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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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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年轻:“老爷爷……京城物价涨了,十文钱可买不到灌两颗蛋的饼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
  司马棋:“你这么跟我讲我就明白了,行,那我再付十文。”
  “不用,听出来您是这儿常客了,咱们也算有缘,我给您直接加一颗吧。”小年轻道,“你提的以前的老板,是我爹。”
  司马棋还板着那张脸,免费得了一颗蛋也不谢谢人家,道:“父承子业,不错,你该多向你爹学学,我以前没少跟他买饼吃,他为人憨厚老实,所以摊的饼才比别家的好吃。”
  这什么道理?小年轻一笑:“我学不了他,他是我后爹,三年前花言巧语把我娘拐跑了丢个饼摊子给我,要不是为了赚钱,我早把家伙丢去灶里烧柴了。”
  司马棋:“……我其实跟你爹也不熟,加蛋就不必了,别往里头掺什么鼠药虫药的。”
  “好嘞!”小年轻这会儿嘴巴利索了,摊好饼递给他,“灌饼一个加鼠药一粒,您收好。”
  司马棋:“……”老朽不想收。
  正此时旁边传来道声音:“爷爷,真的是您!您什么时候回京的?”
  司马棋转过头来。正想着大街上哪个女娃娃认错了人,待看清楚牧青斐一张脸,白眉飞了起来。
  “斐娃娃!”
  “爷爷!”
  一老一少高兴地抱在了一块儿。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牧青斐高兴地抓着他的手不放,“我可想您,预备着要去竹林找您喝喝酒呢!”
  司马棋慈祥地笑了,伸着枯槁的手揉了揉她的头:“昨日刚进京。我听说你也在京城,正打算明日突袭突袭牧府,看看你有没有偷懒不练功。”
  “您当还是小时候,要您拿鞭子盯着呢?”牧青斐笑,凤眼将老人的沧桑打量了仔细,惊喜与心酸交杂,“爷爷,咱们坐下说话吧,我有好多话想跟您说。”
  司马棋点头:“好,坐下说。”
  说罢此时才注意到牧青斐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身材高大,相貌端正,不禁好奇:“斐娃娃,这位是?”
  牧青斐:“他叫秦闲。”说完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是我朋友。”
  “秦闲?这名字有些耳熟。”司马棋将秦闲上下打量了一遍。
  司马棋,正是当朝大将军司马良的父亲,年轻时亦挂帅统领三军。秦闲得了机会,施礼道:“司马将军,晚辈是鸿安钱庄的秦闲。”
  司马棋恍然大悟:“鸿安钱庄的秦闲啊!”
  秦闲笑:“是晚辈。”
  司马棋:“秦三天天挂在嘴边骂的,那不学无术不长进的独子秦闲?”说完他把那袋子灌饼往秦闲手上一塞,“这给你吃。”
  秦闲:“?”
  小年轻:“……”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人找了附近的茶楼,坐下叙旧。
  牧青斐心里实在高兴。司马棋是五年前离开的京城,三年前她还去竹林看望过他,至今三年未见。两人的关系不是亲祖孙更似亲祖孙,牧青斐先关心了他这些年的情况,身体可好一类,摸着人的手便红了眼眶,直道他以前凶巴巴的时候,胡子还是黑的。
  “……你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十几岁小娃娃的模样。”司马棋难得话也多了,拂着胡须直笑,“我越老,耳朵眼睛就不好使,在竹林看着院子,我总能看到你跟林儿绕着那竹根练着功拌着嘴的模样,这回总算能摸着人了,爷爷高兴。”
  这话一出,牧青斐的脸色却迅速黯淡了下来。
  司马棋还忆了几句往昔,见她耷拉着脑袋,大手揉了揉:“斐娃娃不高兴了?爷爷说错哪句话,惹你伤心啦?”
  “不敢。”牧青斐应了一声。
  “过去啦,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活着的人总要往前走的。”司马棋慈祥地笑,“我前几日还梦到林儿了,他还跟我提起你呢。”
  牧青斐脑袋抬了起来,眼眶发红:“他说了什么?”
  司马棋:“他说,想找你玩,你总是跑,问你是不想见他,还是怕他功课现在做得比你好。”
  牧青斐:“……”
  她无力地笑了声:“您又哄我,他不会说这些话。”
  司马棋直摇头:“你见他肯定没有我见的多,我说说了就是说了。哪天你梦见他问问,爷爷有没有说谎。”
  牧青斐没回。
  “傻孩子。”司马棋叹了口气。
  祖孙说话,秦闲没什么好插嘴的,乖乖坐着给他们斟茶。只不过斟了一杯,谁都没喝,都凉了,他也不知道眼下这气氛适不适合倒了。见座上安静下来,牧青斐起了情绪,他便开口把话岔开:“您爱吃灌饼?”
  说到吃的,司马棋立刻就来劲了,话匣子打开与秦闲聊了起来。聊了几句秦闲便觉得他有些喜好实在熟悉,细细一想,不都是牧青斐爱吃的么?他就说以牧衍之那严谨较真的性子,怎么教出牧青斐这活泼样,原来“老师”是这位呢。
  他俩越聊越有话,气氛也热闹起来。牧青斐听着听着,黑色便从脑袋里滑了出去,渐渐也跟着笑了,搭了话。
  按说牧青斐和秦闲都与司马棋差了一辈,也是奇了怪了,聊起天来比同龄人还要投机,这便是年长者的智慧了吧。三人足足聊了一个时辰,茶去了几泡,点心也吃了几轮,直到司马老爷子年纪大了坐不住,这才罢休。
  俩人把司马棋送到了马车边。
  又说了几句关怀话后,司马棋想了想,还是与牧青斐说了实话:“爷爷这次回来,其实是来看看我那讨人嫌的儿子的。他病啦,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那模样比我老头看起来还老。”
  牧青斐惊讶道:“我……我不知道这事……师父是生了什么病?大夫怎么说?”
  “去看看他吧。”司马棋叹了一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该去看看。他脾气坏,要是说错了话,你就当他是放屁,甭理他。有些结不去打开,总归要遗憾。”
  马车离开后好长一段时间,牧青斐都站在原地没动。
  她觉得自己脑子突然有些混沌,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容易视线落回了人间,一抬头,发现秦闲一直跟在她旁边。
  “你站这儿干嘛!”她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她竟然让秦闲看到了这些事。
  秦闲看她一眼,情深义重道:“腿麻了,动不了。”
  牧青斐:“……”
  她直接上手推了他一把。
  万幸这处是街角,来往几乎无人,否则明日这俩人又得成为京城的茶余饭后了。秦闲被扑了下,潇洒地转了个身,道:“我倒是想驾着车直接走,细想万一又惹将军不高兴,要来扒我一层皮怎么办?”
  牧青斐:“你想得美!我才不会为你生气……”她脑袋里乱糟糟,根本就不知道嘴巴说了什么,四处看了眼,加紧脚步往马车走去。
  她心中此时诸多烦闷。司马爷爷总能若无其事提起司马林的往事,可她不行。
  她已经记不得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了,每回梦见他都是同一片树林,他举着剑拦在她身前,将她丢上了马,自己却冲向山匪。她努力过千万次,哪怕她当下便勒马回头,看见的照样是他血流遍地的一幕。
  她欠他的命,怎敢奢求梦到他想念自己的话。
  何止她师父怨她,她又何尝原谅过自己?
  待上了车,她突然转了身来。秦闲就落她一步罢了,这一回头,两张脸凑得极近,也就一掌的距离。
  牧青斐眼睛里印着秦闲一张笑脸,桃花眼扑闪扑闪的。她下意识道:“你……”
  “嘘……”秦闲眨了眨眼睛,两只手指将自己的唇一掐,道,“我今天不过喝了几口茶,什么都没听到。我就是聋子。”
  说话归说话,可他掐着自己的嘴,出来的声音就跟鸭子似得……
  牧青斐忍不住就笑了,手指搓了搓裙摆,轻声道:“那说好了,你什么都没听到。”
  “嗯,说好了。”
  被秦闲逗笑了一声,可进了冷冰冰的车厢,她难免又多想。刚坐好,车帘突然被掀了开,秦闲探头进来:“将军,有战报。”
  什么奇奇怪怪的。可牧青斐挨不住他调皮样,接了话:“报。”
  “这条巷子往东拐三下,再往北拐两下,走到底就是大将军府。”说到最后,秦闲的声音越发轻柔,“去看看么?”
  牧青斐气极:“秦闲!你刚才还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秦闲难得没作怪,嘴角噙着笑,也不怕人扑上来揍他。事实上牧青斐确实想动手,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看着他的笑容,像溪水淘沙,焦躁的情绪也跟着被抚平了。
  “去吧。”秦闲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许蛊惑,“你想去的。”
  牧青斐朱唇微启:“我没……”没想过?不是的,秦闲说的正是她心中所想。
  她眼眶又泛了红,未免失态,便垂下了眸子侧到一边,低声道:“好。”
  安抚好人,秦闲放下了帘子,转身继续当她的车夫。缰绳甩起来的时候他长舒了一口气。他本来想就这么送牧青斐回府的,可帘子一落下,间隙中他看到了牧青斐少见的失魂模样,即便知道自己不该插手,也还是开了口。
  谁能狠得下心看她红着眼睛难过……

  ☆、悠悠我心

   马车赶了有段时间,总算到了大将军府的后门,而后顺着围墙绕了一大圈,这才走到了前门。
  门口守卫森严,才见秦闲的马车来,便有人上前拦了:“何人造访?”
  牧青斐从车上下来,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的落寞。
  她穿一身紫衫,侍卫一时间没能认出来,正待要挡在门外,还好有个眼尖的,上前一步跪了下来:“末将参见将军。”
  其他人一听“将军”之称,又看眼前明明是个女子,再傻的也反应了过来,齐齐跪拜在地:“参见牧将军。”
  “起来吧。”牧青斐沉声道。她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回了头来。
  秦闲坐在马车上,还是那副优哉游哉模样,气定神闲等着她。
  她暗自憋了口气,径直走到了门口,不出所料被拦了下来。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拦下了,这会儿说话也心平气和。
  “替我传话,牧青斐求见大将军。”
  “是!”
  没多久侍卫便出来了,表情有些为难,但军令传得稳:“大将军说不见,且今后牧将军也不必再来府上。”
  牧青斐早听习惯了,虽然有些闷着。她道:“大夫怎么说?是什么病?”
  “小的不知。”侍卫摇摇头。
  司马良如此骄傲一人,如何会让部下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不过这侍卫显然喜欢牧青斐,虽然一问三不知,但还是给了个消息:“是太医院的太医给看的,今日来复诊,前脚刚离开,将军马车快一点应该能追上,往南边去了。”
  牧青斐将话跟秦闲说了,两人便离了大将军府往南追去。
  追了三条街,街上人来人往马车也多,远处看哪个都像,走近看哪个都不像,总之一无所获。
  “是不是走了别的路?”牧青斐将帘子掀出一角,语气里隐隐有按捺不住的烦躁,“我刚才应该要问清楚是哪个太医的,我太着急了……”
  “找不着也没事。”
  秦闲靠在她旁边,语气仍与寻常无异:“将军就当是上街逛了逛。一会儿直接去太医院,一问便明白了。”
  牧青斐一愣:“我怎么没想到……”
  “前头有个卖鲜花饼的。”秦闲笑道,“我每回来逛都得买上一份,出来半天了,饿不饿?”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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