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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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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之云目光一转,悠悠地飘向他,“只可惜,那时正厅里的人都到院子里去看热闹  了,没人留下。”   
名兆□脸色一变,忙道:“那就是说每个人都没有嫌疑了?”   
“不,正好相反。”精光从眼中流泻,旷之云不紧不慢的环顾过众人,“这样一来  ,人人都脱不了嫌疑。”   
“为什么?”   
“因为谁都有机会趁人不备溜回正厅,在杯中下毒。”   
“不错。”陈墨霖附和,立即端出了官威,“各位那时都在哪里?可有证人?”   
他这一问,厅中顿时人声四起,人人都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忙著寻找证人。   
“够了!”嘈杂之中,陈墨霖忍不住沉声一喝。厅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眼睛又  齐齐看向陈墨霖,只除了一人——卿儿!旷之云脑中灵光一闪,忙迈步向他走去,“卿  儿,刚才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卿儿点了点头。他眼睛不便,自然是哪里都去不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座位上。   
“旷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名和氏脸色微变,快步走来,欲抱走卿儿。   
“少夫人少安毋躁。”旷之云阻止她,随即俯身问卿儿道:“卿儿刚才是不是就这  样坐著?”   
“嗯……再往右一点。”   
“是这样吗?”旷之云将他向右挪了挪。   
“是了。”   
旷之云满意地微笑,语调中夹杂著几缕期许,“卿儿,那你还能不能想得起来,在  你刚才像这样坐著的时候,是谁从你身旁经过了?”   
众人这才知晓他的用意。原来卿儿正坐在名枕秋的旁边,不论谁要往杯里下毒,都  必须经过卿儿身边,可转念又想:这样一个瞎了眼的孩子,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果然,卿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旷之云没有放弃,“你再好好想想,你可听见了什么?”   
“没有。”   
“那……闻到了什么没有?”   
卿儿想了想,方才说道:“我什么味道也没闻到。”   
旷之云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却听一个声音讥讽道:“谁的嫌疑最大,这回还不清楚  ?”   
“哦?”众人不解。   
见所有好奇的目光都凝聚在自己脸上,语出惊人的名兆□冷冷地横了旷之云一眼,  “卿儿不是说过吗?是谁的身上‘没有味道’?”   
将他的怨毒尽收眼底,旷之云不怒反笑,“名少爷果然高见——只不过,旷某一直  都和陈大人待在花厅之中,陈大人可以为我作证。”   
“那你也……”名兆□还要再言,却被名老爷喝止:“兆□,不得无理!”说著,  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原本矍铄的老人,遭遇这一番事件,终于老态毕露,“陈大人…  …”他看向陈墨霖,“还请陈大人帮忙,早日找出凶手。”   
“那是自然。”陈墨霖连声应允。   
“大人,这件事不如就交给旷某。”旷之云主动请缨。   
陈墨霖满口答应:“那就有劳之云代本官在名府逗留几天,早日查明真相。”   
真相?什么是真相?   
秋夜渐沉,冷月无声,只有四起的秋风,轻轻敲扣著窗棂,掀起一层层的波浪,宛  如细语低诉,偏又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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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惊秋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当初升的朝阳照亮了她的娇颜,也格外刺眼地将她的冷淡送入他眼中,“你就不能  对我热情些吗?枕秋小姐?”她知不知道期望被打散一地,真的很难收拾?旷之云强打  起精神,露出一贯的笑容。   
她是不是听错了?怎会有人一大早的敲开别人闺房,还一脸邪笑地要求别人热情?  名枕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有事?”   
“有事。”知道面前的大门随时都会关起.他答得又快又坦白。   
“说吧。”   
“在这里?”秋晨风冷,又兼心凉——他的目光掠过她的头顶,瞧向她身后的房间  。   
得寸进尺!顾念他还有伤在身,她终于后退了一步,放弃了第一道“防线”。   
旷之云如愿以偿地登堂人室,大方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却不急著开口。   
躲不开他的目光笼罩,更捺不住胸中不听指挥的心跳,到底还是她忍不住先启了芳  唇,“究竟是什么事?”   
不似她的急躁,凝望她的旷之云慢条斯理,“是有关昨晚下毒的事。”   
“原来就为这个。”冰眸清冷。   
“你对这个不在乎?”修眉因惊讶而高挑,她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吧,怎么好像被下  毒的不是她一般?   
“怎么在乎?”她淡淡瞧他,将他的不解看在眼底,她能怎么在乎?是要找个保镖  ?还是要粘著他抓凶手?   
“你莫非……对什么都不在乎?”望著她漠不关心的眼,他忍不住问,不禁想起了  那日她的见死不救——生死对她当真如此淡然?   
水眸有一刹那失去了焦距,她避开了他的问题,幽幽而道:“用得著我在乎吗?一  切不都有旷先生你在查吗?”   
旷之云不由笑了,“也对。”声音忽不似先前的戏谑,“难为小姐信任。”   
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那双含笑的眸里似乎有著什么她不解的深意,让她不由顺著  他的话,“那……你可查到了什么?”   
“可不少。”他盯住她探询的水眸,目光摇曳。   
“比如呢?”   
“比如你表哥他们。”他似实非笑。   
“就这些?”她显得兴趣寥寥,轻描淡写地膘他一眼,“谁都知道表哥是出了名的  花花公子。”花花公子的代价就是银子,他当然想成为名府惟一的继承人,嫌疑也自然  最大。   
“看来我的发现并没有什么价值。”他笑得轻松,似乎并不在乎她的轻蔑。   
原以为这样的冷落能让他放肆的目光有所收敛,却不料他仍是一脸平和地凝瞒著她  ,甚至还加上了几许赞赏的意味,令她的呼吸也不自在起来,她只得掩饰地重又发问:  “你方才说是‘他们’?难不成是把我表嫂也算在内了?”   
他点头,“夫唱妇随嘛。”并没有说出他更深的忧虑,凭直觉,他感到名兆□似乎  对名枕秋有所图谋,否则又怎会在宴席上刻意与他为难?而这个理由已足够让他妻子萌  生杀机。而且卿儿说他没感觉到什么,说不定是为了保护他的父母而故意隐瞒。   
仅仅一夜,他好像已知道了不少,名枕秋看著他满含笑意的瞳心,清波无澜却让人  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似乎不容低估……“哎、哎!”直到一只大掌在她面前摇晃,她  才醒过神来,映人眼帘的是不知何时欺近的他的笑脸,“怎么,害怕了?还是开始在乎  了?”   
她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避开他惹人不安的黑眸以及他的问题,冷冷回敬道:“就  这么点发现,也值得这样一大早地前来相告?”   
“不,当然不止这些……”欲言又止的声音柔波荡漾,听来竟有些心动。   
“哦?”   
旷之云看进她的波心,顿了顿,方缓缓说道:“最重要的是想来请枕秋小姐配合。  ”   
“配合?”   
“配合我。”一字一字地说出他的蛊惑,“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   
执著的语气如同桂花酿的甜蜜,刹时熏染了整个芳心,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  被这甜蜜俘虏,却还弄不懂、更不敢信……他的认真,于是——“保护?”她自我保护  地冷笑,不愿泄露心事。   
冷笑声里,俊颜上难掩挫败,但很快又恢复了阳光灿烂,明亮过窗外的晨曦,他更  加凑近到她的面前,“对了!就是保护,不让凶手再碰你一根头发!”   
信誓旦旦的话听来竟孩子气十足,偏又配上他一脸的认真,她忍不住想笑,却见放  大的脸上一双修眉正高高扬起,黑眸中的笑意更是让她难解——等等,手上怎么会觉得  暖?她忙低头,这才发现一双大掌不知何时已包裹了她的纤手。正欲变色,耳边却送来  他暖风似的低喃:“也不让其他人碰你……”   
怔愣地抬起眼来,在他得意的笑容里,她忽然有了一不祥的预感,这双紧握自己的  “魔掌”,似乎很难逃开……   
几个时辰之内,名枕秋便验证了自己的预感。   
这会儿,她被拉来了公孙晚的房间,而那顶著查案之名拉她来此的男人正在和主人  寒暄,客套了半天却还未人正题。   
几次起身欲走,却都见旷之云“真诚”又“热忱”地笑,“枕秋小姐,你可是答应  过要配合我的。”   
话语里还似藏有几分委屈,惹得公孙晚几次“识趣”地别过头去,却不知他这书生  意气地一转头,便有人迅即变了脸,一脸邪魅的笑意弄得名枕秋更加坐立不安,偏再挪  不了脚步。   
“公孙先生,听说你对歧黄之术颇有些研究。”留住了名枕秋后,旷之云又继续不  慌不忙地客套。   
“不敢,只是从小便有些兴趣罢了。”公孙晚淡淡一笑道。   
“那依先生所见,昨晚酒中所置是何毒呢?”终于说到了正题。   
“旷先生没有查验吗?”   
旷之云笑笑道:“还想听听先生意见。”   
公孙晚抬眼看了看旷之云,又看了看名枕秋,思量了会儿,方道:“在下对此也无  甚把握,仅仅是猜测——大约是砒霜吧?”   
闻言,名枕秋心中一惊,不由看向旷之云,却见他随性而笑,早以成竹在胸,“英  雄所见略同。”说著,目光悠悠向她飘来,一脸恰然自得。   
竟还自称英雄!她忙别过脸去,重又恢复了冷眼旁观之色。   
只听旷之云又话家常似的问道:“那再请问公孙先生,你平常所用之药,是自己备  的呢,还是让府里人在外抓的?”   
“常用的那些,在下自有个药箱。”公孙晚依旧恬静微望.目光却已不自觉地飘许  某方虚无缥缈处。   
旷之云也还是那样客气又随意,“那其中可备了砒霜呢?”   
青衫一颤,公孙晚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有是有的,但那……”犹豫半晌,直到面  上血色褪尽,却终未再吐一同。   
旷之云也跟著沉默了会儿,方才又问:“那先生最近可曾发现药箱内有何异常吗?  ”   
公孙晚煞白著脸,眉目清明如碧水石寒,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   
旷之云悠然看著,也不再追问,反倒像是安慰似的,“先生莫要紧张,旷某并无他  意。旷某已著人去查访城里的药铺,相信不出几天便能查到那天砒霜的来源了。”   
公孙晚静静听著,默然低下了头去。   
一直没做声的名枕秋却忽然出了言:“可买药的人那么多,药铺的人能记得住吗?  ”水眸清亮,瞳心有如浮冰飘摇。   
旷之云挑高了眉,唇角勾出一抹轻笑,“别的是记不住,可这是能毒得死人的砒霜  啊。”   
一语惊得心头一悸,名枕秋不知自己为何忽地站起身来,也不懂自己为何忽地惨白  了双颊。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拦住了她欲走的身形,她知是那摆不脱的“魔掌”  ,想抽出,柔荑却被那修长手指牢牢锁住,十指交握,契合紧密。心像被什么烫著,令  她又恼又慌,于是狠狠瞪那手的主人,却见他邪魅含笑,偏认真相望,“不用担心,有  我呢。”   
丝丝柔情就这样穿越重重阻碍,渐渐索绕心头,有什么开始于无声处悄悄萌发,让  她挪不出手,也移不开眼。于是眸光交会中,谁都没发现身边的第三人,静静地抬起脸  来,温文的眉峰皱了又展,展了又皱……   
秋阴不散霜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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