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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青原轻叹,不久道:“鱼娇娘来时,一脸清纯,且孤苦无依,我便收容她了,谁知她媚功实是一流,迷得我神魂颠倒,自对她百依百顺,她终于摸透赏枫楼一切,便把我关起来,霸占此楼,算算日子,也有半年之久了吧!”
刘吉皱眉:“她干嘛要摸通赏枫楼才霸占?”
康青原道:“此楼设计时,即布满机关秘道,她可能看上此点,才霸占的吧!”
刘吉道:“你是机关好手?”
康青原道:“懂点皮毛,此楼乃康家七代相传,我只是驾轻就熟而已。
”
刘吉道:“既然如此,连这小小地牢都逃不了。”
康青原叹道:“我手脚被铐于石壁,如何能施展什么?那狐狸精早就扣死我要害!”
刘吉呵呵笑道:“如果我救你出去,你可指点我如何找到她?我是说此楼所有秘道,你都得告诉我!”
康青原叹道:“恐怕救不了吧!此镣铐全部封死,根本打不开,何况还有个大铁门……”
刘吉道:“那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这条件接不接受?”
康青原道:“只要能脱困,任何条件都值得!”
“那么你是答应了?”
“嗯!”
“那好极了!”
刘吉呵呵笑着,拿出匕首,晃晃耍耍,已行向康青原,突然一刀砍去,咋地脆响,手铐链条已然断成两截。
康青原一愣:“你手上那把是宝刃?”
刘吉道:“不是证明了吗?”
康青原霎时欣喜:“果真是老天有眼,赏枫楼复原有望啦!”
刘吉道:“那也得把妖女逮住再说。”
康青原道:“只要你有能力,我便有方法找到她藏身处!”
刘吉笑道:“她要是罩得住,他不必要震垮通道,困我于此,你的仇有得报了!”
说完,再挥宝刃,砍下康青原手脚所有铐锁,康青原得以灵活跃起,重获自由,他自是欣喜欲狂,不断揉搓手脚,让血气更顺畅。
刘吉道:“你会武功吧?”
康青原道:“会一点,可惜派不上用场!”
刘吉笑道:“能跳掠即行,禁制己除,请带我去找那妖女吧?不过在找她之前,先找些东酉吃吃,我饿得两眼昏花啦!”
康青原笑道:“老朽亦多日未吃美食。”刘吉伸手一砍,宝刃立即刀断铁栅杆,两人快速穿出,终于脱围。
康青原并未带他直接行出,而是在半途,找了秘道,转往他处,感觉上乃在下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穿出洞外,只见得云雾悠游,晚风凉飕,两人深深吸气,自由感觉实在不差。
两人此时已身在半山崖之凹洞之中。
康青原指着崖壁羊肠小径:“从此径走去,可穿回枫林区,甚快可抵赏枫楼!”
瞧他表情,似觉此险径非得有两下子才能走,否则风吹落崖,那是常有之事。
刘吉却司空见惯。
招招手,已先行掠出。
康青原见状,疾跟出去。
他行动较缓,刘吉等不及,伸手抓其肩臂,喝地一声,一掠数十丈,全是蜻蜓点水般沾岩即腾,吓得康青原眉头锁紧,原是遇上高手,自己多心矣。
几个腾掠,穿回枫林山区,康青原暗自带路,往一株大松树干闪去,里头竟然会是秘道,刘吉不禁赞叹设计之巧妙。
康青原果然遵守诺言,将所有秘道出入口加似说明,亦把特殊机关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他表示有几条秘道,连鱼娇娘亦不知,他是剖心相对。
刘吉则表示必定替他报此仇,把鱼娇娘捉出此地,还他赏枫楼,康青原连连道谢,直觉交对人矣。
未久,两人潜向厨房,偷盗烤鸡,先饱食一顿再说。
随后,康青原道:“鱼娇娘的淫窟在赏枫楼底下,你自可摸寻找着,老朽实在功力不济,帮不上什么忙,故而得先行开溜,待你逮着这狐狸精,老朽必定回来欢迎你!”
刘吉笑道:“你走吧!反正江湖事,不适合你沾!”
康青原闻言拜礼连连,终于潜摸秘道,先行逃去。
刘吉则盘算该如何收拾这老狐狸精!毕竟二次受困,这笔帐不算清楚,实在让人难平闷气。
他俩潜入秘道,直往那淫窟摸去,经过转折,终于抵达,小心翼翼潜探出去,出口原是床铺底下。
立即灌来浓浓异香,那是脂粉加上某种腻东西所形成之味道,可惜没声音。
“空的?”
刘吉稍失望,爬了出来,淫窟原是一张软柔大床,铺着粉红色丝被,四处则散落不少透明衣衫,肚兜之类东西,床前竟然置有绳索、皮鞭、手镣脚铐等等行刑之物,他不禁皱眉,难道鱼娇娘有性变态?
刘吉暗想,这妖女如此好色,就算变态,亦不足为奇吧!
他四处搜寻,找不出名堂,于是小心翼翼潜往石梯,准备爬往一楼大厅,探点消息。
那地板方被掀开些许,已见及两女四脚来回走动,该是巡逻吧?
忽有声音传来:“那小子不知如何了?听说夫人要把他关十天十夜,才准备放他出来。”
另一丫环:“他熬得了吗?其实早答应不就没事了……”
先前声音:“你开始关心他了?”话中带挑逗。
那丫鬟斥笑:“哪来关心,只觉他邪气甚重,而且能耐不小罢了。”
“既知他能耐不小,自可熬过十天吧!”
“怎么熬?服下他身上灵药?”那丫鬟眼晴一亮,又道:“有可能!他一定如此做,呵呵,如此一来,夫人岂非得不偿失!”
先前那丫鬟冷道:“你好像看到夫人失败,特别高兴!”
那丫环一愣,赶忙否认:“哪有!我只是觉得她太贼而已,那苗如玉身上不也藏着一大瓶?她现在正去通供呢!”
先前丫鬟道:“真的?”
那丫环道:“否则三更半夜,她怎还没回来逍遥?不是去办此要事,还能办什么?”
“说的也是,不知她如何想通。”
“这也得怪刘吉自己,告诉她冒充苗如玉的姜年香,说什么你已一大瓶,还要我的干嘛。”
姜姑娘先前被整昏头,没想出什么名堂,现在心情较轻松,想来想去,便想出名堂啦!
“她的易容功夫真是不赖啊!”
两女还在谈论事情。
刘吉却己经头皮发寒,他竟然忘了还有心上人和李喜金在老妖女手中,而且那姜年香终于悟出内丹灵药一事,老妖女既然知道,岂会放过苗如玉?
如此逼问之下,够他俩尝足苦头啊!
刘吉哪还敢多想,赶忙放下石板,照着康青原指示之地牢位置,快速奔追过去。
那秘牢位置大约在赏枫楼后山的秘洞之中,算来距离不远,刘吉转行四五百丈,终见石梯,上头已传来咚咚咔咔响声,分明有人在动大刑吧?
他赶忙掠梯而上,偷偷推开石板。
此位置位于通道左墙角,清楚可见及牢中所有状况。
只见得苗如玉、李喜金双手被铐于墙壁上。身上不少鞭痕,瞧得刘吉火冒三丈,再瞧鱼娇娘则大腹便便,耍着火红烙铁,不断晃着,似要施予重刑。
至于把风那人,竟然一脸刘吉模样。
只是胸脯耸凸,该是千变魔女姜年香所易容。
刘吉瞧得怒火攻心,暗骂不断:“可恶可恶!全是一群恶婆娘!我且看你狠毒到何程度。”
那鱼娇娘仍是一脸邪荡。笑声不断:“何苦呢?你心上人早已被我埋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何必对他如此忠心耿耿?把我那位兄弟当成他不就得了!”
苗如玉冷斥:“下流,专玩卑鄙手段!”
鱼娇娘笑道:“没办法,谁叫你长得如此绝世容颜,连我都枰然心动呢!老实说,我倒很想试试跟你作爱,看是何滋味啊!”
苗如玉怒斥下流,不肯再吭声。
李喜金为替她挡下一刀,不得不巴结说道:“我的功夫一流,夫人试试便知!如何?”
鱼娇娘荡笑道:“当然要试,不过,得在你们交出灵药之后。你说啊!
灵药在何处?只要交出来,别说一夜风流,我天天陪你都没关系。”
李喜金苦笑:“不是说了?被你们逼急,便乱丢入湖中,根本没货啦!
”
鱼娇娘怒斥:“胡说什么?如此灵药,你们会舍得抛弃?再不说,在你们脸上烧个囚字,让你们永远见不得人。”
说完,烙红铁棒硬往苗如玉脸面逼去。
苗如玉心一横,闭目等死般不理不睬。
李喜金却焦切万分:“要烙先烙我好了!我最怕疼,一烙即说!”
鱼娇娘斥笑道:“偏不!我偏要烙这个花容月貌者!说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忽而闻及李喜金道:“灵药在赏枫楼屋顶上的尿壶里!”
此语一出,李喜金登时闭嘴,四下瞧望,惊慌不知在找寻什么?
鱼娇娘一愣:“胡说八道,赏枫楼顶怎有夜壶?”
李喜金道:“昨夜我偷窥,等之不及,带了夜壶上去,随又觉得不妙,便把灵药放了进去!”
“胡说八道!”
李喜金急道:“我什么都没说!”
忽又有声音冒出:“不信你到那屋顶瞧瞧,不就明白了。”
李喜金急道:“不不不!你不能去,没那回事!”
鱼娇娘怒斥:“你到底在鬼扯什么?”
李喜金急道:“我没说,那全是……”
话末说完,有人接口:“全是真实之事!”
鱼娇娘怔愕:“你背后藏了谁?”
李喜金更愣:“有吗?”
鱼娇娘斥道:“明明两种声音,你练了腹语?”
李喜金怔道:“有吗?嗯……算有好了!”
鱼娇娘怒斥:“可恶!敢耍我!”
她突然挥剌烙铁,便要往李喜金肚皮刺去,吓得李喜金没命尖叫。
就在情急之中,整片墙突然轰然倒塌,李喜金直若金刚挣脱枷锁般配合挣扎躲闪,避开烙铁,却挡不了重墙压身,以往前扑倒,那鱼娇娘正巧狠劲冲来,却被李喜金压往地面,双方同是惊叫连连。
那姜年香见状嗔喝,掠身即扑,想要救出鱼娇娘,岂知塌墙后头射出刘吉身形,他冷笑道:“刘吉先生,近来可好?”
姜年眷此时已易容成刘吉模样,乍见真人出现,简直背脊被捅一刀,哪还顾得再救鱼娇娘?怔叫哎呀一声,没命即往后窜。
刘吉岂能让她走脱,猛地扑前,捡起石块,疾旺过去,击中她左大腿,疼得她哎呀跪往地面,刘吉轻易掠前,三指点中她穴道,总算把人制住。
至于那鱼娇娘虽被李喜金按至于地,可惜李喜金武功受制,根本派不上用场,虽压得妖女哇哇疼叫,她却惊觉时势陡变,哪敢再留,猛地运劲撞退李喜金,本想夺门而出,却见刘吉邪笑拦来。
她怔愣:“你?”
原是以为姜年香,却发现另有一名倒在地上,她登时诧骇不已:“你逃……逃出来了!”
猝地没命惊叫不好,见及内壁出现黑洞,猛地飞撞过去。
那速度之猛,足可撞死三头牛,岂知就在她撞入黑洞之际,砰然暴响,地动山摇,外带一声惨叫。
她忽又被弹回来,倒撞地面,闷昵一声,呕出鲜血。
原来刘吉挖洞乃是由下而上,那洞口出路实在下方。
鱼娇娘情急中,把那面黑墙当成秘洞入口,就这么拼全命撞击,当然撞得她头破血流,外带呕血内伤,实是没长眼睛。
刘吉讪笑道:“再撞啊!你不是可以升天入地,外带老鼠打洞?呵呵多撞几下,我儿子就快生出来啦!”
欺上前,几指截住鱼娇娘穴道,总算把这淫女给摆平。
李喜金见状呵呵憨笑:“我早知大少爷必定及时赶到,不枉费我方才表演一副忠心耿耿模样,倒是这妖女对我太苛,得想办法要点零头才行!”
他扑向鱼娇娘,狠狠敲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