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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新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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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展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至于先期的包括京军装备需等等改革所需的银两,和赋税暂时的减少所形成的财政短缺,倒是可以通过查抄一些查有罪证的官员和宗室的家底来暂时拟补一下。但这些都不能长远!最为有效的办法,是建立一套完善的财政制度,通过财政调控来获得所需的资金。但必须有一名对现在的财政制度极为熟悉的人来做这个‘财政部长’!

    庞尚鹏(此人1581年已死,但作者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外加他的年龄此时算起来也才58岁,所以让他继续活个几年)这个名字跳入了我的脑中,张居正所推行的‘一条鞭法’就是出自此人之手。通过几年的‘一条鞭法’的推行,第一次正式奠定了中国历史上以‘银本位’为主体的财政休系!(可见中国古代经济史)。外加他生在广东,长在广东,对对外贸易方面有着较高的认识,几年前因张居正夺情一事,而被张居正赶回了老家!这样的人物正是我所需要的!

    于是,我开列出一份包括他在内的名单,名单中有一些是现在在地方的官员,也有一些被罢拙的官员,还有一些是还没入官的人才。于第二天交给了吏部!
第二卷 新朝新政 第十节 冯王分心
    当吏部尚书王国光在午门外的吏部廊房里拿到我交与他的那份名单时,不由的心里一凉。名单中有一大批是被张居正罢绌归家的人。有因反对张居正夺情而被廷杖至残的邹元标,也有因同样原因而被罢官的庞尚鹏等一批在同一时期被罢的官员。也有一些是因政见不合,或者是有逆张居正意者。如在山东推行‘一条鞭法’立下功劳,后却因不赞成张居正废除山东一地兴办之学堂而被罢官的杨本庵,被张居正外调至陪都应天去当了个空闲的左副都御史的魏学曾。

    为官者对政治总是特别的敏感,皇帝的意思是不需要言明的,只要摆出一种姿态,下面的人自然就会明白应该怎么做。王国光自然是这当中的佼佼者,他很快的就从这份名单里揣摸出更远的‘圣意’:张居正当权十年间,在朝内引起最大非议的一件事,就是这四年多前的夺情一事,皇上今日既然让这些反对张居正夺情之人回京候差,那是不是说皇上当时也是不同意张居正夺情之举?那岂不是告诉了天下臣民,当初张居正是真如传言所说,是逼着皇上下发挽留自已的夺情谕诏?逼宫无异于造反,张居正也确实拥有逼宫的能力,这也是那些传言有其市场的一个原因。但是造反者的下场是不言而喻的,等待张居正的只能是事后清算,那像他王国光这些受张居正重用的人,也自然会跟着遭殃!

    顿时,昨日才在王国光脑子里形成的当今皇上是个念情之人的想法开始变形,代之的是那一本本参赅他的本章,及那些御史言官们口中喷吐出足于将其淹没的口水!

    但有两件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复职一批张居正罢绌之人的同时,却也调来一些被张居正重用而派往各地清量田亩的官员。莫不是想把这些人悉数调回京中,一举处理干净?想想又不对,看皇上的意思是要用这些人的,所谓君无戏言,又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真要处理这些人,皇上用不着冒着领上食言的名声去做这些本也就不难处理的事!第二件就是让那些反对夺情之人回京的同时,却也让年前刚回家守制丁忧的金学曾(不是魏学曾,是两个人)回京。邹元标一流与其说是反对张居正,倒不如说是反对张居正夺情这种有违忠孝礼法的行为。皇上让这二者同时回京,岂不是又是一场夺情之争的开始?若是看中金学曾的能力,至于冒着出现如此难收拾的情景吗?那皇上看中金学曾什么呢?

    金学曾与他王国光都是张居正看重的人,两人平日里也很是有些交情,只不过金学曾虽是文官,却不能以仕人看之,更多倒像是一个士者。大凡张居正遇有难以处理的事,都会想起金学曾,而他也每每都能冒着各种阻力把事给办了。但种瓜者未必得瓜,每次事办完之后,金学曾却从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就在年前金学曾家中老母病故,张居正与之长谈一番,说是让其回家丁忧,实际上却是让其辞官归家。当时他王国光就在场,张居正说的那些话虽是暗示,他也是听得明白。但若以此就以为金学曾对张居正会有想法,却是不可能。为士者无不被忠义二字所束缚,金学曾是绝不会反了张居正的!

    王国光自己看不懂,只好决定去请教‘高人’!皇帝让做的事,明白要做,不明白也要做,虽然我这个皇帝一再跟他说明只要他认为不合适的人就不录用,但这样的客气话在他耳朵里那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就算我找的是一个会取他王国光人头的人,他也得先把这个人找进京里再说!于是匆匆将我交与吏部的条陈复抄一遍,叫来吏部右侍郎王篆,王篆现在是他唯一一个助手了,自从余有丁升为大学士及礼部尚书后,王国光上本提请由王篆升任左侍郎,而由陆光祖任右侍郎职。但因我前段时间的不务‘政’业,六部之首的吏部二把手这把交椅就这么一直空着。王国光将条陈正本交与王篆,嘱他将一应人等尽速全都召进京来。随即派了个侍从前往冯保府上投递贴子,约请冯保午时到翠月居会面。

    等冯保在宫里接到家里派人送来的通知后再赶往翠月居时,已过午时。这翠月居乃是一幽静茶楼,张居正生前常来小坐,冯保也亦是居中熟客。店里伙计一见是冯保,忙将其引到二楼赏花阁静室,室中王国光已待多时。

    两人一番客套寒暄过后,王国光从袖中抽出那份名单抄本交与冯保说道:“老公公,这是皇上今早叫人送交吏部的,您给看看!”

    冯保接过细看一番后,有些不明白问道:“这是……?”

    王国光想了一下说道:“汝观也不瞒老公公了,这是皇上让吏部将这些人召进京来的!”

    冯保听罢倒吸一口冷气:“将如此之多的人召进京来,莫非……”

    “老公公,既然知道,不言明也罢!”王国光打断道。

    冯保又岂能不明白,“哎!皇上当真长大了!”

    “老公公!您能否给汝观一个实话?”

    “什么?”

    “皇上深居宫中,对天下之事唯有靠我们这些下边的人充为耳目,邹元标一流倒是能解,可像李时珍、李贽这些汝观亦是从未听说之人,皇上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李时珍老夫倒是知道,其乃是一医者。曾在太医院行走,后被贬。皇上召其进京,应是安排于太医院,太医院与朝上之事并不牵涉!”冯保说着想起王国光并不是问他这个,“王大人的意思是老夫告诉皇上的?”

    “老公公,汝观知道外官不能过问东厂之事乃是祖制,可此事甚大,汝观不得不斗胆一问了!”

    “哎,王大人过虑了!老夫与张先生之交情,王大人不是不知,又岂会做出对不住他之事!东厂每日所呈之奏报皆出自老夫亲手,当中并无举过这些人等!”

    “既不是东厂所为,那会是谁呢?”

    冯保没有回话,指指抄本上的那些写着人员所在地方的字问道:“这些可是王大人加上去的?”

    王国光摇摇头:“不是,宫里转来时就有了的!”

    至此,冯保也确定皇上除了东厂外,还有另外一处情报来源。但要在东厂爪牙密布的情况下又不被所知,那是极难做到的。他不由的感到了惊恐,若真有另一处情报机构,那只能说明皇上已经预谋很久了,自己的那些事,皇上自然是知道无疑!同时他的心里也同样有着王国光的那些疑问,若真要清算,他自己也知道,比起张居正来,他更加可能是第一个被清算的人。几个与自己敌对的人在脑子中过了一遍。

    “这些你说会是谁透露给皇上的?”冯保问道。

    王国光摇摇头,没有作答!在他的心里冯保越是否认的彻底,就越是觉得这一切皆是出自冯保之手。东厂的存在对于官员们来说,就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夜里所做的恶梦里每每都会有东厂的影子!对东厂形成的恐惧与厌恶感,让王国光相信,皇上最为灵光的耳目莫过于东厂了。因此若说这些情报没有一点东厂的‘功劳’,他是万不会相信的!

    要说当初反对张居正夺情时,若是反对成功,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呢?有人可能会觉得是接替张居正的人。但王国光明白,以张居正的强势。虽然与冯保有着紧密的同盟,但冯保却很难有所作为,只能是一个配角而已。但张居正若走,情况就大为不同了!冯保的城府王国光不是没有领教过,这就不能排除当初邹元标等人就是受冯保指使的。现如今将这些人重新召进京来,以充实自已的实力!而让金学曾回京,只是为掀起一场戏的序幕充当一回群众演员而已!一场夺情大戏的再次上演,势必会让人联想起张居正当时的夺情之举,最终达到打击张居正的势力,以让那些他冯保自己的人代之。这样的事冯保之前就已经做过了,潘晟就是他冯保的人,这一点王国光是知道的。见这种推荐的方式不成,于是转而先去把局面搞混再行安排,也就可以理解了。

    王国光忽然之间觉得一切的疑问都被解了开来!

    “依老夫看来最有可能的应是张四维与张鲸二人。此二人一直都与我们为难。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抹去张先生的功绩了吗?没那么容易!”冯保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凶狠之气。

    “老公公!汝观现在只求能归家耕读等老!”王国光不置可否的说道,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后路着想。若真是冯保一手安排的,他自知是没办法与他斗的。只求冯保看在两人还算有些交情的份上,能轻放过他!

    “王大人何出此言?如此退却并不像王大人的作风!”

    “汝观入朝为官四十载,现已是一个七十老翁。虽有报效朝廷之心,无奈力不从心啊!等办完皇上这次交待的差使后,就将告归!老公公好自珍重!”王国光说着显出一副黯然神情。

    冯保听着,忽然觉得自己不再认识王国光般。至此,两人一番客套后各自离开!

    真是:本是简单事,却为人心繁。无奈两老翁,就此二心分!
第二卷 新朝新政 第十一节 各问前程
    夏日里,傍晚时分来了一场雷雨。将这浙江钱塘古城洗漱了一遍,带来一地清凉。雨停于夜幕,夜空中星星重又闪着光芒。

    一骑快马从北边疾奔而来。

    远远传来的马蹄声将一名卷在城门洞里睡觉的守城兵丁惊醒,慌乱的从边上拿起枪矛冲到城门口用方言大喊一声:“谁?”

    马骑并未答话,直管朝城门冲来。到得城下,从腰间抽出一腰牌,牌上写着:京师驿马!

    守城兵丁见牌不由一惊。当兵吃粮者,又岂会不知这是何物。大凡由此等京师驿马直送之函,都为朝廷重令。

    “此地乃浙江钱塘府,不知上差到来何事?”兵丁问道。

    “金学曾大人可在城中?”驿者依然据于马上问道。

    “在,金老爷家在柳家巷口”兵丁恭敬的问道。

    “你着人领我前往!”

    “上差不如先到衙中……”

    “不必了,你着人领本差前往便是!”驿者带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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