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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墨白) 寒夜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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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请君为我侧耳听……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言罢打了个酒嗝。
那人看她的眼神甚是精彩,阴晴不定,变幻莫测。她想不过认识这人短短的时日,不知过了今日他会作何感想。总归这是墨渊在凡间最后一世,过了这村便没了这店。今朝有酒今朝醉,便趁着酒意上来与他亲近一番也无不可,来日也可推说醉酒误事,何况醉酒亲吻个青涩的少年郎这等事于她这自称“老身”、四海八荒都要唤一声“姑姑”、活了十几万年的青丘前女君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且那人不过是一介凡人,虽是墨渊转世,却无墨渊的记忆,如白纸一张,想来如此也无伤大雅。思及此,便愈发笑得开怀,往身后退了几步,与他道,“这万千星辰,即使时光流逝,一千年,一万年,万万年,亦自岿然。凡人年华易逝,贪欢一晌,便以为能长长久久,岂不知人心最是易变。是故这星象之变,委实难以揣度。你我今夜看这一番数十年难遇的星辰之变,于天界亦不过是瞬息而已。”她说到激动处,兀自摇摇晃晃向后退去,“待你归位之日,我便——”
话音未落,却见着那人极惊恐地奔来,而她尚未理清他为何如此,身体便已站立不稳,向后坠去。她这才想起,这巨石之外乃是万丈悬崖。心顿时提了起来,只尚未叫出声,身体已经被那人一把捞了回来,紧紧抱住。她恍惚间听得那人气急败坏地低声道,“方才我若再迟疑一瞬,你便跌落那断崖了!为何喝了这么多!”她却迷迷糊糊地浅笑着瞧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不待他反应,便微闭上眼,重重地吻了上去。她感到那人身体似僵了一瞬,心下笑个不住,更加重地于那薄唇上辗转,终于在她照着唇角咬下之时,那人似终于放下了什么一般紧紧地闭上了眼,照着她的唇压抑地吻了回去。她愣了一愣,便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低了些许,微侧过头去,撬开了他紧闭着的泛着淡淡铁锈味的薄唇。那人拥抱的力度似加大了些许,手臂也似微微震颤着,至后来他似已渐渐沉浸于她的热情之中,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旖旎缱绻,如梦似幻,似幻又真。倾心的触碰已盼得太久,便借着这醇酒,这皮囊,卸下一切,片刻沉醉……也好。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白浅委实记不大清了。那夜最后的记忆便是自己离开他唇边之后那个响亮的酒嗝,以及他一声微不可闻的沉沉的叹息。
他垂目瞧着她歪着头睡去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抱起,向屋内走去。
方才将她放回房里,拉上被子与她盖好,便掩了门扉,独自向屋外行去。
独立中宵,一夜无眠。





第20章 虚花悟 之六(上)
翌日清晨醒来,她的头还很痛。翻身下床之时一阵猛烈的眩晕,堪堪扶住了门框方才站稳。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连带着胃里一阵翻腾。酒虽是个好东西,然则夜里醉酒,翌日的宿醉却极是难熬。她强压下反胃之感,盥洗了一番,往厨房行去,预备寻些水解渴。
屋内屋外看不到人影,只在厨房处有一丝光亮。她自门外见着他于厨间忙里忙外,整个人收拾得极是规整,一丝不苟,一瞬间有种墨渊的错觉。
他见着她时手中顿了一顿,眼神闪烁了一瞬,方才淡淡道,“怎起得这么早?”
她打着呵欠,微笑往灶下坐了,“渴了,来寻点水喝。”
他无奈地摇摇头,往一旁端来一只碗,递给她,“快些喝了。”
“这是?”
“醒酒汤。”
“真是帮大忙了,”她笑着接过,双手捧着。碗里的醒酒汤已放得凉了,她便一口气喝了大半。“好酸!”喝完直吐舌头。
“怕酸就少喝一点。”他一边搅着锅内,一边道,“喝酒伤身。”
“你这般自律,为何会藏着酒?”她一面喝着碗内剩下的醒酒汤,一面望向他。
“那是师父当年留下的。”他将锅内的清粥盛起来,“他酒量虽好,却不好酒。我自小不爱此物,便搁在那处了。”
“对了,老听你说师父,你师父却是何人?”她颇为认真地问道。
“他只道我极有慧根,要我从他修炼道法。”他淡淡道,“临终前,他说与我这番师徒之缘已尽,他日若欲与他相见,便往禹余天去寻,到时再一道品茗叙旧。”
“禹余天……”她一愣,“上清境?!”登时又低头沉思道,“原是那位天尊……那寒水剑想来也是……”
他见着她如此,只摇摇头,“快些吃罢,再晚这粥便要凉了。”说罢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淡淡道,“这落霞山巅,便是盛夏时节,清晨也极凉,当心着凉。”
她点点头,“那我便不客气了。”
她笑着盛了粥递与他,方才替自己盛了一碗,轻喝一口,淡淡的清香令她食欲大开,又就着小菜喝光了一碗,方才满足地放下碗筷。
抬起头的瞬间,她发觉他注目的视线在一瞬间移开,默默低头吃饭,只神色仍是淡淡的。她心底思忖了个来回,想来定是他因着昨晚的吻有些不自在,不禁笑了起来。这个愣头青果真纯情得很,改日好好与他诉上一诉,这几日便由着他纠结一番,倒也有趣得紧。
饭后她方收拾了锅台,便回头与他道,“左右无事,不如教我些剑术或琴曲,可好?”
他默了一默,回头看她之时,已柔和了眉眼,“也好。剑术防身,来日若遇上危难,也用得上。”
自那日起,他便于空闲之时,与她一道于山石旁切磋剑术。
白浅剑术虽得墨渊亲授,然则彼时她因惯是偷懒,只通晓六成。形虽似,神则差之千里。他时常在一旁盘膝端坐,指点她剑术中的不足之处。偶尔兴起之时,他也就近折了树枝,与她练上几合。她虽知晓他剑术得灵宝天尊亲传,然对昆仑虚剑术的通透,总有一种他便是墨渊的错觉。彼时她这长了他十几万岁的上神便总觉着莫名矮了一截。而若他在一侧抚琴,这感觉便愈发明显。
夜凉如水,月色皎洁,她总爱看他于月下沉静地抚琴,自己在一旁踏着琴音,执了寒剑起舞,一曲《广陵散》,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婉转清冷,她便就着那琴音闪转腾挪,寒水剑舞得瑟瑟生风。她一身白衣胜雪,飘然绝尘,偶尔见着他看向她的目光,她总觉着那人眉间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默默无言。偶尔她也兴起,于剑尖削下一朵夕颜送他,顺便笑看他瞬息万变的神色。每每此时,见着他垂首拈花,心上便甚是愉悦。
雨季来临之时,天井里那两株昙花的叶片已长出了新芽,她欢天喜地地日日守着,细细呵护,唯恐这花又折了。偶尔雨大风急,她便又心急火燎地将花盆搬到檐下,托着腮蹲着,于檐下怅然地望着滴滴答答下个不停的雨。时而也爱偷跑去他午睡的窗下,偷看榻上他沉静的睡颜。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狗尾草偷偷去扫他的鼻尖,待他忍不住打喷嚏之时,便憋笑地于檐下蹲着,装作望着天空发呆。转过头去,便见着窗台前他似欲发作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每每总能令她笑出声来。
她想,日子似这般过着,倒也极好。
他不言渡化之事,她便也不提。寒来暑往,冬来春去,山巅日月于这日升月落之间缓缓流逝。久而久之,她便贪恋起了这渺渺尘世的一隅之地。偶尔思及他归位那日,仍需于人世泯灭,凡世再无一人记得,再也寻不回,便隐隐有些心痛,难以自已。明知此是必经之事,却从未似这般不愿,只盼着那日迟些到来。而再看他时,她便失了当初那份欣欣然,整日乌云压顶,愁容满面。
他见着她那般模样,便叹了一叹,望着山边滚涌的云霞,默默无言。
后来有一日,她见着那昙花已然繁茂的枝叶间结出的细小花苞,一时兴起,便取了酒来,与他于月下对酌。他因见她整日愁眉不展,便依了她。
那日她喝得甚多,醉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得她喃喃与他道,“我虽活了十几万岁,感情一事却甚是坎坷……”
他拿过她手中酒杯,缓缓道,“你醉了。”
她却肆意地笑了,“我没醉。”昏昏沉沉地望着他的脸,颇有些语无伦次,“你自然不知……我虽心悦那人日久,却从未看清过一日……他那人……人前惯爱逞强……有事又全放在心里,不爱明言……明明有意……却只寄情于琴音……岂知我又不是师旷……于音律全然外行……哪里懂得……”她昏昏然趴在桌上,声音愈发迷糊不清,“听了两万年……亦不知那凤求凰的弦外之音……生生成蹉跎……”
他握酒杯的手登时一顿,酒水洒了一桌,整个人如雷击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七万年……好容易把他盼了回来……却又……错嫁他人……”她砸吧着嘴,已一半沉入梦中。“好在我总算明白……也了结了孽缘……此番寻着他……定要……”
他正屏息等着她的下文,却不想只等来她一阵低低的呼吸声。他定睛一看,这人已睡熟了。他此刻心底白浪翻涌,心跳也已失速,枯坐于原地,半晌回不过神。待他稍稍平复了心绪,却蓦地蹙起了眉宇,抬手掐指一算,那归位之期,就在数日之后。他侧头去瞧她依旧饱含愁绪的面容,一时万般不舍涌上心头。
只瞥见她一直佩于腰际的那枚玉瑗之时,他忽地呼吸一滞,手中酒杯一个不稳,自指尖落下,跌得粉碎。

昆仑虚因司命星君带来的消息喜忧参半。喜的是墨渊归位在即,忧的是此事怕不那么顺利。
这一日发觉轩辕剑失踪,昆仑虚上下往来寻了好几个时辰,却一无所获。正在忧虑,不意此时司命便到了。叠风将司命迎入大殿内,招呼长衫添了新茶相待。他自是知晓此事不简单,乃将这怪事细细说与司命听了。司命略一沉思,便已明了。轩辕剑乃上古神剑,夺天地之造化,普天之下除了墨渊,别人谁也使不了。轩辕剑于此刻消失,联系这运薄之事,当只有一个可能。白浅上神在凡间遇着墨渊上神,机缘巧合之间唤醒了墨渊上神的记忆,使得他元神全部觉醒,或因遇上突发状况,不得已,方才在凡间召唤了轩辕剑。只是究竟发生了何事,须墨渊上神以轩辕剑方才能化解?
司命沉默了一刻,叠风便见着子阑匆匆忙忙奔入大殿之中。
“大师兄!”子阑疾声道,“我接着十七传讯,须即刻往青丘一趟。师父归位在即,我……”
叠风凝眉道,“你先别急,把话说清楚。十七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子阑顿了一顿,似在犹豫,后才索性说开了,“十七说,胭脂往青丘去了,要我前去接应,须防着翼族边界处。”
“胭脂?”叠风细细想了一想,“擎苍的女儿?”
“是。”
“这倒怪了。”叠风道,“若说十七认识她,倒也情有可原。可十七单要你去,可知你也是认识的。你何时与翼族有了来往?”
“我确然认识胭脂。”子阑低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改日有机会再细细交代。但今日之事甚急,且定与那黑衣蒙面女子和魔族有关……”
“魔族?”叠风望了望司命,不解道,“不应该啊,神魔大战已结束了这么久,魔族一直……等等,你知道这么清楚,怎不见你说起?这是何时之事?”
“数年前我与十七一道下凡间,便遇上魔族半途袭击胭脂。师父彼时还救了胭脂一命……”子阑徐徐道,“十七与那黑衣蒙面女子交手,还落了下风。彼时因胭脂受伤未醒,且箭上有毒,我担心得紧,方回返了昆仑虚来寻折颜上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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