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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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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说几句安慰的话,我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还没走近院子就听见弟弟很大很大的哭声,我心里一凉,加快脚步进去,爸爸和镇上的伯伯在商量着什么,我扫视了一周,并不停留,继续向爷爷的房间走去,短短的几十米,满满的站着一群人或哭或哀伤的立定,我目不斜视依旧穿过,突然有人一手拽着我,我回头见是爸爸,便说道,我去看看爷爷,就像平时叫爷爷吃饭时的语调,一成没变,他没说什么放开了我,我走进房,稍抬头就看见爷爷安详的躺在那,弟弟在一旁哭的伤心,见我回来了,仰着哭红了的眼看着我道:“姐姐,他们说爷爷走了。”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头,看着他哭的青筋暴起的脸道,去洗把脸,他懵了似的看着我,我便没搭理他,径自走到爷爷床前跪倒,显然他们已经给老人换过衣服了,我看着旁边的洗脸盆里有毛巾心想,刚才他们应该在给爷爷擦身,我拿起毛巾拧干水,慢慢给爷爷擦脸擦手。
  再次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这些天一直忙着爷爷的事,和听从安排我和弟弟的抚养问题,我那时高二,学业很重,学校离家又远几乎不用回去,我跟父亲说我不用跟谁过,偶尔回来的话,我也只想回爷爷的屋子,而且爷爷临走时也曾说过这老房子留给我和弟弟与旁人无关,父亲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权利说什么,他的现“夫人”也有抗议过,不过都被镇子上的长辈们斥责了,还被告知,如果不服可以上法院,至此她才不再有话。长辈们说弟弟先跟父亲他们过,我没说话,因为我知道那时我没有半点能力养活弟弟,弟弟,那时却说他要住校,他那时边说边看了看我还对我灿然一笑,其实那时我知道弟弟的心里年龄比同龄的大,但我不知道竟是大那么多,那天我很难过,紧接着就是存款问题,早在之前爷爷就把他的存折、房契和几件老东西让我收起来,说他年纪大了怕记不住弄丢了,我没做他想,只单纯的想,是老头说的那样,一直到人都散尽了,那些东西我都没提过,更没拿出来,不为别的,只是明白这是老人给我们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倾其一生的最后的东西。
                          

  ☆、杂乱的回忆十

  次日醒来,程翼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放着他给我的字条:景秋,你知道我第一次是在哪里看到你的么?醒了别忘了吃早饭,厨房里有我早上榨的豆浆,还有点早上买的小笼包,多少吃点。
  我又闭上眼伸手在枕头下摸索手机,半天才想起和程翼婚后的第二天他就帮我夜夜关机并把手机放在我床边的抽屉里,我打开抽屉取出手机等开机了发消息问程翼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那年我去南京取我的第一本小说出版的签约么?程翼回道:那是你第一次见我,而我第一次见你却不是在那时。我回想了好久好久,那时我还是百舸的女朋友,那时我还放不开百舸,尽管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我和百舸不会有结果,但是是什么舍不得呢;我不知道,那天在商场手机突然来了信息:给你讲一个笑话,两个去过北极的人,一个说那边冷,我刚点燃的蜡烛火苗,立刻就就冻住了,另一个说,这算什么,我在那边刚讲的话,立刻就冻住了,需要放进锅里炒炒才能听的见。我闷了半响就是没想到要笑,回道:好冷。百舸回道:因为是在北极啊,你知道这在哪里看到的么?我继续回道:百度到的吧?百舸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男厕小便池墙上的文明用语。我恶寒,仿佛都能想到百舸那张笑的急剧变形的脸,恶狠狠地回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么?百舸回道:想抽死我,对么?我面无表情的看完百舸的回复,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机。八点下班时间,我换好衣服走出商场,匆匆拿着室内设计的材料要回培训班;现在弟弟的学业只到初中,国家实行九年义务教育,所以现在他的学杂费我都不太担心,父母亲那两边给的抚养费也够他的开销,一般每月还能结余不少,弟弟都自觉地存到银行卡里,我唯一担心的事以后他上高中的钱,虽然爷爷也给给我预备了上大学的钱,但也仅限,毕竟一个老人家没有收入,能做到于此我已是万分感激。我也知道以后要用的钱还很多,所以大学的录取通知到来的时候我没有高兴,只是当一张书签夹在正看张爱玲的《半生缘》,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春困秋乏夏打盹,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季节里,从事我的第一份工作;那时我只身一人拖着我的行李来到了这个城市,那时是八月这里虽然不像老家那么热,但闷闷的,就像一个人中了暑似的,的确我也中了暑,回想那段日子,居然不记得自己试怎么熬过来的,我的人生之中要感谢的人可以数的清,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提着行李站在行人匆匆的站台上,没有了来时的紧张和兴奋还参杂着伤心,现在突然落地只感觉无比的茫然,顺着人流走出火车站,站在诺大的广场,举目四望到处都是人,不断有人在我旁边说话:“小姐,要住旅馆么?我们旅馆二十四小时提供热水,网是二十兆的,……”、“小姐,要住宾馆么?我们宾馆……”,“小姐,要买……”
  某天,我和小赵坐在高高的路旁的栏杆上,他拿着一罐啤酒,有些醉意的对我说:“景秋,其实我从小一直就好佩服你,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在你来这座城市之前,你一直就是我心中的偶像,但是那天去火车站接你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你好瘦弱,好让人心疼,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脆弱的。”说着他咕咚咕咚的喝了口啤酒,我坐在栏杆上没有言语,那时头发已经很长了,我用左手撑着栏杆,懒懒的斜着身子,随微热的风吹乱我的长发,目光散乱的盯着他看,他不看我依旧慢慢说道:“那天你好像一个小孩,像被人丢弃的小孩,拖着行李箱走在人海里,但是我一眼就找到了你,不断有人从你身边走过;你那时好瘦好瘦,被这个人蹭一下被那个个人碰一下你都站不稳,就一眼我没忍住,哭了,你肯定笑我没出息吧?”边说边转过头看我,发现我依旧懒懒的不动,轻笑着抚了抚我被风吹在空中的头发,又转过过头道:“那时我就想我要找到一个人能对她好一辈子,不仅仅是真心对她好一辈子、还要有能力对她好一辈子,不要让她那么累。”说完他又喝完剩下的酒,我凑上前接过空铝罐子,对着右边不远的垃圾桶,临空一个完美的弧度,矿矿几声后铝罐子安静的躺入垃圾箱,然后跳下栏杆,夏日的阳光很是毒辣,但傍晚的夕阳甚是柔和,我沿着柏油马路走着,太阳渐渐夕阳西斜,我的脸上被洒下的夕阳染成怀旧的金黄色,影子被拉得斜斜的好长好长,小赵几步赶上我,我幽幽的道:“小赵,其实我从来就不勇敢,从小你们怕蛇怕蟑螂老鼠,我一样怕的,每次其实我比你们更想跑的远远地,但是我怕我弟弟会担心,会像我一样,所以我必须要不怕,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人会来帮助我帮我像爸妈一样,你是知道的我的父亲母亲和我们形同陌生人,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以前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有爷爷,但自从你奶奶过世后,我就一直怕,这一生我觉得我最幸运的是就是遇见你和老大他们,因为你们无时无刻都心里有我,重点是会关心我,人们常常对一个陌生人好都算是有大爱之人吧,但是那毕竟也只不过是同情,但你们不同,能和你们相交,我此生很好。”小赵紧走上前一步,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紧紧的勒了一下,我们在太阳落下时相视一笑。
                          

  ☆、求求

  早上叫儿子起床,小家伙萌萌爬了起来,萌萌的犯着迷糊拿着牙刷往牙膏上蹭,他老爸问他在干嘛,他闭着眼说挤牙膏,我捂着嘴在一旁偷笑,老公明显有些心疼,转过头埋怨的看着我,晚上他很不理解的问我:“儿子还这么小,你怎么还对他这么严?”我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对他说:“可是儿子听我的啊。”程翼见我心不在焉的跟他说话,估计有点来气,忽然抓住我胳膊猛地一扯,然后半抱着我下巴支在我肩膀上靠着我耳朵轻轻道:“儿子要教育我明白,可是还小啊,慢慢来嘛;好不好?”我没说话,一时间有些难受,脑袋往程翼胸口蹭了又蹭不得不向程翼回忆了那天的事。
  那是初夏,不过江南的天气也是温温潮潮的,程翼因为工作的事出差了,要一个多月才能回,儿子才三岁我又不能出去工作,不过还好,偶尔还能写写东西打发时间,那天童童来找我带着一个安静的女孩,很安静,小孩的眼睛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天真,但是看着就觉得那双眼睛会说话,对,就是会说话。
  她很小心的看着所有人,童童牵着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她很拘谨的放开童童的手,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留念,那一瞬间觉得对过坐着的仿佛是幼时的自己,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害怕、那么的想要活好,奢望别人的开心,然后我听到了一个长长地悲伤的故事。
  对面的小小的女孩叫求求,她在继童童之前有一个奶奶,不过不是亲奶奶,听说是那位“奶奶〃从厕所里捡到的,“奶奶”对他很好吃好穿好,给他的全都是好的,但是那个“奶奶”却隔三岔五的把他出租给别的人家,在那个古老的农村俗称“带子”,就跟那个年代叫“招弟”“迎弟”等等有异曲同工之妙,在那个闭塞的地方老人们有一个古老的秘方,是针对生不出孩子的家庭,往往老人们就说在别人那借一个不要了的孩子搁家里养着,一般过不了多久那家就会生的出来孩子,求求就是那样被人家一家一家的借回去养着,小小的3岁的孩子已经成功的生活在七家活过了,那一瞬我突然记起那年。
  那年的一个夜里,父母又再一次的争吵,从厨房道卫生间所有一切能砸能摔的东西一件不留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那样的夜里,有父母的激烈的争吵、咆哮、秽物不堪的脏话,玻璃摔碎的巨响、桌椅撞击的轰隆、父母扭打撞击在墙面的震动声,还有弟弟朦胧醒来的瑟瑟发抖的哭声,我半抱着他,捂着他的眼他的耳,目送父母骂完打完一切后的扬长而去,连门都懒得关上,那天的风很大,父母刚走,门就被风狠狠地关上,啪的一声很干脆,就像扔完了垃圾一般,不错,我们在那凌乱污秽的房子里,被丢弃,形同被扔掉的垃圾。
  对面的求求一直坐着笔直的坐着,童童帮她拿了杯果汁放在她跟前,她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拿着,我轻轻的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温和的指着儿子对她说:“让哥哥和你一起玩好么?”她从沙发上慢慢滑下,像放珍宝似的放下那杯果汁,站到儿子跟前不动甚是拘谨,许久后她和我们熟络了后才告诉我们,以前,她要是不听话,奶奶就会掐她,坐的不规矩也掐,打破杯子也掐……
  那时我就一直在想幸亏她遇见的是童童,但是虽然改变了她的命运,但好多伤还是不会忘记得,就像她告诉我的她永远都记得那天她又一次的被奶奶从又一个“妈妈”家带回,在一处僻静的十字路口因为没有看见行过的车辆,就着红灯奶奶拖着她就过马路,快过一大半时,童童老公的车猛然出现,紧急刹车奶奶已被撞倒连带着她,还好她身形矮小只是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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