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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7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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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已册立了当。中路又逢盖天大王夫人韦氏,‘为我起居二帝及后’,余无所言。”帝曰“郑太后已死矣!”言讫,上马而去。 

又日,有中贵坐庭下,使人引帝至庭下,言称“金国皇帝与皇后旨挥,许令将郑太后、朱皇后同葬于五国城,官给棺木。”俄有人以担荷二竹席,囊二丧,皆零落骨殖,复合取二木函殓之,葬于浅山之下。又以皇后恩泽,特放二帝因禁城中自便往来,不许出城。自此二帝间或出外,坐于市中民家,且话南朝事。民不敢答,但以供需少饮食而已。 

一日,五国城新同知到,名曰瓜欧,自燕京来,乃一小胡,列侍妾数人坐庭上,召二帝至庭下诘之,赐酒肉,曰“此地去燕京稍远,可以保护。”自屏后呼其妻出拜二帝曰“此女汝家人也。”妇人出拜,以衣胡服,二帝不能识之。乃云“记得父是今上官家,弟不知为何王名位。”自此稍得其夫妇相顾,颇缓拘禁。 

或日,牌使至五国城,宣北国帝敕曰“契勘皇后赵氏已废为庶人,赐死。今瓜欧妻赵氏,是庶人亲妹,及统国不律介妻,亦是庶人亲妹,并令赐死!”瓜欧夫妻拜命讫,妇人泣下如雨,其夫亦泪下。牌使遣人以棒敲杀之,取其首去,且戒瓜欧,大哭数日不止。自此后复拘二帝如前,又戒阿计替善监视。 

且不知废后之由。或日,阿计替得所闻事白帝曰“先是肃王女为郎主妻,前日因妒忌已杀之;又以荆王女为妃,生一男一女,今已位为皇后。因在宫中与郎主奕棋,言语犯之,郎主厉声曰‘休道我敢杀赵妃,也敢杀赵后!’后泣下而起,衣冠待罪。金主怒不已,送入外罗院,即宫掖门所囚也。内侍雄喝利者又谮‘后有私于人;又恐怨言,又与韦夫人密语殿内,言讫泣下;每月朔望,焚香南面再拜。’似此言廿余事。金主 

遂大怒,赐死外罗院。以至后族属为燕京官妻十余人,并赐死。 

故及瓜欧之妻也。”自赵后之死,上皇拘系日急,又虑朝廷不测,乃绞衣成索,经梁间,故欲自尽。少帝觉而持下,泣曰“不可如此。且臣子不孝无道,致君父于若此。陛下求死,臣何容于世为万世罪人矣!”监者知之,以汤饮帝。自此不能食者数日,虽便溺之往,帝亦从行。时赖监者阿计替宽容见勉,以不云木煎汤馈之,云“此中无药物,有疾者只煎此木作汤饮之,自愈。”其不云木者,初生无枝叶,暗地中生,城北最甚;天气晴明,则掘地求之,色如枯杨柳,大小如筋,蔓延数十步,曲屈而生。上皇服稍定。又云“此木可以占病之吉凶,初次煎汤,数次之间,其木浮者,病即愈;沉者即死;半沉半浮者,病久不愈。”是日阿计替有疾,语不出口,昏点困卧。 

帝忧,以不云木自煎泡,木果浮于汤面如旋转状不止,持令阿计替服之,是夜出汗,遂无余疾。 

【天辅十七年,宋绍兴四年】二月十八日,金主归天。立太子完颜亶为君,即位,改元天眷,有赦。 

或日,春深,草木不甚萌茂,有一使到官府中,呼二帝至庭下,且言宣北国命曰“新皇帝即位,已收得康王在燕京。 

赵某父子更移往均州,却令康王入均州。即日发行。”五国城至均州又五百里,路极艰恶。是日约行六十余里,日色已黑,路不可辨,狐狸悲啸林麓间,微风细雨,大不类人,鬼火纵横,终无止宿。地皆硗确,或有水泽,草莽蔽野,又有大林。涉水而过,举足而行泞泥中,又为瓦砾所损,血流苦楚不能行。如此数日,只见天色阴晦,若重雾罩人,其气入口鼻中,嗽出皆成血。次行至一古庙,无蕃篱之类,惟有石像数身,皆若胡中酋长,镌刻甚巧。阿计替曰“故老相传,此乃春秋时将军李牧祠。不知建庙之因。”其像堂前有井,皆石砌,其面好莹如 

玛瑙,深百丈,每汉盛则泉干枯;胡盛,则井泉泛溢;以土石投之,则有声如牛吼。其水又能治病,随行之人,各于腰下取皮袋俯首就井中取水,水甚清澄,饮之甘美。二帝视神咒曰“金主之威,井水可卜。传闻九弟已遭絷缚,吾国已灭,未见的耗;若神有灵,容我一占以见。”乃白神曰“吾国复兴,望神起立!”帝之意,盖为中国不复兴,如神之不能立也,故不此祝,谩求之耳。良久,石像闻有声如雷,身或摇振如踊跃之状,众视之,起立于室中,纹理接续如故。众大骇。帝遽拱手稽首,父子再拜称庆。 

又行数日,值日夕阴曀,雾气遮障,遂停于一小井市间。 

或见人人皆彼土人,击鼓扬兵,仗旗执帜,牵土牛,上各坐一男一女,皆断其首,以缚其牛背,流血满身;其小儿首,用索缚于牛项下。云往官府祝神去也。帝相随至官府中,庭下鸣鼓,拔刀剑互相斗舞,请神祝祷;亦有巫者,彩服画冠,振铃击鼓于前罗列,血流布地。请为首者皆跪膝胡拜,言尤不可辩。少顷,就牛上取男女首于地,复碎其肉,列器皿中;又庭下刺牛血盛器中,其男女首乃于庭上梁间作声如雷;有小儿三人,自梁栋中循柱而下,弓矢在手,跳跃笑语,皆毳衣跣足,近视之并有三口,取器中血举而顿食之。其庭下鼓声大作,逡巡食其半,鼓舞大喜,而不食,经趍于二帝前,拜伏如小儿见长着之状,移时不起。礼毕,又欲回身走避,其小儿兴身复升庭循柱,于梁间作声如雷,不复见矣。彼处人言,数世祀神,未尝见有此归伏之礼。如此之敬,帝必天人也。遂以血并肉作食,以献帝后。众啖之而去。又数月,才至均州,帝与从行人移在泥地湿淖中居止,因此大困。 

【天眷三年,宋绍兴六年】经夏及冬,上皇疾甚,不食旬日,不复有药。彼中疾者,止取茶肭子啖即愈。帝亦进上皇啖 

之,味苦,及下咽喉,辄成疮疾满腹。帝自土坑中顾视上皇,则僵踞死矣。帝呜咽不胜其恸。阿计替勉帝可就此间埋藏。问其俗,乃云“无埋瘗之地。死者必以火焚尸,及半,以杖击之,投州石坑中,由是此水可作灯油也。”语未已,随即护人已白官中,乃引彼土五七人,径入坑中,以水共贯上皇而去。 

帝号泣从之,只至一石坑之前,架尸于其傍,用茶肭及野蔓焚之,焦烂及半,复以水灭,以木杖贯其尸,曳弃坑中,其尸直下至坑底。帝止之不可,但踯躅于地,大哭而已。亦欲投坑中,左右拽其裾,止之曰“古来有生人投死于中,不可作油,此水顿清净。”力止之。帝究其日月,乃天眷三年三月六也。阿计替与众人促帝回甚速,帝哀悼日夜不已。 

或日,有牌使到州,引帝至庭下,宣圣旨曰“天水郡公赵某毕闻已死,其子天水郡侯可特与移往源昌州听命。”帝闻之大哭。阿计替曰“且喜!”帝曰“何以为喜”阿计替曰“此地去源昌州六百里,却是南北,若去燕京甚近。此乃郎主知上皇死,将大王移入近地也。”来日遂起发均州,行西南去。所行之路,皆平坦好行,非昔日往来之路。亦有人物居息。 

路傍闲花野草,皆青白二色合成一花。日夕所食,皆干粮。自东京至此,跋涉已数千里路矣。阿计替曰“赖我随行,若他人则大王已死矣。”又行五七日达源昌州,入城,见其邑甚壮,同知名赤黎喝,乃是阿骨打从兄弟也。引帝至庭下见之。谓帝曰“汝是南朝少帝乎远来辛苦!又闻父母皆死,北国皇帝推恩移汝在此,毋苦恼!”命左右以杯酒脔肉赐帝,同食于庑下。 

食毕,赤黎喝问帝“汝年若干,而头白若此”帝曰“某年三十六,而跋涉数千里之远,安得不头白!”赤黎喝曰“汝但安心莫优。”乃引帝出居小室,其中有床褥,但日夕所食粗粝。乃与阿计替同宿。 

凡在源昌州居止经年余。至天眷四年终,召天水郡侯赵某于源昌州南行至燕京。徭是抵鹿州、寿州、易州、平顺州,所经行路皆榛荆大路,颇平易行。每州各有同知,间有遗帝衣服者,有馈帝饮食者,在处皆有之。或曰,至一路傍,有献酒食者云“此地有神,事之最灵。每遇贵人到此,必先于夕前报之。昨夜梦中已得神报,言明日有天罗王自南北而来,衣青袍,从者十七人是。阿父遣来路上祗候,某等故以酒食献。”阿计替并帝受之。帝谓曰“汝神庙在何处”民指一山阜间,有屋三间处是也。帝与阿计替共往其祠,入门如闻人揖声,若有三十余人声,众人皆讶之。既至像前,视其神亦石刻,乃一妇人状,手所执剑则铁为之,侍从者皆若妇人。帝及众人,皆拱手稽颡而已。既出门,又闻如三十人唱喏。庙无牌记,其人但称将军而已。阿计替曰“天罗王者,大王知之乎”帝谓“不知为何意。”阿计替曰“佛经曾有天罗神。大王之身,必自天宫谪降也。”帝曰“何苦多难”阿计替曰“此定业难逃。”帝笑而行。 

又一日,在途望林麓间有火烟起,及闻钟声,阿计替曰“此必寺宇也。”及入寺门,见有石镌二金刚,并拱手对立。 

又见胡僧出迎。遂登正堂,视神像高大,首触桁栋;无他供器,止有石盂香炉而已。僧诘众人之来,帝答“赵某自均州及源昌州来,要往燕京去。”计替曰“此乃南国天子,为北国所执,今往燕京见帝,路经此地,故来此少憩。”僧呼童子曰“可点茶一巡与众人吃。”时众人与帝茶不知味十年矣。阿计替且思茶难得,燕京以金一两易茶一斤,今荒寺中反有茶极美,饮其气味,身体如去重甲之状。及视茶器,尽是白石这为之。 

众人中亦有更要茶者。二童子收茶器,及胡僧皆趋堂后屏间而去,移时不出。阿计替等将谢而告行,共趍屏后求之,则寂然 

一空舍,惟有竹堂后小室中,有石刻一胡僧、二童子。视其容貌,即献茶者是也。众人嗟叹。阿计替至寺前拜帝曰“王归国必矣,敢先为大王贺!自大王之北徙南行,盖有四祥一者妖神出拜,二者李牧兴身,三者女将军献酒,四者圣僧献茶。” 

帝亦微笑谓阿计替曰“使我有前途,汝等则吾更生之主也,敢不厚报!” 

时盛暑中,帝与随行人已皆疲困,并欲少息木下。大风忽起,浓云自东南而升,大雨如注,雷电交作,帝与从人急趋民舍避之。少顷雷电大震,帝所居民家一男一妇及小儿皆死去,俄有数丈大火流于帝前,帝大惊,而人已死矣。其男妇背上皆有木篆而不可识;一小儿有朱篆可认,云“章惇后”三字。帝曰“章惇误国家,京城之陷,皆因此贼为之。今果报若是!” 

及雨止,平地水深尺许,众人皆不能行。是晚宿民舍间,问民曰“此去燕京若干”曰“尚有七百里。”曰“此地何名” 

曰“檀州北斯县也。” 

次经过平顺州,入城,屋甚雄壮,居民繁密,市中货易类燕京。阿计替引帝入州,见同知讫,乃令于驿舍安泊,亦给酒肉甚丰厚。帝至驿中小室,亦有床褥几凳帐幙之属,帝见稽首曰“复见天上矣!”次历诸县,皆如中州,但风俗皆胡夷耳。 

各赐酒肉饮食讫,止宿则驿中也。 

或日,行至平水镇,去燕京只廿里。阿计替曰“来日至燕京矣。”是晚宿山寺中,是房乃僧舍也。众人与帝同屋共卧,闻邻舍僧语“有因果否”一僧曰“岂得无之!况它前身自是玉堂天子,因不听玉皇说去,故谪降。今在人间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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