一聊。
梅长歌笑着应了,转身便头也不回的跟着楚青澜进了一间茶馆。
梅思远临走前,仍不忘叮嘱梅长歌,要她不要太过放肆,凡事要懂得分寸。
双方出了宫门,正式分道扬镳,梅思远径直回了梅府。他还在丧期,按律是要在家守孝的,自然不能再在街上随意逗留。
楚青澜这话说的清楚直白,梅思远哪里有阻拦的道理,只恭敬的说道,“五公子请自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楚青澜摆摆手,客客气气的说道,“有几句话,想和梅小姐私下里说一说。”
呸,这个老狐狸又在演戏了,梅长歌站在梅思远身后,低着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自腹诽道。
“五公子,不知老臣有什么事情,可以为公子效劳。”梅思远满脸堆笑,和蔼可亲的说道。
“梅大人,请等一等。”楚青澜疾走两步,轻声唤道。
总之,梅长歌现在的心情很好,便连看着天上不断飘落的雪花,都觉得比先前好看了许多。
而对于梅长歌来说,她不仅在极为不利的条件下,还原了案件的真相,找出了所谓的真凶,也顺带洗刷了自己的冤屈,她也没什么好不满意的。
至于朝臣们是否真的相信梅长歌给出的解释和证据,这都不重要,就像楚青澜说的那样,只要梅长歌搞定了陛下,这些都不是事。
他们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日早朝,虽未看上预料中的大戏,但好歹没有为自家沾染上什么可怕的事情,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散朝的钟声慢慢敲过,众臣鱼贯而出,一个个神情复杂,却又一言不发。只偶尔能看到,三两个素日里关系密切的朝臣们,正用眼神做着无声的交流。

第十二章 有我足矣

梅长歌其实不太能领悟楚青澜话中的意思,虽看出他脸上神情的不自然,但终究没往那方面去想,只觉得这人说话做事,怎么一会一个样,实在是有些猜不透。
可鉴于楚青澜这个人,目前对她还是比较友善的,梅长歌仍是好脾气的笑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梅长歌并不想现在就做出决定,她还想再看一看,观望一下。
梅长歌走后,叶缺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他站在窗前,望着梅长歌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嘲讽道,“几日不见,我竟不知公子居然抢起了官媒的营生,做起了这牵线搭桥的勾当。”
“怎么?瞧你这一脸愤慨的样子,似乎还记恨上我了?”楚青澜与叶缺并肩站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属下怎敢记恨公子。”叶缺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哎哟,叶缺,你的脸怎么了?”楚青澜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夸张的惊叫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叶缺用袖子擦了擦脸,不以为意的说道。
“好好的两兄弟,都为女人干上架了,还说不喜欢?”楚青澜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
“不瞒公子,确实不喜欢。”叶缺矢口否认道,“我只是替她觉得惋惜。”
“哎,那可真是白忙活一场了哟。”楚青澜长叹一声,闷声不响的拍了拍手,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费劲巴拉的救她了。”
“如今的局面,难道不是梅小姐自救的结果?”叶缺不满的说道,“莫占了别人的功劳,往自个脸上贴金。”
“说的也是。”楚青澜挠了挠头,赞同的说道,“梅长歌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我看梅家这风向啊,怕是要变了。”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且随她去吧。”
梅长歌离了幽兰院数日,经历了一番人生的跌宕起伏,住了柴房,进了监牢,还见了陛下,不可谓不精彩纷呈。
如今再看住了多年的小院,倒也觉得心中异常宁静,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收获。
待梅长歌推开院门,见院中花草依旧,只窗台上随手放着的那盆兰花,挂满了雪,坠得弯弯的,看样子是救不活了。
梅长歌走了几步,便见梅思远正立在屋中,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我问你,楚青澜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梅思远的声音遥遥传来,阴阴冷冷的。
“没什么。”梅长歌这话,委实算得上是一句大实话,楚青澜意欲何为,她自己弄得都不是很清楚,何苦想法设法的,去隐瞒所谓的真相。
“反正我便是如实说了,父亲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再问。”
梅思远深吸一口气,望着这张像极了长乐的面庞,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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