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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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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闲:“你瞧瞧那边。”说罢随意往对面瓦楞上一指。
  别说,那瓦上还真的有些风景,隔壁那家不晓得有意无意,往瓦楞丢了大把花种,这季节开了不少,所谓无心插花,拥簇着别有番自然美。
  牧青斐看几眼就把秦闲占她位置的事给忘了。
  冯明轩和徐娇卿见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浪荡公子秦闲转性从良?还是换了口味,吃惯了山珍海味要尝尝野菜?
  徐娇卿自然觉得是后者,跟着冯明轩坐下,偷偷又打量了眼牧青斐。这张脸确实陌生。托她夫婿和娘家的生意的福,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小姐她全认识,各个处得情同姐妹,可就是没见过牧青斐这号人物。瞧瞧她,穿着打扮都是过时的,钗粉也普通,而且举手投足间还有股若有若无的“硬朗”之气,像是做过体力活的。
  没看错的话,她掌中还有薄薄的茧。
  越瞧越笃定她是寻常人家的丫头。秦闲也真是的,既然要带出门,好歹衣裳钗钿给配身好的,怎能糊弄人家呢?
  如此想着,她接过了侍女手中的茶壶,给冯明轩和秦闲斟了热茶,道:“我听明轩说了,你来是为了游园会的事。是什么样的游园会,要你亲自来订名帖?”
  嘴上说着话,她正要把壶放回侍女托盘里,突然被牧青斐抬手拦住了。
  徐娇卿:“嗯?”
  牧青斐:“你忘了添我的茶了。”
  徐娇卿:“……”
  她讪笑几声,替她把茶满上了。这野丫头胆子倒是挺大,敢让她斟茶。
  牧青斐没想太多弯弯道道,解了渴道:“冯老板……”
  冯明轩打趣道:“跟秦闲一样叫我明轩就可以。”
  牧青斐:“……冯老板。”
  她才不跟秦闲相提并论,继续道:“冯夫人,谈正事吧,茶就不多喝了。”她看了几眼,除了屋檐有些意思,其他陈设雅虽雅,但雅得跟她爹似得,不如回家去看。还是早点办完事早些回去,也免得再被她爹逮到。
  冯明轩愣了下:“哦……夫人同我一并去取一下,别让客人好等。”
  夫妻二人进了屋里,默契地凑近嚼耳朵。
  “这姑娘谁啊?说话好没礼貌。”
  “秦闲不肯说,谁知道。算了夫人,你就当卖秦少爷一个面子,别跟人计较。”
  “哎呀真是……”
  屋外两人也在嚼耳朵。
  牧青斐:“秦闲,你这两个朋友怎么奇奇怪怪的?”
  秦闲随口胡扯:“最近银两赚多了,数钱数的,太高兴。”
  不多时,冯明轩夫妇就带着十几本名帖出来了,本本精美华丽。
  往两人面前一摆,秦闲故意往牧青斐身上靠了靠,一本本扯出来看:“这本如何?素了点,大气……”
  牧青斐看哪个都好看:“挺好的。”
  秦闲:“不过我见着有人百日席用过了,不如换这本……”
  牧青斐:“挺好的。”
  秦闲:“那这本……”
  牧青斐:“……”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她直接抽了一本出来,道:“就这本了!”
  秦闲扫了一眼:“也不错,不过我觉得这本更加合适些。”说罢又抽出一份来。
  “不都一样?”牧青斐就差翻个白眼给他了。
  “不一样,这是我为你挑的嘛。”秦闲理直气壮。
  牧青斐早对他这些话免疫了,心想你自己能拿主意还带我作甚?她都懒得跟他吵了,反正她也不挑,又骂不动他耍赖皮,干脆随他折腾:“你定吧。”
  三个字听得秦闲何其舒服。
  而旁边冯明轩夫妇则是实打实听得要翻白眼了,这俩人几岁???
  “千辛万苦”秦闲可算遂了愿,下一刻便迫不及待伸了手:“既然订好了名帖,该拟名单了。”
  牧青斐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迟疑地交到秦闲手上,并贴耳道:“这两人靠得住吗?”
  秦闲:“放心。”
  他一双眼睛都放在了那张纸上。从茶楼一见,迄今十日,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子,可算要到了这份名单。早在之前他就在心里估摸了下名单中可能会有什么大人物,所谓知己知彼,好歹要领先他们跑一段。
  猜了一圈,估计顶梁柱就是闻人煜了,可他早早被牧青斐亲自判了死刑,不足为惧。剩下几个不外乎是二三品大臣的儿子,文不成武不就,就算有经商的,生意也不如鸿安钱庄做得大,这名单秦闲不用打开也胸有成竹,也就是吃个定心丸而已。
  如此想着连坐姿都潇洒了几分,缓缓展开了宣纸,脸上洋溢着笑容。
  随后,冯明轩夫妇亲见着他脸色暗沉下来。
  炎武侯盛煦,很好,是个侯爷,有封地。
  七王爷杨情,当今圣上亲弟弟,盛名冠天下。
  秦闲整个人都僵在了位置上,牙咬得嘎吱直响。
  一个侯爷,一个王爷,在他们面前连闻人煜、顾夕昭都黯然失色,何况他秦闲了。士农工商,商字占末位,但以鸿安钱庄在京城的地位,就算是朝中大臣也得给他们三分薄面,秦闲头一回依仗着他爹的势力有些小得意。可他低估了圣上对牧青斐的重视。
  这名单都不必细看,所有人都是给这两位陪衬的。
  上好的姻缘,若不是为牧青斐而牵,他这会儿都得反问一句何必要避着?这是多少女子深闺梦中都不敢梦的事,牧青斐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秦大少爷的自信心碎了遍地。
  良久一只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冯明轩挤着眉头看他:“发什么呆呢?等你起个稿呢,回头我用最好的墨给你写,担保一份名帖就衬出你秦大少爷身份来。说吧,落什么款,写鸿安钱庄,还是你秦大少爷?”
  “写他干嘛?”牧青斐在旁边疑惑了,“替我研墨,我来起稿。”
  冯明轩夫妇愣了下:“是为姑娘办的?”
  牧青斐:“是我办的。”
  “哈哈,明白了,秦兄好大手笔。”冯明轩悟了,忙让侍女准备笔墨去,一边笑道,“还想好奇好奇两位是怎么认识的?这请帖可得给我一份,此等大事,我得赶在李力诚那几个人前见证,让他们羡慕羡慕。”
  牧青斐听得一头雾水,见他索要请帖,看了看他夫人,为难道:“冯老板,你就算了,夫人挺好。”
  什么算了?
  夫人挺好?
  冯明轩跟徐娇卿都没能反应过来。
  这厢秦闲还没从打击中醒来,牧青斐已经接过了笔,点墨龙飞凤舞写了起来。
  写完冯明轩接过来,为牧青斐的字惊了,不由赞叹:“好字!”连徐娇卿也凑过来看,同样惊叹不已。
  “这字多有风骨,比我夫妻二人强太多,姑娘是师从何人习的字?”两人一边往下看一边道,“行,就按这起稿,那落款便落姑娘大名了。”
  两人看了眼那大名,赫然写着“牧青斐”三个字。
  没错,是牧青斐,不是牧青裴,更不是牧箐斐——一字不差,这不是女将军牧青斐吗?!!
  两人震惊地抬眼朝牧青斐看去。
  一屋子四个人,除了牧青斐还有个正常样,剩下三个都呆了。
  没记错的话,拟完这个名单,这游园会的准备工作就算结束,剩下的就等这秦闲那些个小厮以及李长空他们打打下手,将他们这些天定下的东西都催来,将秋菊园装扮一番就好。老实说这会儿她有点担心排场是不是过于隆重了些,万一在城中掀起风浪,就得弄巧成拙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她走个过场就是了,只要给足宾客面子,剩余随便糊弄。
  这么一想她轻松地站了起来:“走吧,秦……”
  “闲”字未出,她这才注意到三个人的异样:“你们怎么了?”
  没事将军,就是人间有点不可思议,第一次活没经验,吓着了。
  送人出门时,冯明轩特意让徐娇卿拖牧青斐一拖,把秦闲提溜到了一边,咬着牙道:“你疯了秦闲,你不会无聊到还敢开她的玩笑吧?我跟你说上回在春意阁,说起醉吟楼那事,我们几个夸你纯粹是起哄,你别得瑟上头了,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再有你办那游园会,瞧瞧她的客人都是谁,杨情,闻人煜,盛煦,哪个你惹得起?咱们就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本本分分,你搞这些歪门邪道万一闹出点事来你人头不保你!”
  他一提那几个名字,秦闲便哀从心起。
  “行了,你先照她说的办吧。”他有些烦躁地搓了把脸,“我想想办法。”
  冯明轩哪知道他是想什么办法,拍了拍他肩膀:“我看你趁早跟牧将军绝了往来,后头的事就算出了意外,她也不能全怪你头上。”
  秦闲没吭声,半天伸了手:“她起的稿我看看,刚才没注意。没问题你就先做着,用料一切往最好的。”
  “你不交代我也知道。”冯明轩把还攥在手上的名帖递给他,“刚才看到落款,眼珠子给我吓出来。”
  秦闲展开一看,第一眼便看呆了。
  “秦闲亲启:……”
  “她写了我的名字?”秦闲喃喃自语。
  “起稿嘛随意写了,我说……你去哪儿?!”冯明轩一句话还没说话,那名帖就被秦闲夺了去,快步头也不回往外走了,“你把东西带走了我写错怎么办!”
  秦闲的声音从风里传来:“这你都记不住,你去早市跟大爷们一起遛鸟去,别开这墨轩斋了。”
  “你等……”冯明轩劝他不住,一跺脚,由他去了。
  这家伙举动也太反常了,不会真对牧青斐动了情了吧?怎么可能,他从前心仪的姑娘哪一个像牧青斐了,多半就是想惹事。
  这二世祖!
  不行,得找严禾李力诚他们几个商量一下,拦他一拦。有些人真不是他们开罪得起的。
  时辰还未到午时。
  马车在路上无比安静,秦闲没找她贫嘴,要不是马车在走,牧青斐都要以为秦闲弃车而去了。
  车轱辘声在深巷中回荡着,更显安静。牧青斐百无聊赖,想着今日这么早回府应该做些什么打发时间,或许她得去跟禁卫军攀攀交情,跟他们一块操练去,也省得窝在闺房中生了霉,待回西廊连弓都举不起就糟了。
  正发着呆,掀着帘子看安静的深巷。一辆马车停在远处街口,下来一位古稀老人。
  “停车!”牧青斐突然出了声,随即掀了帘子道,“不必停,往南边走,追那辆马车!”
  秦闲扯了缰绳调转方向,问:“发生什么事了?”
  牧青斐视线仍往那处看去:“他老人家竟然回京了……”
  “谁?”
  “司马爷爷。”

  ☆、旧事重提【捉虫】

  司马棋已有五年不曾回京了。
  五年时光,京城说变化也无甚变化,街道还是那几条,卖的也都是那些零碎东西。可要说没有变化——熟悉的饼摊都换了老板了。
  小年轻头一回见这么严肃的老头子,手往身后一背,身姿挺拔,与学堂里打手心板的先生一个模样,看得他颤颤巍巍,摊了几年饼的手都佝偻了。
  司马棋白眉下一双鹰眼盯着那饼,突然出了声:“怎么就只敲一颗鸡蛋!”
  小年轻吓得铲子差点没抓住:“您付十文钱,当,当然就只够买一颗了……”
  “以前这的老板可都是敲两颗的。”司马棋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一门心思扎钱堆里了,“这饼只灌一颗蛋哪来的鲜味,年轻人,你可别欺负我老了舌头尝不出味儿!”
  小年轻:“老爷爷……京城物价涨了,十文钱可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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