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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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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无在意够不够奢华,入内,降座,唤了父亲等族老至珠帘前,除了说几句辛苦之话,又拿出从宫里带来的一干礼物打赏了狐彦和各位族老,狐彦倒在其次,那些族老却是欢喜异常,个个都说狐家这番荣耀可真是亘古未有,还不都是宜妃娘娘所赐。
  兰宜骄矜的望着那些族老,手一拂,卞连顺喊退,然后是女眷们入见。
  兰宜隔着珠帘,目光拐弯的寻找妹妹,看见兰猗同母亲进来后,她更加挺直了身子,曾经这个妹妹是父亲的骄傲,美貌无双,聪慧无双,而今怎样呢,她是高高在上的君,妹妹充其量是个臣妇,高下立见,她一扫心底积郁了多少年的愁闷,回头望望春盛,小声问:“成了么?”
  春盛驱步靠近她些,奸笑一声:“娘娘放心。”


第153章 娘娘容禀,有人谋反!
  一道珠帘,便是礼仪,见女眷却大可不必,兰宜吩咐宫女将珠帘打起挂于银钩上,接受狐氏一族女眷拜见。
  老老少少何其多也,一拨又一拨,仅平身这两个字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兰宜略显疲倦,硬撑着得体的笑,等想见不想见的都散去,她搭着春盛的手臂离开专门为她定做的木榻,四看无外人,拉过母亲嘘寒问暖,又拿出各种细软来塞给母亲,入宫这么久,积攒下值钱的物事一股脑的都带了来,当着兰猗的面赏赐给母亲,更多的是为了炫耀。
  最后,又拿出几件首饰赠与兰猗。
  兰猗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谢娘娘!”
  兰宜假意嗔道:“在宫里头见面你还叫我姐姐,反倒是在家里却叫我娘娘,是何道理?”
  兰猗是深谙她的内心所想的,她是巴不得自己仰视她,方才叫她娘娘不过是投其所好,突然间想起宇文佑害她落胎的事,不免滋生出一丝丝怜悯,有父亲的交代,那事是不能告诉她的,当下头一垂,毕恭毕敬道:“越是在家里越是要立规矩,臣妇是怕有人借娘娘省亲大做文章,深宫内廷,岂是寻常百姓家,我知道娘娘的难处。”
  这话是带着几分诚意的。
  而兰宜听来却像是妹妹在暗讽她,满头珠翠压得她抬头都费尽,金丝银丝绣成的礼服动一动能听见摩擦而带出的沙沙之声,骨瘦如柴的十指套满戒指,总之整个人穿戴过于繁复,使得人很容易忽略她的脸而专注于她的衣饰,这样她犹嫌不够,身为女人,她这次省亲便是衣锦还乡,她要给妹妹看,也要给父亲看,到底谁才是人生的赢家。
  慢慢转身,搭着宫女的手慢慢踱步,一副故地重游的架势,话是对兰猗说的,眼睛看着墙上那幅字画,妹妹的手笔,仍被父亲奉若至宝的张贴着,她心里泛着酸涩,故作轻笑:“深宫内廷,活的艰难的是那些失宠的嫔妃,与本宫何干。”
  春盛随风倒的帮腔:“娘娘风头正盛,无人可比。”
  兰宜得意一笑:“话也不能这样说,本宫的风头怎能比妹妹呢,听说安远候为了妹妹把个姨娘休了。”
  大肆宣扬休掉了秀儿,这是兰猗的主意,为的是让宫里宫外都知道秀儿再与公输家无关,也就不怕秀儿同星辰会的那些人日后怎么闹,兰猗故作为难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那刘姨娘貌无三分,脾气倒有十分,可比不得宫里头那些娘娘们,个个都是花容月貌,个个都贤良淑德。”
  兰宜心里恨恨的,个个都惯会使用狐媚子取悦皇上呢,觉着眼下这话题对自己不利,毕竟皇上再宠爱自己,也还是不会为了自己休掉一两个嫔妃,反倒是新宠不断,她的栖兰宫甚少见宇文佑的身影了,而宇文佑的寝宫却夜夜换新人。
  想到这些,兰宜转了话题:“我回来时瞧见各处悬着花灯,这番盛景比街上还热闹呢,听说是表哥张罗的,他可真是越来越能干。”
  夸赞侄儿,贺兰氏忙道:“他是很难干,可惜官做得不大,有银子无处可使。”
  兰宜晓得表哥家富有,早想从他那里吞一笔,宫里人情关系复杂,纵然她身为妃子也少不得各处打点,皇上赏赐的都记录在册不能随便动用,能动用的便少之又少,听母亲的意思表哥想买官,这是桩大买卖,她不动声色的看了春盛一眼。
  春盛猜了七八分,以这样的话探路道:“表少爷想做官却也不难。”
  兰宜立即接话道:“别在本宫这里打主意,谁都知道皇上最厌恶女人干政,纵使是太后也回避着这些事情。”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门路走,贺兰氏忙道:“买官不是什么政务,娘娘过问下没什么不可。”
  兰宜假意思索半晌:“不知表哥倾向于哪一部呢?”
  贺兰氏本着妇人之见,觉着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军需、俸饷等等,是个最接近银钱的地儿,遂道:“户部好。”
  兰宜凝眉想了想:“表哥读书怎样,户部也还分尚书、侍郎、员外郎、巡官、主事、书令史等等官职呢,不知他适合做哪一个。”
  尚书贺兰氏是不敢奢望的,那可都是皇上钦点,下面的都是多大的品阶她不知道,但知道该替侄儿吹嘘:“子政书读的不错。”
  一旁听她们交谈的兰猗呵呵一笑:“是读的不错,《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都会。”
  这些都是幼童启蒙读物,贺兰氏晓得她在嘲笑贺兰令,沉声道:“你也不能帮你表哥,而今你姐姐能,你就别一旁说风凉话了。”
  兰猗摆弄着方才兰宜赏赐给她的首饰:“这些书是必读之物,我这是夸表哥呢。”
  贺兰氏睇她一眼:“你表哥待你不薄,你可别说些亏心的话,这次你姐姐省亲,合计用了上千两银子也不止,都是你表哥出的,公输家倒是有钱,你也没拿一文来给我,这个家,你表哥比你哥哥还操心着,顶我儿子用呢。”
  话不投机,兰猗借故要上茅厕离开了。
  兰宜抓着母亲的手宽慰:“妹妹就那么个刀子嘴,您可别为她气个好歹。”
  今个是大女儿回来看自己,不该让她来替自己操心,贺兰氏叹口气:“你这个妹妹从小就是我的克星,成日的惹我生气,行了不说她,横竖你表哥的事你帮一下。”
  兰宜点头道:“我心里有数了。”
  母女俩手挽手的同去坐了,说了太多的体己话,眼看太阳升到头顶,该是用晌午时辰,太监宫女还有一应官员过来请宜妃娘娘的钧旨,兰宜微微一点头,卞连顺便高呼:“宜妃娘娘有旨,传午膳!”
  用餐另有别处,饭菜从宫里带来的御厨已经备下,一干太监宫女簇拥着兰宜踱步而出,却见迎面跑来一个宫女,看她神色慌里慌张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别怪我狠,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兰宜心里暗暗叨咕,转头看看春盛。
  春盛会意,高喝那宫女:“娘娘在此,胆敢失仪,拉下去掌嘴。”
  那宫女忙扬着手中那纸张道:“娘娘容禀,有人谋反,是以奴婢才匆匆而来。”


第154章 公输少夫人,你敢谋反就不敢承认么。
  一张薛涛笺,粉粉嫩嫩的却写着这样一首诗——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黄巢的诗,关键那黄巢是唐朝末年起义首领,百姓认为他是起义,朝廷认定他是谋反,所以,有人题写这样的诗亦属谋反。
  兰宜接过那宫女呈上的诗笺看罢,娥眉微蹙,左右顾盼,除了太监就是宫女,计策是她定下的,只是这宫女没在合适的时机将这谋反的证据拿出来,这么多人看着呢,这又是在自己父母家里,一旦事情闹大,父母株连,她也说不定难逃厄运,顺手将诗笺塞入袖子里,淡淡道:“一首诗而已,街头巷尾三岁小童都能诵读,偏偏你小题大做。”
  横竖这上面是什么事谁都没看见,她吩咐春盛:“走罢。”
  众人继续簇拥着她往用餐之地而去,待一顿饭味同嚼蜡的吃完,便是午后休憩时间,回到卧房简单洗漱更衣后,屏退其他宫女太监,只剩下卞连顺和春盛,她将诗笺拍在桌子上怒道:“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妥帖。”
  春盛晓得自己用人不当,回头看看卞连顺在呢,忙不迭的凑到兰宜跟前小声辩解:“穗香这个贱婢,我明明是告诉她在娘娘用餐的时候拿出来的,那时候娘娘身边的人少。”
  兰宜冷冷的哼了声:“行了,是你自己无用反倒怪下面的人,这事你不用管了,卞连顺……”
  正听得云里雾里的卞连顺忙上前:“娘娘吩咐。”
  兰宜指着桌子上的诗笺给他看:“这个,你可明白?”
  卞连顺伸长脖子扫了眼,仅仅是看了第一句他身子就抖了抖,强压惊惧之色道:“奴才认字,但读书不多,看着很是工整像首诗,但奴才不懂上面的意思。”
  兰宜佯笑一声:“卞连顺,本宫当你是心腹,你却给本宫耍心机。”
  卞连顺手中的拂尘簌簌而动,分明是害怕,面上却一贯的淡然:“奴才真是不懂。”
  他是故作糊涂,毕竟这东西是在狐家搜出来的,他吃不准主子娘娘的用意,当然不敢随便发挥。
  兰宜喜欢的就是他的稳重和谨慎,想把此事交由他来料理,遂直言:“这是首反诗,是穗香几个给本宫拾掇这屋子搜出来的,然这笔迹却是本宫妹妹所写。”
  卞连顺悚然一惊,跪伏在地道:“娘娘才省亲回来,断不会有工夫写这个,而娘娘的妹妹,公输少夫人更是一品诰命,公输家世代忠良,也不会写这样的东西。”
  果然是个滑头,兰宜静静的看着卞连顺,淡淡道:“若本宫说这首反诗是本宫妹妹所写呢?”
  卞连顺猛地抬头,意识到无礼忙又垂头,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回答,实在搞不懂宜妃娘娘的用意,只好这样模棱两可道:“奴才,迷茫。”
  兰宜从炕上下来,轻移莲步来到他面前,俯视道:“你只需知道这是皇上的谕令,然后按着本宫说的去办,便有你的好处,反之……”
  没等她说完,卞连顺抢道:“奴才谨遵娘娘之命。”
  兰宜满意而笑:“你聪明,飞黄腾踏指日可待。”
  卞连顺心里暗暗叫苦,当初净身做了太监不过是家穷养活不起,哪里还想飞黄腾踏,这趟差事不好做,那安远候岂是好惹的,他夫人秀外慧中人尽皆知,只怕自己都对付不了,希望宜妃娘娘吩咐的事仅仅是要自己跑跑腿,可别涉及到其他。
  兰宜也没有过分为难他,只是让他拿着这诗笺去找兰猗。
  然后,卞连顺去了,他去的时候兰猗也刚用过午饭,牙也剔了口也漱了闲话也说了一笸箩正想歇午觉,见卞连顺轻手轻脚的进来,然后将诗笺轻拿轻放的置于她眼皮底下,兰猗接过看了看,稍后问:“你写的?”
  卞连顺差点没给自己的唾沫呛死,早听说这位狐家二小姐颇有才情,不会连这首妇孺皆知的诗都不知道是谁写的是什么意思,她如此反问,卞连顺只暗暗佩服,高明,厉害,随后道:“夫人说笑,奴才不会写诗,其实……”
  下半截话给兰猗挡了回去:“哦,你抄的。”
  卞连顺家贫,但心机不穷,读书不多,但鬼点子不少,宇文佑把他拨到栖兰宫做了掌事太监,还不是看中他的聪明,可是今个他方明白,跟这位狐家二小姐比,真是自叹弗如,哂笑下:“也不是奴才抄的,有人认识这笔迹,居然说,居然说是夫人您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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