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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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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措身姿清绝,眉眼与公输拓颇像,只是他习文,公输拓习武,他微瘦弱,公输拓略魁伟,听兰猗问他意见,他道:“大大小小的丧事我经历了不少,就由我亲自往丰家去吊唁,至于礼金,等我拟了单子给弟妹过目。”
  这个家,叫安远候府,以公输拓为尊,各房的老太太很多都在呢,也还是由公输拓的母亲当家,而现在是兰猗当家,所以他不敢擅自做主。
  兰猗大方的摆摆手:“大哥自己做主就是,一家子,这么生分。”
  公输措谦逊一笑:“二弟世袭侯爵,弟妹又是敕封的一品诰命,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
  因为两个人长的像,兰猗恍惚觉着自己面对是公输拓,可是,那瘟神哪有人家这样的敦厚儒雅。
  送走了公输措,兰猗更着急去看看媚嫦,本等着做新嫁娘呢,突然出了这么档子事,小姑娘不知怎么伤心。
  带着几个丫头来到凤翔苑,媚嫦倒没有像她想那么伤心,跪坐着,伏在炕几上在写着什么,见兰猗到,嗖的跳下炕来,拉扯着就往炕上拽。
  “这是怎么了?”
  兰猗给她拽得趔趔趄趄,最后被按在炕上,才发现她是写信呢,歪歪扭扭的字像虫子爬的,兰猗忍俊不禁。
  “嫂嫂帮忙啊。”
  媚嫦把笔塞到兰猗手里,原来,得知未来的公爹没了,她知道最伤心的一定是丰云旗,迫于规矩自己不能前去,就想写封信安慰下,可是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写。
  前车之鉴,兰猗恐再生事端,把笔还给她道:“你觉着见了他会说什么,就写什么。”
  媚嫦眨眨眼:“可以么?”
  兰猗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一封唠家常般的信辗转到了丰云旗手中,他看着信上奇形怪状的字纳闷,于是翻出之前兰猗代媚嫦写的那封,一比较,顿入五里云雾。


第070章 兰猗脑袋嗡的一声,这个秀儿,要惹祸!
  所谓秋雨如挽歌,这一场雨淅淅沥沥的连绵几天,终于放晴,却起了西风,夹着落叶哗啦啦刮来刮去,整个侯府一派肃杀。
  丰隆大丧之后,丁忧居家的丰云旗觉着愧对媚嫦,毕竟马上就要成亲了,突然婚事搁浅,而且一搁就是三年,对于欢天喜地等着做新嫁娘的媚嫦无疑是个打击,丰云旗遂打点些礼物过来安远候府,名为感谢公输家人在父亲丧事期间给予的帮助,其实是为了安慰下未婚妻。
  老夫人身子骨不济,公输措代为接待丰云旗,一番客套之后,丰云旗拿出一本书,是本朝大文豪丰云逸的《广物杂记》,此书包罗万象,既有诗词歌赋,又有坊间趣事,甚至海外风物,为大多文人推崇膜拜,却因为一书难求,很多人也只是听闻并未得见,幸亏丰云旗与丰云逸是堂兄弟,近水楼台,得到此书后便悉心珍藏,今个带来是准备赠给媚嫦的。
  马上要成亲的未婚夫妻,送本书算不上逾礼,公输措接了,代媚嫦谢过丰云旗,盯着书看了看,笑道:“二妹妹很喜欢舞刀弄枪。”
  丰云旗玩味下他的话,接连想起媚嫦写给自己截然不同的前后两封信,明白了什么,前一封信应该另有所人,后一封才出自媚嫦之手,差不多就是珷玞乱了玉石,也不道破,顺着公输措的话道:“我本是个习武之人,二姑娘喜欢舞刀弄枪,与我算是投了性情。”
  公输措素来喜欢说好话,当下附和道:“那是自然,若你们不般配,婶子怎么能把二妹妹许给你呢,鲁国公府执意求娶都给婶子挡了回去,为此听说宫里头那位还不满呢。”
  宫里头那位,是对熙贵妃的隐晦说法。
  熙贵妃是鲁国公洪行良的孙女,公输家没答应下来婚事,熙贵妃是在宇文佑面前说过,说公输拓家不给她的面子也还罢了,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毕竟洪家也是皇亲国戚。
  此事丰云旗知道,连说惭愧,又说高攀,他心里更急于知道前一封信到底是谁人所写,那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字让他夙兴夜寐,临摹揣摩,奉若至宝,他与公输拓是至交,知道不是公输拓所写,而那字里行间微微有些脂粉气,所以他笃定写信的是个女子,这就更他好奇,从侯府回家,就静静的等待,等着媚嫦给他一个交代,因为,他把之前的那封信夹在《广物杂记》中了,相信媚嫦看到后不会无动于衷。
  果然,当媚嫦接到公输措转交给她的书后,先是一番欢天喜地,等看到兰猗替她所写的那封信后,傻了眼。
  刚好兰猗也在,是给媚嫦强拉来的,说是看她新学的功夫,媚嫦举着那封信给她看,兰猗倒吸口冷气,不想竟犯下这样幼稚的错误。
  媚嫦一脸沮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纸包不住火,兰猗道:“实话实说罢,我瞧丰少爷是个君子人物,断不会为了这么点事而对你心存芥蒂。”
  于是,媚嫦写了第三封信,她执笔,话是兰猗说的,承认第一封信是嫂嫂代她所写,因老夫人不准她们姊妹读书识字,所以她从小到大认识的字有限,更别说写了,又恐说不明白事情,遂请兰猗替她写了那封信。
  第三封信到了丰云旗手上时,他正与堂兄丰云逸闲庭信步,看过信后他若有所思的凝神望着庭中的那一簇翠竹,树木开始凋敝,百花业已凋零,独独这翠竹仍旧傲霜而立,他好一阵发呆方问身侧的堂兄:“认识太医院院使狐大人吗?”
  这丰云逸也是有功名的,点头:“岂止认识,与狐大人有过交往,但不知老弟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丰云旗将信收入袖子里,借口道:“还不是为了先父,若当时狐大人在,先父不至于壮年而逝。”
  丰云逸也哀叹感慨,接着他的话道:“狐大人现在可是风光了,大女儿是正得宠的娘娘,小女儿是大名鼎鼎安远候的夫人,我可是听说,那小女儿的品貌比那大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还精通医术,安远候果真是个有福气的。”
  狐兰猗……
  丰云旗是知道这个名字的,在万宝楼时见过兰猗一面,当时兰猗对他匆匆一瞥,宛若惊鸿,他心里默诵: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心飘忽若浮云,那么高远,高远到自己都捕捉不到。
  眉头一低,笑了笑道:“安远候是有福气,这可是你我兄弟羡慕不来的,这是命。”
  说完,邀着堂兄去书房坐了,待晚饭之后,他给媚嫦回了封信,大意是说理解媚嫦的行为。
  这信在天擦黑时送到了安远候府,他不怪罪,媚嫦欢天喜地,兰猗也为小姑高兴,女人这辈子能嫁个豁达大度的好男人,夫复何求。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兰猗轻松了很多,送走媚嫦,就准备更衣就寝,忽然想起秀儿来,说起秀儿,按理她是妾侍,需要每天给兰猗这个正房夫人晨昏定省的,却接连几天没见她的身影,兰猗一壁由着春喜、冬喜给她脱衣裳一壁问:“可见着刘姨娘?”
  春喜摇头:“刘姨娘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些什么。”
  兰猗心里就咯噔一下,隐隐觉着不祥,怕秀儿惹出什么事来,刘老爷子的死对她打击很大,祖孙两个相依为命,突然没了祖父,犹如倒了一座山,何况听公输拓说秀儿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他又说那天秀儿曾往西城门去过,若不是他及时出现,秀儿就出手取刘老爷子的尸首了。
  方才的不祥引申为不安,兰猗喊春喜:“你现在就去刘姨娘处看看,她若在,也不必惊动她,若不在,赶紧回来告诉我。”
  春喜应声去了,没多久回来,禀报:“刘姨娘不在房里,这时辰没扫炕铺被,定是她人根本不在府里。”
  兰猗放心手中的书,再吩咐春喜:“使个小丫头,去问问门房,刘姨娘何时出去的。”
  小丫头匆匆去匆匆回,复命道:“禀少夫人,门房说刘姨娘是早上出去的,至今,未归。”
  兰猗脑袋嗡的一声,这个秀儿,要惹祸。


第071章 她赫然而出一个念头,杀皇上,要趁早。
  一场秋雨一场寒,夜里更甚。
  兰猗斜倚在大迎枕上,捧着本书看,这时节生火盆有点早,春喜贴心的在她脚头放了个汤婆子,所谓百病从寒起、百寒从脚生,脚暖和是养生之道。
  心里惦记秀儿,看书也就心不在焉,时而问问上值冬喜:“刘姨娘还没回来么?”
  冬喜搬了张小杌子坐在炕前,埋头缝着衣裳,听她问,抬头道:“少夫人且睡罢,奴婢瞧那刘姨娘今晚大抵不会回府了,您倒是说说,一个女人家,夜不归宿,能在哪儿过夜呢,啧啧,她这样不守妇道,还不是侯爷给惯坏了。”
  秀儿如何来的侯府,知者甚少,她这样我行我素,仆人们都觉着是公输拓过分宠爱这个妾侍的缘故。
  兰猗啪嗒将书合上,冷着脸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姨娘,背后嚼舌头,知道的是你这丫头多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撺掇你们呢。”
  冬喜一惊,本想讨好少夫人,不料劲用错了地方,她慌忙站起,脑袋快低到地面,告饶道:“奴婢是有嘴无心,少夫人恕罪。”
  看她战战兢兢的,兰猗翻开书继续看,边道:“你要记住,无论是谁,要时刻守住自己的本分,别像那个秋落……”
  提及秋落,她的心就忽悠一下,仿佛站在悬崖边缘,目光越过书页落在烛火上怔怔的出神,秋落不在身边,连走路都似乎重心不稳,遇事没个可商量的人,而春喜和冬喜都是老夫人的心腹,很多事是不能给她们知道的。
  轻微的一声叹息,继续看书,脚步欻欻,派去盯着秀儿的小丫头进来禀报:“少夫人,刘姨娘回来了。”
  兰猗立马把书放下,起身吩咐冬喜:“去刘姨娘房里。”
  冬喜撂下针线,抓过那件秋香色的羽缎斗篷给兰猗披上,主仆二人出了门,夜色阑珊,秋凉加剧,更鼓之声由远及近,兰猗重重的呼了口气,二更了,这个秀儿才回来,必然做着什么机密的事。
  一路紧行来到秀儿的住处,既然是姨娘身份,当然在公输拓的宅院里,距离兰猗的住处也就不远,待兰猗来到,见窗户上人影憧憧,分明是秀儿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
  到了门前,冬喜刚想敲门,兰猗挥手制止,然后轻声吩咐:“你在这里等着。”
  门吱呀推开,没上闩,她自己走了进去,里面的秀儿听到动静,哗啦掀开帘子,噔噔奔出月洞门,见是兰猗,脸上唯有怔忪,须臾恢复常态,恭谨道:“夫人还没睡呢。”
  兰猗扫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进到里面,就发现一身刚换下的衣裳散落在炕上,打眼瞧都知道这种短小利落的衣裳是作何用的,或是夜行方便,或是打斗方便,秀儿的秘密也就不算什么秘密了,兰猗猜测,她天天出去,不是为了给祖父报仇,就是同那个星辰会有了来往,总之都是与朝廷作对的,换句话说,她是在找死,亦或是在给公输家找麻烦。
  走到炕前,伸手勾起衣裳看,秀儿冲过来夺下,神色慌乱道:“没洗呢,当心脏了夫人的手。”
  如此,便是司马昭之心了。
  兰猗缓缓踱到炕沿上坐好,望着眼前恭恭敬敬的秀儿,昔时那个活泼开朗如小野猫般的女子,而今变得谨小慎微,倒不是她妾侍的身份束缚了她,而是相依为命的祖父惨死,这种致命的打击使得她性情大变,换位而思,若有人对父亲不利,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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