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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开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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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岳粗喘了几声,揣着镇定笑道:“看你这么清醒地抽离反省,就不会再入戏了。况且,哪怕入戏出不来,对我你还担心什么后果么。”

凌青原表示:“傅严的儿子,他最爱的亲人伤害了他。”

“可是傅严也一辈子爱他。儿子不变是他最爱的人。”

《山》导演主创,演员班底确定,建组开机的消息一出,举世哗然。歇业一年之后,谭岳要重回大屏幕担当主演,导演居然是程鹤白,他那啥。复出竟然是以夫妻档的形式。至于加盟的其他演员,有女神,有老戏骨,有小肉肉,有面瘫君,好吧,依旧有阴魂不散的程鹤白。

对于大部分普通观众而言,故事题材是其次,片子里有哪些脸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脸看完了,被震惊了之后,关注力自然转移到故事本身,时代片,文艺片。

舆论抨击二人关系的风声已经渐渐平息,很多岳粉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爱豆回来。什么,文艺片,没关系。不嫌弃是夫妻档么。嫌弃啊,不过为见谭岳,夫妻档就夫妻档豁出去了,只求程鹤白不给谭岳拖后腿就行。咦,谭岳微博说,自己尽量不给剧组不给导演拖后腿,唉,谁都知道他顾家,男神这表态是对内的。

按照剧组给出的时间计划,光拍摄可能就要持续一年的时间,再快也得明年底才能与观众见面。许多岳粉跪地乞求:生个娃,十月就行了。导演啊,您拍快点儿吧。

凌青原不急,作品不够精雕细琢才是最要命的。况且,人民群众的呼声根本到不了他耳朵里。谭岳早就帮他拦下了一切外部评论,让他不受口舌影响,如己所愿地完成作品。两人的个人主页,微博,包括所有社交账号,都由徐衷在谭岳的授权下打理。后果就是,程鹤白的社交号是万年冰封,而谭岳的则是每天卖八百条的好、男、人。

谭岳蹑手蹑脚推开书房的门,凌青原正缩在桌子后面扶手椅上,脑袋贴着膝盖,团体蜷身抱球。谭岳带上门,悄悄靠着书架看他,知道他是在默默过每一个镜头。他一定是在脑海里完地整演电影,然后把关键镜头拿出来反复解析。他一定是一遍遍地捋线索,捋层次,画面光影音效不一而足。

桌前台灯的柔光散在他身上,谭岳想他每一个角度都无比让人沉醉。






第99章 九十九章
赶早,凌青原正着急着收拾东西,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皱着眉头按下接听,一言不发等待对方开口。对面是抑扬顿挫的男音:“程导,听说你们要去美国取景。”

凌青原叹了口气:“邵伟乾,久疏问候开门见山啊。”

“听你这语调,我都想称呼你为凌导了。

凌青原把书房的门关上,示意他有话直说。邵伟乾也没有含糊:“虽然程鹤白一直都在沉默,却不甘心沉默。你是在用创作证明你的‘生命’吗。”

“我不需证明自己,只是做我自己,做我想做该做的事。我想活下去,不错,这就是我的生命。”

电话那头轻笑:“既然不想认回父亲,不想再和凌家人有纠葛,乖乖做程鹤白就好。你胆子倒是很大,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就是凌青原。而且还往美国跑,不是扛着靶心让人来瞄准吗。”

“这和我是谁没有关系。我哪怕作为程鹤白活着,也依旧要导演,拍我喜欢的片子。”凌青原一边听电话一边收拢材料,装进包里,不过并不把他话放在心里。

“我千载难逢做一回好人。结果有人还不领情。算了,你好自为之吧,你要知道,在你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了你的命,比在国内要容易许多。”

凌青原手里的活计停了一下:“邵伟乾,我倒谢你这句提醒。不过别人如何,也是我始终无法左右的。总之不能只因为他,我就放下所有,什么都不敢做了。”

电话那头推力道:“你去美国可以去见凌牧先生。为了你最爱的电影能够拍摄顺利,也为了你个人安全。见他,认回父亲,总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吧。”

“不,谢你告诉我注意安危。不过,我和那位先生,我们的关系以及亲情,并不是你能左右的话题。”

对面轻笑着掐了电话。凌青原看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儿呆,装包下楼。谭岳每天早上的必修课就是和徐衷交流工作,凌青原时常觉得,他可以乘此机会和徐衷学习厨艺,总比百无聊赖的报日程有意义得多。

凌青原正走进餐厅,听见徐衷说《夜空下》两周票房十分理想,故事导演都有号召力,一家三口拖儿带女地看。凌青原祝贺了一声谭老板赚了。谭岳蹭蹭他脸,看他有些面无表情,问他是不是还在满脑子跑电影。

凌青原深吻了他,让他闭上眼睛,不看自己。《山》这部戏,首先拍摄的是海外的部分,也就是傅严留学以及由美归国的的片段。这段戏在凌青原计划中五分钟顶天,一周完工,带出去的演员也就谭岳秦子钰,以及幼年的傅思。助导已安排好了一所美国高校作为拍摄地,征用了实验室教室还有一大…波洋人群演。

早饭后徐衷送两人去机场和剧组会合。只带仨演员,摊子铺得不大,除了导演组,也就主要的摄影美术道具服装跟着。慕德礼看见俩狗男男,就问谭岳是不是又欺负人了,整得他人不对劲儿。谭岳真喊了一声冤。

旅途顺利不必提,到了他乡,凌青原安营扎寨很快准备就绪。他需要的场景片段就几个,傅严校园里演奏大提琴,竹芝路过,相识相恋。做实验,和洋人教授学生交流。听闻祖国的消息,一家三口激动万分,在学校舞会上和华籍学生交流喜讯。申请归国,坎坷后最终获准。

谭岳很自豪地说要给凌青原秀外语。凌青原干巴巴地说,反正不是现场收音,他哪怕一口高贵英伦腔都没用。谭岳似乎觉得,心肝儿的弦绷得有点紧。

天蓝得毫无杂质,光线正好,树荫草坪机位就绪,凌青原看见谭岳有模有样地拉起了琴,而秦子钰也准备好路过邂逅。早前,谭岳曾经问过凌青原选什么曲子,凌青原心里有谱,说是《无词歌》,于是谭岳便起早贪黑地练习拉锯子。如今听来居然不那么惊天泣鬼,而且弓法还像模像样。

凌青原心里熨帖。秦子钰和谭岳不愧是万年搭档,往那儿一站都能有画面感。碰面的桥段过了,凌青原让二人相携走一段。风起,竹芝长裙摇曳,手按草帽,傅严深褐西装,挺拔俊逸,仪表堂堂。异国他乡,一对佳偶最好的年华。

凌青原托着下巴专注地看了几遍回放,让他们用同窗情,他乡遇故知等多方面重新诠释这段路途。演过之后,秦子钰笑着和谭岳说,导演居然不吃醋。谭岳想,凌青原该是没那根筋,或者是太相信自己了。

“说不定,我们要在这里表演洋人问候方式的亲吻,导演也只会说,剧情不对,不符合人物性格时代背景,感情酝酿不是时候,得切,浪费我胶片。”民风开放,天朗气清,谭岳油嘴滑舌了些,却带着对某人十足的宠溺。

秦子钰喷笑,悠悠地说谭岳这话也就只能随口讲讲。

之后的拍摄都很顺利。谭岳的傅严正儿八经地在有机实验室和“真”洋教授做了实验,还交流了实验结果。课堂上英文授课流利板书,课后一盏台灯书堆里备课。傅严听老旧收音机,获悉消息,和竹芝分享喜悦。

凌青原眼睛很毒,要求也很高,对细节依旧不厌其烦。他给剧组每个人说“不”的权利,但他往往是唯一出言否定的那一个。凌青原给演员表述他想要的效果,谭岳听,秦子钰也不得不听。

就像配合了很多次一样,慕德礼会对角度取景等具体细节给建议。渐渐,剧组其他人习惯了这位年轻的导演。习惯他其实很容易,因为他的要求和吹毛求疵,并不陌生。

简单场景完成之后,最难啃的骨头来了——学校舞会。凌青原让演员助导抓了百多个洋人龙套,服装道具都要求严格按照四五十年代的来准备。什么?迷你裙包臀裙朋克摇滚绝对不可以。都来正式的,优雅的,老套的晚礼服。道具抓了一百个狂,自备收买加租赁终于齐备。同样抓狂的还有摄像,高处俯拍全景再转环形运动,最后还拉镜头给特写,又没有飞天扫帚,导演你玩儿我们吧。最终,一切问题都在凌青原的拍板下妥善解决。

在这次大型的学校聚会上,傅严欣喜地跟来自中国的同窗交流,告诉他们祖国需要这样一群人,号召大家归国建设。同时傅严还跟课题组的洋教授们提出告别,却被挽留。

凌青原偶尔会走神,他看年轻的傅严那么意气风发,胸怀壮志慷慨激昂。他时不时目光会过于追随谭岳的身影,然后责备自己荒疏了把握全局。

虽然不是现场收音,为了效果依旧有乐团伴奏。群众演员一直在做无规则运动,乱糟糟时不时挡了拍摄路径,让凌青原挺无奈。人越多变数越大,没办法的事儿。然而,就在这连五感都难以顾全,不受控制的巨大现场,陡乱惊起。

音乐声太嘈杂,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各种洋文,同学们的交流祝酒声此起彼伏。惊雷坠地一瞬间,有什么不同于室内管弦乐的声音撕裂人群,刺穿人们的耳膜。是没有预兆的金属急速撞击声,火药崩裂爆炸,淡淡硝烟。

人群嘶吼,张皇失措。

“鹤白——”

谭岳回头看见导演位一片混乱,那人不在位置上,似乎跌倒扑倒还是摔倒。乌泱泱一片人抱头鼠窜,也有人高喊着恐袭,就地抱头跪倒不动。谭岳如入疯癫地向他冲去。

大洋彼岸的程鹭白刚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吃早饭,外加刷手机。一则推送消息引起她的注意:“美国某大学发生校园槍击案”。槍击就槍击呗,那旮旯不早是稀松平常了。她樱桃小嘴一口咬掉大半个肉包,噎得她目光呆滞竟然看完了这则消息题——惊扰《山》剧组拍摄。

包子连皮带肉堵在嗓子眼,她差点没哭出来,往下一看:大使馆表示没有我方人员伤亡的消息。包子连皮带肉地下肚了。

程鹭白抄起手机给她哥打了个电话,响得跨越光年穿越时空无比漫长之后,被谭岳接起来了:“你哥没事儿。”他口气很凶残。

程鹭白只说了一个字儿:“让……”我哥听电话。对面谭岳不给她吐字的机会,又魔鬼附身阎罗降临地吼了她一句:“说了你哥没事儿。”

电话挂了。程鹭白好像在电话里听到她哥的声音,又好像没听到。只是她岳哥两句话有如六月飞雪寒如严冬,实在让这姑娘惊悚地要在地上打滚。东方时间早九点,那边该是晚上……

谭岳把手机往地上一扔,两手重新按着凌青原肩膀。他身下人双腿屈曲敞开得太久,久到要肌肉痉挛,他身下人想要示好地圈住他的腰身,却被他只手无情地掰开。

“你知道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在我以为永生永世你都属于我的时候,你却给我感觉下一秒就镜花水月,烟消云散。

“你没有品尝过心里硬生生缺了一个人的难受,你不知道缺了一块儿再也填不起来是什么滋味。你没有见过伸手不见五指,黑得连灯都没有,连路都找不到是什么样子。

“凌青原,你婚是白求的么,戒指是白戴的么。我早该拆了你碎了你,把你寸寸缕缕绑在自己身上。让你再举重若轻自以为是,让你再对我孰视无睹置若罔闻,我早……”

凌青原脸上一片濡湿,不晓得究竟是自己的汗水泪水还是上面那个男人的汗水或泪水。他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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