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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性福的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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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密切的监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收集人家的照片,在计算机上欣赏不算,还打印出来装订成册,在宿舍每晚入睡前必然翻看一遍,行径之变态简直令人发指。
    后来加贺原衫在逆境中完成了绝地反击,接到消息的林景禹在去外地读书的前一夜,默默的烧掉了那本相片集。
    栗山月至今还记得林景禹远去的背影,是那么的飘逸洒脱,有种看遍世事历经浮沉的大侠终于归隐山林的感觉。
    哪知几年后,林景禹竟然杀了个回马枪,跑到日本读研究所,而栗山月的受难日,才刚刚开始而己。
    林景禹初到日本,可以说是壮志雄心、势在必得。
    与加贺原衫第一次短兵相接之后,还专程找他来晒幸福,一脸花痴相的说:“我见到他了,他还送我回学校……他好可爱,冷淡又骄傲的样子像是冰淇淋一样甜丝丝的……”
    栗山月当时一阵恶寒,实在想象不出那只道上有名的笑面虎怎么跟“冰淇淋”、“甜丝丝”这种形容词扯上关系的。
    于是很快,盲目乐观的林景禹就遭遇了滑铁卢,一次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跑来哭诉。
    “他心里只有祁子嘉,我每天出现在他面前,他却根本无视我……”
    “我对他再温柔他都无动于衷,他根本就不信任我,也不屑信任我……”
    “我终于激怒他了,只有这样,他才会正眼看我,他才会意识到我的存在……”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多,终于在一个雨夜,他接到了林景禹的求救电话,“他想杀了我。”
    被丢在快艇上的林景禹,浑身都被淋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整个晚上失魂落魄一言不发。栗山月以为他终于想开了放弃了,谁知道没过几天,这小子就元气满满的跑过来找他帮忙——要他以栗山南的身分与加贺原衫相亲,杜绝加贺原衫遇到真正的门当户对的女孩子的可能,还制定了一系列挖TSB集团墙角的周密计划。
    栗山月实在受不了他的执迷不悟,开口劝道:“放弃吧,我能理解你年少时对他的迷恋,那几乎是一种执念了……可是我以为,你在真正接触他以后就会梦醒了,加贺原衫那个人,不是把爱情摆在首位的人,你的满腔热情对他而言,还不如一笔订单重要。你们的爱情观如此不同,人生追求也天差地别,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这么多年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情感,的确急切的期待在原衫心田着陆,但这并不是说,我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得到一片柔软湿润、恨不得能将我溺死在其中的爱情沼泽……”
    林景禹的表情带着还憾,语气却有些庆幸:“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那么在我错失他的这些年,他早就心有所属了。正是因为对他而言,爱情只是生活的调剂品,事业才是毕生追求,所以犹犹豫豫到现在的我,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
    “放手一搏?他坚硬得像个刀山,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不需要他的软弱来彰显出我的强大,更何况至刚易折,我一定能找到缝隙,钻进他的心里!”
    于是,林景禹就这么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在凿山开路的过程中,被割得头破血流,凄惨无比,几次死里逃生。
    经过好一番努力,遍体鳞伤的林景禹看似得到了亲近加贺原衫的机会,胜利在望,可是这些美好前景却都是建立在一个又一个骗局的基础上。
    拿着作为酬劳的转让协议,栗山月不由得叹息:“我真同情他。以他的性格,知道真相后,你要怎么收场。”
    林景禹一脸坚定:“演戏就演到底,骗人就骗一辈子。”
    结果,他终于还是没能瞒住。
    +++++
    正如所料,得知真相的加贺原衫开始了疯狂的反扑。栗山月本来以为这两个人肯定是没有希望了,搞不好还会成为一生的死敌,谁知峰回路转,一场始料未及的恐怖袭击、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营救,加贺原衫这个没心肝的自私鬼竟然真的被感化了,林景禹机关算尽也终于一偿所愿。
    虽然老是和加贺原衫针锋相对,但栗山月对他其实没什么敌意,甚至有些同情。
    好好一个直男,硬生生的被掰弯了,黑道事业也被夺走了,未出世的孩子也没了……人生就这么拐了个方向。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被林景禹这种偏执狂盯上,想必也够他受的了。
    “你慢慢喝慢慢醉吧,我去洗澡。”
    默默感叹一番,栗山月抱着浴袍走向浴室,中途还不小心踩到林景禹的手……谁想这家伙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真是喝太多了,痛觉神经都麻痹了。
    快洗完的时候,依稀听到了门铃声,栗山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拿毛巾里住滴水的头发,披上浴袍去开门,就见林景禹已经爬到了门口,正打开房门。
    随着门扉开启,加贺原衫那张总是带着虚伪笑容的脸孔出现。他垂着头,视线先是落在四肢着地的林景禹身上,而后缓缓抬起,死死盯住仅穿浴袍的栗山月,脸色顿时难看无比、表情僵硬、肌肉扭曲。
    他这正宫娘娘看奸妃的表情,瞬间激发了栗山月的恶趣味。
    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栗山月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懒洋洋的问:“加贺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加贺原衫绷着脸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来接林景禹回家。”
    栗山月暧昧的笑起来:“加贺先生有所不知吧?这栋房子也是景禹的产业。说起来,这里也是他的“家”,他住在这儿,怎能算打扰呢?”
    “他送房子给你住?!”
    “这个就不方便向加贺先生透露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加贺原衫握着拳头,嘴唇发抖,看起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
    “我们是青梅竹马、同窗挚友、患难之交、红颜知己……”栗山月越说越兴奋,起身走到门口,蹲在醉得不知东南西北、靠在门框上直打嗝的林景禹面前,暧昧的抚摸他红润的面颊,深情款款道:“总之,我们是一种糅杂了多种情感、难以形容的关系,唯一能透露的,就是我们很亲密。”
    说完,抬起头,挑衅的扬了扬下颔:“怎么?你吃醋了?”
    加贺原衫配合的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既然这样,那么我似乎没有立场带他走……邹杰,帮栗山小姐把林先生抬回房去吧!”说着一侧身,站在门口外面的人露出身形。
    栗山月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把手抽了回去,远远的跳开,拢紧浴袍,慌张解释:“邹杰?你怎么也来了……你们赶紧把他带走,我一个单身的……怎么能留男人过夜呢?”
    加贺原衫歪了歪头,不解的问:“可是你不是说这里是他的家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小区是泰展开发的房地产,仅此而己,加贺先生你误会了!”
    “这么说,你们没有别的关系?”
    “当然没有!”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加贺原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容不迫的笑道:“既然没有特别的关系,“栗山小姐”你一个单身“女性”,不便留异性过夜,以后也请自重,不要再和他单独见面,明白了吗?”
    一时不察被算计了,栗山月除了点头认栽,也没有其它路可走。
    “邹杰,带林景禹走!”
    邹杰上前扶起林景禹,视线不小心与栗山月对上,即立刻收了回去,跟着得意洋洋竖起尾巴的加贺原衫离开,从头到尾一声未吭。
    狠狠的摔上门,栗山月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咒骂:“奸诈的小野猫,活该你被这个蠢货折磨一辈子!”
    入夜后的马路没了白日的繁忙,节能路灯的光并不那么明亮刺眼,柔和得像水中的月亮。
    车子开得很稳,均速行驶,一路畅通。
    林景禹刚开始还坐着,头靠在加贺原衫的肩膀上,后来干脆侧躺在他腿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醉得人事不知,林景禹的脸颊很红,加贺有些不放心的碰了碰,还好不烫……突然想起栗山月摸了他的脸,赶忙掏出眼镜布,在他脸上好一顿擦拭。
    林景禹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叫着:“老板……老板……好痛……别打我……”
    忍住扇他一个耳光的冲动,将眼镜布丢出窗外,加贺原衫两只手用力扯住林景禹的嘴角,泄愤般的撕拉扯拽。
    “有什么话能和他说不能和我说——对你而言,我就是能上床不能交心的吗?”
    青梅竹马、同窗挚友、患难之交、红颜知己——虽然明知道这些话是栗山月故意说来恶心人的,可是自己的情人心情不好不跟自己把酒谈心,反而跑到别人那里灌了个烂醉,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回到开发区的公寓,加贺原衫将林景禹拖下车,让邹杰先回去,自己扶着这个醉鬼走进电梯。
    “贺先生来了啊……”一同乘电梯的年轻夫妻抱着个三、四岁的女童,亲切的和他打招呼:“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呢,来,蓉蓉,不许吃手指,快点叫叔叔。”
    女童固执的把手指放这嘴巴里,眨着一双大眼睛,含含糊糊的叫:“苏苏好……”
    加贺笑了笑算是回应,扯着林景禹往后站了站,这家伙一身酒气,不要呛到人家小孩子。
    林景禹靠在加贺身上,双手自然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加贺一脸窘迫,一手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手推开他对着自己耳朵吹气的脸,哪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了起来。
    小女孩见状开心的大笑:“妈妈,苏苏也吃手指!”
    年轻夫妻对视一眼,几分尴尬几分暧昧的笑了笑,加贺顿时涨红了脸,狠狠一脚将林景禹踹到电梯的另一角。
    他和林景禹的关系在这栋公寓里不是什么秘密,公开的过程,让加贺现在想起来,还是恨不得在这个混蛋身上补几脚。
    那时他们刚确立关系不久,林景禹似乎还没从“脑癌”的阴影中走出来,态度强硬的把他接到中国来,二十四小时黏在他身边,就连去小区超市贸个生活用品,也非拖着他一起不可。
    拎着卫生纸和洗发乳在收银台排队结帐的时候,林景禹突然抓起一把单独包装的保险套,递到他面前。
    “老板,你喜欢哪种口味?”
    加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坦然、仿佛手里拿着的是口香糖的家伙,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就都要了,我们都试试……这还有螺纹凸点的……”等不到加贺的回答,林景禹索性把五、六种香味的保险套全都放在收银台上,还兴致勃勃的翻看架子上的其它种类。
    加贺不愿回忆当时收银员和其它顾客的表情,他只记得自己一怒之下掰断了洗发乳瓶子,黏稠的乳白色液体喷了自己和林景禹一身,周围居民吃惊的叫声和议论声更是让他怒不可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林景禹几拳后,连夜逃回了日本。
    后来林景禹追到日本去道歉,蜷缩在他家门口睡了一夜,结果被冻得发高烧,躺在病床上,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还一脸深情的拽着他衣袖说:“老板,你难道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喜悦,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你是我的……”
    饶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再发脾气,可是从此以后,他再到林景禹的公寓来,从门口的保全到街坊邻居,每个人见到他都一副暧昧的神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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