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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是你自己咬断的,怪人不得,这场恩怨就此了结,如果你还想不开,可到中原找我算帐,不过到时可得带一副假牙,否则我会不清楚你找谁报仇,因为我根本不会使得你说的话啊!〃
金王玉造:“我觉得该多带几副,因为他的牙齿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点头:“对,该如此,否则临时没得用,岂不破坏了你潇洒的形象?”
两人极尽戏谑地调侃华秋风,笑声不断,华秋风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则层层加深。
戏谑后,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镜,扬长而去。
独留华秋风身躯不停地抖颤着。
那地中泉水涌流,咕咕清响,凭添几许静默。
一代风流魔头,岂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声大吼.他滚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将一切给洗净。
然而,伤仍是伤,一辈子也洗不去——尤其内心那道伤。
第十八章惊天宝
半月已过。
君小心和金王玉雇得马车,将天雷镜运往中原,直抵太行山径,接下来该又是苦闷工作了。
两人旧戏重演,顶扛那桌大天雷镇,往山区行去。
君小心本想找人代扛,但那些人见及扛此重牌,又要爬山,总认为君小心是疯子,再多的利益,他也不干,老命可比银子值钱。
找不到人,两人只好自己扛,幸好有过一次经验,两人有了心得,开始练习技术,虽是山路崎岖,两人却能以头顶牌,借平衡力道支撑,已省了双手高举之苦,如此项起来自是舒服不少,行走间也传来笑声。
君小心已识得路,约行一天,已快到地头,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喂——天雷镜来啦——快来迎接——”
他本想拿天雷镜放电,和开启巨岩一般射光投向空中,可是半月摘来,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只好拿来石块猛敲铜镜,当的一声,响彻云霄,惊鸟纷飞。
那铜镜却硬若钢铁,任人敲打,总是不见凹痕。
声音传出,两人又走前半里。
前头掠来两人,竟是君小差和音水萍,见其模样,两人似乎处得不错。
君小差见着弟弟,欣喜迎前:“弟你终于回来,爷爷还在念着,要我去一趟苗疆呢!〃
君小心弄笑道:“你为何不来?是不是忙着谈恋爱?开花结果了没有?”
君小差坦然一笑:“你总是爱说笑,音姑娘可难于羞困了。”
君小心装出一脸认真:“我可没说笑,事实证明她都跟来了,可见你们俩很喜欢听我说的爱情故事,呵呵!爱神的箭,岂能乱射?”
君小差虽有些窘,还能忍受,音水萍则已满面飞红,远远站在那里,不敢过来。
君小心呵呵逗笑:“好吧!看在你们浓情蜜意的分上,我发一块同心奖牌给你们,祝你们永结同心。”
他将铜牌插往地面,又自笑起:“形状虽然不像心心,不过只要幻想一下也差不多啦!祝你们一切顺利,不打扰啦!为了扛这心牌送你们,可把我累坏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才行!〃
招招手,他和金王玉已掠往前头,经过音水萍时,君小心还叫了一声“嫂子”,弄得音水萍更是窘困,心头却甜意涌现。幸好两人已走远.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精灵难缠的弟弟。
人已走远,她深深吸气,平息一下心情,方自走向君小差,含情地说道:“你弟弟好难缠……”
君小差较笑:“他就是如此,不过你别当真即可。”
“我不当真,可是他似乎很认真……”
“他对任何事都认真,不过失了趣味,就不再认真了。”
音水萍也不知如何回答,淡然一笑,目光落于铜牌,不解道:“这会是什么?他为何老远把它扛上山?”
君小差亦感意外:“会是天雷镜?爷爷是要他去取得此镜。”
音水萍想笑:“这宝物会如此之大?会不会是你弟弟有意捉弄……”
君小差谈笑:“这就不得而知了,还是把它扛回去再说。”
说着两人即往铜牌抓去。
“我来就好。”
君小差双手抓起铜牌,顶向脑袋。
音水萍不忍:“你弟弟不是说,我们一起扛?”
“我扛即可,要是两人,更难于行。”
音水萍无话可说,只有默默地跟在君小差后头,她明白小差不忍着自己出糗,才不让自己扛此铜牌。
两人很快行抵住处。
阴不救早在屋前等候,突见大铜牌现形,他也露出怪异的笑容。
君小心站在一旁,责罪有加:“爷爷你想整死人是不是?叫我扛着大铜牌,跑遍大江南北,还深入蛮荒地区!〃
阴不救干笑:“爷爷哪知天雷镜是这么大一块?罪过、罪过!〃
君小心瞄眼;“爷爷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虐待儿童?”
“爷爷知罪啦!〃
“知罪即能了事?”
“哪该如何补偿你?”
君小心哧哧邪笑:“不必你补偿,是孙子学敬您,我准备把天下第一重宝赠送于你,还请笑纳!〃
阴不救苦笑:“那不就是在虐待老人了吗?”
君小心等的甚促狭:“怎么会呢?又没要你扛,只是要你收下这份礼而已。”
“收了它更惨,要是武林中人闻风而来,爷爷要扛着它逃难,那可就比你更辛苦了。”
君小心邪笑:“我会帮忙的!〃
“多谢你帮我扛……”
“不,我是准备帮忙他们追你,训练你直到你有能力保护这铜牌为止。”
阴不救笑的更苦:“看来爷爷是命愈老愈苦!〃
君小心摊摊手:“没办法呀!谁叫你死命活拉地要我扛它回来,以后的事,就得你自己去搞了。”
阴不救只能苦笑:“也罢,至少它还是一块大宝贝,将来找人卖了即是,棺材本也有啦!〃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是聪明的想法,不过要记着问!以后要找什么宝物、宝人,先深清楚再说,免得将来你无法消受。”
阴不救点头苦笑:“一定,一定!〃
此时君小差已将铜牌打至门前.公孙炮也走来,瞧这八卦牌,目有笑意:“用它来当酒桌,最好不过了,小心眼你如何找来此物?”
君小心瞄向他,呵呵笑道:“哪里找来并不重要,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公孙炮欣然一笑:“当然可以,这招牌可用来当作天下第一当招牌,自是威风八面。”
君小心猛有所悟:“对呀!用天雷镜当招牌,还真的可以威震八方,而且门面又大,任谁也挡不了!〃当下赶忙瞧向阴不救,笑道:“爷爷你不必当老苦命了,我决定收回这大招牌。”
“那爷爷的棺材本可没着落了。”
“放心,我会找一口大棺材让你扛,保证你更过痛三分。”
“算啦!算啦!爷爷还想升天,扛了你的棺材,保证一辈子也升不了天!〃
祖孙俩笑的真情流露。
君小心瞧着天雷镜,问道:“爷爷,这鬼玩意儿,如何开启,才会射出电光?”
“我瞧瞧……”
阴不救往铜牌瞧去,除了一面刻有八卦纹之外,另一边则是阴阳太极图,造形甚是简单,却蕴含无限深奥的秘密。
阴不救瞧了一阵,决定将铜牌表层灰黑铜绿给除去,众人一起帮忙,不到半个时辰,铜绿尽去,铜牌较有光泽,纹路十分清楚,却也未到达亮得可以照身照脸的地步。
阴不救仔细看这纹路,似乎是细痕,伸手往卦痕推去,竟然有些松动。他欣喜道:
“有了,只要将这些封痕拼对了,即能让它发挥功效。”
众人一阵欣喜。
君小心却不以为然:“你们拼吧!这卦痕至少也有千百根,想拼对,大概要十年吧!〃
众人闻言,喜气为之一泄。
阴不救道:“除了这方法,恐伯已无其他方法可开启了”
君小心道:“可是当初它为何能发强光?还引来雷雨?难道也拼对了?”
阴不救道:“大凡宝物出土,总得惊天动地,这是宇宙自然现象之一。”
君小心道:“既然曾有宝图,这玩意儿该是曾经落入某人手中,他把此物封起时,即已关闭开启之门,直到它再出土时,似也该把开启之门弄开才对。”
阴不救若有所悟:“你是说宝物出上那一刹那,也正是开启宝物的关键?”
“对呀!否则它怎会大放强光?”
阴不救欣喜地问道:“你快把当时出土日期和时间,以及那状况、位置说清楚。”
君小心—一说清,然后笑道:“要地动山摇,叫我吼两声就可以了。”
“爷爷自会想到你。”
阴不救欣喜之下,拿出笔纸计算时间、方位、六合卦理之数。
众人不愿吵他,也各自散开,君小心拜见了阴夫人及音水星,发现水星脸上疤痕谈了不少,知道爷爷已替他治疗,三人不熟,也无话可说,音夫人和水星只能道谢小心替他母女找来天雷镜,君小心直说不必客气,拉着金王玉已和公孙炮奔向高原,溜马去了。
君小差和音水萍较为文静,则帮着阴不救解谜,也替他搬来桌椅,让他工作得以顺利。
阴不救不停地计算五行八卦、时辰方位之配合。
“十月十七,清晨卯时,方位在向阳东北,换算至今日,该是二十一流封……时辰则移位十二格……”
他不停地拨动铜牌上的封痕,每拨一次,做一次记号,做来十分辛苦,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午时。
山区进食简便,只弄来烤兔肉即算了事。
君小心、金王玉和公孙炮则在此玩赛马。
天霸王经过公孙炮数月照料,简直脱胎换骨,肌肉雄浑,鬃毛亮丽,十分威凛,果真是宝马。
比赛十余趟,互有输赢。
君小心觉得光骑马比赛不过瘾,不如来个人跟马比,那该刺激多了。
金王玉瘪笑:“天霸王跑的那么快,我们怎能跟它比?”
君小心瘪样道:“别那么没信心嘛:我先来,让你开开眼界!〃
当下和白马并行而立,准备开赛。
公孙炮讪笑道:“数十年没见过这场面,数十年后恐怕也不会出现,小心眼的你可要自己保重啊!别败的太难看啦!〃
君小心瞄了两人一眼,斥道:“他妈的,你们是人还是马?竟敢奚落,也不会为人类鼓励,你们是不是很欣赏四条腿在地上走路?”
公孙炮、金王玉瘪笑连连,猛摇头:“我们为你加油便是!〃
“这才像话。”君小心瞄向自马,意气风发,耸着肩头:“听见没有?现在不是纯粹你我之争,而是人类与马类之争,你得小心应付,别让马类怪你输了面子。”
白马能懂人言,扬蹄轻嘶,好似在说:“谁怕谁?”
“不怕就好,咱们开始吧!〃
君小心已准备起跑,马匹也聚精会神等待命令。
公孙炮、金王玉此时反而替君小心紧张了,一颗心悬于嘴中。
“准备好了没有?”公孙炮问。
君小心道;“好啦!快下命令吧!〃
一时场中鸦雀无声,公孙炮甚是紧张举起右手,然后猛挥落下,急喝:“快冲蔼
—”
一人一马立即扬步直冲,岂知那千里马一个腾步就超出一个马身,君小心只得在后头拼命追赶,口中叫骂不停。
金王玉和公孙炮没命为人类加油.可错就是差那么一大截,两人已呵呵大笑,加油掌声更急更烈。
君小心眼看是不行了,那马匹少说也差他三四十丈,不得已只好抄近路,冲向马匹,一手抓住尾巴,任由它拖拉,绕了一囵回到原地,眼看终点将近,君小心勉强挤出脑袋,往绳索碰去,那马匹早冲得老远。
公孙炮围上来,瘪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