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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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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过马路,快过一大半时,童童老公的车猛然出现,紧急刹车奶奶已被撞倒连带着她,还好她身形矮小只是被带倒并没有受什么伤,但在那一瞬她看见奶奶的头撞在了旁边的高架桥墩上,一股股殷虹的血从她的头上冒出,她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嘴一张一合却吐不出声,手里还紧攥着刚接过的银行卡,她就那样看着奶奶咽了气,但她没有半分想哭的感觉,她很久很久以后告诉我说,看着奶奶咽气的那一刻,她觉得释然,然后就睡了过去,从来没有那样轻松的没有负担的睡着了。
                          

  ☆、冲突

  如果在以后的人生中可以让我选择的话,我希望是有一个会爱护我更胜过他自己的人来陪我走过一生,其实我并不是贪心的人,因为我相信我能付出同样的感情给对方,甚至更多,我明白我很冷淡,对别人一直都是,的确,走进我心里很难,可好多事走出我的心里也好难,总是花好长时间去适应,去挑战,去融合一件件,一个个靠近我的人,可是当他们走出了我的世界,我却花更多更疼的时间去遗忘。
  程翼的同学会发来邀请函,程翼问我去不去?想了又想还是没去,他有点不高兴,也没开车就直接打车过去了,我想他们老同学见面肯定会喝好多酒的,不开车也是应当的,结果夜里一点左右时,他同学打电话给我道:“嫂子,我大哥他喝醉了吵着要回家,我们这里的都喝高了,不敢开车,这边的路很偏打不到车,您能过来接一下么?”我下意识看了下是程翼的号,便急忙换了睡衣要了地址开了车过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个不大的酒吧离他的母校不大远,也算车水马龙,并不愁没车送,不过来了也就来了,停好车;有人走上前说是程翼的师弟就带着我进去了,经过哄乱的舞池我们走进了他们所在的包间,一进门就听见旁边的沙发里有人朝我吹口哨,我一皱眉,就看见程翼靠在沙发的一角,见门开也像我转过头来,见是我愣住了,我目不斜视,走到他面前,蹲下卸下他手里的高脚杯,冰冷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看他那痴傻样儿不禁暖暖的笑道:“跟我回家好不好?”程翼看着我的眼又傻又欣喜的点头叫好,跟个三岁的孩子似的,旁边不断传来哄笑声,我站起身抬头看过四周有男有女好些个人,就着程翼的杯子继续倒了点红酒,抬手对周围道:“大家尽兴啊,程翼喝高了,我就先带他回家,改天慢慢向大家赔罪,我过会儿要开车,不敢喝多,敬大家一杯,先干为敬。”然后微笑向大家扫视一遍,掺着程翼就起身向外走去,半路不小心撞上一群人,被我们撞上的那个女孩紧接着就惊叫道:“Vivian、Vivian、Vivian,照片上的女人,快看。”踉踉跄跄的从旁边扑过来一个满身酒气的长发女人,上来就是给我一耳光,我一时间被扇的有点懵,定住了,程翼突然像豹子一样反手扣住那个女人的手腕,什么都没说就一使劲一带扬手把她朝不远处的墙上摔去,然后就是彭的一声,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周边人群的惊叫声,程翼依旧踉跄的斜倚在我的身上,眼里满是冷冷的,不远处我看见百舸急急朝我们走来,先是看了眼被摔的Vivian然后把她扶起交给Vivian身旁的女伴,然后走到我们跟前,惊愕的看着我被刚刚扇过现已高高肿起来的半边脸,然后满是心疼自责的向我的脸伸过手来,程翼一手拍掉百舸的手,紧扣我进他怀里,像是宣布所有权似的道:“她已经和我结婚了,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疯女人就是你的前妻吧,这次看在景秋的面上算了,但是我们的生活不希望再给你们打乱。”说完半拥着我扬长而去,转身时我看见百舸的脸满是纠结,像是被什么射中了心脏一般。我的心一颤,仅仅只是一颤,浑身就像是被交过一盆冷水般。
  车内程翼紧紧的抱着我吻着我的唇,许久停下透过车窗外的灯光看着我被扇过的脸轻轻的吹着气,我轻轻的回抱着他道:“已经不疼了。”他突然很生气似的放开我,替我系好安全带,朝家的方向驶出,回到家,就见他闷声闷气的拿冰块拿毛巾替我敷脸,帮我揉了会儿,又见他朝厨房走去,好一会儿不见他会客厅便好奇的去厨房找他,漆黑的空间里燃着天然气蓝红蓝红的亮光,程翼背对着我放眼看着黑洞洞的窗外,我的走进他好像没听见,我慢慢靠近他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他握着我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景秋,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我心想既然他这么问那就一定是他先见到的我,于是轻轻的道:“什么时候?”他叹了口气道:“你果然是没有记得我的。”许久的寂寞,忽然被水壶水烧开的声音惊醒,他上我前一步把水装好,取出刚刚煮好的鸡蛋用冷水浸了剥了壳拉我进客厅的沙发旁,把我扣在他的怀里坐着帮我用鸡蛋揉脸,娓娓述说着那年的相遇,被我遗忘掉的相遇,不过回忆着实的苦涩,像是没有加过糖精的苦咖啡,还带着浓浓的咖啡的焦味。
                          

  ☆、和程翼的偶遇

  那时百舸已经远去美国好久,我也成功的转入室内设计那个行业,开始成了画室内效果图的小助理,每天加班到十一二点只为等着电脑渲染的效果图出来,每当设计师跟我说这个颜色不对从新改过时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过的,每天高压的工作,不甘心的努力往上爬,少于人交流的寂寞,和渴望关心却又故作坚强的倔强,那几年里我好像沧桑蹉跎了好几十岁,虽然还是觉得心里空旷,但别无办法,就像梦里跌入了远古大荒,天地间万籁静寂,唯有我一人,只能听见我的脚步声,只能见到水里我的倒影,死一般,不比死更折磨。
  那是个荒凉的秋天,北风吹的人皮肤发干,天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好在没有要下雨的迹象,我送着户主要更改的地板材料去到工地跟设计师沟通,因为第二天就要施工,所以要的很急,我匆忙送到,工地上一片混乱,各种声音交杂,那时我的电话响起,看是百舸的来电,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踌躇着不知怎么办,看着屏幕慢慢暗了下去,那一瞬很是懊恼悔恨,还好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赶忙接了电话,生怕再错过,并急忙朝工地外走去,远离身后的噪音,那边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突然怀疑到是不是百舸不小心误拨了电话,但转瞬想到误拨不会有两次,这边的我惴惴不安着,那边的百舸终于说话了,他说我是百舸,我说我知道,他问你过的好吗?我说我很好,他说沈景秋我们分手吧,我顿了好久,然后轻轻的道:“好。”然后各自挂了电话,马路旁的车依旧川流不息,远处的工地依旧发出隆隆的机器震动声,我充耳不闻,这使得阳光突然好烈,一阵风过,我冷冷的打着寒战,抱着胳膊慢慢沿着林荫道走着,枯黄的梧桐叶子掉落了一地,我没有知觉的朝着林荫道深处走去,离那个接电话的路口渐行渐远,日落西山时,我的腿再也迈不动步子了,便随意而木讷的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直至天完全黑了下来,才突然想起来要回家,却不知道身在何方,还好对面马路不远有一个公交站牌,就想过马路去看看,路灯转绿时我匆匆走在斑马线上,突然一辆奥迪由远而近的驶来,并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我被车前的灯照的眼睛睁不开一时定住了,然后就听见刺耳的刹车声,再然后我被撞倒在地上,一时的发晕,车主赶忙下车扶起我,询问我受伤没,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那条路很僻静很少有人,所以难得那样的热闹居然没有人来围观,我一天的难受那一瞬突然爆发,不可抑制的哭了出来,好像是把那些年的委屈倒出我这个已经装满的瓶子。
  我窝在程翼的怀里,泪流满面的回想起那时的一幕幕,他的唇贴着我的额头又慢慢说到:“景秋,你知道吗?那天夜晚的路灯下你哭的让我好想为你掏心掏肺,那天,你抓着我西服的袖子哭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也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爱上一个人,不过,呵呵……”程翼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客厅昏暗的壁灯照着他的侧脸,让我很安心的靠着他的肩膀,他继续道:“不过,我后来才知道,那天一定是和百舸分手的日子,那时的你失魂落魄哭了好长时间后就自顾自的站起身,转身离去,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字,直到再次见到你,我一眼就认出了,所以才出来后来的那些。”我一直没有说话,屋外传来不知是哪家小孩练琴的声音,不断的连错,不断的错但又不停歇的练,一直很久很久。
                          

  ☆、短忆

  又是春节,我和程翼带着儿子放弃在市里过年,提前回到老家,大扫除,仿佛这便成了我们家过年的传统,儿子很是开心,每次回老家过年他都可以去村里老长辈那里骗吃骗喝,嘴里甜甜的叫几声就把别人家的爷爷奶奶弄的乐呵呵,我总在想若是爷爷还在看到这小东西是不是也很开心,村里的人都很热心;自家种的菜多了便送给才回家过年的我们,自然我们每年也会带很多礼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老人便越来越少,年前儿子总是说:妈妈我要带这个给张爷爷、那个要给童爷爷……,每每知道礼物送不出去,每每看到村里有人家门窗贴着蓝色的对联,(家里有老人去世,贴的都是蓝色对联)他都是小脸耷拉着,我总以为他会有一天会跟我说:“妈妈,我不想再回老家过年了。”但是一直没有,每到快过年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罗着,我就以为是他人小不明白什么叫舍不得,直到有一天他对我说:“妈妈,平时我要上课,过年再不回去看看那些疼我的爷爷奶奶们我怕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以前不懂你写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什么意思,后来我看到你会看着曾外公的照片流眼泪,爸爸说那就叫舍不得,叫思念,叫想。我时常也会想这些爷爷奶奶,我想这也就叫想,爸爸说要想以后不会有遗憾,对那些爷爷奶奶有遗憾就要现在把想做的事都做了。看着这番话从儿子这样的年纪被说了出来,一时间没忍住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那年我们刚刚被送到爷爷家甚是小心,老头一开始给我们的感觉是威严,老长的脸上毫无笑意,现在想来爷爷是在生气,生父母的气,每天他都换着花样给我们做各种菜,不过现在想来也是很难吃的,第一次吃他做的饭时弟弟趁着爷爷去端菜,揪着个脸苦苦的对我说:“姐姐,我能吐了么?”我那时怕一无所靠开始知道要讨好人了,瞪了一眼弟弟,这时爷爷端着汤出来了,我掩饰着说口渴就喝汤,便用勺子舀了碗,喝了一大口但立马就喷了出来,那满桌的菜啊,我还不满足的打着喷嚏,他们俩惊讶的看着我,我不住的咳嗽,老头显然是被惊到了,我好一会儿才哭丧着脸道:“爷爷,你在汤里下毒了?”老头显然很气愤,不服气的自己喝了一勺,立马也喷嚏连天,半天他赶紧折回厨房,回来很不好意思的道:“一袋子胡椒粉全撒汤里了,奇怪他是怎么进去的呢?”老人还在自言自语,弟弟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老头顿时也是爽朗的笑了起来,就这样原先对爷爷的距离感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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