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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诱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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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员想了想,同意了,并与凌宜生签订了了合同。 
过了些天,业务员亲自押着一辆小车把一小部分货运到公司指定的仓库,并告之其他的货还需数天才能抵达。 
凌宜生就先把那一小部分的一万多块钱付给了业务员。 
“我的劳务费该付给我了吧?”严海琳找来说。 
“等生意全部完成给你不行吗?”凌宜生不想冒被她耍弄的危险。 
“这批货我随便找个人都能转卖掉,你还是先把劳务费给我,我也不情愿这笔生意有始无终。”严海琳说。 
凌宜生无奈,吩咐财务处将钱给了严海琳,暗骂这女人的尖刻势利。两天后,公司来了个县里的客户,寻求一批建材。凌宜生心一动,那个业务员的货正好转手给客户,自己也能从中赚一点。双方讨价还价一番后,于是在酒店里大喝了一顿,签了几十多万元的合同,一个星期交货。为保险起见,凌宜生要客户交两万块钱押金,客户也好说话,合同拿去公证处公证了,把钱打到了公司帐上。谁想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业务员的货还没到,凌宜生打电话叫严海琳过来问,她说她也不知道。又等了数日,那业务员才姗姗到来说:“现在的行情变了,原来的价格不能再接受。” 
“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凌宜生急了。“你不能违约的。” 
“你又没付订金,价格自然随行就市。”业务员淡淡一笑,把价格提到极高。凌宜生气得差点要把茶杯砸在那人的脸上。 
“我要告你。” 
“随便,如果达不到这个价格,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业务员扬长而去。 
另一边,县里的客户来催货,凌宜生急出一身汗,解释道:“货我们没有了,我把钱退还给你吧。” 
“这不是戏弄我吗?没有货怎么收我的订金?”客户恼怒地拿出了合同,上面白字黑字写着违约后赔偿的等等条款。“再过两天不给货,我们就上法院去。” 
听到法院两个字,凌宜生觉得心惊肉跳。正好王裕赶回来,凌宜生如遇救星向他求计。王裕把两份合同都仔细在看过一遍,说:“这不太好办了,你与业务员签订的合同太随便,没有法律效应;而与客户签订的合同已经做了公正,这就有了法律效应,还对自己约束了很多。”诸如诸如地指出了几条。 
“这怎么办?”凌宜生望着王裕,真庆幸那次没有固执地和他对着干,要不然现在连一个帮手都没有了。 
“这好像是个圈套。” 
“那个业务员是严海琳介绍来的。”凌宜生突然醒悟。 
“果然。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批货,开始给你的货只是随便买来的,那个县里的客户也是和她一伙的。”王裕说。 
凌宜生呆呆地怔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理不出个头绪来,这不仅是个愚弄自己的行为,更是显现自己无能的有力证明。他苦笑一声:“人世间真是上不完的当,学不完的聪明。” 
“你也不必太难过,最多是按合同办事,赔那个客户一些钱,有个教训也好,以后就有思想准备照王裕的意思,最终公司赔给县里的客户两万块钱。严海琳似乎也更加得意,在凌宜生面前有意无意便要讽刺几句。凌宜生也觉得直不起腰来,又不敢将这事告诉高音,怕她会瞧不起自己。把事闷在心里,一日比一日难受。 
这天下午,凌宜生接到一个电话,是王爱琴打来的,告诉他今天是她的生日,问晚上去不去吃饭。凌宜生心里诧异她还记得自己,想到她和王裕的关系,觉得很为难。 
凌宜生特地晚了一些去,买了一束鲜花。王爱琴并不与家人住一起,自己另外有一个单元。凌宜生按响门铃时,王爱琴正在等他。 
“你可来晚了。”王爱琴笑着责备。 
凌宜生递过花去,看看屋子里,并不见其他的人:“他们都走了吗?” 
“谁走了?”王爱琴问。 
“你没叫别的人啊?”凌宜生有些受宠若惊。 
王爱琴含笑不答,领着他到房间里去,里面的一盘蛋糕上正燃着蜡烛,王爱琴闭着眼许了个愿,让他和她一起吹,吹完了蜡烛,才说:“以往过生日,我总是叫上很多的人,可是今年我只想请你一个。” 
“为什么?”凌宜生说。“我一个结了婚的人,你不是想勾引我吧?” 
“我只是请你来吃蛋糕。”王爱琴切了一块蛋糕给他,自己也切了一块,轻轻咬了一口。“我也要谢谢那次你没有难为我父亲。” 
“就为这个吗?”凌宜生吃着蛋糕说。“我这个人不习惯同人家玩脑子,能过去就算了。正因为这样,也才会被别人捉弄,闹出丢人的笑话。” 
“我听我爸说了,现在像你这种诚实不狡诈的商人已经很少了。” 
“我不是不狡诈,而是狡诈不起来。” 
“诚实未必不好啊!” 
凌宜生再把那束花拿起来,做出下蹲的姿势说:“那我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年轻。“ 
“谢谢。”王爱琴接着花,把花放在钢琴上。 
“你现在会弹钢琴了吗?” 
“我正要弹给你听。我才不想让这架钢琴只是摆摆样子。”王爱琴坐下来,掀起琴盖,双手在琴键上弹起来。弹得是一首《L'OCEAN》,很流畅很轻柔,凌宜生曾在酒吧里面听过这首曲子,这时边听边看着王爱琴弹,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心情。 
曲子弹完,王爱琴转过头来问:“弹得怎么样?” 
凌宜生用一个手指敲响着琴键:“上次你说不会弹,原来是骗人的,你弹得这么好听,我听得都要入睡了。” 
“你又不懂。”王爱琴开心地笑着。“这首曲子连一些小孩子都会。” 
“谁说我不懂。”凌宜生不服气。“我也会弹。” 
王爱琴略微惊讶:“真的吗?那你弹一首我听听。” 
凌宜生就坐到钢琴前,两手举起,然后在琴键上胡乱按了几下:“我当然会弹,可我不会弹曲子。” 
王爱琴愉快地笑了。房间里的灯光是淡红色的,让人感觉像置身于一个如梦之地。王爱琴放起一首柔和的音乐,邀请凌宜生跳了一支舞。凌宜生一边跳一边感叹:“和你在一起,总会忘记自己是谁。” 
“那你是谁?”王爱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是王子还是乞丐?” 
“什么都不是,我已经是个没灵魂的人。” 
“今天是我生日,不可以讲不吉利的话。” 
“我不说。”凌宜生再吃了块蛋糕,问有没有酒。 
“你可不能多喝,醉了我扶不动你。” 
“小气鬼。醉了最多在你这儿睡就是。” 
“你做梦。”王爱琴撅着嘴。“我从不留男人在家里过夜。” 
“那你就一辈子别嫁了。” 
“嫁也是嫁到别人家去,你没有机会了。” 
凌宜生自己倒上酒,稀里糊涂喝下四五杯,头昏昏地重起来,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由产生出一种复杂的心情:“这个世界,真是因为有了女人才变得更可爱吗?” 
“你是不是见了所有漂亮的女人都会喜欢?”王爱琴歪着头瞧他。 
“可惜又我不是王子。”凌宜生细眯着眼睛。“漂亮就像一种艺术。就算我喜欢她们,她们也不会喜欢我,所以我不敢自做多情。就是你……我也只能从心里喜欢。” 
王爱琴靠在凌宜生肩上说:“要想不做朋友也可以,你娶我就是了。” 
“你真会吊人胃口,我能娶两个老婆吗?” 
“那就是了。人为什么总会有遗憾。你喜欢我,又不能娶我。难道就只想和我上上床吗?”王爱琴叹息着,猛喝了几杯酒,醉得伏在桌上睡去。 
凌宜生细细端详着她,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上一条被子,然后掩门出去。 
(待续)时值仲夏,热风开始漫天向人袭来。益州人感到这几年愈来愈热了,由于城市建筑的变化,原先市内所有的水塘及水井都被填了做了房子。每日黄昏,河滩上就布满了来游泳的人。男人赤着膊,女人就穿了花花绿绿的泳装,在河滩上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男人欣赏着女人的曲线,女人也欣赏男人的健壮。 
凌宜生没有别的运动,唯独爱好游泳,每次他站在河滩边脱去衣服,露出他倒三角的体形和胸前一层淡淡的绒毛,就会吸引许多女人昂慕的目光。 
这个星期日,高音特地买了一套泳装,要跟凌宜生去游泳。到了水边,却不敢下水,凌宜生笑她:“忘了给你带个救生圈来。” 
高音不服气,在一处较浅的水域游了起来。凌宜生早游到了河中央,在那里挥手。回来手里抓了一样东西给高音看。高音一看,是一只黑虾,样子凶猛,很让人害怕,凌宜生用一根绳子拴住压在石头下:“拿回去给小可他们玩,这种虾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高音听了心里却不痛快,凌宜生很少再提到小迟,特别是那次求自己再生一个之后,他就对小迟有一种过分的迁让。他经常提起的只是小可,如果小可不是他的表侄女,她几乎要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看见那只虾,很想用一块石头砸死它,又一想还是拿回去给小迟玩。不再在水里呆,笔直地躺在沙滩上,眯着眼看那接近地平线的落日。日头旁边的云像染了红色,一簇簇布开,形成一幅壮观的景画。凌宜生也在她身边睡下说:“每次我到这里来,才觉得一切不开心的东西都没有了。我喜欢看那边的天和云。” 
“我也是。”高音翻身压住凌宜生,吻住他的嘴唇,又吻他胸上的黑毛:“我想过了……我给你生一个,要不要?” 
“要啊。”凌宜生惊喜地捧住她的脸。“你说真的?” 
高音把脸贴在凌宜生的胸上听他的心跳声,凌宜生双臂拥紧她,俩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弄得满身都是沙。 
回了家后高音就把那避孕药扔到了垃圾筒里。凌宜生说:“我原来指望能学学他们,在生意场上有所作为,却原来真不是这块料。” 
高音体谅地说:“没关系。又不是不能活了,赚那么钱干嘛。我只求我们一家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一辈子。以前我是怕你会对小迟冷淡,不想再生。可是我知道你没有亲生的,始终会不踏实,不甘心。我就希望能生个女孩子。” 
凌宜生有些愧意:“生什么都好。我好像也只有这么点奢求了。” 
一天下午,细妹突然来了高家,提了个大纸箱子,打开来,抱出一只黑耳朵白身子的小狗:“早就想来,一直没空闲儿,给你们送条狗来玩,这狗还不错,养得肥。” 
高音很喜欢这狗,不停去摸小狗的毛:“可城市不准养狗啊?” 
小可建议说:“拴在院子里吧,不要放到外面去,谁知道。” 
说到高音心里,留下那狗,每天喂它牛奶和精肉,喂得皮毛光亮身子肥硕硕的。凌宜生给它取一名字叫“阿福”,高音嫌土气,取“波比”,俩人争执不下,小可出来调解,让他们把名字写在纸上,采用抓阄的方法。最后是高音赢了,于是小狗便叫了“波比”。 
波比不爱叫唤,见了谁都晃动尾巴。凌宜生大摇其头,说这狗没有一点纯种的样子。陈章来串门时充起内行,抱起波比瞧它下巴颏儿:“是条好狗,一根须的,唯我独尊。” 
“怎么会一根须?它鼻子两边至少有十几根须。”高音不懂。 
“不是说这须,是它下颏的须,你看你看。”陈章拧起狗头叫高音看。 
“你会把它弄死的。”高音心疼地说。 
“狗有七条命,你以为是小鸡仔。”陈章又要去看狗牙,波比发怒了,呲开牙吼了两声,陈章急忙松开手,“它想咬我,这可不得了。” 
高音赶紧把波比牵到一边去。 
陈章眼睛四处搜索,像在找什么东西。 
高音问:“你看啥?” 
“怎么不见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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