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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性福的经-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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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不及了,就在这里吧!”吻继续向下蔓延,林景禹单膝跪地,伏在加贺的双腿间,一边亲吻他的腰腹,一边解开他的皮带。
    冰冷的铁扣弹在腰上,让加贺打了个寒颤,扭动着身子抗议:“厨房不行……”
    “可以的,流理台够宽……”林景禹说着,单臂在流理台上划了一下,本想把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到地上,方便自己伸展,但指尖碰到盛着菜还冒着热气的盘子时,身体突然一僵。
    抬起头,林景禹一本正经道:“的确,厨房这边苟合不符合老板的气质,我们还是回房里慢慢来吧!”
    加贺怔了一下,立刻反省自己,怎么又在关键时刻说出类似拒绝的话了?!
    看林景禹那前一秒还欲火中烧,下一秒就冷淡自若的样子,搞不好还是打心底不相信自己的,不行,这次一定要让对方彻底享受才行!
    将凌乱的衣衫下摆从西装裤里拉出来,加贺动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而后分开腿,靠在墙壁上。
    “没关系,就在这儿吧!”
    林景禹整个人紧绷着,辛苦压抑着扑上去一逞兽欲的冲动,坚持道:“还是进房间去吧……”
    加贺咬了咬嘴唇,索性一把抓住林景禹还维持着勃起状态的下半身,力道适中的揉捏着,同时抬起腿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磨蹭,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改变主意了,偏要在这里,你不行吗?”
    林景禹咬紧牙根道:“老板,你可别后悔!”
    尽管这样说着,他还是一把抱起赖在流理台上不肯起来的人,转身就要往外走。
    “少废话!”加贺立刻挣扎起来,他们身高体重本就差不多,林景禹一时抓不住他,反被加贺推到墙边。
    “你不行就我来——”
    被按倒在大理石台面上,林景禹那一向平静的眸子起了波澜,这冷静出现裂缝的迹象让加贺心情大好,一手按着他的肩膀防止他反扑,一手探入他的T恤内,抚摸那细腻有弹性的肌肤。
    两人在床上的位置,一向是加贺处于被动一方,但在一起之前,两人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第一次被暴力侵犯,第二次被酒后迷奸,对于当时的加贺来说,都和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一样,虽然满脑子是报复念头,却没想过咬回去……现在关系转变了,没道理他要一直被咬啊!
    不过绝对不能是现在。
    如果他难得的主动一次,结果是为了争夺位置,这个心思细腻到心胸狭窄的家伙搞不好会产生其他的负面想法,心理障碍会更加严重。
    所以,这次就便宜他,让他彻头彻尾的享受一番,其余事情就等日后再一分一分的讨回来!书香_门第。
    “我们就在这里,我要给你个深刻的初次体验——”俯下身,在林景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加贺伸手拽开他的裤绳,把松松的居家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林景禹仰面躺在流理台上,一向强势的他显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整个人的状态就像买彩券成瘾的人真的中了大奖却不敢相信一样,结果丰厚的奖金送上门了,还傻愣着不接。
    好吧……你不接,我就硬塞给你!
    加贺原衫强忍着羞耻感,褪下西裤,单膝跪在林景禹身侧,长长的衬衫下摆挡住的隐私部位此时完全赤裸着。
    腰身下沉,那炽热坚挺的部分终于抵住了他双丘间的柔软,加贺却僵硬着不敢动了。
    他不知该怎么办……或者说,他知道,但还是做不到。
    这样毫无准备的坐下去,成功的机率极低,就算进入了也一定会受伤。可是让他自己开拓,别说动手,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竖。
    那样的事情……那样羞耻的姿势……真的要在林景禹面前展现吗?
    抬起头,镜面橱柜照映出他此时骑虎难下的狠狈,让他慌张无措,瞬间又有了逃跑的冲动。
    就在这时,林景禹终于回过神来,单手扶住加贺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并抬起上身,亲吻他的胸口。
    “原衫……我爱你原衫……”
    意乱情迷时的示爱之语,并不是多么难能可贵,对林景禹这种一向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人来说也毫不稀奇,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人之处,却还是让加贺原衫下定了决心。
    爱情这玩意……果然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把头埋进林景禹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着,在对方的帮助下,身体再度下沉——
    被插入的瞬间,比疼痛更剧烈的情感穿透大脑,加贺狠狠的咬住林景禹的肩膀,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为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也许对别人来说,在床上放开自己,遵循天性,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情人,简单得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对他而言,却要鼓起不下于当年,为了帮助林景禹而把毕生事业置于危险边缘的勇气。
    林景禹……林景禹……只有你林景禹……
    你曾让我嫌恶到恨不得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却也让我挂念到赌上生命也要换回你,我最激烈的情绪全部因你而起,我的骄傲在你面前荡然无存,而现在,我更是因为你微小的心理障碍而主动张开大腿骑到你身上。
    虽然从不曾说出口,可是我骗不了自己,我……是多么的在意你,多么的……爱你……
    沉浸在对昔日荣光与高高在上的“悼念”中,待加贺回过神来,却发现林景禹已经抱着他离开厨房,维持着这样纠缠的姿势,一步步向卧室移动。
    虽然林景禹走得很慢,动作幅度很小,但不可避免的颠簸还是使两人衔接的地方发生了摩擦。
    新鲜的姿势自然带来了新鲜的感觉,不管再怎么羞耻,快感还是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加贺下意识的扭动腰身,发出浅浅的呻吟。
    可这样难能可贵的媚态,对此时林景禹而言却仿佛是折磨一般,他苦笑着亲吻爱人的脸颊,在耳畔悄语:“忍一忍,我们回房继续,别被……”
    “什么?”
    “没什么,乖,别动!”
    林景禹一只手臂揽着加贺的腰,一只手去拧开卧室门把,就在迈进房门的刹那,卧室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走了出来。
    加贺原衫瞬间有种玩Bungee Jumping到最high的时候赫然发现安全绳断了的感觉。
    他一路向下坠,可这悬崖太深,谷底遥遥无边,过程漫长的时间好像静止了,将那种惊慌、无措、羞愤、难堪都无限延长,拉伸变形后,揉搓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最终落实的表现就是——呆若木鸡。
    林景禹一时也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慌忙的解释:“老板,这是你神仙哥哥的孩子,小叔托我照顾几天,他刚刚在午睡……我不是故意的……”
    比起两个大人的无措,早见惯了这些事情的小皮小朋友,却异常淡定,完全无视眼前两人凌乱的衣衫和纠缠的体位,彬彬有礼道:“大表哥、贺叔叔,午安。
    “喀嚓!”
    他终于跌倒了谷底,脑袋撞到了结冰的湖面,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中间还漏了个大窟窿,冰冷的湖水顷刻灭顶。
    “啊啊啊啊啊——”
    加贺像是失控的发条娃娃一样挣扎起来,林景禹单手抱着他,本来就很吃力,这下更是完全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的向后倒去,还不忘护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造成的结果就是加贺原衫结结实实的跌坐在他的腰间。
    “嗷——”
    挨子弹都能一声不吭的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睛翻白、嘴唇颤抖、满脸的冷汗、四肢缩成一团:“好痛……快……快送我去医院……好像……出大问题了……”
    而年逾三十,身为上市公司老板、日本黑道继承人,被财经杂志授予年度最有魄力商业精英奖的加贺原衫,却彻头彻尾的慌了。
    欲望尚未得到纾解、惊吓尚未得到平复、羞耻尚未缓解,又发生了这种“惨绝人寰”的物理伤害,加贺原衫简直要崩溃了。
    此时,最镇定的依然是小皮小朋友,他处变不惊的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沉着冷静的开口:“你好,请问,是119吗?请派救护车,开发区XX公寓。病情?我表哥,生殖器,被他男朋友夹断了!”
    放下电话,小皮转向加贺,非常诚恳的建议:“贺叔叔,整理一下衣服,表哥的健保卡、身分证、现金,准备好?”
    “啊?啊!”
    加贺这才如梦初醒,慌张的从林景禹身上跳起来,一边提好裤子一边抓起沙发垫子盖住林景禹的关键部位。
    躺在地上,虚弱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林景禹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板,我要是‘大势已去’,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别、别胡说八道,哪有那么容易就坐断掉……”
    怎么办……心理障碍真的要变成生理障碍了。
    治疗不成反而二次伤害,加贺原衫欲哭无泪,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那个该死的庸医,我要杀了你!
    ——腹黑番外《雄风难振》完
    腹黑番外  总有一个蠢货是你不能抛弃的朋友
    栗山月一直在想,他上辈子可能是个生了怪病奄奄一息的穷人,而林景禹是个游历四方的妙手神医,不收分文替他医治,救了他一条命;又或者他是个养猪的,林景禹就是他猪圈里的种猪,每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被他一个个卖掉,最后年老色衰、性机能衰退,也终于惨死在他刀下。
    总之,他不是受了林景禹的恩情就是欠了林景禹的命债,不然也不会在这辈子落到这么一个跟班苦力垃圾桶的下场。
    林景禹抱着红酒瓶子坐在地毯上,整个人醉得东倒西歪,连酒杯都端不稳,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我九六年的LAFEI啊……
    栗山月心疼的看着满地的酒渍,忍住一脚把林景禹踹出去的冲动,咬牙切齿说:“说吧,这次你家小猫又怎么收拾你了?”
    林景禹抬起头,眼神迷茫,好半晌,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他说……他想要个孩子……”
    栗山月讥笑道:“你不是早知道他一直想要个孩子?你不也正是利用这一点,摧毁他对女人的期望吗?”
    “为什么……他想要的,我总是给不了呢?”
    “啊……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栗山月叹口气,坐到林景禹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以居高临下的“女神”架式,俯视眼前这位一脸窝囊相,连闹别扭的小情人都搞不定,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废材,完全无法把他和那个指点江山雄材伟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腹黑型精英人才联系起来。
    别说他没有同情心,实在是林景禹这要死不活的蠢样子,他已经见过太多次,就是有颗菩萨心肠也早被烦出抗体了。
    十几岁的时候,栗山月被送到中国留学,那时他的双手还没染过血腥,也没有发展出变装的恶趣味,只是个孤身在异国的懵懂少年,在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林景禹热情的接纳了他,成为他第一个朋友。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小子根本就是充满了目的性的接近他,就是为了透过他,在日本寻找一个可靠的耳目,去跟踪监视加贺原衫的一举一动。
    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密切的监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收集人家的照片,在计算机上欣赏不算,还打印出来装订成册,在宿舍每晚入睡前必然翻看一遍,行径之变态简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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