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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依你看来,大理寺卿的死和你五哥的死,可有关系?”南帝当然知道是必定有关系的,他这么问,就是看监姜元景怎么回答,接下来怎么分析。
“自然有关。大理寺卿一定是查出了那个凶手,才会被灭口。儿臣听说,自从大理寺卿接手这个案子之后,就一直不太平。儿臣以为,可从追杀大理寺卿的凶手上来查,说不定连五哥的死也能查出个眉目来。”五皇子案传出的那些指向大皇子的证据和流言,姜元景自然听说过,却未在此时把矛头指向大皇子。
姜元景这话说得中肯,而且南帝听得出来他没有敷衍的意思。这案子本来不好直接让皇子插手,但姜元景没有争权的心思,且还是南帝比较喜欢的儿子,担心高风那边查起来畏手畏脚的,便就直接让姜元景和高风一同去查这案子。
也就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姜元景去查。
也是,大理寺卿都被杀了。
高风要真查出些什么来,必定也会被杀,那五皇子的死就永远都查不明白了。
出了南书房后,姜元昊一脸阴郁恼怒,父皇怎会如此糊涂,这个案子就该交给他来办才是!怎么能让姜元景来负责?
当时他就想把这案子揽过来,可不知为何,他刚想开口的时候,父皇却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难不成,父皇对他有怀疑?
再观姜元景和卫谏两人,互相不搭理,都沉着脸各走各的。
想着姜元景虽还得父皇喜欢,但是在南朝的那些年,却一直被他压着,半点实权都没有,一直都是当着个潇洒王爷,姜元昊也没觉得姜元景是个有能耐有出息的人。说不定会乖乖的按照他提供的线索往卫谏身上查去。
“你们说,父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案子交给了老七负责?”姜元昊想到南帝在书房里警告看向他的眼神,他还是有些没底,一回了府里,就同府中的幕僚和心腹商议。
“朝中皆知殿下在跟齐王殿下争权,皇上若是将此案交给殿下,最后查出凶手是齐王,那么在其他人看来,殿下是为了夺权、排除异己而故意陷害齐王。皇上要的是实情,而非这案子牵扯出太多的利益关系。同时,恐怕也是在为殿下考虑,若最后殿下查出来凶手是齐王,一个案子,五皇子死,齐王死,您一下子扳倒两位皇子,太过扎眼,反而不利于您日后登基。若是由七殿下查出是齐王杀害了五殿下,如此一来,殿下轻松,还不受到风波。”庞遗世分析道,南帝选姜元景来查此事,在他意料之中。
“这么说来,不是父皇怀疑我了?”姜元昊问道,他心里总有点没底。
“朝中本就有流言说五殿下的死与殿下您有关,大理寺卿原先也曾在皇上跟前提过您,皇上若是将这案子交给您负责,满朝文武不服。只要皇上没将这事交给齐王负责,就是在维护您。”庞遗世道。
其他人都觉得庞遗世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附和:“对,皇上今日南书房召见的大臣可都是殿下的心腹,恐怕也是在七殿下警示,皇上信任的人是殿下您。”
所有的线索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姜元景查,一定会查到卫谏的头上,可不知道为什么,姜元昊心里总有些不安。
南帝信任他,他不怀疑,但是……
姜元景……这个弟弟的脾气和品性他拿不准,而且,姜元景可是给赵承玉送过礼的。
“殿下不必过于担心,即便这事没有查到齐王的头上,最后也绝不会查到殿下您的头上。您尽可放心,尤其要坦荡,莫让人查出什么端倪。”庞遗世看出姜元昊的担忧,庞遗世给他露了个底。
姜元昊阴郁凶残的眼神落在庞遗世身上,看了他两眼后,问:“庞先生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是,殿下只要什么都不知道,争取早日被封为太子。还有,宫中传了消息来,皇上的身体有些不好。”庞遗世提醒道。
“父皇身体不好?我为何不知?父皇也未差人传话给我?”姜元昊惊疑了一下,闻出了些宫中诡谲的气味。
“既然皇上未说,殿下如今也当不知道,只是要早做好打算,免得让别人捷足先登。”
同时,在七皇子府里,赵承玉撇开所有的耳目出现,姜元景见到她,略显出些恭敬来,也不意外赵承玉的出现。
“如长公主所料,这案子父皇交给了我去查办。长公主此番来,应当是有话要交代?”姜元景道,自从上次赵承玉说过不会选他之后,而且拉拢他站队了卫谏,皇位他是争不了,只能争个有出息的王爷来当当。
若说这皇位的继承者从姜元昊和卫谏两人中选一人,他当然更希望是卫谏。这些年,卫谏不在南朝,南朝可是姜元昊在呼风唤雨,他们那些兄弟,虽说能活着,但没有一个能沾上点权利,而且还处处受制于姜元昊,早就对姜元昊心生不满。
未曾反抗姜元昊,只因为被姜元昊拿捏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权利。
如今,找了卫谏和赵承玉这样的靠山,姜元景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哪怕当不了皇帝,他也想做出些功绩来,让他母亲和外祖家能长些风光,自己也不会处处受制于人,像个窝囊废一般。
“大皇子那边早就安排好了一条线索让你查到齐王的头上,不过,这条线索里还藏了一条暗线,这条暗线会查到颜妃的头上,你就顺着这条暗线去查,查到颜妃头上,就看她会不会替她儿子应下这罪名!”
“若颜妃弃车保帅呢?”姜元景问。
“这两条线都是假的,我会将真线索和所有证据都交给你。到时,满朝文武皆知,颜妃只是为了替儿子顶罪,南帝不会怪罪你。”
赵承玉说完,就把证据以及证人、证词交给了姜元景。
大理寺卿是被杀了,他那儿的证据、证词也被毁了。可赵承玉是掌握这京城所有消息的人,那些证词、证据也都是赵承玉交给大理寺卿的,她的手里自然留有了备份,以免出现意外。
离开七皇子府之后,瑾儿疑惑的问了赵承玉一句:“公主,颜妃都活不过今冬了,等七皇子查到颜妃头上,她也约莫要断气了,您何必多此一举,要从颜妃的头上绕一回?”
“在颜妃临死前,让他们母子怄气一番,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必须乱起来,否则,我们如何准备?”
这事,赵承玉原本还苦恼,若是眼下就把大皇子给揪了出来,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姜元昊一定会脱罪,只是会受些连累罢了,但是他会警醒过来,虽说这姜元昊真不是什么大才,但他身边的确是人才济济,而且势力不小,那时候他们一定会反应过来宫中快要变天的事,就会死盯住卫谏和赵承玉。
这个事稍微往后拖一拖,那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正好大皇子名声不好,南帝大病,就算他想拉大皇子一把,都有心无力。最重要的是,颜妃的事一出来,他必定会对大皇子有些心寒,就不会那么急于拉大皇子一把。大皇子慌乱、南帝病重,宫中无人主事,卫谏的人便可入主,控制住宫中的禁军、护卫等等。
这可多亏了大皇子那边的人精于算计,怕大皇子出事,便将颜妃抛出来,如此,才给了赵承玉最好的时机。
瑾儿对这些事似懂非懂,但看长公主的心情不错,难得露出了笑容来,她心里也高兴。
傍晚时,原本跟卫谏很不对付的赵承玉略微装扮了一番,粉嫩颜色,娇容俏丽,去了前院同卫谏一同用晚膳。
赵承玉自从嫁过来之后,就没有给过卫谏好颜色,更别说是特意装扮了一番来同他一起用晚膳。
明知赵承玉别有心思,卫谏还是很高兴。
这段时间他连好好的看赵承玉一眼都难,他忙他的,赵承玉忙赵承玉的,互不碰面。有时候他会悄悄的去赵承玉的院子里看她一眼,不让赵承玉察觉。
用晚膳的时候,卫谏一直给赵承玉夹菜,与她说话。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些,你好像又瘦了些。”
“这两日你应当没那么忙,京城里来了个杂耍班子,倒是很有趣,明日我陪你去看看?”
“对了,你有些日子没去宁安王府了,明日看来扎杂耍后,我们一同去宁安王府里拜访一番。”
……
看着先前总是一脸冷色阴郁的男人,此刻在她面前喋喋不休的说话,眉目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愉悦,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
也因为如此,想到曾经那些日子,这个男人也曾这样对她好过,而最后却换来一场他的算计,算计她的国,灭了她的国。赵承玉方才还有些动摇的心,又狠了下来,不再受卫谏的影响。
“我吃饱了,你多吃些。”赵承玉冷漠的说。
方才卫谏一直顾着她,自己并没怎么吃。
听到赵承玉这句话,卫谏当做了关心,高兴的扒饭吃起来:“好!”
可接下来这句话,是往卫谏的头上淋了一盆冰水。
“晚上在床榻上,别没体力。”
赵承玉这么直白的说出,卫谏的脸色变了几回,最后冷了下来,也不知赵承玉这阴阳怪气的一句话,有是什么心思。除了赵承玉之外,他何曾去找过、碰过哪一个女人?
看着卫谏的脸色,赵承玉并没有在意。
卫谏在床榻上的体力有多好,她太清楚了,可不知为何,就是想嘲讽奚落他两句,就是想让他不高兴。
“所有的计划都在进行,而且很顺利,唯一有一点不足,就是你还没有子嗣,甚至后院里的女人没有怀孕。毕竟子嗣对到了年龄的新帝有很大的影响,更是与江山稳固密不可分。在明年春后,我这肚子里必须要有那块肉。”
像这种事情,让赵承玉说得那般一本正经而且十分严肃,特别是她带着的这样的心思,卫谏不喜欢,甚至恼怒。
但是这个过程,卫谏喜欢。
哪怕他知道再努力都不会有结果。
但至少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时间久了,次数多了,赵承玉是不是会心软下来,原谅了他,爱上他?
所以,卫谏尽恼火,但还是欣喜不已。
床榻上,卫谏紧紧拥着身下的女人,身下的女人热烈主动,他也丝毫不逊色,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两人自从成亲那日后,就没有再同床过,卫谏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此刻更是有浑身的气力要发泄出去,哪怕赵承玉放下所有的身段,劝了自己许久说只是为了大计,为了生个孩子,而与卫谏同房,而且,只一次就可以。
可火一旦点燃,又怎么可能会偃旗息鼓,被灭掉?
这场大火,似有大风助长一般,越烧越旺,一旦开始了,说停止的人就不是赵承玉。
“够了……”看卫谏仍旧体力十分好,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赵承玉推拒道,用力挣扎。
“不够,一点儿都不够……”
好在,卫谏了解赵承玉的妥协是有底线的,她来是为了孩子,他不能折腾得太过,看赵承玉真的没力气了,身上满是湿汗,额角的青丝都因为汗水浸湿都念粘成了湿哒哒的一缕一缕的。
“睡下吧。”卫谏停下来,慢慢褪去眼中炙热的光芒,温柔小心的给赵承玉盖好被子,拥着她,想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睡下,如今这天气冷,即便屋子里有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