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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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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无论嫌犯是强是弱,他从不会手软,这一次却是为何?
鬼使神差的,黄芩低头瞧向摊开的一只手掌。
除了细密的汗渍,手掌上平坦空荡,什么也没有。
可是,黄芩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在那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用手指写过一个字,送他。
字是凭空写的,自然没法留下印记。
但是,他记得,那是个‘情’字。
他能记得,不因别的,只因印记没能留在手掌上,却留在了他心里。
其实,情思惘惘,起不知何处,但终究缘起遇见,经相识,到相知,则相系,当时黄芩虽然不自知,却并非一点也觉不出,只是对于‘感觉’一项,他素来不如别人敏锐罢了。
黄芩握掌成拳,抬起头,道:“我欠你一条命,这一次,你本该向我讨,那样一来,无论你清不清白,我都得放过你。”
韩若壁形容狼狈,却傲气十足道:“偏不!我要你到死都欠着我一条命。至于这一次,你要杀便杀,要抓便抓,我若眨一下眼,就不是韩若壁!”
默然无语了许久,黄芩道:“我不抓你,你走吧。”
听言,韩若壁勉强迈开大步,边往山下走去,边道:“我这会儿不想瞧见人,尤其是你。”
他不想见人,并非是记恨黄芩,而是心知伤势难愈,一时接受不了,要找个地方,独自冷静思考一番,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也可能他不是不想见人,而是不想被人瞧见。
走了一段山路,又绕过一片荆棘林时,韩若壁的伤处不小心被支出的荆棘划擦到了,他负痛地‘哼’了声,脚步一阵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然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衣袂响动声。
韩若壁回身瞧看,只见几丈外站着黄芩。
显然,他终是放心不下,打算一直默默地、保持距离地跟着韩若壁,如无意外也不会现身出来。但是,刚才瞧见韩若壁差点摔倒,以为伤情有变,这才忍不住显身了。
韩若壁冷笑一声,道:“莫非黄捕头反悔了,想抓我回去严刑拷问?!”
黄芩立刻倒退出十丈外,远远答道:“你放心,我只是跟着你,等你伤势无碍了,我便离开。”
韩若壁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黄芩依他的意思上前。
韩若壁歪着头问道:“听你那话,莫非只要我这伤有碍,你就一直做我的跟屁虫?”
黄芩皱一皱眉,没有出声。
在站着的人面前,韩若壁就地坐下,悠悠笑道:“若我这伤十天半月才得无碍呢?”
黄芩答道:“我便跟你十天半月。”
韩若壁掏了掏耳朵,又道:“若是一年半载才得无碍呢?”
黄芩皱起眉,道:“我便跟你一年半载。”
韩若壁啧啧道:“你出来铁定是要查案的。跟着我,莫非连案子也不查了?”
黄芩道:“什么重要,我先做什么。”
韩若壁心头微微一甜,调侃般道:“可我若是一辈子也不得无碍呢?”
他说的是玩笑话,可黄芩却似当了真,抓了抓头,为难起来。
韩若壁顿觉有趣,一时竟忘了自己境状堪忧,玩心大起,装出凄入肝脾的模样,声音哑涩道:“唉,我这般模样。。。。。。。怕是连‘北斗会’的大当家也没得做了。”
毕竟他是伤在自己手里,黄芩听言,面上微显愧色。
韩若壁仰头瞧他,故意露出无比期盼的表情,道:“若真那样,你可愿跟我一辈子?”
迟疑了良久,黄芩象是做出了某个重大决定一般舒了口气,一把拽起他,道:“也罢,当真那样,你跟我一辈子得了。”
乍一听,韩若壁象是忽然间抱得了块金砖一般开心,可稍一回味,又瞪大眼睛,道:“什么?我,跟,你?这真是,真是。。。。。。”
这时刻,善言如他,竟也找不到辞藻来描述。
在他看来,要‘跟’,也该黄芩‘跟’他才对!让他跟着黄芩,岂非束手束脚,怕是连个放纵的时候都没了。 
黄芩愣了愣,道:“真是什么?”
韩若壁的眼珠子几乎要瞪掉下来了,道:“我若不愿意呢?”
黄芩摇了摇头,道:“你不是总想和我一起‘快活’吗?想来不会不愿意的。”
韩若壁苦笑道:“满打满算一年三十两银子的穷酸日子,如何快活得起来?“
黄芩瞟他一眼,道:“那你想怎样?”
韩若壁甩开他的手,大声嚷嚷道:“我想怎样?我当然想医好伤,回去继续做我的北斗会‘天魁’!”
黄芩关切道:“你的外伤应该无碍了,可内伤呢?”
韩若壁垂头丧气道:“真气受滞,根本没法子聚拢,靠自己是没辙了。” 
叹一声,他又道:“其实,我的内伤,丹田那里还不是最重的地方,你可知晓?”
黄芩百思不得其解,茫然道:“内伤最重的地方不在丹田?怎么可能?那个位置附近,应该只有丹田是最为重要的地方了,难道是我那一尺刺得不巧,令你五脏皆伤?”
韩若壁摇了摇头,倦怠地笑一声,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最重的伤,在这里。”
他的笑声有一股说不出的心灰意冷的味道,黄芩听在耳里,不由心弦一颤,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韩若壁说的最重的内伤,乃是指自己不懂他,误会他一事。
沉默了好一阵,他低头小声道:“若非觉得错怪了你,我岂会追上来跟着你?”
韩若壁听言,当即变了笑脸,忘乎所以地咧开嘴,道:“这话我爱听,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最好说清楚些。”
黄芩道:“我仔细想过了,以你的为人,不该为了银钱掺和进那样伤天害理的勾当,是以,这件事定有隐情,该是我错怪你了。”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怪你咬着狗屎犟。”
被他一句‘咬着狗屎犟’说的又好气又好笑,韩若壁‘哼’了声,回敬他道:“事前猪一样,事后诸葛亮。我说怎么刚才发狠发急,要抓我杀我,这会儿‘忽’地就转了风向?原来是知道错怪我了,却还死憋着不肯认错。”
黄芩道:“可我不明白,你为何故意让我错怪你,又为何不愿透露隐情?”
韩若壁一甩头,假作赌气道:“猜不出原因,就不必跟着我了。”
明明已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却恁得一副孩童耍无赖的模样。
温顺地笑了笑,联想到他之前说‘输的不甘’,黄芩猜测道:“莫非你是故意出言激我,想同我一较高下?”
韩若壁两手一拍,道:“不然还能怎样。”
接着,他将之前的事情大致向黄芩说了个明白。不过,倪少游的事,还有他为何会来辰州,都只一语带过,没有过多提及。
接下来,黄芩也没有多问,只关心起他的伤势来:“我帮你,你的伤未必无法可医。”
韩若壁没抱什么希望,道:“算了吧,你和我一样不得门道。”
他知道此前黄芩曾耗尽真力救护他,但效果并不明显。
黄芩道:“再试试,兴许就能找到门道了。”
韩若壁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应付道:“总要等你的真力完全恢复了才成。”
之后,黄芩扶着韩若壁,二人一起往山下而去。


☆、第10回:一番欲涌可叹恰不逢时,十分在意洞内无限风光

下山的路上,眼见日头西落,月上树梢,忽然间,韩若壁感到一阵奇异的恶寒袭来。转眼,他脸色铁青,气息短促道:“我走不动了,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吧。”话未说完,身形一阵摇摇欲坠。
黄芩当即伸手将他扶住,只见韩若壁的脸色已惨白如纸,浑身不住微微打颤。隔着衣袍,黄芩惊觉他冷得象冰块一般,就待揽他入怀,让他暖和一些。可没想到,只一眨眼,他又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不但脸涨得通红,身上也汗出如浆,不一会儿就把衣袍都湿透了。接下来,持续的高热几乎要把先前的汗水都蒸干掉。可是,不待汗水干透,韩若壁的身体竟又开始发冷,因为衣袍已然湿透,愈发抖得厉害起来。顷刻间,韩若壁再也站立不住,蜷缩了下去。黄芩心中大骇,连忙背起他,感觉覆在背上的身体一阵极冷,一阵极热,显是内伤发作所致。
明白这种时候,人最受不得奔波之苦,黄芩四下找了一圈,终于在距离一片杂草丛林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地势颇高,里面不但十分宽敞,地面也还算干燥,比较适合露宿,是以黄芩进洞查看了一番后,心中暗呼侥幸。
他暂时放下韩若壁,搬来一些碎石,砍断了不少树枝挡在洞口,以遮蔽晚间灌入洞内的风寒。之后,他又用了些树枝、树叶垫在地上,把自己的外衣铺在上面,搭成了一张简陋的床,将一会儿冷的打着摆子,一会儿热的扯开衣襟的韩若壁在上面安顿好,再在靠近洞口的地方生起了一堆旺火。
没过多时,洞内就变得温暖、明亮起来。
已是入夜安睡的时候,可黄芩哪里睡得着?
他在韩若壁身边坐下,借着火光,不时手摸他的额头,留神关注他的伤情。
此刻,外面漆黑一片,除了山风在枝叶间呼啸,还间或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啸,虽然黄芩并不害怕,但也决计不敢随便离开山洞,否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韩若壁这样子可是没法应付了。
见火堆暗了下去,怕火熄灭,黄芩过去照料了一下。回来后,他发现原本侧卧着的韩若壁,已变成仰面朝天的睡姿,一边喘息呻吟,一边言语不清地嚷嚷着什么‘热死了,受不了了’之类的迷糊话,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原来,就在黄芩离开的一小会儿功夫里,韩若壁的热症便发作起来,是以迷迷糊糊中,自己扯掉了身上的衣袍,扔在一边。
黄芩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副线条流畅的橄榄色躯体上。
韩若壁的身材高大精悍,肩宽、腰细、臀紧、腿长,加之因为习练‘六阴真水神功’使得一身富有弹性的肌肤隐有水光闪现,真算生得一副好皮囊了。只可惜,现在那副皮囊上有两处伤,一处是铁链所伤,另一处是铁尺所伤,但都已被包扎好了。
本来,精赤着身体时,这样的伤处应该十分醒目,但在跃动着的篝火映照下,连包扎用的布条都被染上了一层光晕,仿佛和肌肤融合在了一起,就更不用说布条下看不见的伤处了。是以,在黄芩的眼里,那具躯体不但好似完璧一块,而且闪耀着令他眼花目眩的光芒,蕴含着使他情动魂消的力量。
一时间,黄芩口干舌燥,就觉脑中白浪翻滚,耳边呻吟不绝,心头仿如雷鸣。他的面颊,宛如春雨里才化开的胭脂赤红一片;好似汤桶里刚烫好的烧酒热辣滚烫。
他知道,那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欲望上涌,血流加速。
第一次,黄芩主动对男人生出了欲望。
而且,这欲望来的真正不是时候。
黄芩赶紧将目光转向洞外的一片黑暗,以平复这不合时宜的欲望,可满脑子里都是适才瞧见的撩人景象,是以收效甚微。
这时候,韩若壁的面容一阵扭曲,骤然蜷缩起身体,浑身肌肉止不住地抽搐,两排牙齿上下捉对打颤。
他口齿不清道:“冷。。。。。。真冷。。。。。。“
知道是寒症来了,虽然明知没用,黄芩还是赶紧拾起地上的衣袍,紧紧裹住了他的身躯。
感觉到靠近的身体,散发出眼下最为渴望的热度,韩若壁立即贴缠上去,钻进黄芩怀里,象是快要淹死之人抱住了一块浮木似的,死死抱住黄芩的腰,勒得极紧。 
被冷的象冰块一样的身体紧紧贴上,黄芩一个激灵,所幸欲望也因此平复下来。但很快,他感到韩若壁的身体越来越冷,更要命的是,还像能吸收他的体温一般,将他身体的热量,源源不断地吸收了去。
只可惜被吸去的热量,却无法被韩若壁据为己用,那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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