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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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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佩瑶一听,心中不解,但就听身后之人一声叹息,“佩显,多年未见,你可还好?”说完,杨延顺松开手,放开周佩瑶,周佩瑶连忙向呼延佩显奔去。此时呼延佩显也下了战马,跑了过来。
  周佩瑶心中大喜,急忙张开双手,本以为表哥会将自己抱住,哪知呼延佩显竟从自己身边跑过,直奔身后之人。周佩瑶转身去看,竟见呼延佩显扑进杨延顺怀里,二人紧紧相拥,呼延佩显更是泪如雨下。
  “八哥,你去哪里了?佩显等了好久好久。”“佩显,八哥。。。八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周佩瑶回到周家大院时,满心失落,自己被人劫去,表哥来救,却是从头到尾都未曾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甚至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回来时,是遂州城的官兵将自己送回来的,因为表哥和那个人骑着照夜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中,照夜白啃着秋天的黄草,老实地呆在原地,时而抬起马首看看不远处的两人。那两人对望良久,随后一人问道:“八哥,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声音苦涩,似是充满了无奈。
  “他。。。是谁?”呼延佩显小心地问。
  “大辽国的于越,耶律休哥。”
  “你和他?”“佩显,别问了,杨八郎的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
  “那是属于谁?你不是还活着吗?你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不属于你自己?为什么不让我问!”呼延佩显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抓住杨延顺的袖口问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你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的吗!你。。。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啊!”
  呼延佩显伏在杨延顺肩头痛哭,后者一动未动,良久答道:“我不见你,是因为。。。因为我是个背国投敌的人,我和耶律休哥相爱,我是杨家将的污点。我本该死在金沙滩的,只是他没让我死。”
  “我不在意你背什么国投什么敌,也不管你的命是谁的,你回来了,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八哥,我说的不对吗?”呼延佩显满眼期望地问道。
  杨延顺摇摇头,将呼延佩显推开,眼望林中片片落叶,道:“不对。”
  “为什么!!!”
  “我回来了,但也就要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
  “去我想去的地方。”
  “那会带上我吗?”
  “不会!”
  “也就是说,我空等多年,只等来了大辽常衮杨八郎,却不见我的八哥延顺?”
  杨延顺没有作答,呼延佩显则是大笑三声,左手猛然抽出腰间佩剑裁云,向前用力一刺,正中杨延顺右肩,看着杨延顺惊恐的双眼,呼延佩显冷笑道:“想必我八哥不是死在金沙滩,而是死在你这大辽常衮之手吧?”
  “对。。。咳咳。。。你八哥,已经。。。已经死了。”杨延顺眼如死灰,艰难答道。
  呼延佩显则是拔剑转身,大步流星,毫无迟疑,翻身上马,丢下一只红色锦袋,冷颜如霜,道:“看来你我情义已断,好自为之吧!”说完走马入山林,埋没了身影。
  身后,杨延顺终是挨不住心中之情,双膝一软,跪倒下来,任凭右肩血流不止,只是兀自哭倒在林间枯叶之中,悲情难表,痛如刀割。待其止住泪水,拾起地上红色锦袋,打开来开,里面竟是十八颗沉甸甸的珍珠,将珍珠倒出,锦袋最深处还静静躺着一支黑鱼玉坠。
  杨延顺重新将珍珠收入袋中,又把黑玉与自己颈上白玉合并,将双鱼玉坠掖入怀中,望着呼延佩显离去的方向,叩首三拜。起身时,杨延顺高声道:“多谢双王不杀之恩!”说完,杨延顺手捂伤口,踉跄着向八卦山上走去。
  林中树后,照夜白突然窜出,马上的双王呼延佩显泪如雨下,耳边还回响着那年他对自己说的话: “今日起你佩黑鱼,我带白鱼。等到双鱼合璧之时,既是你我相聚之日。”
  “相聚之日,你还会娶我吗?”
  “佩显,待我得胜归来,定许你一世凤冠霞帔。”
  “我等你回来。”
  呼延佩显打马离去,回到周家大院。进门时,周老员外殷勤迎接,双王沉思良久,道:“姨夫,待打退辽军之后,我便会迎娶表妹过门!”
  这正是:多情自古空遗恨,明月清风冷看人。
  欲知世情须尝胆,会尽人间暗点头。
  昨日花开今日谢,梦醒时分方觉寒。
  物是人非百事休,曾经恩爱反为仇。
  他最终还是等来了凤冠霞帔,只不过,穿戴的人,不是自己。
  

  ☆、中秋夜

  杨延顺带伤回到八卦山,五郎杨延德急忙为其包扎诊治,但杨延顺丝毫不以为意,来到耶律休哥榻前,笑道:“铁筝,我回来了,久等了吧。十八颗珍珠拿到了,等我研磨成粉,给你涂在伤口之上,便可不留疤痕。”
  耶律休哥看着杨延顺右肩,关切问道:“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杨延顺:“无碍。这是我应得的,早些面对更好。”
  耶律休哥闻言心中既明,也未多说,便和杨延顺在房中聊起其他之事。杨延顺也乐得其中,和耶律休哥在一起,总能让自己轻松起来,一扫心中忧愁。
  常言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转眼间已到八月十五,正值中秋佳节。
  这一天,杨延顺正与耶律休哥在庙中庭院比武,倏忽半月之间,耶律休哥在五哥的高超医术下已经好了大半,二人一边比武切磋,一边谈笑说情,好不快意。突然庙门被人叩响,有小沙弥去打开庙门。庙门一开,就见门前立着两个大汉。其中一人脸大如盘,黑里透红,背后背着大葫芦。另一人是个白脸大汉,咧着大嘴,正朝庙里四处张望,看到杨延顺二人之后突然双眼放光,大叫道:“杨兄弟!可算找到你啦!”
  说话间二人已迈着大步走进院中,杨延顺看着二人,将耶律休哥挡在身后,双手抱拳,道:“不知孟二哥、焦三哥找我何事?”
  来的二人正是孟良焦赞,就听孟良答道:“这不是中秋佳节到了嘛,六哥着我二人前来寻八弟回去,一起团圆团圆!还有咱们的盟娘老太君想你啦!快跟我们下山回城吧!”
  杨延顺闻言心中一翻,六哥找我回去?不能啊,他想必都不会再认我这个八弟了。还有娘亲佘太君,当初自己离开时也没有留住自己,想必也是不打算再认我了。如此想到,杨延顺便摇摇头,道:“有劳二位辛苦奔波了,不过实不相瞒,杨某并不打算回去,而且城中少我一个杨八郎,也并不影响什么的。”说完,杨延顺转身拉着耶律休哥准备进屋。
  焦赞一看,急忙说道:“杨兄弟留步,六哥亲口说的,要我俩请你回去!”孟良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六哥还说,只要你回去,还是一家兄弟,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
  此话一出,杨延顺心中一热,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六哥不怪自己了,自己还能回去吗?回去之后怎么面对呼延佩显呢?杨延顺又看看身旁的耶律休哥,道:“有劳孟二哥带个话儿,就说中秋佳节有人更需要八郎陪伴,若是六哥定要见我,就请他上山来吧。。。有一个人,也很想见他呢!”
  “谁啊?”孟、焦二人齐声问道。
  杨延顺看着佛堂内的人影,低声道:“五哥,杨延德!” 
  孟、焦二人下山后,耶律休哥在耳边问道:“八郎,你真的不想下山?”“不想。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是夜,一轮明月高升,圆润如盘,皎洁如玉。八卦山庙前,一人一马,叩响了庙门。开门的小沙弥双手合十,问道:“不知施主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来人也连忙还礼,恭敬道:“还请小师父行个方便,向方丈通报一声,就说天波杨府的六郎杨延昭前来拜访!”
  “来者是客,还请施主到庙中大堂等候吧!小僧这就去为您通禀。”
  月色下,一名僧人快步从庙中后院来到大堂,就见堂中端坐一人,素衣长袍,面如冠玉,眼若星矢,长眉似刀,黑发披肩,颔下三缕胡须,一看便是饱读兵书、胸怀大志、腹有经纶之人。
  那人自是察觉自己进来,眉目之间竟突然一变,紧接着缓缓起身,满目深情,最后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哭道:“五哥!真的是你!我是六郎延昭啊!”
  五郎杨延德也急忙跪倒,兄弟二人相扶而泣,六郎问道:“五哥,你怎么会在此出家为僧啊?八弟又在何处?”
  五郎答道:“此时说来话长,暂且不提。八弟在庙后竹林中饮酒,你我兄弟三人今日得以相聚,实乃万幸,何不把酒畅谈,赏月言欢?”
  六郎应声道:“此来甚好!”
  说罢,兄弟二人走向寺庙后院,出了小门,面前是一片竹林,明月当空,映出林中一条石径。走到尽头之时就见一块空地,中央摆放石桌石凳,石桌之上尽是美酒佳肴。
  在桌前坐着一个人,正背对着六郎,黑衣长袖,举杯邀月。
  五郎走上前去,轻咳一声,那人闻声转身,正是八郎延顺。八郎瞧见六哥来了,连忙跪拜。六郎将八郎扶起,没说什么,兄弟三人便依次落座桌前。
  五郎率先举杯,道:“今日我们兄弟在此竹林石径得以相聚,真乃天佑杨门!我杨五郎先来敬天!”说罢,五郎举杯长空,一饮而尽。随后又自斟一杯,道:“这第二杯,敬咱死去的爹爹以及诸兄!”五郎跪在地上,六郎八郎也连忙跪在一旁。五郎将杯中酒洒在地上,兄弟三人三拜九叩,而后相扶而起。
  五郎再倒一杯,望着左右两位兄弟,热泪盈眶:“六弟、八弟,天可怜见,你我还有重聚之日!”叹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今日首开酒戒。
  六郎见状,也自斟一杯,道:“五哥,六弟敬你!” 
  “慢!”五郎打断道:“六弟呀,这一杯酒,你应该先敬八弟!”
  六郎闻言看看八郎,八郎则是不敢抬头。五郎继续道:“当初你重病在榻,命在旦夕,可有此事?”
  六郎答道:“确有此事!”
  五郎:“当时急需世间罕有的四种异物做引,可是?”
  六郎:“不假!”
  五郎:“你可还记得是哪四样?”
  六郎正色道:“麒麟角、乌龙尾、金龙须、雌龙发!”
  五郎:“不错!八贤王给你金龙须,此乃王恩,我杨家当以死报国以报其恩!”
  六郎慨然答道:“为王家千岁征战沙场,虽死不辞!” 
  

  ☆、金枪将醉酒赋诗

  五郎杨延德继续问道:“那对耶律休哥呢?你因他是辽人而恨之入骨,同样,他亦对你怀恨在心,但他还是献出了麒麟角,此恩不当报吗?”
  六郎不知所答,沉吟良久:“这。。。。。。”。
  五郎:“八弟貌似潜入北国辽宫,盗回雌龙发、乌龙须,此等恩情不当报吗?”
  此话一出,八郎连忙道:“延顺为救六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此乃兄弟之情义,怎敢寻求回报!”
  六郎叹息一声,他虽憎恨耶律休哥,罪责八郎不该背国投敌,但本心还是可怜、感激八郎的。而且他向来认为,使八郎失落北国是自己的失责。如今经过五郎一说,自己更是觉得对不起这位八弟了,想罢举杯说道:“八弟,六哥敬你!往日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八弟原谅!”说罢饮尽杯中酒,八郎亦是举杯回应。自此两兄弟涣然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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