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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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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聪真正是个极致,害人害得极致,主意打得极致,发病发得极致。

    容安下意识的提醒她:“昨晚隔着漏光望下去,王聪的一双眼睛大而黑亮,待他从袖里取出一瓶药水,慢慢滴到眼睛里后,清澈的眼珠子就会布满绯红血液,血水涌出一片,很是恐怖。”

    王聪为何要对自己的眼睛做手脚?

    郑青菡心下一沉,想起前事。

    当年为医冶王聪的眼睛,王荣可以和她连手惩戒沈姨娘,今时今日,王聪故意装成病入膏肓的样子,王荣又会为儿子做什么?

    难道是婚事?

    王府和相国府因为沈姨娘的事,早就势同水火,王荣会同意婚事的原因不用想也能揣测,娶她进门医冶儿子,图的是眼前,也是将来。

    日后王聪再有病痛,把她困有后院,等于放上一颗定心丸。

    郑青菡抿了抿嘴,王聪每每使些极小的手段,便能云清风淡的毁掉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底线,也从不顾忌旁人。

    她该如何是好?

    把自己和王聪的事坦白相告,让舅父连晋推掉婚事,势必会引出诸多前事,到时候剪不清理还乱;倘若不把前事交待清楚,只说不想结亲,舅父定会觉得她无理取闹。

    想了半天,愣是没有头绪,郑青菡的心情烦燥起来。

    容安在这个当口问她:“郑小姐,可要去胭脂铺?”

    逢单的日子要去胭脂铺给柳影下针,郑青菡点了点头。

    “候爷也会去,有话要跟您说。”

    容瑾,他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郑青菡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待收拾好东西去了胭脂铺,并没有见着容瑾,柳影正坐在葡萄架下打络子,见郑青菡进来,指着身边的藤椅道:“先过来坐会。”

    郑青菡也不客气,在她身边坐下。

    “装什么的络子?”

    “打个络子把玉装上。”

    “也亏你,穿戴之物也件件经心。”

    柳影笑笑,道:“天气挺好,便在架子下做些活。”

    郑青菡抬头,阳光正好,也笑道:“定州常常是眼下的天气,午后总让人想睡上一觉。”

    “说的好像去过定州一样。”

    “也许真去过。”郑青菡的声音恍如隔世般怅惘:“也许前世去过,穿过定州僻静的街道,二三个迂回就看见一间老宅,横匾上写着忠孝世家,宅子里住着一大家子人,父亲宽厚,母亲慈爱,哥哥们英武帅气,嫂子温柔敦厚,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家。”

    柳影听她说得真切,不由道:“寻常日子才是最好的,父母所求的不过是儿女安康,子女所求的不过是父母长寿,平平淡淡,岁月无忧。”

    郑青菡盯着地上的青石砖恹恹道:“谁不想岁月无忧,只可惜,岁月是求不得的,无忧也是求不得的……。”

    话音很轻,极浅,微凉,像山泉水一样缓缓流淌,偏又凉彻心扉。

    柳影打络子的手停住,抬头看了郑青菡几眼,又望向她身后。

    葡萄架下,容瑾正气定神闲地站着,也不知几时来的。

 第八十三章盂兰大斋

    郑青菡顺着她目光往后看,阳光被层层迭迭的葡萄叶过滤,洒到容瑾身上变成淡黄色摇曳的光晕,只觉得他身旁似有云烟轻笼,颀长英朗的男子身在其中缝缀成一幅愧丽无比的画卷。

    他的眼神微微恍惚停在她身上。

    从小到大,他所求的也是平平淡淡,岁月无忧的日子。

    然,琉璃易碎,好云易散,正如她所言,世间的好事总是短暂。

    他自己也没想到,日后会变成人人口中阴戾残暴的小候爷。

    郑青菡起身朝他行礼:“听闻候爷有话要跟我说。”

    容瑾回神,不禁暗暗自凛,不过听见她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差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他恢复容色,淡淡地道:“今日是七月半盂兰会大斋时节,京都年例,大家都去天宝寺拜忏,宫里广设晚宴,我脱不开身,你陪着影儿出去转转。”

    还当是什么大事!

    原来是陪柳影去天宝寺,郑青菡很爽快地道:“好的。”

    容瑾愕然,柳影跟他提出要和郑青菡一起逛天宝寺时,他是一口拒绝的,像郑青菡这种门第的嫡女,向来眼高于顶,定会顾忌柳影的身份,别说逛天宝寺,出门同坐一辆马车也是个巨大的坎。

    他本是护短的性子,才没让柳影开口,怕她被拒绝后难堪。

    道理不好明讲,便把事揽到自己身上,却没想到,郑青菡连婉拒的托辞也没用,一口就答应下来。

    柳影朝他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过,是笑他小人之心。

    他待郑青菡,确确实实过于小人之心!

    柳影正携着郑青菡道:“京都虽大,我连个作伴的人也找不到,又不想一个人吃斋饭、去天宝寺听诵经,显得怪可怜。”

    胭脂脯常来常往,两人早就熟稔,郑青菡嘟呶道:“也不知道谁陪谁,我本就打算去天宝寺一趟。”

    柳影便道:“咱俩可想一块去了。”

    容瑾方才释然道:“我让天宝寺给你们辟出块空地,专门有高僧登坛作法诵经,你们去佛坛供礼即可。”

    柳影赞道:“候爷想的真周全。”

    郑青菡想起一事,便对她道:“送祖时,纸钱冥财烧得很多,我折好十几箱纸锭,纸封中也装好钱纸,年内过世者烧新包,一会马车得去我庄院装东西。”

    容瑾侧然,相国府最近又没死人,她折这么多纸钱冥财烧给谁?

    他没有深问,但看郑青菡的眼神有几分探究。

    郑青菡便大大方方道:“今年害死不少人,多烧些纸钱图个心安,候爷要是有空,也该多烧点,年内过世的烧新包,过世一年以上烧老包,您要是讲究起来,得大操大办一场。”

    连讽带刺,暗示他害死的人不计其数。

    以至于到了大操大办的程度。

    容瑾神色如常,就觉得她这种说法,有些好笑。

    柳影也听出郑青菡话里意思,见容瑾暂没发作的迹象,大概是未雨绸缪,提早一步把郑青菡拉进屋里。

    屋里头,柳影端着茶杯递给她:“好好的,怎就和候爷又杠上了?”

    “就是心气不顺。”

    因为容瑾拿拈着李晨和韩光,踩到了她的底线。

    她才会不由地生气,不由地反击他!

    她的底线,就是不想再看着身边的人出事,而容瑾,偏要踩着她的尾巴,让她心里难安。

    “青菡,是你心里没数。”柳影在一旁道:“候爷这个人,其实是极好的。”

    “嗯。”郑青菡道:“我自然知道,他害人的本事是极好的。”

    柳影嘴角微扬,一双眸子清澈到能照出人影,里面无风无浪,坦坦荡荡。

    倒让郑青菡有些不好意思,当面说别人闲话的事她可是第一回干,讷讷道:“我确实不该当你面讲他不是,他待别人凶残,待你却是温情款意……。

    柳影噗嗤笑出声来,只道:“你还是快点下针,咱们好早些去天宝寺。”

    本就聊得有些尴尬,这样结束话题郑青菡求之不得。

    一个多时辰,针刺结束,两人坐着马车去到天宝寺。

    因去庄院取东西,把时辰耽搁好久,天色临近黄昏,寺里的人并不太多。

    正如容瑾所言,有高僧主持洒净仪式,她们随行绕行,口诵《孟兰盆经》三遍,然后念诵佛名,随磬声行跪礼。

    礼毕,高僧画一灰圈,可在圈内焚烧纸钱以祭拜先人。

    郑青菡十几箱纸锭往中间一放,堆得老高老高,再加上装好的钱纸,东西差点没挤出灰圈。

    柳影咋舌道:“还当是十几个小箱子,原是一米来宽的大箱子,你是多少个晚上没睡,才折出来的?”

    “睡不着就折点,几个月积下来的。”

    这么辛苦,自然不是烧给不相干的人,柳影问道:“给谁受用的?”

    给枉死的父亲、母亲、哥哥、嫂子……。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说开,当着柳影道:“是待我极好的亲眷。”

    柳影正往写有享用人姓名的纸封里装钱纸,郑青菡看见纸封上写着——微云闲情君,估计是文人的雅号拾趣。

    灰圈旁竖立着一丈高的竹竿,顶端系着灯笼,名为“灯篙”。

    灯光下,柳影又往灰圈里放上几个箱子,箱子做得很精心,也很气派。

    两人开始焚烧纸钱祭拜先人,以示给先亡的亲人捎过去东西。

    待点好火,落日正好隐没,暮色分外苍茫,燃烧着的纸锭被风吹散,不时飞出鲜红点点,那火光一窜一跳地闪着,撕破无际的夜暮。

    院里高僧诵起超度经文,所有回忆在诵经声中慢慢醒来,郑青菡想起父亲的宽厚,想起母亲的慈爱,想起英武帅气的哥哥们,想起温柔敦厚的嫂子,突然觉得心碎成渣子,忍着不哭,眼睛却涩得厉害。

    柳影站在旁边,嘴唇抿得没有半分血色,眼里亦是一片痛楚。

    两人在火光前站了很久,倏然间,有句话飘进郑青菡耳朵里:“微云闲情君是我父亲的雅号,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只因“微云”两字是我母亲闺名,也不好招摇让人取笑去。”

    郑青菡听着,心里猛然有些感动,她没有想到,柳影会将家事相告,这何尝不是一种坦荡的信任!

    柳影眼眸微黯:“青鸟不来愁绝,忍爱鸳鸯双结,春风一等少年心,闲情恨不禁,我父亲一心一意挂念着我母亲,只可惜母亲太过命薄。”

 第八十四章柳影身世

    有些故事一旦开头,终归是要说完的。

    郑青菡方才知道,柳影的母亲名唤柳微云,出身官宦人家,自幼冰雪聪敏,品貌端正,且擅长书画,但未及成年,父亲因受一桩贪污案牵连,被罢官入狱,柳微云也被没籍入妓。

    长轩河畔,雅阁内柳微云歌声撩人,书画精湛,经过时光的磨磋,她的音色、她的画作里蕴含着一般女子没有的深刻感悟。

    有主家请客,席间上座的中年男子穿着素色长袍,别人皆唤他“闲情君”,柳微云知道他不便用真名示人,喊得只是个雅号拾趣。

    “闲情君”人如其名,因为门庭富贵,不但通身气派,而且书画杂学样样精通有的是闲钱,有的是闲情。

    闲情君待柳微云总是客客气气,尝几块点头,喝几杯新茶,作画下棋,或听几首小曲,之后就会离开,从来不粘着不走。

    柳微云向来心气高,她身在,却潜心选择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只希望早日脱籍从良。

    而闲情君从不在她的考虑之中,宁做穷,不为高门妾,富贵人家的门庭,她或许连做妾的资格也没有。

    她宁愿找个相配的男子,精茶淡饭的过完一生,也不愿在高门大户,被人践踏着尊严苟活一世。

    柳微云不是落落旁立的仕女花瓶,她三言两语便能对人有个决断,即使闲情君的言语总能一不小心撞上她的喜好,总能不经意撩动她的心,但她故意视而不见。

    闲情君依旧客客气气的来,依旧尝几块点心,喝几杯新茶,作画下棋,或听几首小曲。

    一晃好几年,在雅阁内,他推开一扇窗,望着外头的浆影灯火,反复措词后才道:“微云,跟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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