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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推手,把君小心推甩好远。
君小心拍拍屁股站起,边笑道:“随你啦!反正狗咬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至少我屁股坐的很安稳。”
华秋风屁股挨刀,怎能让人说及,登时大怒,欺身追来。君小心早有防备,拔腿即进,一时未被他逮着。
华秋风追了数十丈,臀部隐隐作痛,知道牵动伤势,不敢再追,放缓脚步,冷笑道;“我挨一刀,你们得挨千百刀,只是时间先后而已,看在你要扛天雷镜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快过来!〃
君小心装模作样道:“多谢华大侠,小的感激不尽,这就替你扛桌子了!〃
华秋风果然未再出手,要两人扛起铜牌,押着两人走。
铜牌大约百余斤,本该感到笨重,但两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内劲大增,似乎对力道感觉就轻了些,而且是两人共同顶扛,更是轻松,边扛还边笑着,不时出言奚落华秋风。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时,两人开始尝到苦果,扛着牌子,两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只爬了十余丈,两人已汗水淋漓,叫苦连天。瞧得华秋风鸿笑不止,总算找机会整两人,出了一口怨气。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议两人解下腰带,一头捆住铜牌,一头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这方法虽笨,却有效,减了两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才爬回屋面,两人累得倒地不起。
华秋风却不让两人休息,硬催着上路。
两人没办法,只好再扛起铜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岂是如此容易受摆布?心想要休息,干脆把铜牌滚往山下,再借口下去找寻,然后干脆倒地大睡,非得华秋风找到地头才起身。
华秋风想尽办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样,就是斗不过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后来,他反而比两人累了——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负责扛牌子,他却得顾着两名顽童,白天伯他俩偷懒,夜晚怕两人溜走,或反过来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过?暗自抱怨何来两名惹事精?但想及两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达住处,也就把痛苦给忍下来。
一天已过。
华秋风终于回到住处。
这是一栋古旧宅院,外边绕着百余株榆树,近冬,叶落满地,更显得房屋古旧而不起眼。
进入里头,却发现装确得美伦美灸,甚至带些俗气。
华秋岚将两人押至厅房,此房四处挂满红帐罗,最里边则有一张豪华大床,有边没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来的泉水。
华秋风捆住两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们住慢蹲在此,待我办完事,再来收拾你们!〃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双手不停往脸上摸去,那水晶果枝叶捏成的胶膜仍贴在脸上,照他经验该是七天后除下方是最好,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来,风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脸。想来忍耐功夫实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净身躯,换上白色新抱,显得精神抖擞。摸摸睑颊,仅乎细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两人。
“你们觉得我的睑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点头,频频叫白。
华秋风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边笑:“白得离谱啦!连眉毛都白了!〃
“真的?”
华秋风以为自己把胶液徐得过火,把眉毛也给润白,赶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几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气。
“你们敢耍我?”
他想教训,君小心却笑哈了腰:“拔错边啦!是左眉!〃
华秋风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怎会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脸也是一边粗黑,一边细白,呵呵!简直和阴阳脸没两样!你返老不成,还童却还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脸如婴儿嫩白,右睑仍只黄老皱,比原来模样更奇特而难看,快笑抽了肠。
华秋风又惊又慌,简直不敢相信,双手猛抓左右脸,调头往里头奔去,照镜子去了。
不到几秒钟,他哇哇惊厉吼叫,整个人又撞出来。“都是你们,害我药力不够,只弄好了左脸,你们该死!〃
飞身过来,拳打脚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没头没脑,也不敢再乱笑了。
华秋风狂泄心绪后,较为平静,酷森道:“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模样,我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返身往屋内行去,再出来,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脸瞧起来也不会白的离谱,又恢复先前自命风流样。
“你们等着,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鱼水之欢,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哈哈大笑,步出庄院。
金王玉问:“他会去哪里?”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还想带回来表演给我们看。”
“他原来那么色?”
“否则怎会叫色魔?听说他每天都要一个女人陪他,否则就睡不着。”君小心邪笑:
“还好他只对女人有兴趣,否则你就惨了。”
金王玉窘红着脸:“怎么办?咱们得想办法溜!〃
“要溜并不难,只是那铜牌太大,扛着它,决逃不过他的追逐,所以先要制使他才行。”
“可是我们已被绑……如何脱身?”
“看看再说吧!〃
两人手脚被捆,难以动对,自无计可施。
不到半个时辰,华秋风已带回一名长得还算美艳的苗女,她笑声放浪.该不是什么好女人,两人搂搂抱抱,往床上行去。
君小心暗道:“这色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俗,什么女人都要?爷爷以前说他自命风流,不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而且他非处女不上床,现在怎会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大概是老了,只好如此啦!〃
瞧那女人,三十徐报,有点儿发胖,也算不了什么美女,若传出去,华秋风恶名也将扫地了。
两人迫不及待,开始苟合,叫声四起。金王玉已闭上眼,两颊飞红,甚是困窘。
君小心等的即是这一刻,他得摄住那女子,以她制住华秋风。遂运起超脑力,往那女子扫去。
只见两人即将忘形之际,那女子忽地脑中一阵抽白,只觉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华秋风脸颊,打得他掉落床下,
华秋风欲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厉吼:“贱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连声数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挂血,愣在那里。
“你再嚣张,我就杀了你!〃
忍不了欲火,华秋风又扑向她,尽情肆虐摧残。
君小心暗自窃笑那巴掌打得过瘾。见着两人又开始苟合,很快再使脑力摄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华秋风腰际齐门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够,最后决定要她猛挥拳.往齐门穴打去。
齐门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劲道点中,非死即伤,那女子虽无武功,但猛力挥拳,劲道仍是可观,而且华秋风又未运功抵抗,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软,又落向床底,闷叫声哀哀传来,
君小心见一击得逞,立即喝叫:“快过来解绳子!〃
那女子被摄去脑力,只有听令,赶忙奔来,解了君小心绳索。
君小心见着华秋风已爬向床头,立即挣脱绳索往他扑去。他则哇哇大叫,举掌想反攻,却因双手酸软,抬得不够快。君小心顺着冲势,抓起床单罩向他,右脚再增踹,华秋风裹落床底,也被床单滚得无法动弹,他极力挣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挣脱,连戳数指,将他穴道封住.这才安心大笑。
“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算你例楣啦!〃
转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绳索已解,却仍不敢动弹,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离去。那女子惊魂南定,哪敢停留,没命逃开了。
金王玉这才起身,红着脸:“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么?混江湖要看开点,要是有一天你着了道,还不敢张眼,不是死路一条?”
“至少……等我大些再说……”
“呵呵!等你大了,还要我教你?说不定你比我还猴急,见了女人就抱呢!〃
“不会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险更红。
君小心弄笑几声,说道:“女人去啦!色魔也制住了。你想该如何报仇?”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两人遂冲往华秋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听不到叫声,见不着人.实在不过瘾,当下两人找来绳索,将华秋风绑紧,再撕开床单,解去他几处穴道。
华秋风幽幽醒来,见及两人立在当场,怒道:“你们敢……”
话未说完,君小心双掌叭叭落下,打得华秋风两颊红肿,血丝乱流。
君小心呵呵谑笑:“你算老几,有什么不敢?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乃是当今武林最红的天下第一当,外加‘无所不报’报社社长兼记者,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我揍,副记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头.打向华秋凤眼眶,叭叭两响,两眼眶已泛紫青。
华秋风闻及第一当,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疯了心,厉吼:“你们再不住手,老夫要杀了你们!〃
目光如刀,真能杀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顺眼,讪笑道:“杀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
不过我没那么残忍,只要你两颗大门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钳子来!〃金王玉憋笑:
“没有钳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着铁锤,只好拿来华秋风随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张开!〃
“你敢……”
话未说完,玉笛据送过来,华秋风哪敢再开口,牙关猛咬,再也不敢张开。
君小心讪笑:“张口!不张?找皮痛!〃
玉笛猛往华秋风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见他仍是不张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无论用尽多大力量,还是张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摇头:“没办法啦!他嘴巴硬,弄不开。”
“岂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发肿,想追我们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当下两人又开始猛揍华秋风,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简直伤筋裂骨,未及柱香时间,华秋风全身青肿,早伤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见他张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华秋风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这猛咬,门牙卡上玉笛,咋地一声,上排四颗牙齿,全部断落,痛得华秋风冷汗直冒,满口鲜血,泪水也滚了下来。
君小心这才得急谑笑:“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你自命风流,包胆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门牙,让你说话漏风,看你如何潇洒风流?”
华秋风一语不发,多少恨意已非言语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将玉笛除去,冷斥:“什么风流玉笛,我折断你!〃
猛折几下,还放在地上用脚踹,它就是不断。君小心只好干笑道:“神物无罪.也罢,就留给你当棺材本吧!〃
玉笛一丢.打中华秋风脑袋,滚落地面。
随后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颗牙齿捡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齿有何用?”
“这是证据!〃君小心弄笑:“别忘了咱们报纸很久没头条新闻,现在用那牙齿来证明色魔的悲惨下场,保证轰动。”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