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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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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许的不甘示弱地道:“原是你个娘娘腔,破扇子还带身上呢?”

    曾芸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不做二不休,破扇子径直朝姓许的砸去,正砸在姓许的眉角,砸出条血痕。

    姓许的揉揉眉角,对曾芸怒道:“你打伤朝廷命官,可知是什么罪?”

    朝廷命官很了不起吗?

    曾芸心道:“我爹是朝廷命官,我哥是朝廷命官,我祖宗十七八代全是朝廷命官,你算哪根葱,还想吓唬我?”

    故瞪眼向许姓男子道:“朝廷命官很稀罕吗?我砸的就是你。”

    姓许的男子正欲走过来理论,永昌茶馆里顿时出来好几个劝架的人,正道:“许大人,快别生气,都是来茶馆听书图趣儿的,何必为小事而憋一肚子气。”

    又有人道:“许大人,你堂堂一个水部侍郎,管的就是大江大海的事,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天天看江看海的,还不至于为这等小事计较,算了算了。”

    郑青菡脑子里顿时一片清明,已知此人正是当朝水部侍郎许镐。

    蒋慎在世时曾跟她说过,许镐本是夏宁候府的人,府里权威相争,便被打入旁支另册,虽然受封爵位,到底强干弱支,爵位的俸禄连府里生计都支撑不起来。

    许镐是有志气的人,不甘居人之后,想靠自己努力谋取功名,因为有爵位不能参加科举,便向朝廷请求革除爵位,作为白丁考上科举,一路调迁,便调到了水部侍郎的位置。

    后来蒋慎查贾庆的案子,差点查到郑青菡的头上,当时便是许镐帮的忙,也是在那个时候,郑青菡才知道,原来许镐是南化候府的人,是容瑾的人。

    无数回听说过许镐的名字,想不到竟在这样的场合见面。

    郑青菡上前拉过曾芸,朝许镐道:“贤弟年少无知,多有得罪,望大人见谅,大人的医药费,我愿一力承担。”

    许镐望了郑青菡一眼,眸间突然闪过光亮,清明地道:“不过伤到点皮,不碍事,方才我亦太过冲动。”

    态度突然间一百八十转。

    郑青菡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道了句:“许大人真不计较?”

    许镐正要说话,曾芸冲过来道:“什么叫他不计较,他不计较,我还要计较呢!”

    郑青菡朝乔静蘅使个眼色,乔静蘅一把将曾芸按在身后,示意曾芸闭嘴。

    许镐朝曾芸望了几眼,脸色变了几回,复又淡淡地对郑青菡道:“我自不会计较,也没有跟那位计较的必要。”

    郑青菡道:“多谢许大人。”

    两人好不容易客气完,方才把惹事的曾芸从永昌茶馆拉回马车。

    正要上马车,许镐从永昌茶馆出来,朝郑青菡走过来,揖了一礼道:“永昌茶馆人多口杂,夫人以后还是少来的好。”

    郑青菡默了会道:“许大人如何认出我的?”

    许镐回道:“我曾去过候爷府一回,与夫人有擦身而过的机缘,夫人虽没留意我,但我也算见过夫人一眼。”

    “上回在酒楼,夫人坐在酒楼身穿男装,故我没留意到您,今日夫人和我说话,我方才想起,多有得罪,望夫人见谅。”

    郑青菡忙道:“若说有得罪之处,我们得罪许大人的地方更多。”

    默了一默,抬头问许镐道:“那位说书先生,许大人可认识?”

    许镐沉吟,吐出两个字:“认识。”

    郑青菡又问:“交情如何?”

    许镐弯了弯眼睛,然后道:“尚可。”

    郑青菡便不再多问什么,只是道:“方才得罪许大人的是位姑娘,是工部尚书府的嫡长女曾芸小姐,望许大人担负一二,日后要是遇上,能避则避之。”

    许镐笑笑道:“夫人所言极是。”

    两人告别,郑青菡方才上了马车,车内听见曾芸道:“好一个水部侍郎官,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官威压我,是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威风吗?还是想把今天的事传扬出去,好让别人都来看我的笑话?”

    乔静蘅一脸冷然地道:“你扮成这样,谁知道你是谁,谁能来看你笑话,真是稀奇。”

    曾芸被她一说,突然就语塞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风波再起

    突如一夜飓风来,祥王的传言吹到京都城的每个角落。

    曾芸刚托人在京都城最好的铺子铸了把剑,拿着拭剑布一边擦剑一边对郑青菡道:“赶明儿,我一定一刀劈了姓许的兔崽子。”

    郑青菡揉揉太阳穴:“许大人也没说错什么,左右不过是件小事,你犯不着……。”

    “小事?”曾芸拿剑砰砰敲着桌子,好好的沉香木桌面被她敲出一个小坑,郑青菡心疼地看着小坑,听曾芸说道:“事都快捅破天,你还说是小事?”

    郑青菡漫不经心地抬头,漫不经心的瞥看曾芸一眼。

    “莫非,觉得我所言为虚?”曾芸气道:“你可知道,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吗?且不说祥王的传言人人皆知,就连我和姓许吵闹的事也传得人人皆知,连五、六岁的小儿也在街头学我的样子跟人吵架,我真是心肝脾肺肾都快气炸。”

    一夜间,人人皆知。

    这手段,多少有点让人熟悉!

    永昌茶馆果然是永昌茶馆,永远不负众望。

    郑青菡抿抿嘴角道:“好在你是女扮男装去的茶馆,别人又不知道你是工部尚书府的千金,由着传闻去传,传的再变样,也落不到你头上。”

    曾芸又拿剑敲着沉香木做的桌面,气性极大地道:“这可不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个乔静蘅知道,我咽不下这口气。”

    郑青菡叹口气,瞅着沉香桌面上新添的小坑,很无奈地道:“莫不成,你还真打算提剑去水部侍郎府劈了许稿?”

    曾芸提剑,说道:“他是朝廷命官,哪是说杀就能杀的,我只是想练几招,拨剑吓唬吓唬他。”

    郑青菡觉得这个主意十分不妥,实言道:“我瞧你,并不是习武的材料,出门玩乐多行几步便气喘吁吁,爬山爬到半腰便步履蹒跚,要学出样子吓唬人实在极难,还是断掉念头的为好。”

    曾芸一气之下要拨剑,剑有点沉,拨出来后在半空抖了半天,勉强提起来道:“你说的不对,我拎剑的模样,很是能镇得住场。”

    郑青菡悠悠道:“我数到三,剑便会落下。”

    曾芸咬牙逞强:“才不会。”

    郑青菡便数:“一、二……。”

    还不及数到三,剑便到地上“咣当”一声响。

    郑青菡走过去,拍拍曾芸肩膀道:“本以为你能扛到我数三,想不到你力道不济,连耐力也如此不济,实在不是习武的人选,还是早些放弃的好。”

    曾芸正欲瞪眼,只见郑青菡身形一拐,已经隐进内室。

    待从内室出来,郑青菡换好一身男装,正踱步到屋外,微微扭头朝曾芸一笑:“贤弟,我出门走走,你走的时候,记得把剑带走,既是重金请人铸的,练不成功夫就当成摆件,回府摆着也成。”

    枝蔓垂垂下,郑青菡一身青衫,正笑得温良和善。

    曾芸微怔,还记得连漪说过:“青菡身受重伤,家破人亡,还惨遭容瑾抛弃,怕是会想不开,你定要多多开导她。”

    如今看来,郑青菡实在不像想不开的样子。

    青衫一飘,人影已无。

    永昌茶馆,一如既往的热闹。

    说书先生拍下惊堂木,正道:“上回说完月黑风高之夜发生在祥王身上的一桩凶案,今日再来说说京都城第一红人,谷国沿爵最长的郡王,受遗诏为辅政大臣,不求无义之富贵,不结党派,恪守职责的敦郡王。

    是个极有趣的说书先生,想听什么,就有什么!

    郑青菡隐在茶馆一角,桌面上摆放着几只小碟,小碟里摆放着精致点心,捏一块莲花酥正要放进嘴里,旁边伸出只修长的手,劫过她捏在手里的莲花酥,轻轻松松放进嘴里,慢悠悠地道:“夫人来茶馆听书?”

    郑青菡抬头,穿着一身紫色长衫的公子哥正倾身过来,俊模样眉目如画,必然相识。

    四目相对,郑青菡眼眶里顿时砸进粒水珠,水珠儿转动无数圈,转得眼睛又累又酸,好半日才揉揉忍不住发涩的眼睛道:“我夫君已与我和离,何来的夫人?”

    紫衣公子微怔,瞳色深深浅浅地望着她:“那,你可怨他?”

    郑青菡重新拿块莲花酥入口,表情归复自然,正淡淡道:“不怨。”

    “可想他?”

    “我和他既已和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有什么好想的。”

    紫衣公子复又微怔,然后道:“如此甚好。”

    说完,抄着手踱到郑青菡对面,一屁股坐下,没有要走的意思。

    郑青菡呆看他一会,遂目光一转,眼角余光重新落到说书先生身上。

    说书先生正道:“若干年前,敦郡王辞去辅政大臣之位,亲自去北部冶水,其实不然,冶水只是个幌子,敦郡王离开京都城是为查出祥王之死的真相,查出杀害祥王的真正凶手。”

    当年先帝去世,敦郡王受遗诏为辅政大臣,辅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在驿馆被惨杀的祥王。

    敦郡王本应该为辅佐祥王而赴汤蹈火、上报国土,却因这一变故,从辅佐祥王变成辅佐祥王的弟弟谷烨。

    辅佐谷烨多年后敦郡王收到一封血书,正是祥王宠妾临死时所写,血书道出当年血案的真相和凶手,害死祥王的不是别人,而是祥王的亲弟弟,后来登基为王的谷烨。

    敦郡王自是激愤难自禁,他一介忠臣,瞎眼扶持一个弑兄夺位、背义忘情、天人共戮的奸贼登上皇位,差点没气得吐血而亡。

    痛定思痛后,敦郡王决定找回祥王的遗腹子,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这些年,敦郡王不断在戍边豢养兵马,就是为有朝一天扶佐祥王的遗腹子上位……。

    人群中立即有人反驳道:“敦郡王明明要拥立太子瑜王为新帝,先生说的话太不靠谱。”

    说书先生摇摇头:“非也,非也,敦郡王明明是携太子以令诸候,祥王的遗腹子再名正言顺,那也是前朝的事,不是敦郡王想立就能立的;而太子瑜王是本朝的太子,是本朝诸多官员的人心所向,把瑜王迎进宫里,是敦郡王使的第二个幌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权局相连

    人群中再次出现不和谐的声音:“敦郡王有权有势,何必使幌子,直接夺位便是。”

    说书先生晃晃脑袋,冷笑道:“为保证天下江山的盘石之安,这些手段是必备,敦郡王直接扶佐祥王的遗腹子上位,必会引起天下纷争,若把瑜王接回京都城坐镇,以完备君主制度并安抚人心,天下暂时归于平静,皇位可缓缓图之,并不急在一时。”

    又有人道:“既有瑜王坐镇,如何再把祥王后人扶上皇位?”

    说书先生想也未想,语气带出反讥:“人冶大于法冶的年月,得势者总有办法让瑜王让出皇位,总有办法让祥王后人登上皇位。”

    永昌茶馆,满屋寂静。

    说书先生说的很对,拥有兵权和势力便意味着拥有一切,谁坐在皇位有什么相干,得势者愿意让你坐,你便可以坐,哪一天不想让你坐,你随时就得让位。

    不让?

    大不了血洗京都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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