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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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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歇
文案:
文笔尚可,剧情稀烂,温吞水慢热,男主撩半天,女主岿然不动。
他不由得一笑,在这个寂静寒凉的夜晚,露出了一种释怀的微妙的笑意,他看着苏望青平静地走进来,却仿佛看到了壮士断腕般的悲壮。你要知道,一个在三教九流中生长的女子,竟然会有这样干净的心思,是一件多么古怪的事情。
古怪到让他宽慰。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望青 ┃ 配角:殷素问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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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春迟秋早,最是寒凉。
  *******
  暴雨如瀑,天幕像被人撕开一个大口子,泼天大雨倾斜而下,将万物掩在一片雨泽之中。
  雨雾中的院子里,有一个人在读书,紧锁的眉头应和多雨的清秋。他是个少年公子,面容苍白,高鼻薄唇,疏淡的眉形却锋利得不成样子,颇有杜鹃泣血的凄厉感。
  外面响起呼喊声,准确的说应当是呼救声,因为她先叫的是快来人啊,后来却变成了救命啊,最后却成了公子救命!
  只是急来的骤雨砸碎了她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如此无力。
  是谁在呼救呢?在这门禁森严的宅院中又为何会响起这样的声音?庭院中无人,两旁的屋门紧闭,除了霸道喧杂的雨声,就是那哀哀如老鸟见到幼鸟将亡的哭泣声,大喊着公子救命啊。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道门是敞开的,那就是少年的屋子。他临窗阅卷,觉得屋中气闷,所以把门打开通气。雨势稍急时风卷起门帘可以泄露一丝外面的声响。
  他皱了皱眉:“是谁在外面?”
  他身后的中年妇人说:“没有人。”
  少年年纪不大,气势却像是初升的旭日一样弘大,那是一种引而不发的气概。他闲闲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妇人,起身向屋外走去。步子是悠闲的,轻松之中显着沉稳。
  打起帘,他眯眼看向雨雾中匍匐在地的一团,扬了扬线条优美的下巴:“那是谁?”
  妇人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笑哼一声:“无关紧要吗?”
  院中跪着一个老妪,她趴在地上,脸上沟壑的罅隙之中布满了污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无脸人。她看见有人站在门前,并膝向门边之人爬去,一步一叩,大喊救命。
  少年公子拾阶而下,停在最下面一层。廊檐高阔,伸出的部分刚好遮在他的头上,他负手而立,身体两侧垂下的一掌宽的刺绣锦缎衬得他长身玉立。雨水打下溅落,没有污染他的鞋袜分毫。 
  老妪还在呼喊,她气衰力竭,只能凭借本能呼号,实际上那声音已经微弱不可闻,让她看起来像个应当躺在床上气息将尽的人。
  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他问:“你要救谁?”
  老妪抬头看向他,干瘦的脖颈支撑不住猛然的力道,她栽倒在地,嘴巴却抓住时机哭喊道:“求公子救人,救一个您的恩人。”
  少年道:“我的恩人?是谁?”
  老妪两眼神思涣散,颤抖道:“一个您不认识的人。”
  少年反问道:“一个于我有恩,我却不认识的人?”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微妙的弧度,然而笑意进不到眼底,使他看起来像个冷酷可怖的人,而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出了残酷的事,他一脚踢在嶙峋的右肩上将老人踹翻,冷笑道:“你且说说,是谁?”
  老妪浑身如糠筛一样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气温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她的眼中饱含着愧疚与自责:“是……是您的妻子。”
  少年面色遽地一变,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猛地看向身边的妇人,不知何时,一向谨守本分的她竟然与他并肩而立,端着娉婷的身段,接受他无声的质询。
  少年目光森冷,垂在身侧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握成拳状,他咬牙道:“婆婆莫不是糊涂了,我的妻子早已经被您害死,我来不及去救了。”
  老妪眼中的痛苦更甚,她脊背弯曲匍匐在地,几欲死在尘埃里。突然之间却像沙洲之中的人遇到水源一般直起身体,暗淡的双目射出喜悦的光。她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呈上去,却一时手滑将那东西掉在地上。
  碧翠的一团落在光滑的木阶上,弹蹦两下落到少年人的脚边。
  他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玉佩,表情冷硬,像一头被刺伤的狮子。然而思量半晌,还是选择躬身去捡,将玉佩握在手中时脸上露出了感怀的神色。
  他决定好好听一听这个老婆子要说的话。
  *******
  日光和煦。
  这是从地底走上来的苏望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十个月。那真的是个漫长的日子,足以让她小麦色的皮肤褪成净白,圆润的两颊变得削瘦,沉稳的双眸变得痴憨。但是她没死也没傻,这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她身上还带着沉重的镣铐,那副镣铐有三十斤重,捆着她的双手和双脚。寻常人早就受不了这样的重压而身躯畸形,但是她还好,她不仅没有变得残疾,反而还能如常地走路。
  只是她的身上乱糟糟的,因为很久没有洗漱而散发着异味。衣服还是她被关进去那天穿的,上面是被利器划破的口子以及腥臭干涸的血水。
  她身后有五个押送她的侍卫,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面无表情地推搡着她。她心想他们真的是不必如此,反正她没想过要跑,因为从心底知道自己根本就跑不掉。
  黄泉巷的规矩就是这样,跑掉一个,生死不论,都是要被追回来的。俗话说生是巷主的人死是巷主的鬼就是这个道理。无论生前如何落魄,如何微末,死后都会给你一座干干净净的碑,受香火供奉。
  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慈悲。
  但是打苏望青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不用死了。因为如果黄泉巷的巷主要对付你是不会那么麻烦的,要么就地解决要么圈禁致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苏望青戴着锁链向前走,发出垮啦垮啦的声音。身后的人露出不忍的神色,但是这不忍不是对苏望青这个人的,而是作为深知这套刑具有多么折磨人的知情者,他们幻想一下这套刑具戴在自己身上时的痛苦,就会露出这种本能的神情。
  在曲折幽深的巷子中穿梭,他们最终到达了一个挂着木牌的墙前面。那是一个掩映在硕大的月桂树下的牌子,上书——掌刑司。一个侍卫上前冲青砖敲了两下,便从地底伸出一条密道。
  苏望青在心中咋舌,又要下地。她一个人走下去,在阶梯的尽头是一个提灯人接替她。她颇留恋地回身望了一眼,看着四四方方的透蓝天空以及立在地道口的一双双黑色靴子,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她想岔了,她还是要死的,只不过有人要同她玩玩多留她两日,结果惹她遐想,以为能够逃出升天。
  密道之中满是潮意与腥臭味,她面色如常地向前走,不知道最终会去向何处。待她刚刚适应地道中的黑暗,前方却出现一道光亮。
  她的心又提起来,在胸膛之中跳跃得格外欢腾。
  苏望青突然想到曾有人对她说人在未知的处境之中总是会生出一丝赌性,她那时候不以为然,一直以为自己心如止水决不作妄想,然而此刻她清楚地意识到如果有机会,她的确会赌一赌,拔刀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提灯人突然停下回头看着她:“你最好把你的杀意藏起来,免得弄巧成拙。”
  苏望青心头一跳,她沉默地看着这个人。
  那个人脸上带着面具,只留出一双带着玩味的眼睛,他笑起来,让人觉得他的眼睛在发光:“如果你乖一点,你应该是不会死的。”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像最上等的古琴的鸣声,于是看不见他的人忍不住在心中猜测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好看的脸。
  他又回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苏望青沉默地跟着他,昏暗的密道之中只有前路的光与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提灯人的呼吸都像是静止的,更惶论脚步声,他的功夫很高,高到一个境界之后只能让人对他心存畏惧。
  最后他停下来,将灯递到苏望青的手中:“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后面的路你就自己走吧。”
  苏望青接过灯,犹豫是否要道一声谢,但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再走两步,便会发现外面宛如另一个世界,光亮而开阔,而提灯人站在的地方确实里面,晦暗而邪恶。她决定要义无反顾地走出去,于是这只灯也没有用处了,她又递还回去,说:“你留着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只听见身后的人说:“上去之后向右走,锦达在井边等你。”
  锦达是个年逾六旬的老头子,也是苏望青的师傅,他常年穿得像个老道士,却做人命买卖。有人问他此般又当又立意欲何为,他说是要为儿孙积德,那人又说既然如此何不去做和尚,锦达回应了他,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因为他死了。
  慈眉善目的老道士站在井边等苏望青。
  苏望青向前给他磕了个头:“师父。”
  锦达吹胡子瞪眼道:“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师父!我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不听,这下好了,引火烧身。那个女人的事与你何干?嗯,她就算平日对你多有照拂,你难道还要将一条命舍去给她?她不自爱,现今还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苏望青闻言心中一痛:“师父,逝者已矣,您有何必再说这些话来侮辱她?”
  锦达拂袖怒道:“怎么?你二人感情这般好,你难道要下去陪她不成?”
  苏望青摇摇头:“我不想死。”
  锦达哼了一声,为她总算有点觉悟而欣慰。他原本以为,那个女人一死,苏望青必定是要随她而去,所幸苏望青没有傻到那个地步。望着木讷的爱徒,他叹了一口气:“罢了,这黄泉巷你是不能呆了,到京州城去,会有人接应你,记得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好生为自己某一条出路。”
  苏望青向他确认:“京州?”
  锦达道:“对,京州殷府。”
  苏望青心中一惊:“殷府?”
  锦达看她的神色,眸中一沉,知道那个女人必定是对苏望青说过什么,以至于她一听到殷府二字便如此警觉。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对这个徒弟倒十分爱护,本想自己在黄泉巷一日便护她一日,没想到今日竟是分别之时,然而命令已下,绝无转圜余地,他只好说:“没错,就是殷府,至于那位……你若是遇不上便管好自己安生度日,若是遇上了……届时他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无需隐瞒,好生伺候就行。”
  锦达所说的那位,就是整个黄泉巷之主。苏望青知道这其中的凶险,便垂下头,将细白的后颈弯成弓顺的模样:“徒儿知道。”
  

  第二章 

  和风遇雨,终有归化。
  ***** **
  苏望青赶了十天的路,快马加鞭从灵州黄泉巷赶到了京州城。
  京州不愧是几朝古都,街市繁华阔大。她一进城就被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吸引了注意,面条摊包子铺顺着街道一顺摆开,更有卖糖葫芦卖小首饰的伙计支着小竹篙子沿街叫卖,灵州是个土匪窝杀人窟,就连百姓身上都带着一种剽悍的气息,所以这种寻常的温馨场面倒很难见得到。 
  苏望青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是个素色锦缎料面的袋子,上面绣着两枚红艳艳的杏儿,配着绿油油的枝叶,显得很喜人。然而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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