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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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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猗不好推辞,只好随着宇文佑和兰宜往园子里去了。
  此园叫裕华园,是为了区别宫里的御花园,皇家园林,景致当然不用说,更何况还有玉璧山这样得天独厚的背景,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子,说了些闲话,突然过去传旨的张贵玉急匆匆返回,见了宇文佑欲言又止。
  宇文佑指着兰猗道:“小姨是自家人,有事但说无妨。”
  张贵玉遵命道:“城头的那个尸首,给人劫走了。”
  宇文佑相当震惊:“什么?”
  兰猗心头一颤,公输拓,终究还是自己出手了。


第068章 他突然折回来,一把揽过兰猗,热辣辣的唇覆在兰猗唇上
  彼时风光正好,虽然一场大雨花落不知多少,单单是那葱翠的树木间啾啾之鸟声婉转,都让人心旷神怡。
  宇文佑无心赏景,刘老爷子的尸首给人劫走,让他不仅震惊更是震怒,要知道城门口守着很多御林军,众目睽睽,那人不仅大胆,更是功夫高深,有这样的人与自己为敌,此后如何安枕。
  随着张贵玉身后的是御林军总统领张显荣,宇文佑手一指:“你来说。”
  张显荣驱步上前,他是亲历那一幕的,娓娓说给宇文佑听,当时的情况……
  西城门,是往来轩辕行宫的必经之路,也是整个京城四大城门最热闹一处,西出京城不远便是运河,京师中的宫廷消耗、百官俸禄、军饷供给还有民食,都来自于漕粮,每天早晨天蒙蒙亮,无以计数的骡车驴车驮着漕粮或是城外乡民种植的菜蔬,或是远来江南的绸缎、瓷器,关外的毛皮、人参,蜀中的竹制品,西域的香料,等等等等,附近的居民,躺在炕上能听见驴骡打喷鼻之声,此间的忙碌景象,托起了京师的繁华。
  也因此,宇文佑才把刘广袤刘老爷子的尸首悬挂在西城门上,这里往来人多,更能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
  张显荣晓得皇上的用心,不敢怠慢,亲自在城门口坐镇,当时大雨倾盆,进出城的行人少,他正在阙楼上打盹,雨天,人容易困乏,忽听城下有人喧哗,那声大的盖过雨声,他猛地睁开眼睛,噔噔噔跑上来一兵丁禀报:“大人不好了,下面乱了套。”
  张显荣一惊:“怎么回事?”
  兵丁答:“从天而降那么多银子,百姓们疯抢呢。”
  银子当然不会从天而降,张显荣知道有诈,腾腾冲下阙楼,待到了城下一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密密麻麻的百姓,看穿戴很多是叫花子,奔跑,拥挤,撕扯,谩骂,扭打,抢夺,不顾雨肆雷鸣,哄抢着地上散落的银子,御林军执枪相向,怕有人趁乱闹事。
  张显荣大声高喝:“都给我住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能听他的,甚至有些御林军还偷偷的弯腰去捡银子。
  张显荣慌忙抬头去看上头吊着的刘老爷子,刚好就看见一支羽箭嗖的射出,绑着刘老爷子的绳索顷刻断开,尸首直直落下,突地从疯抢银子的人群中飞射而起一人,雨幕重重,看不清对方的面目,见他稳稳接住刘老爷子的尸首,然后落在一匹马上,没等张显荣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带着尸首奔出城去。
  天神下凡一般,张显荣身为御林军总统领,大事小事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待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喊御林军去追,雨雾茫茫,连人家的后脑勺都没看见,他唯有回来禀报宇文佑。
  一枚梧桐落叶凋零在宇文佑脚下,他长长的出口气,拔腿前行,张贵玉跟上,距离兰猗等人远些,他问:“公输拓此时该是在准备出征了罢?”
  张贵玉晓得他的心思,他这样问,大抵是有了些把握,自己若替公输拓说项,必然给他怀疑,于是分析下道:“刘广袤尸首给劫走的时候,安远候差不多正是从行宫返回城里,可没见他带那么多银子。”
  宇文佑手下用力,可惜了一把名扇,生生给他折断,冷厉一笑:“那黑鬼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张贵玉不敢接话,手心手背,皇上宠他,公输拓待他也不薄。
  宇文佑慢慢溜达,想了又想,根本无法确定是谁劫走的刘老爷子的尸首,恐星辰会闹事,行宫把守不输皇宫,他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皇宫里头的那些人,诸如太后和皇后,于是对张贵玉道:“朕惦记着太后的身体,吩咐下去,回宫。”
  于是,今年的避暑匆匆结束,宇文佑带着嫔妃臣子回了皇宫,兰猗,也回了侯府。
  轿子于侧门进了,恰是晚饭时分,兰猗先过去给老夫人请安,又说了行宫之行的一些事情,并无提及西城门今个发生的事,只说姐姐安好,因皇上惦记宫里头的太后,御驾回銮,她也就回了家。
  天色不早,老夫人没拉着兰猗闲话,而是让她回了房。
  从上房回了自己的住处,兰猗让春喜去打听公输拓可在家里,没等春喜离开,麒麟来了,说公输拓请她往书房去。
  兰猗点了头,简单换了衣裳,就由春喜陪着来到书房,有些话想问公输拓,把春喜留在外头候命,她自己进了去,隔着若隐若现的竹帘,她看到一桌子饭菜摆在地中间,而公输拓,负手立在桌子边,竟着戎装。
  哗啦,兰猗挑起竹帘,公输拓回头来看,习惯性的哈哈一笑:“活着回来了。”
  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这样说有点恶心,总之是见面就没个好听的话,兰猗反唇相讥:“侯爷是说你自己么?”
  公输拓微微一怔,沉吟下明白兰猗所指,噗通坐在椅子上,徒手拈了块肉放入口中大嚼,含糊道:“怎么,西城门发生的事你知道了?”
  兰猗盯着桌子上的菜看了看,没了一点点热气,像是做了许久,可看着又分明是没动筷的样子,难道这家伙早准备了酒菜等着她回来?
  执起银制酒壶斟了杯酒,放下酒壶拿起劝杯呈给公输拓道:“侯爷言而无信,说好的由我去救刘老爷子,侯爷背后自己下手。”
  公输拓接过酒杯笑容满面:“挺大个爷们,岂能凡事都让娘们出头,更重要的,秀儿去了,我不出手,她就出手,她那三脚猫功夫,必然是身首异处,这也是没奈何的事。”
  说完,举起劝杯一饮而尽。
  兰猗看了看他的身上:“侯爷在家里穿得这么隆重。”
  公输拓将劝杯随意丢在桌子上道:“皇上要我去打鞑靼,兵马已经先行,只因我答应等你回来,所以落了后,现在你回来了,我该走了。”
  要分别了?
  兰猗不确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想起那一句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她突然而生出些许感伤,轻声道:“侯爷自己保重,家里头,你就放心罢。”
  公输拓嗯了声,随后踏踏往门口走去,待到了门口,兰猗猛地去看,他突然折回来,一把揽过兰猗,热辣辣的唇覆在兰猗唇上。
  兰猗只觉天旋地转……


第069章 二小姐的婚事,也得搁下
  初经人事的惊惧、惶恐、悸动伴着似有似无的甜蜜,惊涛骇浪般席卷兰猗,她周身绷紧,僵硬成一根细细的木头,都不知公输拓是何时离开的,等缓过神来,发现不见了公输拓,腾腾跑到窗前,何处是伊人,唯有那一树合欢开得正盛。
  公输拓走了,奉谕旨去打鞑靼,有人说他一走,整个京城都变得死气沉沉,更何况侯府。
  兰猗还是循例每天给老夫人晨昏定省,也时不时的陪着宝珺和阿妧一双小儿女读书写字,或是往园子里看媚嫦嗨哈的练把式,更多的时候,她就懒懒的歪在炕上,似睡非睡,分别的那一幕像蛊毒,搅扰得她寝食不安。
  日子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去了些许,秋凉的时候,老夫人旧病复发,经常咳嗽,兰猗亲自开方子熬药,终究是老毛病,她精心照顾,老夫人还是时好时坏,后来兰猗回了娘家找父亲讨了个独家秘方,老夫人的咳嗽算是止住了,却仍旧提不起精神来,按理暑气尽天气凉爽,人会觉着舒服,然老夫人就是病恹恹的,兰猗给她把脉,看不出什么,忽然明白,老夫人大抵是惦念儿子了。
  想来公输拓出征已经有段日子,捷报频传,宫里宫外欢天喜地,却迟迟不见他班师还朝,宫里给的说法是,公输拓需驻扎在边境一段时日,藉此稳固边防。
  老夫人却惴惴不安,怕是宇文佑耍的心机,于是忧郁日重,某一天把兰猗叫到跟前,无力的举着一大串钥匙道:“你代我管几天家,横竖你来管家是迟早的事,改天我两腿一蹬见了阎王,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看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的老夫人,兰猗没有推辞,郑重接过钥匙,好重,晓得这一串钥匙不仅仅是托付,还是信任。
  其实也没什么可管的,男用女仆各司其职,要说管,也只是每天听一听各处管事的汇报,兰猗乐得如此,因为忙忙碌碌,她就可以暂时忽略公输拓,忽略那分别时重重的压迫的一吻。
  待过了中秋,京城的早晚开始添了寒意,连夹衣也可以上身了,这一日兰猗正听着针线上的管事的田嬷嬷禀报准备过冬的事宜,坐在生了火的炕上,兰猗捧着一杯热茶,听田嬷嬷说完方道:“结冰还早着,不急着做棉衣,倒是有另外一桩事情紧迫,那就是二小姐同丰少爷的婚事近了,二小姐的嫁妆各处都有人打点,我最不放心的就是铺盖衣物,这上面你算是行家,针脚大了让人笑话,料子不好让人笑话,颜色用错也会让人笑话,所以你盯着点。”
  田嬷嬷站在她面前,恭恭敬敬道:“少夫人放心,当年大小姐嫁妆的铺盖都是我带人缝制的。”
  说完,脸色一僵,尴尬的垂下头去。
  妙嫦,似乎成了侯府一个污点,大家平素尽量避免提她,死了丈夫仿佛是她的过错,虽然说她克夫的是婆家,也因此老夫人才把她接回娘家来住,可她是寡妇,她的门前纵然是干干净净,也还是容易引来是非。
  兰猗挥挥手:“行了你去罢,铺盖做好了我去瞧瞧。”
  田嬷嬷屈膝应了,转身往门外走,却见上房的翠喜急匆匆的赶来,事情紧急到对田嬷嬷视而不见,草草给兰猗道了万福便道:“丰大人,病殁。”
  兰猗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因为媚嫦同丰云旗的婚事迫在眉睫,这个节骨眼上丰隆没了,这婚事……她惊问:“怎么会?”
  翠喜点头:“说是得了急症,一口气没上来,丰家来报丧了,老夫人添了心火,爬不起炕来,让少夫人拿主意,看看让谁往丰家吊唁好,还有,二小姐的婚事,也得搁下。”
  这一搁下可就是三年,规制上丰云旗要为父亲丰隆丁忧。
  兰猗轻声一叹,想想玉树临风的丰云旗,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么搁浅,至于遣谁往丰家吊唁,她琢磨想,喊春喜:“把大爷请去花厅。”
  大爷,便是公输拓的堂兄公输措,莫说公输拓不在家,纵使他在,阖府上下大事小情,很多都是这个公输措打理的。
  春喜去了不多时,公输措就来了。
  兰猗让人看座又看茶,后道:“丰大人殁了,想必大哥已经知道,对于这种事我不在行,大哥看该怎么办合适,比如礼金,还有谁去丰家吊唁。”
  公输措身姿清绝,眉眼与公输拓颇像,只是他习文,公输拓习武,他微瘦弱,公输拓略魁伟,听兰猗问他意见,他道:“大大小小的丧事我经历了不少,就由我亲自往丰家去吊唁,至于礼金,等我拟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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