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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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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闲:“爹教训的是。”
  才刚踏出门口,好巧不巧便撞上了冯明轩。
  “呀,我看你就是等着我给你备车的。”冯明轩打趣道。
  秦闲没接他的话,上了马车便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冯明轩以为是什么宝贝,凑过来看:“什么东西?”
  但见秦大少爷挽起了衣袖,露出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哎哟你这……盖上盖上!”冯明轩看得眼睛要瞎了,后退躲得远远的,“你疯了!”
  秦闲道:“刚出门碰到我爹,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他竟然交代我少喝酒,早点回家,莫要让我娘担心。”
  “他是不是中邪了?”

  ☆、不嫁了

  他自己想不明白,冯明轩一个外人更加不可能想明白。
  赶到醉吟楼时,阮流云他们酒已经喝下大半了。两人一出现,立刻就成了众矢之的,一拥而上灌他们酒。
  秦闲酒量好,喝酒全当漱口,还有力气调侃阮流云:“你跳河里冲它十天半个月,兴许能把黑皮冲没了。”
  哪个状元郎是黑色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武状元呢。
  阮流云拿花生砸了他几次,问:“听说你最近找了新鲜乐子,到底有多新鲜?”
  秦闲:“乐子?谁跟你说的?”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最近有乐子,相反,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眼下都有黑印了。
  两个人互相不知所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他人霎时哄堂大笑。
  笑得秦闲眉毛一挑,轻轻敲了敲桌子:“你们是不是在打我的坏主意?从实招来。”
  严禾看热闹不嫌事大,提了个醒:“听说秦府最近红灯高挂,秦少爷,好事要近哦,可别落下我们几个的喜酒。”
  阮流云闻言大喜:“当真?哎呀,是谁家女子,我竟然错过了这等好戏。恭贺秦少爷觅得美娇娘!”
  秦闲这才听明白大家伙的意思。
  “你们一个个……见不得我好。”他颇有深意眯起了眼睛。
  阮流云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听明白故事的,仍兴致勃勃逼问着秦闲的意中人姓甚名谁,没注意到整个包厢安静了下来,皆屏气等着秦闲抛出那惊雷。
  终于,那个名字爬上了秦闲的唇,缓缓吐了出来:“牧青斐。”
  阮流云呆住了。
  煤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扑棱往前,喊着三个字:“纳命来!”
  当晚,醉吟楼可谓琵琶催急玉笛闹,大鼓接着小鼓,将灯投在纸窗上张牙舞爪的影子的声音盖了去。屋子里一个劝架的也没有,各个分瓜子看起热闹来。
  阮流云将秦闲上好一身丝绸衣揉皱后,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上,道:“我就不该离开,给了你可趁之机。”
  “对对对,秦闲这禽兽,畜生,非人哉!”
  秦闲瞪了那些人一眼,理了理衣服,坐下对□□念有词的阮流云道:“醉吟楼新酿了甜酒,你喝不喝了?”
  “多甜?”
  “能粘牙。”
  “要一杯。”阮流云把酒杯推过来,继续哀怨地看桌子,“就不该离开,就不该离开……”
  牧青斐等来西廊的消息,是四日之后的事了。
  李长空领了个布匹商人进来,姓吴,说他每年西廊京城两头跑,前些日子刚从西廊回来。
  “牧将军,总算能见您一面!”吴老板有些激动。
  牧青斐道:“不必多礼,我离开这些日子,你在西廊有何见闻,尽管说来。”
  这吴老板说话有点啰嗦,自个儿分不清要紧不要紧的事,说了好些话,中途渴得喝了两盏茶下去。牧青斐听得吃力,但也整理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其一,离开前她将政务拆给除长空外另外三位副将打理,然而西廊知府横插一位通判入军营,说是受了兵部指示,帮忙料理上下。
  其二,西廊山匪趁牧青斐不在,两次进犯山下小镇。玄羽营递兵书出兵剿匪,久久未得批准,百姓有些怨言。
  其三,不知打哪个方向来了成群的乌鸦,三天两头在西廊上空巡视,谣言四起。
  送走吴老板后,李长空倒回屋子里,脸色愤懑:“将军,等不下去了,咱们这就收拾收拾回西廊,否则唾沫星子都能溅京城来了!”
  牧青斐反而冷静了许多:“再等等。”
  “还等什么!”
  “一路回西廊需过五关,得想个主意,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牧青斐道,顺口一问,“这位吴老板你哪里找的?可靠?”
  李长空:“将军放心,绝对可靠!他是我从诸多商人里打听来的,有些声望,与官府打交道多,消息广。”
  牧青斐点了点头。
  这四天她都没有出门,关门好办事,且能躲开外头的视线。现在拿到了西廊的消息,她得作下一步打算了。
  与长空说了几句话,门外来了通报。
  “小姐,秦少爷来了,这是给您的红豆饼。”
  牧青斐还没来得及反应,李长空先诧异了:“他还真是雷打不动天天来碰壁。”
  饼还温热着,散着香甜的味道。牧青斐捧在手心,问:“我爹呢?”
  小厮道:“还是跟前几天一样,几句话将秦少爷劝走了。”
  牧青斐:“知道了,下去吧。”
  她侧目向围墙,那只狗还栓在下头。她并未告诉过秦闲围墙底下有陷阱的事,但那日分开后,他再没有从这两人的秘密通道走过。
  反而正大光明走了正门。
  牧青斐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每回都挑她爹出门前的时间来,每回与她爹撞个正着。来的时候他不空手,总给牧青斐带些爱吃的,见不上面就托人送进去。牧衍之拦人在行,拦饼就没道理了,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一回,秦闲还多带了他的礼物。
  那是一方砚台,质地上乘,牧衍之看一眼就喜欢得不行,但仍旧板着脸,斥责秦闲贿赂朝廷命官,又让他走了。门刚关上,牧青斐就听着她爹找她娘哭诉,言那砚台多好云云,白天憋不住,偷偷摸摸上街去买了。逛了一整天终于买着了,还便宜,美得他直冒泡。牧青斐稍一打听,发现那家店是鸿安钱庄开的,哭笑不得,但好心没告诉她爹,免得他下不了台。
  几天下来,她爹态度半点没软化,秦闲也丝毫不气馁,照旧踩着时辰来报道。
  牧青斐应当要劝劝他不必来碰壁,等过段时间她爹气消了,自然好说话。可她私心作祟,初次与她爹吵出了僵局,她其实有些不知所措,此时秦闲的“陪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她舍不得让他收回去。
  不知这僵局还要持续多久,她实在无暇同时应付她爹与西廊的状况。
  回西廊的主意尚未想出来,宫里那位兴致极好,又来了信邀牧青斐进宫一叙,吃螃蟹,喝菊花酒。
  酒到浓处,老皇帝一拍桌子,道:“朕替你办个英雄会,不信选不出良婿来!”
  牧青斐人在宫中,哪敢说不字,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老皇帝高兴,列了六个名字,皆是牧青斐自己当初写下来搪塞他的——顾夕昭,秦闲,盛煦,杨情,闻人煜,阮流云。
  他又择了四项比试,分别是诗书、曲艺、围棋、骑射。
  “我南易国第一女将军的夫婿,自然得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文韬武略,志在四方,”老皇帝煞有其事道,“青斐,我说得可有道理?”
  牧青斐才不在意是不是个道理。她忧心忡忡看了眼秦闲的名字。诗书?他腹中空空如也。曲艺?好像也不曾见他显摆过。围棋?当初在醉吟楼还被他小厮笑话过黑白子都分不清。骑射更不必说了,他丁点拳脚功夫也不通。
  “这招亲会也是个主意,将军为何不喜欢?”回了府上,李长空问。
  牧青斐叹了口气:“你再看看六个名字,谁的胜算大一些?”
  李长空闻言细细数了起来:“顾太医不知如何,闻人煜擅长书法和曲艺。阮流云除了骑射不通,其他应当都算入流。盛煦……则刚好跟阮流云相反,除了骑射,其他文绉绉的事都与他无关了。呀!这么算起来,七王爷杨情才是大赢家!”
  数完他赞叹了一阵,回过神来,问:“我是不是漏了谁?”
  牧青斐一阵无语,不死心问了句:“你觉得秦闲怎么样?”
  李长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毫无胜算!”
  听罢牧青斐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我不嫁了。”
  李长空鼓起勇气问:“将军,你到底喜欢秦闲哪一点?算起来,剩余五人……剔除闻人煜不算,剩余四人哪点不比他好,尤其是七王爷,除了他十个小妾……”
  “你还提他小妾!”牧青斐白了他一眼。
  李长空住了嘴,过了会儿憋不住:“我不是好奇嘛……”
  牧青斐沉默了一阵,道:“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想嫁个大英雄。”
  消息很快就从宫中传到了六个府上,且漫向了街头街尾,人尽皆知。
  一夜之间,全城都知道皇上要为牧将军办英雄会,选了六个青年才俊入宫比试。想当初牧青斐回来就是为相亲之事,时间一长,人们都快忘了这档子事了。这会儿还是圣上亲下的旨意,一时间众说纷坛,热热闹闹讨论起那六个人来。
  牧青斐觉得这次算摊上麻烦了。
  正发着愁,门外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小姐,秦少爷来了!”
  “又来了?早上不是刚来过?肯定是来问宫里的事了。”李长空对牧青斐道,“将军,要不要见见他?”
  牧青斐咬了咬唇,问:“我爹呢?”
  小厮道:“老爷刚刚回府,说困得很,回房歇息了,再三叮嘱我们别去吵他。”
  牧青斐:“天塌了也不能吵他?”
  小厮:“应该……不能?”
  牧青斐心下明了:“走,去见秦闲。”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切得丝毫不加掩饰。

  ☆、投机取巧

  府外岂止秦闲一个人。
  他本在茶楼跟几位老板商谈生意上的事,席间小武几次来催,说李力诚在茶楼外有急事相寻。换了从前,以他浪荡不羁的性子,早就抛下这酒肉席出去,可他仍旧稳坐当中,直到把事情谈妥了,签字画押后,送走几位朋友,才出门去找李力诚。
  一看阮流云也在,两人眼中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谈生意,你还差那几个钱啊?”李力诚都替他着急,“整个京城都等着看你笑话了!”
  秦闲听完事情原委,少见得变了脸色。
  他在府外等了些时候,心中隐隐有抚不去的急躁。
  门边飘出一截青衣,紧跟着走出来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她在门口张望了会儿,视线定在自己身上后,如同轻风般朝自己飘来,漆黑的眼眸泛着不明显的波澜。
  看得他满腔无名火瞬间熄灭,心里只有一件事——她也在害怕。
  “怎么拉着张脸,受谁欺负了?”他堆出点笑,下意识想先哄哄她,伸出了手,“过来我瞧……”
  话没说完,但见牧青斐跑到他面前,速度却丁点没减下来,直接一头撞在了自己怀里,紧跟着腰便被她环住了。
  “哎哟喂!”李长空叫了一句,扭过头去遮眼睛。与此同时轿边的阮流云和李力诚也发出了同样奇怪的骂声,非礼勿视走开了。
  秦闲耳尖都红了。
  伸在半空的那只手往下搂去,轻轻拍在她的背上。
  五日不见,三秋又三秋,相思都熬老了,心反而更靠近了许多,礼教廉耻通通忘得一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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