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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墨白) 寒夜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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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女子交手,还落了下风。彼时因胭脂受伤未醒,且箭上有毒,我担心得紧,方回返了昆仑虚来寻折颜上神。那黑衣女子尚留下一面镜子,十七拾着,也交于我一并带回。折颜上神见着这镜子甚是奇异,欲往太晨宫寻东华帝君看看,反复告诫,要我不得将魔族之事泄露出去,只说于凡间遇着流寇便了。”
“你的意思是……数年前魔族便在凡间追杀胭脂?”叠风问道。
“正是。胭脂还带着离镜的女儿。”子阑低声道,“如今十七既令仙鹤传讯,想来定是甚急之事。”
司命听得清楚,心下已有了七分了然,“折颜上神来太晨宫之时,小仙也在一旁。此事由来听帝君与上神分析,已有了七分把握。若小仙推断得不错,此番墨渊上神会召唤轩辕剑,也应与魔族有关。”
“我不明白,魔族与天族已相安无事多年,且向来与翼族交好,何以突然发难?”叠风不解道,“之前星君与帝君前来昆仑虚,还曾提及神魔大战之时,师父的仇家。莫非与此事也有关联?”
“那照世镜一现世,帝君便已大致推测出了那黑衣女子的身份。为此还特意劳动青丘的凤九殿下往青之魔君处询问了一番魔族动向。”司命微叹道,“然魔族自神魔大战之后便分裂开来,彼此也不甚知根知底,对这黑衣女子更是讳莫如深。是以,并没有多大收获。此番看来,这黑衣女子确实不简单。她单单针对翼族公主,当有所图。”
“星君,这黑衣女子究竟是何人?神魔大战又究竟与师父有何关联?”
司命默了一默,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方才缓缓道来,“此事若细说起来,怕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个中细枝末节,想来也只有当事人方才知晓。小仙于此大战也知之甚少,不过因常随着帝君之故,大致也明白一些。彼时魔族大一统,尚只有一位魔君,名叫季仲,那魔君有两子一女。长子汤谷,次子湍峳,三女妺冉。魔君于大战后不久便归于混沌,长子于大战之中暴死,次子据说在大战行将结束之时为墨渊上神亲手所杀。听闻这公主恋兄至深,发誓要寻上神复仇。后因父兄接连故去,那公主便也失了行踪。至此,魔族失了统帅,四分五裂,动荡长达数万年之久。几位统领谁也不服谁,历经多年混战,方才形成了今日七大魔君分而治之的局面。”司命顿了一顿,叹道,“而谣传魔君大皇子之所以会暴死,乃是因照世镜之故。是以,帝君方才推测,那于凡间追杀翼族公主胭脂的,当是这位魔族公主。”
“为何她偏偏要追杀翼族公主?”长衫在一旁听了半晌,忍不住问道。“这其中可有何阴谋?”
司命凝神道,“翼君擎苍当年所以能提前破了东皇钟的封印,乃是因他元神出窍,击杀了翼君离镜,收回了血蛊力量之故。擎苍将离怨、离镜及胭脂三兄妹炼了血蛊。如今离怨与离镜两位皇子已死,三兄妹之中只剩胭脂公主体内的血蛊尚在。”
“星君的意思是,魔族公主是为了杀掉胭脂,释放最后的力量,用来唤醒擎苍?!”令羽蹙眉道,“擎苍数年前不是已死在若水河畔了么?”
“这……小仙也不大清楚。”司命笑道,“只是帝君的猜测。”
“如此看来,十七此番传讯,当是十分危急。”叠风沉思道,“否则以师父取回轩辕剑之力,断无要十七传讯昆仑虚的道理。无论如何,此事非同小可。”他转向子阑,“你即刻前往青丘,凡世小心为上。”复又转向令羽,“九师弟,你与十六一道去,也好有个照应。一来你对那处颇熟,二来,子阑最是个冲动的,你同他一道,也好有个照应。”
令羽与子阑应了,便即刻动身望青丘而去。
待送走他俩,殿内叠风已有些担忧。“星君,师父若不能归位,当如何是好?”
司命搁下茶盏,微微叹道,“上仙不必担忧。帝君曾言,若墨渊上神归不了位,他也有办法。帝君日前已去了上清境。想来有惯渡世人的灵宝天尊与掌了万仙籍册的东华帝君在,便是多蹉跎数日,墨渊上神也定会顺利归位。毕竟,如今魔族动向未定,这四海八荒尚须仰仗战神之力啊。”
叠风闻言,方放下心来。

自那夜她酒后吐真言,已过去了两日。
诚然那夜听得她所言之语他甚是震动、惊喜,以至夙夜未眠,然自见着那方玉瑗,他复又于心上添了一层隐忧。
他立于月下,心绪难平。得回记忆之后,他已知晓此世的师父是何人,却不明白他离别之际那番言语,当作何解。
『凡尘中事,不可留恋。若他日记起一切,也应明白凡事不可强求的道理。前缘早有因果,强求亦是枉然。凡尘俗世,一切如过眼云烟,倏而便散了。为师替你起名莫未歆,你可知是何意?凡尘之中,仙山之上,并非两样。烦扰未离,悲辛无尽。莫未歆,莫畏辛劳。轮回并非最后,归来方知终始。』
不可强求……前缘已定,强求不得。
不作留恋……尘缘如梦,一枕黄粱。
烦扰悲辛,莫非是天尊洞悉了天机?
思虑半晌,一无所获。眼见着朝霞已起,回屋替她做了早点,方才躺下。
不期一躺下,便得一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血海之中,望着那人,一字一顿地问,你为何要这样做。
那人只低声笑道,立场不同,何必再问。
他痛心疾首,望向他,字字似椎心,声声如泣血,你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欺骗?!
那人淡淡道,如今你既已知晓,便当知神魔不两立。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到头来都是为了魔族。墨渊,世事险恶,莫再轻信他人,即便是身边最信任之人,也是一样。
那人一身红衣,转身决然而去。他说,他日再见,便是两军阵前,你死我活。若要杀我,便莫要手下留情。
只回头之时,那张俊逸的面孔却倏尔变作了白浅。
他只觉心似针扎了一般,眼睁睁见她笑着,一步步迈入那朵朵妖冶的红莲之中,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醒来之时,冷汗已湿透了衣衫。他抬眼望向窗外,她正蹲在檐下,细细看着那日渐长大的花苞,笑意清浅。
她回头见他醒来,笑道,“你终于醒了。可还记得昨日说今日要下山去寻素锦之事?”
“自然记得。”他淡淡道,“你可收拾好了?”
“那是自然,”她回过头来凑近瞧他,微微笑道,“我今日特意收拾了一番,如何?”
他细细一看,见她面上略施粉黛,眉如远山,肤白胜雪,唇若丹朱,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端的比往日更美上三分,一时竟愣住了。她只道他觉着她这番折腾不好,便颇懊恼地叹气道,“我便知你最不爱脂粉气,罢了,我去洗洗便来。”
“不必了。”他淡笑道,“这样甚好。”
她听得他如此说,不意想起当年他于炎华洞内醒来,说她作这样的装扮也是好看的,不由得微红了面色。“时间不早了,快些起来。再晚,你这卦摊便该收摊了。”
他点点头,盥洗一番,收拾停当,方才与她一道下得山来。
日头已过晌午,街上因日前战乱之故,人烟稀少。他们于街角将卦摊摆好,静候目标上门。

再见着素锦之时,她已几乎认不出她。她耷拉着头,微躬着身子,双眼无神,形容槁枯。明明还年轻,却似已至暮年。白浅一把拦住她去路时,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她将她拉到卦摊前坐了,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不远处的街坊见着她如此,便上来解释,她不日前被丈夫休弃之后,还一直恋恋不肯离家,往夫家痴缠许久。因见着丈夫又再娶妻,又被强行赶了出来,便失了神智,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微叹了一口气,回头去瞧他,只道,此时可是好时机?
他没有出声,只凝眉看了一会儿,道,便不是好时机,也不能再拖了。
白浅俯身下去,往她跟前倒了一杯茶水。那茶水滚烫,热气蒸腾,她注目看了一看,便要去喝。白浅按住她的手,回首看了看他,向他使了个眼色,方才说道,这茶太烫,待会儿再喝。
他默了一默,抬手施了个诀,她便似困极了一般,伏在了案桌之上。他抬起头来,看向白浅,蹙眉道,好自为之。
她点头应了。

素锦这个名字,于她自己而言,其实并无特别的意义。据说当年若水河大战之时,素锦族骁勇无匹,杀敌过万,天君于战后按功劳封赏之时,因素锦族大功,赐她以素锦为名,封为昭仁公主。她因自己族人之功而得了这显赫的地位,又因天君有心拉拢素锦一族,是以很早便与太子定下了娃娃亲。据说太子为人甚冷,于情爱也无甚兴趣,不过她因自小有父母言传身教,对此倒不甚在意,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后来他们大婚,她盼了好些日子,终于等来了这一日。她得以以正妃身份入住洗梧宫。她想,纵然太子薄情些,自己好歹是他的正妃,也算得偿所愿。他的心便是如石头一般,自己也定要捂热了,终有一日他定能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有所回应。
可她错了,他不过成婚方才半年,便纳了一名侧妃入宫。宫里上上下下议论纷纷,说这也太快了,这太子妃非但不受宠,甚至恩宠还不及新纳的侧妃。她在宫里坐着,如坐针毡,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与她作对。她明明已得到,却又似一无所有。
太子对她冷言冷语,并无一日温存,即便来她殿里,也是顷刻便走,从无留恋。
之后北荒鲛人族作乱,她族人领兵前去平叛,却遇上伏击,大败。素锦族迅速败落,她很快便失去了靠山。
太子的侧妃不久又有增加,用后宫的话说,这也没甚稀奇,联姻不过是巩固王权的手段,自来后宫无真情。她渐渐地已有些心灰意冷,偶尔太子来她殿里,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凡事做得极好,却从未得过一句赞扬。她想,太子其实是知道她这一番心意的,只是视若无睹罢了。
后来有一日,她听闻沉睡已久的战神醒了。他虽因历了东皇钟的劫而魂飞魄散,然那青丘女君甚是痴情,以心头血养着他的仙身,等了七万年,方才等到他醒来。他们好不容易劫后重逢,便昭告四海八荒,要行大婚了。
她听得这个消息,甚是感慨。后来于那婚礼上见着一对新人,她瞧着战神与太子极相似的面孔,那张脸上却有太子从未露出过的柔和温暖,一时心酸难抑,险些落下泪来。同面不同心,太子便从未如此,向来冷面冷心,冷淡惯了。
后来在喜房内,她以弟妹的身份陪着女君。那女君掀起盖头,与她道,感情是双方的事,郎有情,妾有意,方才能美满。若是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便要尽早抽身,切莫执迷。不爱自己的人,是否值得为之付出那么多?有一日你若懂了,便莫再执念于此。
那女君与战神确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即使是婚后,那四海八荒也流传着他们恩爱的点滴,令人艳羡。她想,若太子能有一日如此待她,她便了无遗憾了。
只那女君望她明了,她却从未明了。
终有一日,她因着了侧妃的道,被构陷了个子虚乌有的罪名。那侧妃要她赔一双眼睛,方才会罢休。她以为太子会站在她这边,替她说话。然他只是淡淡道,不平息此事,南海水君若闹起来,恐怕不是好相与的。她惨笑道,若我素锦族还盛,你可还会如此?太子道,终究是你欠了她。后来她回想起他那时的神色,总在想,或许自己确实只是一厢情愿而已。这后宫终是是非之地,她方才失了一双眼睛,那边侧妃便怀孕了。她空有正妃之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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