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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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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呀!

    郑青菡被乔静蘅反驳的无话可说。

    曾芸往宋氏那桌复看几眼,哗一声打开沉香扇,若有所思地扇了两扇,扇得凉风四起道:“依我看,曾慧那丫头是来跟你抢男人的。”

    郑青菡手一抖,瞪着曾芸道:“曾慧跟谁抢男人?”

    曾芸又哗一声收起扇子,用扇柄指着郑青菡道:“你,跟你抢男人。”

    郑青菡很无语很尴尬的笑了笑,笑得气氛更加无语更加尴尬,然后道:“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又道:“我前不久刚跟宋大人聊过天,人家早就有了心上人,是位眼神清明坚毅,内心走过千山万水,看得清世情荒诞,看得清人心险恶,还能坚韧刚强,还能傲然决绝,还能像一座高山般的让人仰慕的姑娘。”

    “你觉得,宋大人说的是我吗?”

    曾芸收回扇子,很爽快地道:“肯定不是你,你离这标准也差太远了。”

    郑青菡神情淡淡地道:“谢谢你如此中肯的评价。”

    曾芸骇笑:“不过,你也算不错,我一直以为,宋大人对你也点意思,好歹你们两个在天地桌前磕过两个响头,真没想到,他升官发财后,对女人的要求会提高这么多,真是质的追求和标准。”

    乔静蘅从酒壶里抬头:“宋之佩那种小白脸,我倒觉得很一般。”

    显然,乔静蘅忘记了,她的夫婿连城,也是枚不折不扣的小白脸。

    曾芸鄙视乔静蘅几眼,问道:“宋之佩要是不好,你觉得谁好?”

    乔静蘅想都没想就回道:“我相公。”

    “你相公连城?”曾芸拿扇子戳郑青菡:“她是不是喝醉了,连城和宋之佩的高低也分不出。”

    郑青菡挑眉:“我二表哥怎么了,怎么就比不上宋之佩?”

    曾芸咋舌:“真是帮亲不帮理的两个人。”

    郑青菡拿过一碟花生,一边吃一边道:“曾大仙,你怎么就知道,贾慧是看上了宋之佩?”

    曾大仙的扇子利落的打开,依旧扇出凉风无数,笑得连眼角都不见了:“本人著书数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还能看不出来?”

    郑青菡抖擞精神道:“你既著书数本,写书钱早就挣得盆满杯满,今儿的酒钱便由你出。”

    正巧乔静蘅又喝完一壶花雕,曾芸摸着钱袋道:“这年头最可怜的就是写书人,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她再这样喝下去,我的书就算是白写了。”

    郑青菡笑笑,找个舒适的姿势撑头,目光依旧落在贾慧身上,真是温柔贤慧的女子,像是秋水芙蓉,任谁见到都会因她的柔情而倾倒,可郑青菡却知道她的老底。

    底牌揭出来,倒是个有趣的事儿!

    如果贾慧贪图宋之佩妻室的位置,那便是点蜡烛忘记油价,真正是妄想。

    宋之佩这种高极货,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贾慧。

 第二百四十六章说书先生

    好不容易等乔静蘅过足酒瘾,那桌贾慧已经很孝顺的扶着宋夫人走出酒楼,这桌曾芸则不耐烦挥着沉香扇,挥了又挥对乔静蘅道:“把酒喝的跟白开水似的,你还真是天下第一人。”

    乔静蘅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承让,承让。”

    曾芸在心里骂了句——承让个屁,心痛地摸着钱袋去结账。

    乔静蘅问:“还有什么好去处?”

    郑青菡思量片刻,撑腮道:“大理寺门口有一株冬腊梅上,腊梅开得密密麻麻,花如彤云,浩态狂香,好看的不得了,你要不要去看?”

    “一棵树,再美,也没什么好看的。”乔静蘅额角蹦出一根青筋:“你没喝几杯酒,怎就醉了?满口的胡话。”

    “是吗?”郑青菡眨眨眼,笑得有些心酸。

    那棵树,因和他一起去看过,所以才觉得特别好看。

    腊梅依旧,人面全非。

    曾芸拎着空了一半的钱包过来,毛遂自荐道:“出门左拐,向前五百米,再向右拐,往后点三间铺子,里头有弹曲唱歌,还有献舞作诗。”

    弹曲唱歌,献舞作诗?

    什么鬼地方?

    郑青菡表情一滞,弯起嘴角道:“你说的是妓馆吧?”

    曾芸扇子一合,往郑青菡肩头“啪”得一敲:“非也,非也,我说的是永昌茶馆。”

    一时之间,郑青菡脑袋嗡嗡,耳朵边响起容瑾的声音——永昌茶馆是京都城最好的消息网,想听第一手的消息,这里有人告之;想散布第一手的消息,这里有人帮之。

    总在不经意间,过去的记忆会攸然而至。

    乔静蘅好似很感兴趣,起身拐弯,径直往门外走:“咱们去瞧瞧。”

    曾芸扇子从郑青菡肩头一收,“啪”得敲在手心:“行,瞧瞧去。”

    刚迈出半步,被郑青菡拎回来:“休要诓我,永昌茶馆我去过,并没有弹曲唱歌、献舞作诗的。”

    “那已经是从前的事。”曾芸慢条斯理地道:“自从你前夫,就是南化小候爷容瑾回了南化,永昌茶馆的生意就大不如前,掌柜的为招揽生意,新添加些娱乐项目。”

    郑青菡堪堪瞪她:“再要提到前夫和容瑾这几个字,我就拔了你舌头。”

    曾芸傻眼,良久打开沉香扇,意味深长地道:“我不提这几个字,你的心里就真能没有这几个字?”

    郑青菡目色向曾芸扫去,冷到能起冰渣子,曾芸识趣地收扇,然后说:“你不让我提,我以后肯定不提,不过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咱们不待见他。”

    没提“前夫”两字,也没提“容瑾”两字,取而代之的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

    嗯,确实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

    马车驶到永昌茶馆,茶馆那个叫爆满,生意好到不要太好。

    郑青菡三人找处最不显眼的桌子坐下,曾芸把伙计唤过来道:“今儿是弹曲唱歌,还是献舞作诗,怎么这般热闹?”

    伙计道:“最近书馆请到位高人,专谈时事,茶馆里的客人全是来听他谈论时事的。”

    曾芸嘴角抽抽,道:“你们茶馆又改说书了?”

    伙计笑脸喜迎八方客:“应广大茶友的要求,方才改成专谈时事,说的极好,公子听了便知。”

    曾芸道:“我还是喜欢弹曲唱歌……。”

    伙计道:“没有。”

    “那就献舞作诗……。”

    “也没有。”

    “那有什么?”

    “只有专谈时事。”

    曾芸的扇子“啪”一声拍在桌上,对乔静蘅和郑青菡道:“这家茶馆太不会做生意,咱们走。”

    乔静蘅木着一张脸道:“来都来了,听就听听。”

    曾芸一副天怒人怨的表情:“好,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本事谈论时事。”

    一副砸场子的模样。

    没过多久,永昌茶馆掌声四起,说书先生登台道:“在下柳泉居士,咱们今天说的事发生在祥王出事的那年,一句话就回到几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说书的居然打算说这段,郑青菡和乔静蘅都傻了眼,唯独曾芸“哧”地冷笑一声道:“祥王坟上的青草长的都快比我高,说书的还来扯几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这也能算是时事,明明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言语间,说书之人已经开腔:“话说驿馆被血洗的时候,祥王有位妾室怀胎十月,肚里孩子有些动静,祥王随行之人中虽有医师,却不擅接生,祥王便差人把这位夫人送去附近产婆家……。”

    郑青菡用眼风望了乔静蘅一眼,乔静蘅也用眼风望了郑青菡一眼,两人手里捧的杯子籁籁作响。

    转眼,说书先生已经讲到肃杀之处:“不知为何,祥王的宠妾从产婆处折返驿站,只见驿站四周围满贼人,正挥刀向祥王府的人砍去,驻守在驿站外的护卫很快被杀,那些人冲进驿站内,祥王手执长刀,护着妻儿冲出来。”

    郑青菡手中的茶水悉数洒出,打湿乔静蘅的衣衫,乔静蘅张大嘴,已经说不出话来。

    说书先生的声音在茶馆飘荡:“贼人有备而来,根本不会留下祥王性命,在他身上扎了几十刀,连祥王的妻儿也没放过,祥王的大儿子当年八岁,小儿子才三个月多,皆被利剑捅死,在这场屠杀中,唯一幸存的人便是祥王的宠妾,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说书先生口中所述和乔静蘅告诉她的,基本是大差不离。

    郑青菡和乔静蘅面面相觑,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等了半柱香时间,郑青菡方才凑到乔静蘅身边,压低声音道:“祥王的事,你不是跟我说,这是敦郡王府的秘密吗?”

    乔静蘅说:“是呀。”

    “是个屁呀!”郑青菡脸色从白到青,又从青到黑道:“连个说书先生都知道,也能算是秘密?”

    乔静蘅百味陈杂地道:“见鬼了。”

    郑青菡正想说几句,身边的曾芸一拍长桌,竖起身子,一把扇子直直指着说书先生,正骂道:“江湖骗子,整日瞎扯!

 第二百四十七章原是故人

    曾芸一闹,整个永昌茶馆顿时喧哗声四起

    说书先生不疾不燥的拍下惊堂木,整个永昌茶馆顿时安静下来,说书先生气定神闲地望着曾芸道:“这位公子,怎说我是江湖骗子?”

    曾芸气得一蹦三尺高,怒道:“祥王明明满门遇害,全天下的人皆知,你个不知羞、不知耻的坏东西,一点公德心也没有,拿过世之人编故事,实在是太缺德阴损。”

    说书先生淡定从容地道:“这位公子真稀奇,全天下人皆知的事便是真的吗?不说远的,就说近的,全天下人皆知平阳王收敛钱财被杀,全天下人皆知冷大将军卖国求荣被灭满门,如今刑部侍郎宋大人一路查实,两件全是冤案,这全天下人皆知的罪名不过是无中生有,平阳王和冷大将军都是冤枉的,这就是公子口中所言的天下皆知吗?”

    曾芸冷哼:“饶你舌头绽开莲花也没用,祥王已经过世数载,你有证据证明所言属实吗?”

    说书先生道:“祥王的宠妾,和她腹中的孩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曾芸拍着桌子道:“有本事,你把祥王的宠妾和她腹中的孩子叫出来给大伙看看。”

    永昌茶馆里再次喧哗声四起,说书先生嘴角一弯道:“我确实没本事把祥王的宠妾和她腹中孩子叫出来给大伙看,我不过是个说书先生,说的是别人的人生道路,却不能掺合到别人的人生中。”

    “你看,叫不出人来吧!”曾芸扫开扇子道:“信口胡说的大骗子。”

    话间落,人群中踱出一位年青男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脸色难看到要命,怒目向曾芸道:“这位公子好没道理,你若如此较真,就不应该来永昌茶馆听书,直接跑去皇宫大内听史书,让史官把事件给你考证好,你方可满意?”

    曾芸闻音看人,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又跳起来道:“兔崽子,原来是你,上回在茶馆的帐还没跟你算,你倒来劲了!”

    郑青菡打量起曾芸口里的“兔崽子”,原是当日在酒楼遇见的许姓男子。

    姓许的不甘示弱地道:“原是你个娘娘腔,破扇子还带身上呢?”

    曾芸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不做二不休,破扇子径直朝姓许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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