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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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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饮尽杯中酒,八郎亦是举杯回应。自此两兄弟涣然冰释,再无芥蒂。
  兄弟三人推杯换盏,竹林畅晚,酒过三巡,六郎杨延昭喝得醉了,站起身来,举杯望月,想起多年来宋辽两国交战,沙场争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悲从心来。他本便是忠良之后,亦有报国之志、征战之心,此间不禁醉酒作诗。
  诗曰:月下敲蛅乡夜寒,征人不寐忆长安。
  雾迷北塞逰魂泣,草没中原战骨衰。
  直望明河临象国,谁将甘露捧金盘。
  何年卸甲天河洗,酩酊征歌岁月宽。
  一首作罢,尚不畅快,又作诗云:
  去年今日始离家,久戍边关信可差。
  别话想来深似海,归心动处乱如麻。
  时维八月征衫薄,节近中秋酒共赊。
  遥忆雄州城上月,清光依旧照琵琶。
  六郎连饮三杯,转回身来,笑问道:“八弟何不也作诗一首?”
  八郎点点头,站起身来,踱了三步,眼望竹林冷月,想到去年今日尚在西域疆场,可世事难料,而今身处此地,宋辽依旧交战,自己却早已忘了军国大义,更没有保家卫国之心,不再想为宋主卖命,便道:
  伊人秋雨梦归来,断剑残虹落马蹄。
  将军冷月魂散去,旧刃水寒卸甲尘。
  暮云千卷黄沙尽,徒为枯骨画红妆!
  散落人间无情泪,此生不见赵家郎。
  六郎听罢心有不悦,道:“此生不见赵家郎?八弟,此为何意?”
  八郎先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六哥,道:“实不相瞒,延顺已有归隐之心,耶律休哥伤势一好,我自将褪去战甲盔袍,与他携手山林,不问宋辽两国之事。或许,这也是我俩最好的归宿吧。”
  六郎把眉一皱,怒道:“八弟怎可如此做想!
  八郎温文一笑,道:“依六哥来看,应当如何?”
  六郎正色道:“五哥、八弟,既然你我兄弟相聚,便是天要亡辽!我相信,三人合力,定能大败韩昌,夺回燕云十六州,逼近上京城。到时候兵临城下,萧太后不得不降,从此天下再无征战,你我亦可不负圣望,报答皇恩!”
  “皇恩?”八郎摇摇头:“大宋想要灭辽,无异于痴人说梦!徒使万千将士化枯骨而已。六哥,我说过,此生不再做大宋之臣,怕是不能为你分忧了!”
  六郎满眼诧异,又转头来向五郎看去,五郎饮尽桌上的最后的一杯酒,高颂一声佛号,口中念道:
  识透人情惊破胆,看穿世间心胆寒。
  白璧易埋千古恨,黄金难买一身闲。
  佛法浩瀚广无边,度尽人间苦和难。
  人生究竟归何处,笑游清秀山水间。
  话音一落,五郎伸手在自己头上拍了三下,一时间满头华发尽脱,留下一颗光头。五郎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满面春光,对着桌前二人笑道:“贫僧终于了无牵挂,自此之后青灯古佛,山水同乐。若是有缘再见,定会向二位施主化些斋饭。”说完,五郎杨延德顺着石径走下山去,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自始至终,八郎未发一言,六郎却是愣在原地,不知所为。良久一声长叹,伏在石桌上大声痛哭,声泪俱下。杨延顺劝道:“五哥向来佛缘深、情缘浅,此般抉择想必也是命中注定,六哥勿要伤感。”
  六郎自是寻思半响,叹息不止。而后八郎又道:“六哥,不知你可有退兵之策?”
  一提战事,六郎当即精神抖擞,道:“实不相瞒,我想了许久,可还未有良策。”
  八郎听罢点头,虎目一转,突然道:“六哥,我有一策不知可行与否?”
  六郎:“八弟快讲!”
  “六哥莫急,先听我讲一段往事。”八郎想了片刻,道:“一年前,我尚在西域,随辽军攻打西夜国。我本欲千里擒杀西夜王,却不想西夜王竟是一对孪生兄弟。二人长得异常相像,甚至可以说毫无差异!两个西夜王同使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招式锤法同样相同,威力无边,远远超过一人之力。那一次,我惨败四支亮银锤下,命在旦夕!揽月驹也为了救我而亡,便是我那把九耳八环银面抹月刀也在那场战役中卷刃作废,足见其威!”
  六郎道:“八弟何意?”
  “六哥,若是战场之上突然出现两个杨六郎,你说韩昌能不做怕?能不退兵吗?”八郎诡笑道。
  六郎:“你是指。。。。。。?”
  “银枪将,任炳任堂惠!”
  书中代言,大宋朝的杨景杨延昭因其擅使虎头錾金枪,故而人称“金枪将!”而任炳任堂惠因其擅使虎头亮银枪,加之其与六郎杨景长得甚是相似,常人难辨,故而人称“银枪将!”
  再说六郎,此时思虑片刻,当即虎目放光,道:“多谢八弟良策,十日之后,我当与韩延寿决战于黄土坡!”说罢便要告辞下山,又嘱咐八郎道:“八郎,你的坐骑兵刃我已帮你带来了,现在庙前。你虽为杨家将,但却从未练过杨家枪法,实属遗憾。我这本是自己撰写的《杨家枪法》,现交付与你。你天性异禀,想必不日之后便可惨痛杨家枪法之精髓!”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本书,交付于八郎延顺。
  八郎小心接过,掖在怀中。六郎便下山回城,暂且不提。
  

  ☆、竹林归隐

  八郎延顺独自留在石径竹林,但见明月当空,繁星满天,秋意甚浓,此间竟无所想,只是怅然伫立于石桌前。为自己倒满一杯酒,入口极涩,不住咂唇。但闻身后脚步声响,不久来到近前,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杨延顺放下酒杯,手搭在耶律休哥双手之上,并未回首,只是问道:”此间唯剩你我二人。。。也算是清静了许多。“
  耶律休哥:“是呀,只剩你我二人。”
  杨延顺:“铁筝,陪我坐上片刻可好?”
  “有何不可。”耶律休哥坐下石凳,杨延顺亦坐在一旁。清风拂面,顿时清醒了许多,便道:“中秋之夜,北国之月亦照南国,辽人也好,宋人也罢,不都享受中秋佳节,何故频生战事,非要一争高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天下也只有你杨八郎会如此作想吧?”耶律休哥笑道。
  杨延顺:“非也非也。天下作此想之人必不在少数,只不过。。。。。。”。
  “不过什么?”耶律休哥追问道。
  “不过,此等人皆如我一般,无心去理甚国家大事,只想安守田园,陪伴妻儿老小,亦或纵情山水,放浪形骸罢了。”杨延顺答道。
  耶律休哥:”宋人不是讲’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吗?”
  “哪个宋人讲的?“杨延顺问道。
  耶律休哥:“我怎会知道!”
  杨延顺硬眉一皱,道:“应该是‘天下太平,匹夫有责!”
  说罢,又饮了酒一杯,转头看去,耶律休哥面色苍白,依有病态,忙道:“铁筝,你身体尚未全然康复,此处秋寒不弱,你又不能饮酒抵抗,我们还是早些回屋为好,以免你病情加重。”
  后者点点头,没在言语,两人遂相扶回到庙中斋房,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二人辞别了庙中沙弥,相伴下山,来到遂州城内,此时战事不紧,城门尚可开放,边关百姓如常日一般劳作生活。久居边关的他们似乎早已不怕战争的残酷,战事一起,便放下手中一切繁务,守城扼关。战事一退,便还原本来角色,经商的经商,劳作的劳作,回归平淡生活。
  话说二人寻回一字赖脚玉麒麟,又置办了一车货物,辗转来到了遂州城南门的一处僻静小巷。走到巷口的第三家,杨延顺敲了敲门板。耶律休哥甚是不解,问道:“你带我到这儿干嘛?这又是谁家?”
  杨延顺一笑,答道:“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耶律休哥也未再追问,二人站在门前等待。不多时便听到门内院中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板被人拉开一条缝隙,自里面探出一颗白首,望着两人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是杨公子吗?”声音迟缓干涩。
  二人闻声抬眼望去,就见面前站着一位老人,满头白发苍苍,面如古铜,老态龙钟。杨延顺连忙答道:“李伯,正是在下!”
  李伯恭敬道:“恕老朽不周,让二位公子久等了。这人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记性也就不好了。杨公子,您二位快快进来吧。”说完将门打开,侧身让过二人。
  杨延顺道:“无碍。”
  三人依次进了屋内,分宾主落座。其实就是坐在了三把木椅子上,耶律休哥环顾屋内,甚是简朴,若是没有这几把木椅外加一张木桌,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身后应该是一个卧房,房门上挂着深蓝色的布帘,并没有见到这家人的女主人,想必是个独居的老人。
  再说李伯,此时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壶凉茶,放在桌上,杨延顺尝了一口,耶律休哥确实没有勇气去尝。毕竟没有谁会直接对着壶嘴喝茶的,除了杨八郎。
  李伯坐在八朗面前,道:“杨公子,老朽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杨延顺:“最近杂事繁忙,难以抽身,让李伯久等了。”说完自怀中掏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木桌之上,推到李伯面前,继续道:”这是购屋的三十两,加上之前的定金五两,共计三十五两,您老清点一下。” 
  李伯见到银两,摆了摆手,道:“杨公子,上次你交了定金离开后,老朽思量多时,常言道‘攒下黄金几百斗,临死不能带分文’。我一个老头子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要那么多钱财何用?徒招灾祸罢了。所以,老朽只收五两定金便可。”说罢,起身回到卧房,时刻不多,挑帘出来,手中多了一张黄纸。
  “杨公子,这是房契,你拿去吧。”李伯道。
  杨延顺接了过来,扫了一眼,又丢在桌上,道:“李伯,这东西想必我也不需要,双王爷会替我收好的,对吧?”
  说罢,杨延顺起身离去,耶律休哥随时不明就里,也值得尾随离开。二人离去之后,李伯慌忙跪倒在地,面向屋内,道:“老朽无能,还是被杨大人看穿了,千岁爷恕罪!”
  良久,屋内走出一人,眼望屋外木门,道:“无碍。”
  遂州城外,杨延顺和耶律休哥坐在马车之上,载着一车货物向远处驶去,马车旁是两匹骏马,正是一字赖脚玉麒麟和抱月乌夹寨。抱月乌夹寨似是十分喜换玉麒麟,不停地围着它打转,时而跑到前方又折返回到玉麒麟身边,时而绕到玉麒麟身后,去嗅玉麒麟马尾。不过玉麒麟似是不太喜欢这个新朋友,不停打着响鼻,警告那匹体态异常,不修边幅的‘乌龙驹’不要靠近自己。
  再说耶律休哥,倚在杨延顺身边,问道:“八郎,方才你买的是什么房子啊?”
  杨延顺答道:“我答应过你,要和你归隐山林,没有房子,我们住什么啊?所以刚到遂州城时,我就向人打听,知道南门的李伯在城外竹林中有间小屋,便去下了订金,等你我再无世间杂事缠身,就一起去做个竹林隐士!”
  “想不到你早已有打算,看来本于越还真没看错你,我的常衮大人!”
  “那是自然!于越大人,可知道咱们还有多久能到竹林小屋?”
  “我虽不知,但也不急。不过,我的玉麒麟好像着急了?”
  “哦?它急什么?”
  “急着摆脱那匹和你一个德行的乌龙驹啊!”
  

  ☆、于越下厨

  话说杨延顺与耶律休哥走到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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