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泽起身,忙道:“这是干什么?康乐,咱们说好了,你可以折磨她,但是不能害她性命。”
“兄长放心吧。”康乐摊开手心的一粒丹药,“这贱人如此倔强,想来一会儿也不会服从了。我这妙物可是为了兄长好,这东西兄长若不要,那我扔了便是。”康乐作势就要将手中的药丸扔了。
赵泽心领神会,双眸一亮,忙着抓住康乐的手,落在药丸上头的目光十分炙/热,“这东西真有这么妙?”
康乐笑意愈发畅快,“自然。”
赵泽兴奋笑道:催促着,“那好,快快快!快将这药给她喂下。”
阿宁疯狂挣扎,紧咬着牙关试图抵抗。
可他如何敌得过两个护卫的力量,挣扎半天,康乐手中的那枚药丸子还是滚入了她的肚子。
事后,阿宁尝试干呕将那枚丹药吐出来,却是徒劳。
阿宁越痛苦越挣扎,康乐心中便越痛快畅意。
“现在就受不住了?”她指尖抚上自己被白纱包覆住的右眼,神情突然变得狰狞,想要摧毁一个女子,没有什么比毁掉她的清白来的更叫人畅快,“我遭受的可是你的千百倍!你现在就受不住了怎么能行?!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好好品尝吧,顾惜宁。”
“你该庆幸你生了一副下贱皮囊,念在我兄长对你还有几分意思,你便好好伺候他吧!”
康乐郡主心里痛快至极,今日是自她眼瞎之后从未有过的痛快。
若非是赵泽对她有兴趣,今日在等在此地的就不止赵泽一人,而是一群晏京城下等的那些贩夫走卒。
目的达成,康乐拂袖离去。
赵泽迫不及待地将阿宁打横抱起,往内室的床榻一扔,将她被缚住的双手固定在床头,接着欺身而上。
康乐的这药确实霸道,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阿宁便觉浑身发热,汗意涌上,背上渗出的细汗已将好几层衣衫打湿。
赵泽早就如离了河的鱼,渴得要命,此时阿宁便是解渴的甘泉,他急不可耐地就要去寻她的红唇。
阿宁咬牙,厉声道:“滚开!”
“赵泽,你今日若敢动,动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她,因体内的热意蒸腾,眼角染红,颊飞红云,盈盈秋水双瞳更是如在水中浸过一般,亮得逼人。
无需刻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俱是惹人失控的。
唯有那眼却是冷的。
即使药意涌上,也无法撼动分毫,冷得如同雪窖冰天凝出的透明的冰锥子,冷厉,尖锐,甚至带了一种高高在上,睥睨的压迫。
这是种上位者的眼神,赵泽只在他周皇后与太后的身上瞧过。
赵泽因阿宁的眼神有一瞬的僵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被一个即将沦为他的玩/物的女人唬住了,很是有些恼羞成怒,粗暴地捏住阿宁的下巴,“你这是什么眼神?”
“滚开!”
赵泽手上的力道愈紧,“呵,嫌弃我?老子不嫌弃你身份低微已是你命好,你还敢嫌弃我?”说着,他另一只手攥住阿宁胸前的衣襟,使了蛮力,似乎想将她的衣襟扯开以此来震慑阿宁。
只可惜阿宁今日褙子里头穿的是如意云纹金扣立领袄,金扣齐顺的一排扣到脖子根儿,压根就扯不开。
赵泽愈发恼怒,见阿宁的脸色如桃花,比方才更加娇红,心道康乐这药还真是不错。
赵泽哼笑一声,十分不屑,“捂得那么严实又如何?一会儿照样得脱个干干净净!”他坐在床侧,一臂撑在阿宁身侧,一手开始灵活地解起了金扣。
方才赵泽太过急色,所以才出了岔子。
作为一个闻名晏京的色坯,他怎可能会被解扣子这等子事难到?
如意云纹金扣被解开四颗,瞬间露出了阿宁贴身穿着的蜜合色绣玉兰的小衣。
她手脚的束缚仍未解除,双手高举过头被固定住。
这个动作愈发衬得阿宁玉颈修长,锁骨精致,窈窕曲线下山峰初露,莹白的肤色泛着细瓷般的光泽。
陡然袭来的凉意让阿宁的心也凉到了骨子里。
肌肤上涌来一阵比一阵还要强的热意几乎将她吞噬,她一直死死地咬住嘴唇,以疼痛来维持清醒,以致不在赵泽面前失态。
阿宁额上,颈脖,乃是锁骨上都已渗出了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
鸦羽般的黑发被热汗浸湿了大半,整个人好似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然而那唇却殷红似血。
阿宁紧咬银牙,微微闭眸,被束缚住的双手攥得泛白。
二哥阿宁快撑不住了
赵泽十分得意将阿宁的反应收入眼底,“小浪/货,你方才还不让我碰,一会儿,我等着让你求我碰,哈哈哈”
赵泽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魔音响彻耳畔。
阿宁眼角不受控制地滚出一滴泪来。
她想,今日之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就算穷其所有,她也要让赵泽和康乐这两个贱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赵泽并拢两指从阿宁的侧面滑过,最后停在阿宁娇艳的红唇上,俯身而下。
然而还不待他采撷到心仪的红唇,便听陡然一声巨响,大门从外头被人踹开。
第046章 忍耐()
来人一把将赵泽从掀翻在地;身后跟着他的护卫正要入内,却听他陡然一声怒喝;“都别进来!将赵泽绑了!”言罢,他目光落在形容狼狈;衣襟散乱,神态靡艳的阿宁身上。
目中立时盛满了沉色。
还好他赶上了。
阿宁的意识已然不大自控,那种如同蚂蚁细细啃食,又酥又麻,让人极致煎熬之感几乎将她逼疯。
隐约中,她似乎瞧见一人逆光而来,他将赵泽掀翻后近前替她松绑;贴心地替她掩好衣裳;温声道:“阿宁莫怕,我在。”
从绝境里逃出生天,阿宁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来人,泪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
阿宁浑身乏力,费尽力气试图抓住他。
他主动将手递给他;阿宁握住,视线因泪水变得一片模糊,“二哥,我好难受;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阿宁抽抽搭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哭的煞是可怜。
赵述的手微微一僵,“是我不好,日后我必不会再留你一人。”
阿宁这才惊觉不对,废力挤眼,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黑衣黑发,头束锦冠。
他眉目清隽,五官甚是俊朗。比常人色泽稍淡的薄唇轻轻抿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润雅致的气度。
不是他的二哥。
能够得救,阿宁已觉十分庆幸,可由于上一世的遭遇,总叫她面对赵述时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现在还是在她中了药的情形下与他碰面。
阿宁咬唇,竭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多谢多谢齐王殿下相助。”
然,她的声音似被尖利的石子磨过,带了些许的沙哑。
阿宁这般沙哑的声音落入赵述耳朵并不觉刺耳,反倒在此时的环境显出种别样的旖旎来。
赵述是个正常的男子,忆及方才匆匆一瞥收入眼底的旖旎风光,他喉间微涩,心中默念了几遍才叫自己静下心来。
事到如今,阿宁不得不求助赵述,“齐王殿下,方才赵泽喂我吃了药,望你——”
阿宁声音实在嘶哑得厉害,这般瓮声瓮气地说话,总让人有种她在低泣的错觉。
赵述实在受不得她这般,忙道:“你不必担心,我既然出手助你,必然会送佛送到西。”赵述沉吟片刻,“此处不宜久留,若我贸然送你回府,你这般模样也不是办法。我只能先将你带回齐王府,待药效一过,收拾妥当便送你回去。至于你兄长那边,我会派人去通知。如何?”
眼下危机已除,阿宁此时的情况实在不宜挪动,其实最好的方法便是待在这处庄子,等药效过了再回镇国侯府。
赵述这个决定是存了私心的。
好不容易才能与阿宁相处,他自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虽然眼下阿宁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二人一起相处,可阿宁蒙他所救,她的危机还未完全解除,必然不会拒绝他。
这样做实在有些趁人之危。
但他实在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赵述拢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心道:就这样罢。
阿宁只能点头。
确实如赵述所想,此时的她除了寄希望于他身上,再无他法。
赵述忙让随行的侍女进来替阿宁蒙上面纱,侍女搀扶着她上了他的马车。
阿宁上去不久,只觉身侧一重,赵述也坐了上来。
赵述道:“此次出行只有一辆马车,为了掩人耳目,委屈顾小姐了。”
阿宁迷蒙着眼点头,拢在袖中的手扣得极紧,脸似牡丹,红得几乎要洇出血来,银牙死死扣住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
赵述大概猜到她忍得厉害,心下不忍,从袖中取出雪白的绢子递到她的唇畔。
“你这样仔细咬伤了唇,这帕子是新的,我还未曾用过。”
阿宁点点头,也没工夫计较礼节或是旁的,小狗似地一口咬上了赵述手中的帕子。
京郊的路并不如城内平坦,赵述常年出行都靠马车,他的马车在京中已是数一数二的舒服了,可即便如此,一路行来还是无法避免马车的颠簸。
阿宁的体内好似有火在烧,她一直竭力抵抗着,生怕一个不察,就被那心中那无名的火焰攫住心神,直至将她吞噬。
康乐这药,果然霸道。
她从未这样难熬过,汗珠不住下流,“还有多久?”
她热得快要发疯了。
阿宁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十分知道自己这样的症状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
正是因为清楚,才更加难熬。
何况身旁的赵述,还是她曾经名义上的夫君,是唯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
她并未刻意去想,可曾经与他为数不多的床笫之欢,却如长了脚似的往她的脑海里钻。记忆里那种酥麻,欢愉的感觉与此时体内如火的热意交织,将她绞成一团浆糊。
阿宁真怕自己会疯了。
赵述自入了马车后也一直出于坐立难安的处境。
阿宁中了药,呼吸十分重。
他的耳边除了咕噜噜的车轮声外,便是她时不时的喘声。
赵述的手心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
他怕阿宁失控,更怕自己失控
是了,一旦阿宁失控主动扑上来,他怀疑自己根本无法推开她
赵述忽然有些后悔让她去齐王府暂时安顿的决定。
天下那个男子面对自己所喜的女子能坐怀不乱,遑论她还是以这种模样呈现于眼前。
此时,煎熬的并非只有她,他又何尝不煎熬呢?
赵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轻咳一声,挑开帘子看了眼外头,“还有些辰光,很快就到了,很快。”他只能这样答。
他正要将帘子放下,忽见不远处卷起了滚滚烟尘。
赵述眯了眯眼,待到烟尘渐散,露出队伍最前那个身影时,他皱了皱眉,下意识扫了一眼阿宁。
“大胆!此乃齐王车驾,岂容尔等擅闯?”
“齐王殿下,某有一贵重私物遗失,还未殿下掀帘让某一观!”
季凌冷声,上前就拦,“陆大人!殿下是何