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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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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惊疑间,只见沙地里有什么在晃动,好像是有流沙下陷,难道又要冒出个坦克?

李沪生脚下沙土松动了一下,“不好!”部队长上前拉住他的手,沙漠里经常有暗穴,碰上了有灭顶之灾,“不要动!”,只听“轰”的一声,平地升起一团烟云,只觉得往下坠,三人连枪带马一起落入了一个沙窝。黄沙盖顶,部队长掉下去的时候正好拉住了马尾巴,那匹马一跃而出,部队长第一个先爬出去,顾不上抖身子,接着拉上来李沪生,李沪生牵着苏联人,也把他拉上来了。

莽莽大漠又卷起了烟尘,漩涡般的沙笼站立着向前走,一场沙暴眼看就要到来了。

李沪生面迎风沙,便觉有些站立不住,只见脚边一丛灌木“哗”地被掀到一边,沙丘里突然冒出一个头,先是陀螺般疯狂旋转,沙子像自动离心器一样飞打出来,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然后是像投掷先进武器一样飞出来一个鸟笼子,一双皮拖鞋,爬出来那个印度人,手上原来捆绑的绳索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原来早就掉在沙洞里,所幸不深,他可能会一些神秘印度法术,遁身术。



朦胧的烟尘中现出一个人影,一个黑衣人由远及近驰马飞奔而来。马蹄声近,黑布蒙面,只露着两个眼睛,手中扬着长刀,部队长“唰”地抽出剑来,李沪生也拔刀出鞘,苏联人手举两个酒瓶,做出打斗状,那个印度人也抽出了腰刀,部队长眼睛盯着黑衣人,一会用剑指向苏联人,一会指向印度人,李沪生也做同样的动作。那黑衣人飞马驰近,黑斗篷一甩,扬起手中剑只一撩,苏联人手中两个酒瓶已经落地;随着黑斗篷又一甩,旋风般地,李沪生手中的刀也飞向一边;满场转了一圈,印度人手中的弯刀早已不翼而飞。

这是个什么人?剑术如此了得!不由得令人赞叹惊异!



“沙尘暴就要来啦,赶快跑吧!”随着响亮的喊声,黄鬃马一声欢鸣,那身黑影已冲出场外,“保——重——!”远远地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烟尘渐消。苏联人一个酒瓶已经摔过来了,“乓”的一声被部队长的剑挡住,又是一个酒瓶砸中了部队长的肩膀。李沪生也操刀和印度人打开了。苏联人酒瓶在手中上下翻飞,一边酒气直喷,部队长连连后退。印度人一手持鸟笼,一手弯刀,口中“呼哈呼哈”,地上连连打滚,弯刀来直刀往,眼花缭乱。一阵旋风卷着沙尘呼啸而来,在头顶上停住,“哗”的一层沙打下来,四个人一起被打趴地下。苏联人抹去脸上沙,踉跄摸到酒瓶爬起来又要打,李沪生也挥刀和印度人又对打起来。又是一阵狂沙卷来,天空一下黑下来了,四人再次被黄沙打得七零八落,一起倒在地上。

部队长和李沪生商量,这两个人不是事,现在紧要的事情是尽快离开这里,赶赴军情。



昏暗里,部队长一声唿哨唤来了战马,战剑入鞘,对苏联人和印度人说:“你们可以走了。感谢真主,让我们在哈萨克斯坦相会,祝你们好运,下次再见!”

14。四剑齐出

14。 四剑齐出



风沙旋卷,苏联人头也不回,一句话没有,身上裹着破旧军衣,两手抱肩,腋下夹着根擦炮棍,沙暴中歪歪斜斜地摇着身子,孑孓前行,趔趄走向沙漠深处。印度人站在沙地里,发呆,望着刚才鸟叫的方向。

风沙再次卷来,部队长和李沪生上了马,风呜呜叫的,打得走不动,掩面头偏向一边,见那个苏联持不同政见者,光着脚,两个脚腕都是血,地上还拖的血痕,缩着身子,向沙漠里摸了很远了,冷风呼啸,一团沙旋窝卷地而来,踉跄几步,无声地倒下去了。

部队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李沪生对视了一下,冷风卷着沙子像刀子一样扎来,两人都缩着头,往怀里紧了紧羊皮袄部队长策马,缓缓骑到苏联人身边,风沙已经在他身上覆盖了一层。两人一起跳下马来,上前扶起。苏联人垂着头,显得很衰弱。部队长和李沪生合力把他抱起来放在马上,李沪生还在一边撑着,防止他坐不住倒下去到哪去呢,不远处有座土丘般的古堡风急沙卷,马蹄一下踩进了沙窝,受惊,嘶鸣一声,扬蹄离去,苏联人一下子从马背上栽下来,跪着摸索擦炮棍,拣起杵在手上。印度人还站在原地,喊着:“带我,带上我啊!”见李沪生已经上了马,把鸟笼挂在马头上,拉着马尾巴,让马拖着自己走。部队长走在最前面,苏联人杵着擦炮棍,李沪生骑马在中间,觉得行囊里似乎塞进了好几个酒瓶;印度人拉着马尾巴,哭爹喊娘,身子不停翻滚,两脚乱踢,口中祈祷咒骂不歇:“上帝啊,天神啊,救救我啊!印度河啊,新德里啊造孽啊!”就这样,四人在风沙中东倒西歪,一脚深一脚浅挣扎跋涉,总算摸到了古堡边缘。



风沙渐渐平息了,四人靠着古堡的外垣坐下。说是古堡,不过一座几面透洞的土坯房而已,当年的巍峨造型已荡然无存。几个人喘着气,满头满脸都是沙,靠在墙上。部队长和李沪生合计了一下,把行囊里还剩的几块干烙馍拿出来,递给苏联人和印度人。苏联人接过去,一点一点地阙了吃了,眼睛挂着泪,看着墙顶。淡水也由李沪生的小杯子,一人轮流喝了一点。苏联人泯了一口酒,忽然小声说:“我认识你们我也认识他”

“嗯?”部队长和李沪生皱眉,吃一惊!



“他是牧民好朋友会骑马,马术很好会唱中亚歌曲会跳中亚舞,吹笛子,很幽默,穿民族白褂子,戴织锦帽,经常出现在葡萄园里长得就像哈萨克小胡子,大眼睛”苏联人灌酒,像是梦中呓语。

“他是谁?”李沪生右手就要去摸刀,部队长按住,使了个眼色。

“夜—莺。”彼得靠在土墙上,朝上翻白着眼珠,咕哝出这个字眼。

夜莺在中亚的词汇里是美丽的姑娘,也是间谍的意思。



部队长和李沪生“哗”地站起来了,刀剑碰到一起。

奇怪啊,“夜莺”正是敌特代号,一个我方苦苦侦查的对象!



部队长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是哈萨克斯坦监狱里的政治犯,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情?”李沪生小声说。“不要听他胡说!他是古拉格蹲久了,得了精神压迫症。”部队长靠墙坐下,从荷包里掏出莫合烟,卷了一支,递给醉晕晕的苏联人:“为什么不愿意到中国去呀?”

“他们给每一个人灌输邪恶他们毁了这个国家他们隐瞒历史,掩盖真相”苏联持不同政见者拒绝了部队长手中的烟,说着胡话,眼睛渐渐眯起来了,手里又抓过酒瓶要灌,头却向一边栽下去

“醉了,骂自己国家呢。”李沪生说。

“我是苏共党员,不是叛国者。”他两眼突睁,正视前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霞,两只手抱着酒瓶,开始思索什么,面容变得严峻。

他是清醒的!撑直了身子,抬起了头



“夜莺啊,我见过它!我见过它经常在天上飞”印度人不合时宜地接过话头说起来。“啊哈!五彩羽毛啊,夜里像一块红翡翠啊,眼睛就是绿宝石”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没有喉音,倒是像是有点奶气。

部队长瞥了一眼李沪生:“还真是抓鸟的?”

李沪生站过来,手里拿着刀,只见那印度人悲情万种:“啊啊,真是人间少有那个歌声啊,简直是啊,嘬!”他一个飞吻,表情里充满了谄媚、艳羡、贪欲、诡诈。

部队长厌恶地白了一眼,“你是干什么的?”李沪生在旁边说:“他是湿瘩下士,他腰包上写的。”又小声说:“我好像在哪见过”

“什么湿瘩下士,军队的?”部队长怀疑地看了湿瘩一眼,一点也不像军士啊。



“我?是鸟鸟啊!”他鸟起来,喝醉了似地,双手做羽翅状扇动,“啊哈,我捉鸟的”怀里摸出一只骨笛,“呜纽纽啹啹啹呜哇呜哇”吹了一连串鸟音,“啊哈夜莺我见过穿我们的衣服,说印地语啊我做生意啊”李沪生见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便问:“你见到了什么?”

“它高贵,只生在中亚细亚雪山丛林里能卖1000卢比啊!我要抓,抓,抓住它!”印度人好像看见了那只鸟,上前做抓捕状,脚下跘着了什么,肥胖的身躯“啪”地摔在地上。苏联人鄙夷地投了一瞥。

“那人在什么地方?”部队长冷不防插了一句。

“啊,啊,夜莺在克什米尔,克什米尔啊,巴扎,巴扎”印度人还趴在地上,扭过头,转了一下眼珠,“他是卖酒水的,卖珠宝,卖丝绸啊,卖天山的瓜果”

“天山的瓜果?”部队长目光阴冷,慢慢地站起来了。“啊啊,这我是德里人,我是到沙漠里看鸟来的”印度人察觉了不祥,眼里闪动着绿光,也慢慢站起来了。

李沪生头脑里盘旋着往事,指着印度人问:“你是不是到过错那山口?”

“没没没啊!”印度人两手在空中舞着,一只手回到腰里,摸索一样东西。



一道奇异的光从大漠深处射来,很快地又是一片幽暗。部队长转过身,目视苏联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苏联人也慢慢站起来了,手里摸着一样东西,支撑着身体,凛然地说:“苏联人彼得,前罗波聂勃夫市党报主编,我也曾是一名红军战士!”李沪生暗暗握住了刀。“唰!”地,四剑齐出!部队长用剑压住彼得的擦炮棍,彼得手抖抖的;李沪生用刀尖指着印度人,印度人手中的弯刀颤得像割草机,两腿似舞蹈状。

15。奇艳月圆

15。 奇艳月圆



“谁是红夜莺!?”部队长突然一声厉喝!

“乓!”的一声,四件利器已经撞到了一起!印度人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鸟笼一脚踢飞。苏联人彼得故伎重演,又甩起了酒瓶就在这时候,一阵狂沙袭来,四人被打得八倒七歪,紧接着更大的沙暴像暴雨般横空而下,脚下沙子像是海水一样在上涨。印度人首先被沙子打倒,爬在地上呼唤恒河。李沪生被飞沙掩埋了半条腿,用战刀撑着,费力从沙浪中拔出腿来。苏联人彼得在沙坑里摸酒瓶。部队长赶快把两匹战马牵住,四人你拉我拽向古堡里面走去。



古堡里一片漆黑,印度人首先跑到一处避风的墙角,跪在地上祈祷。苏联人爬在地上数酒瓶。部队长和李沪生手持刀剑,警觉地扫视着堡内的断壁残垣。沙漠深处还在发出神秘的强光,一闪一闪的,好像预示某种神秘时刻的来临。强光里,彼得一步一个趔趄,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印度人湿瘩已经点亮了一盏神灯,部队长发现古堡里散乱着许多骷髅和兽骨,还有一些残旧的锅碗,颓圮的火灶,扔弃的油灯、锈剑,还有一些不明文字的残纸。

印度人突然大叫起来:“就是在这里,就在这里!”部队长和李沪生一愣,印度人指着一扇土窗说:“上次我来这里,我看到他,我看到他!”他煞有介事,比划念叨着,“他和一个女人,是个年轻的女人,很漂亮,西亚人的装束。他们好像是从牢里跑出来的。那个男的,很高大,像古典戏剧里的王子,我听那女的喊他红夜莺——‘哦,红夜莺,我的红夜莺’”

湿瘩开始比划起来:“那天也是风沙,平息下来以后,他就在这扇窗口,拥着那女人,说:‘这里要是有一片海就好了’。”

印度人说得绘声绘色,仿佛在舞台上一样。“你们看!”那个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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