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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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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贵妇没走几步,走廊那头就走来一人。高大颀长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只不过手里拿了一款女士的爱马仕包,跟他全身上下的气场都格格不入。
几日不见,我倒不知道秦绍已经沦落到给别的女人提包的地步了。可是我转念就想到,这个女人跟我这种情妇不一样。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自小家境优越的气息,举手抬足之间都让人明白她身上的贵族气是与身居来的,是多少年的丰厚家底堆砌而成的。如若没有猜错,这个贵妇应该是秦绍的发妻。可秦绍不是挺喜欢孩子的吗?为什么还会陪妻子来流产?虽然贵妇脸上精致得无与伦比,但看着也有三十五六,只看过刘嘉玲之名流各处求子秘方,却没见过这个年纪还出来流产的。要是这回流产了,以后再要小孩只能靠秘方了。
莫非贵妇不愿生孩子或者贵妇身体不允许有孩子?

我在重病缠身之时,还能分出精神来思考这些问题,说明我其实是个饱含八卦精神和探险精神的人。我甚至忘了要躲避秦绍,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俩人在走廊那头慢慢离去。
秦绍是什么人啊,他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八卦气场,转过身来,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我一惊慌,连忙捂住脸转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情妇和正房什么的,最大的忌讳是在一个屋檐下碰面,这个基本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我还无意之间得知了秦绍家务事,这是秦绍不能忍受的。

过了很久,我转过身去,看见走廊里空无一人,我才偷偷舒了口气。
陪郑言琦做完手术,再把她送回住处,我回学校时已经到晚上了。我觉得全身无力,看什么人都是模模糊糊,听什么声音都是飘飘渺渺,很不真切。我想我这是要大病一场了。
在宿舍楼外的香樟树下,我刚想掏出手机给温啸天打个电话报声平安,手机就被人夺过去啪地砸在地上,立刻被摔成四分五裂。
我抬头一看,看见秦绍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怒目圆瞪地看着我。
我望了望周围,下雪天外面的行人比较少,大概也没留意到我们这座破楼前停了一辆五百万的名车。
我立刻背靠着香樟树,说道:“你疯了,找到我学校里来?你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有人拍照上传到网络,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紧急关头还能如此熟稔和精通和他交际的方式,一开口卑微得连我都想抽我几个大嘴巴。我现在和秦绍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凭什么我还要怕他?
秦绍不由分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拖向他的车。我一路挣扎,可是我哪里有力气。我连喊救命都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秦绍开着车一路顺利地开出学校。学校门口保安远远看到是他的车,早早把护栏升起,连常规的检查都免了。我了解秦绍的脾气,这时候跟他说话无疑是找打,也就闭嘴不说。脑子早快烧成一团粥,哪还有心思跟他拼脑力啊。
不就是让我对他老婆流产的事情闭嘴吗?劳师动众地,非要把我带出去说。我这人嘴巴严得很,连逛论坛都是千年的潜水员,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秦绍是只豹子,我早知道。但可能因为和这豹子阶级斗争过两个月,又和平共处过两个月,所以即便刚才摆出吓人的姿势,我也没多少害怕。我甚至在温暖的车里昏昏欲睡。嗓子干醒了,还能自觉地爬到后座上拿瓶依云水喝。
就这么抱着水睡了一会儿,可能是原来药物的作用,这一觉睡得特别长,我都不知道怎么下的车。
醒来时,我才知道秦绍的可怕。我一直低估了他。




第28章 第九章 炼狱·恐(2) 
我看到一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桌椅,有冰箱,有电视机,还有敞开式的卫生间。乍一看,以为是哪家宾馆。
可你绝不会有这种错觉。因为除了以上这些,房间里还拴着两头狼。链子刚好够它们离床咫尺之遥。所以我一睁眼,我和四只绿油油的眼睛相对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但是我立刻又抓住了床沿,我要是滚下去了,爬起来就不是完整的我了。
我在心里骂秦绍是变态好多次,但没想到他变态起来,都比普通变态高上好几个档次。

我口干舌燥,四肢冰凉,发烧发得我喉咙已经哑了,连喊救命都喊不出来了。这算是什么事?拍《电锯惊魂》还是拍《人与自然》的真人秀?
秦绍是个疯子,彻底的疯子,他这叫非法拘禁,我出去后一定要告他,如果我活着能出得去的话。
房间的门在狼的身后,我要想破门而出,除非我把两头狼都打晕了。我不是武松,没这本事。

我在想,如果换做别人,是不是看见这样的场景,先是会昏厥过去一阵,然后大哭大闹,最后精神崩溃而死。可是奇怪的是,我除了应有的惊恐,竟还有理智想去拿冰箱里的水。
可能因为我曾经计划过自杀,离死亡一步之遥;又或者我早在见到狼的第一眼时,消耗了我部分的恐慌,总之我像一个野外求生的女斗士,正规划着怎么让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
温啸天在雪中跟我说过:“我可不愿意再等了。一想到在没有你的地方等你,我后怕。”我怎么能让他害怕?我要活下去。

我计算了一下狼链子能让狼通行的范围,踮着脚从床角慢慢落地,又贴着墙慢慢走到房间的另一端。那边我应该有两平米自由活动的范围。我能打开冰箱,但是我不能手持冰箱把手,因为如果冰箱打开弧度过大,就会刚好够狼扑过来的距离。
我从里面掏出一瓶水还有一包蛋黄派,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补充能量。两匹狼在房间中央不安地踱来踱去,不满地看着我一人独食。
为了最大限度地降低我的恐惧感,我还给它们取了名字,一匹叫小A,一匹叫小B。电视机离它们很近,我是不敢过去打开的,所以我无聊时,就和它们说话。比如:“小A,趴下。小B,站边上去。”
我不知道秦绍当初是怎么驯服它们的,但依稀记得它们懂趴下,坐起来之类的命令。可惜我哑着嗓子说半天,也不见它们有任何动静,仍然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我想这里应该有探头之类的东西,秦绍是个疯子,他肯定希望我也被他逼疯了,看到我现在吃着派喝着水的样子,不知道会有多咬牙切齿呢。我以这种精神胜利法支撑着,蹲在角落里看着两匹狼发呆,发着发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就看见秦绍坐在地上,跟我两人赤脚相对。后面的小A小B已经不见了。
我看着两眼都是血丝的秦绍,说道:“秦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求你了。你钱那么多,花一点在你身上,就算是为你着想的。你看看你是精神分裂呢还是有其它毛病?”
秦绍脸上还有些青胡渣,跟他平时精英领导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又接着说:“秦绍,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在前四个月里,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你钱也给了,我活也干了。你当我辞职不干了,行吗?”
秦绍还是不说话。
我只好抓住机会做他的心理工作:“秦绍,我知道你老婆流产的事情让你很伤心。但这不是我的过错,你不能把火发到弱者身上。你要我不往外说,我肯定不会讲。相信按你的实力,即便我说了,你也有本事把事情盖严实了。可如果我死在这里,这事情就不一样了,性质就严重了。虽然我是被狼咬死的,但你是主谋,蓄意杀人可以判死刑的,你知道吗?”
秦绍终于出声了:“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像你这样的人其实早就该死了,是我犯了错,让你安然活了这么多年。我看你连狼都不怕了,你说你还怕什么?”
得,又说到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朋友身上去了。我连跟老天竖中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我咽了咽口水,润了润喉咙,对秦绍说:“我怕什么?还用问吗?我怕你。我害怕得不得了。你是个大魔鬼,我觉得你比那狼可怕多了。狼至少不会性格多变啊。秦绍,你也得原谅你老婆,你要有孩子,孩子一出世,看见你这样,他都得吓死。”
秦绍突然掐着我脖子,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他在我耳边喷着气说道:“你为什么不要孩子?你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你凭什么不要孩子?”
我憋得难受,秦绍的话更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孩子?不要孩子的人是你老婆,你看清楚,是你老婆,不是我。我是卢欣然。”
秦绍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我还没疯,不用你来告诉我你是谁。你那天为什么要去流产?我去医院查了,上面登记的是你的名字,留的是你的身份证件号。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缺氧得发不出声音,只好转过头。我想,我终于不想自杀了,却要沦落为被谋杀的冤魂,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原来,我紧张时这毛病至死也没改过来。

就在我差两脚一蹬之前,秦绍松开了手。我捂着脖子大口喘气之余,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狠狠地踢了秦绍肚子一腿。
反正死里逃生这事我在秦绍面前也做得轻车熟路了,老娘陪着他连濒死状态都体验无数回了,实在是忍不住要爆粗口动手了。
秦绍可能没想到我会还手,还没反应过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我看他没爬起来,又补了几脚,边补边说:“混蛋,自己老婆他妈的流产还赖到我头上来。谁跟你们一样践踏生命啊?我要有孩子,我哪怕癌症晚期了我也得把他生下来!妈的,要调查就调查清楚点。把老娘照片拿去问问那里的医生,问他哪知狗眼看我躺手术台上了!”
我还不解气,抓着秦绍的衣领说道:“你看清楚了,我和你某任女朋友长得一点都不像,别老神经错乱地跟我过不去。我他妈哪辈子欠你了?我经历过的事情比你多了去了,别把自己搞得苦大仇深,跟全天下人都跟你为敌似的。你他妈要真的体验过全天下人都跟你为敌,你都死千百回了。吃饱了撑着装苦逼的混蛋!”
我踢完之后,觉得神清气爽,身轻如燕,感觉身体都快要违反自然规律,没有重量可言了,大踏步地走到门边上,刚转动门把手,眼前一片亮光,就昏厥过去了。

可能昏厥也是没几分钟的事情,因为我发现秦绍嘴边还挂有鲜红的血,而我躺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我想,我真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连刚才最佳逃跑的时机都没把握住。
所以我等着秦绍把我千刀万剐。难怪人家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八卦诚不欺我,我做了秦绍的情妇而已,觉得时不时的海啸不把秦绍搞得精神崩溃,我都快要崩溃了。
我破罐破摔:“呦,混球还能出血呢。我以为你里面都是石头呢。怎么?当初打架时不是挺厉害的吗?都能经受黑带跆拳道呢。我这一介弱女子,刚退烧没多久,嗓子还干哑着呢,踢几下就这德行啊。”
秦绍擦着嘴角看我,说:“你真没去流产?”
我白了一眼:“神经病。你当我吃毓婷是吃乌鸡白凤丸啊?”
秦绍就咧着嘴在旁边笑。
我被他笑得发毛。本来他就笑得少,他现在这鬼样子再一笑,特别像是人面兽心的大奸臣:“你笑什么笑?”
他在旁边说:“我看你挺伶牙利嘴的,病了出手还那么狠,以前装小白兔装得辛苦吧?”
我说:“哪有某些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装得好啊。”
秦绍奸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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