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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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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王正是不知其中道理,才会被诛杀。”容瑾惑道:“可相国大人明白其中道理,为何也成阶下监?”

    郑伯绥脸色变了变:“将军府和平阳王功高盖主,盖过皇上圣威,皇上肯定对将军府和平阳王有所忌惮,要想保得帝位稳固,只有一个选择。”

    容瑾微默,没有说话。

    “将军府和平阳王功高盖主,皇上生怕这两人有一日会取他而代之,成为天下安定的绊脚石,所以只能除掉,这就是功高盖主的下场。”郑伯绥又道:“包括候爷冶理的南化,自称偏安一隅,实则势力日益增大,皇上把你留在京都城,表面上是赐婚,实则也为朝廷人质。”

    郑青菡恍然。

    南化实力雄厚,威震朝廷,谷国对外要与荆国开战,实在腾不出手收拾南化,方才在战略上实行质子外交,以额驸的身分把容瑾留居在京都。

    皇上授意,南化不能左右,只得把容瑾送到京都城,表示对朝廷的臣服,表面风光,实则是朝廷人质。

    两两牵制,皇上暂时不敢对南化动手,南化暂时也不会对皇上不敬。

    横竖不过是表面功夫!

    皇上要不是服用金丹而亡,处理完功高盖主的将军府和平阳王,下一个就得轮到威震朝廷的南化。

    疑心生暗鬼,多疑会产生无数错误判断。

    思维不清楚,容易产生极端的怀疑,对忠臣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诛灭。

    将军府一门,死得够冤枉。

    容瑾挑眉,慢慢道:“朝中官员联名拟书上奏,平阳王邵志修建驲道时巧立名目聚敛财物,皇上赐其死罪时我就知道,不过是杀鸡儆猴。”

    郑伯绥眼里精光一闪:“平阳王在京都有势力和人脉,若是被南化所用,南化今后以图而起,诛君谋逆必是势不可挡,平阳王是非除不可。”

    容瑾冷笑:“昏君加庸臣,只知道一味诛杀清流,真是恨不得,将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人全部斩杀。”

    郑伯绥道:“朝中官员联名拟书上奏那日,候爷不是拨剑斩杀过几百余人,血流得满地都是,莫非还不过瘾?”

    容瑾道:“平阳王与我道义之交,被你等小人污蔑而满门致死,不过是血债血还,何来过瘾一说?”

    郑青菡思忖,容瑾杀人无数,杀的原是一群庸臣。

    这些庸臣,污蔑将军府谋反、污蔑平阳王聚敛财物,动摇国之根本,实在是可恶之极。

    简直是,杀之不解恨!

    如此说来,先前,倒是误会于他。

    杀人狂魔并非是杀人狂魔,反而如她一样,不过是为家人、亲人愤意不平。

    郑伯绥从监牢角落站起,一步步踱到铁栅前,眼里依旧闪着精光:“正是戡乱救国的时候,王皇后虽拿下京都城,可坐不坐的稳就不好说,区区一条口诏,怎能让天下诸臣信服?此事正好给了候爷名正言顺的机会,只要候爷把人手聚扰,天下就能改姓。”

    容瑾耐人寻味地道:“相国大人可是教我要谋反?”

    “我只是告诉候爷,民为贵,社稷为次之,君为轻。”郑伯绥道:“既然国君和社稷都可以改立更换,南化为何不自立?”

    郑青菡顺着话风道:“谋乱造反,素有先世之戒,候爷府担不起此罪。”

    郑伯绥面色不虞地对郑青菡道:“亲亲父为首,我和候爷说话,岂容嘴?”

    亲亲父为首,礼冶规定要以父为尊,为人子女要按自己身份行事,凡事听从于父亲。

    到了最后一步,郑伯绥还摆出父亲的架子,实在可笑。

    这样的架子,等于抛给瞎子看,不管是她,还是容瑾,谁也不会吃这一套。

    果然听见容瑾道:“一时之强弱在力,千古之胜负在理,我容瑾堂堂男儿,不做有愧天地之事,自不会谋乱造反。”

    郑伯绥的目光随即黯淡下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深夜商讨

    夜深,郑青菡站在正屋廊下,四周的树叶因风沙沙作响,仰头是难得灿然的冬夜,远处有几颗星星在跳动。

    一袭狐裘披到她身上,回头,容瑾正缓缓道:“夜凉,多穿件衣服。”

    拢了拢裘衣,想起过去的事情,郑青菡感慨道:“年少时,母亲常对我说,人死后会变成流星,下回见到九公子董琪,定要问问真假?”

    容瑾轻笑:“看来,你小时候极傻。”

    郑青菡侧目望他:“小时候,你母亲没说过同样的话吗?”

    “没有。”容瑾默了一会道:“我自小就知道,人死后,连鬼也不会变,永远见不到,便是永远见不到。”

    风过,屋里光线拉长树枝晃动的影,郑青菡在影里道:“就算见不到,冷将军和夫人泉下有知,晓得害他们的人已深陷监牢,应该会得到宽慰。”

    “深陷监牢的人是你的父亲,可你光替将军府着想,丝毫没顾忌相国府,可是因为冷飒?”容瑾拧眉,沉沉道:“冷飒真那么好,值得你为他做尽一切。”

    郑青菡张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她是将军府的出身,离魂附体在相国府嫡女郑青菡身上,倘若说出来,容瑾可能承受?

    若是不能承受,又该如何看她?

    有些话,到底是说不出口的。

    容瑾见她不语,心头一窒道:“冷飒到了山穷水尽,还有你待他不离不弃,好运气。”

    郑青菡只好道:“候爷误会了。”

    容瑾表情僵冷地盯她半晌,没有说话。

    一个深闺女子惦记一个男子,除了往男女之情上想,也确实想不到别的一出。

    郑青菡只得在心里暗暗一叹,毕竟容瑾的置疑,也在情理之中,转换话题道:“候爷留在京都城原非本意,而是质子外交,多呆一日便多一份危险,倒不如趁时局混乱,早些回南化。”

    容瑾道:“朝廷想着要除掉南化,我虽没大孽不道的想着造反,但想法子自保总是有能力的。”

    言下之意,并没有要走的打算。

    郑青菡斟酌道:“听说驻守在外地的国公、郡王个个蠢蠢欲动,准备到蓬阳拥太子瑜王重夺皇位,只怕过不到数月,谷国就将大乱。”

    容瑾道:“那些国公、郡王不过是借太子瑜王的排头用用,王皇后借用口诏之说让四皇子登上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淆乱宗法,各地的国公、郡王野心勃勃,必定对皇位跃跃欲试。”

    “候爷的意思是……。”

    “他们不是替瑜王争天下,而是替自己争天下。”

    郑青菡骇然。

    容瑾已道:“按宗法规矩,太子瑜王才是续位的不二人选,只是先帝过世前曾下令,太子瑜王被谴去蓬阳,三年内不许踏进京都城一步。”

    “如今三年不到,太子踏进京都城就是违逆先帝的意思,正因为如此,王皇后才有了可趁之机,将四皇子扶立为新皇。”

    郑青菡思量半刻,喉咙里涌出一段话:“太子当年是因为平阳王的事才受牵连,若能证实平阳王是被冤枉的,则太子便是受无妄之灾。”

    容瑾深看她一眼,眼眸明亮如炬地道:“你说的极对,我本意便是如此,替平阳王府满刷莫须有的罪名,让太子瑜王重登帝位。”

    郑青菡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

    容瑾把心里话一字不差的说出来,在乱世,这样的坦白要承载多少的信任!

    可容瑾他,信她,信到连这样的真话也敢说出口。

    容瑾道:“平阳王修建驲道时巧立名目聚敛财物的案子是由前大理寺卿窦苍决劾,当年平阳王受冤惨死,我曾提剑杀去窦府,窦苍由此受重伤,若不是窦苍府里尚有几个高手,窦苍早就没有性命。”

    郑青菡听出一点头绪,问道:“窦苍如今人在何处?”

    容瑾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窦苍伤养好后便辞了官,也不知躲去哪里。”

    郑青菡十分唏嘘:“天大地大,要找个人比登天还难……。”

    “说难是难,说不难也不难。”容瑾突然就插嘴道:“你手下的大掌柜唐昭正是窦苍的门生,从唐昭处下手,多少能有些线索。”

    郑青菡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容瑾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唐昭把窦苍当老佛爷供着,窦苍出事时唐昭才会跳出来跟我叫板,我当时正在火头,当即就把唐昭贬到外地受了四年苦役。”

    难怪唐昭和容瑾水火不容,原来是为了窦苍。

    容瑾差点把唐昭的恩师当块猪肉给剁掉,唐昭如何会给容瑾好脸色?

    而唐昭的胡涂恩师决劾了平阳王死刑,容瑾和平阳王情意深厚,又如何能饶过窦苍?

    这事,还真是捋不顺。

    正思索着,有人来报:“夫人,蒋大人求见。”

    蒋慎挑在这个时间来,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是什么事!

    容瑾陪着郑青菡走到正厅,蒋慎果然开门见山道:“姐姐和麟哥儿被关在大理寺,候爷和夫人可有法子搭救?”

    容瑾也开门见山地回道:“本来卖卖本候的面子从大理寺领两个人出来也不是难事,可现在王聪有意阻拦,人是领不出来的。”

    王家现在风头正盛,若有意拦着,别说是个人,就是连只小麻雀,怕是也无法从大理寺飞出来。

    蒋慎还能说什么,只能叹口气。

    郑青菡跟着边走边叹气,一路把蒋慎送到候爷府门口,站在灯盏下道:“别急,总有办法的。”

    蒋慎道:“我让人去大理寺打听过姐姐和麟哥儿的处境,麟哥儿得了重病,怕是撑不过几日,得尽快想法子把人弄出来。”

    郑青菡便把白天的事细说一遍。

    蒋慎直视着郑青菡道:“当时你若写下和离书,说不准王聪就放了姐姐和麟哥儿。”

    郑青菡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

    蒋慎站在灯下,声音很轻很柔地道:“我回去了,也不知几时再来见你,你今日做的对,以后也不要被王聪威胁去。”

    说到这儿,停了停,又停了停,方才慢慢地道:“我瞧得出,候爷待你是真心真意,你待他也是不一般,你定要好好的……。”

    那话,好似说完,又好似没说完,等郑青菡抬头之际,蒋慎的身影已经溶进夜色。

    远远瞧见一片青色衣角,在风里飘了飘,然后就再也看不见。

 第二百二十五章如此决绝

    送走蒋慎,郑青菡回到屋内,坐在梳妆台前,散开如瀑的黑发,手中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从发间慢慢划过。

    心里总在想——蒋慎,好似跟往日不太一样。

    手一顿,梳子被容瑾抻去。

    容瑾拿起梳子慢条斯理地给她梳发,婉转地道:“你母亲和麟哥儿的事我再去想想办法,王聪性子激进跳脱,不是个宽心的,得多花些时间。”

    郑青菡怔怔听他说完,方才道:“舅父刚才在门口说了些话,我把他的话细细品了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那个人总是喜欢藏心事,是哑子尝黄柏,苦味直家知的性格。”

    “你勿需过多揣测。”容瑾伸手理着她黑漆漆的长发,低低道:“蒋慎是个机敏通透的人,做事自有分寸。”

    不知为何,听完容瑾一句话,郑青菡心定许多。

    梳洗完,两人一个躺床上,一个睡地铺,零零碎碎说着话。

    三更一过,屋外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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